第32章 北擊朱榮
李雍將宋軍擊退，收復齊水關后。就接管了齊水關的事務。
李雍命令大軍修葺齊水關的防禦設施，然後加固齊水關，用以防止宋軍再度攻城。李雍所率的軍隊也都在齊水關上布防開。
賈奎命令宋軍試探的進攻后，發現不易攻破，於是就駐紮關外休整，打算等宋軍恢復再繼續進攻。
京師的信使來了，帶來了劉裕登基稱帝的消息和絳侯的封賞以及驃騎大將軍和尚書令的任命。信使還說劉裕親率十萬大軍前來援救。
賴偉強正好在李雍身邊彙報軍務，聽了信使的消息。然後對李雍說：「皇上帶了十萬人來，恐怕不只是為了擊退宋軍。」
李雍點了點頭說：「恐怕皇上還想讓賈奎吐出一點城池來。」
……
朱榮議事廳。
李法保向朱榮說：「將軍，如今賈奎領了十萬人日夜圍攻齊水關，正是將軍偷襲的好機會。」
朱榮並不理會李法保，而是對侍衛下令說：「把這個說客拉出去砍了。」
李法保聽到后，震驚說：「朱將軍，你不欲奪賈奎城池嗎？」
朱榮並不理會他，謀士元炳對朱榮說：「將軍即便不想偷襲賈奎，也沒必要殺了他，反而令我們與劉裕交惡。」
朱榮笑著說：「劉裕和賈奎在廝殺，賈奎顧忌我偷襲，也向我派了使者。我今日斬了劉裕的使者，就是告訴賈奎，我不會偷襲他，讓他放心打劉裕。而劉裕因為賈奎的緣故，也不可能來向我報復。賈奎目光短淺，一定會盯著劉裕不放，劉裕就算知道我在坐山觀虎鬥，他也沒辦法勸賈奎別打。我只需要看誰敗了，就去打誰的落水狗就夠了。而另一個勝了的，也不過是慘勝，也是我的盤中餐。」
元炳向朱榮誇讚說：「主公高明。」
李法保的護衛逃回了齊水關，向李雍說李法保被砍了。
高晃對李雍說：「朱榮想要坐山觀虎鬥。」
「朱榮那裡，我們暫時先不要管，等皇上的大軍來了，再做計較。」李雍說。
齊水關下，賈奎又一次發動進攻。
李雍率守軍將賈奎大軍再一次擊退。
賈奎軍營。
「丞相，如今我們久攻齊水關不下，不如撤軍。」將軍馮修說。
「確實該撤了，北邊的朱榮又怎麼可能真讓我東征成功。」賈奎說。
督尉趙珩問：「朱榮不是砍了劉裕那的使者嗎？」
朱榮冷笑連連說：「那不過是給我裝樣子的，他想讓我死磕劉裕，然後他好漁翁得利。」
「那我們什麼時候撤軍？」趙珩問。
「明日撤軍，至於齊水關，就饒了他吧！等我回去成了大事，再來計較。」賈奎向眾將說。
……
齊水關上。
「看，宋軍撤了。」有士卒發現宋軍的旗幟向後移動。
楊孝感觀察后，問李雍：「將軍，你看看宋軍是不是有詐。」
「不管真撤還是假撤，我們的命令都是守住齊水關。所以，不用理會他們。」李雍思考後說。
不日，劉裕親率大軍趕到齊水關。
李雍將派使者去朱榮那裡和賈奎撤軍的消息向劉裕彙報
劉裕說：「看來賈奎是知難而退了。」
李雍問：「那我們大軍是班師回京嗎？」
「我親率大軍而來，豈能無功而返。賈奎撤了，但一定會防範我們追擊，而朱榮因為想坐山觀虎鬥，一定對我們沒多少防備。我們就發兵，打朱榮個措手不及。」劉裕向眾將說出了他的想法。
眾將商討后，認為可行，於是紛紛贊同。
劉裕於是盡發十萬大軍往北進攻朱榮。朱榮沒有防備，劉裕連破朱榮八城。朱榮慌忙率八萬大軍趕到天石城阻擋劉裕大軍。
雙方大軍在戰場擺開陣勢。
劉裕親自坐鎮中軍指揮。兩軍對峙，戰鼓震天，塵土飛揚。
朱榮對將軍司馬奉說：「我本想坐山觀虎鬥，沒想到卻引了老虎到我這裡。這劉裕當真雄猛。」
司馬奉說：「主公勿憂，劉裕乃是客軍，遠道而來，必不能持久。待我們與他拼殺一陣，也好讓劉裕明白我河北軍威。然後知難而退。」
雙方士兵身披鎧甲，手持利刃，在戰場上做好準備。隨著一聲令下，雙方軍隊如同潮水般湧向對方，瞬間便陷入了激烈的廝殺之中。
戰場上，刀光劍影交織，喊殺聲震天動地。士兵們或揮刀猛砍，或挺槍猛刺，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金屬的碰撞聲和慘叫聲。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兩軍將領也親自上陣，他們身披重甲，手持長槍，率領著士兵們衝鋒陷陣。楊孝感率一支騎兵猶如一股狂風般衝進了朱榮軍陣營。他們的馬蹄聲如同雷鳴，震撼著大地，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楊孝感身披重甲，手持長槍，氣勢如虹。他一聲令下，騎兵們如同離弦的箭矢，疾馳向前，銳不可當。他們的刀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能帶起一片血雨腥風。
劉裕看見楊孝感所率騎兵如此勇猛，高興的說：「我軍有如此猛將，一個小小的朱榮，何愁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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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天，雙方軍隊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最終，在一場激烈的決戰中，朱榮大軍開始潰敗。朱榮於是下令撤軍，退出戰鬥。
劉裕見朱榮大軍開始後撤，也鳴金收兵。尚書右丞高軒問：「陛下何不追擊？」
劉裕看著撤退的朱榮軍說：「他們撤退的如此嚴整不像是潰退，應該是朱榮見拼殺不過我們，就下令撤退。如果我們這時候貿然去追，朱榮一定會命令大軍反咬我們一口。再說，拼殺了這麼久，我軍也疲憊了，需要休整。」
軍營。
劉裕派人將楊孝感召進來說：「今日看將軍率騎兵在朱榮大軍里衝殺，甚是勇猛，你歸誰節制？」
楊孝感向劉裕叩拜說：「末將是驃騎大將軍帳下的。」
劉裕就對李雍說：「這真是你軍中的虎將，我要封他為左散騎常侍。」
李雍向劉裕拱手說：「陛下英明。」
楊孝感也馬上向劉裕拜謝說：「謝陛下。」
……
賈奎得到朱榮兵敗的消息，立馬派大將軍周官茂領五萬大軍北攻朱榮。
朱榮大軍都在東方抵抗劉裕，故西邊沒有多少防備，周官茂一連攻下三城。
朱榮接到軍報說：「本想坐收漁翁之利，沒想到自己成了鷸蚌。」
元炳對朱榮說：「如今之計，不如和劉裕休兵，然後我們回師去抵擋周官茂。」
「也只有如此了。」朱榮嘆息說。
劉裕軍營。
劉裕看著朱榮的文書。朱榮說，要和劉裕休兵，劉裕所攻下的朱榮城池，盡歸劉裕。
劉裕看完大笑說：「這準是朱榮後院起火了。」
曹灼起身向劉裕問道：「那我們是班師，還是繼續進攻。」
劉裕看向李雍說：「驃騎大將軍，你怎麼看？」
李雍起身回答說：「我們和朱榮大戰後，朱榮並沒有損失慘重。所以他的實力並不會太弱。他今天和我們修兵，不過是為了處理後院起火。我們不如藉此回軍休整，如果我們逼的太急，保不準朱榮會狗急跳牆。」
劉裕聽了李雍的回答，點頭說：「確實如此，我軍連日征戰也勞苦不已。今日奪了朱榮幾個城池也就夠了。那我們就準備班師吧！」
劉裕安排好了邊境防備事宜后，就率大軍回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