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一次全院大會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
三大媽信誓旦旦地說道,至於管不管得住嘴,那得另說。
一夜無話。
王鐵蛋還沒醒,就聽到了啪啪的拍門聲。
「鐵蛋,起床了,全院大會。」
「好嘞,等一下。」
王鐵蛋從隨身空間出來,直接開了門,門外劉光天已經跑到了許大茂家敲門。
來到中院,易中海、劉海中和閆埠貴三個大爺也已經坐好,還有不少院里人忙著在水槽邊刷著牙。
很多人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賈張氏婆媳的解釋了。
深夜,為何倆寡婦會同時出現在一個單身漢的家裡,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王鐵蛋打了聲招呼,隨便找了一個塊石頭墊在屁股下面坐好,等待大會的開始。
沒一會兒,許大茂也走了過來,蹲在了王鐵蛋旁邊,小聲說道:「鐵蛋兄弟,我給你說,今天你不訛秦淮茹家十塊錢,不算完。」
「那肯定的,大茂哥,你昨天摸的誰啊?」王鐵蛋笑道。
許大茂一聽這個,嘿嘿直樂。
「秦淮茹唄。」
「那是傻柱掏的賈張氏的襠?」
這下,許大茂眼淚都笑出來了。
「不是他,還有誰!這回,我真服了他了。」
正聊著,賈張氏和秦淮如婆媳也頂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出了門,頓時引起了不少鬨笑。
「笑什麼笑,笑你媽啊!」
賈張氏看到許大茂笑,以為是在笑她,直接急了,叉著腰,就對著幾個人罵了起來。
「就笑了,怎麼了,一家寡婦不止檢點,大晚上去一個小夥子家,你再叫魂啊,正好讓我看老賈和小賈頭頂是不是綠的!」
要罵人還得許大茂,一上來就揭了賈張氏的肺管子。
幾個刷牙的差點把自己的嗆死,然後笑得前言後悔,實在是忍不住!
「敢壞我名聲,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上去就要去撓許大茂的臉,結果追了一圈,連許大茂的衣服也沒摸到。
「別鬧了,馬上要上班,誰有功夫聽你們掰扯,不想讓我們管,那就叫街道!」易中海見賈張氏追不上許大茂,只能制止。
賈張氏頓時老實了,秦淮茹則坐在板凳上立即哭哭啼啼起來。
雖然什麼也沒發生,可好說不好聽啊,名聲啊!
「行了,當事人都在,人也差不多了,那個賈張氏,秦淮茹,說說吧,你們倆為什麼深夜到王鐵蛋家。」劉海中直接問道。
「還有什麼,昨天王鐵蛋訛了我們家兩塊錢,老婆子我心裡不舒服,我想報復回去,怎麼了?!」賈張氏照著昨晚商量好的,理直氣壯地說道。
顯然,這個答案不能讓吃瓜群眾,包括劉海中、閆埠貴滿意。
「秦淮茹,你呢,你也這樣想?」閆埠貴問道。
秦淮茹沒說話,抹著眼淚點了點頭。
「那不對吧,我記得昨天的錢是傻柱出的啊!要打擊報復也該傻柱去啊,你們去幹嘛?」許大茂繼續說道。
「借錢我一定會還的,大茂,你不要為難秦姐。」秦淮茹見許大茂太過活躍,不是好兆頭,急忙拋媚眼說道。
「就好像你們還過似的。」許大茂差點破防,不過還是補了一刀。
「許大茂,這有你什麼事,你是不是欠收拾了?」本不想參與的傻柱,看到秦淮茹受欺負,急忙怒喝。
「嘿,得,一個願打願挨,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許大茂這個一打岔,眾人也明白了,賈張氏那話站不住腳,答案要往大家希望的方向發展。
「王鐵蛋,你怎麼說。」劉海中繼續問道。
王鐵蛋急忙站起。
「二大爺,我也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起來,發現家裡又少了十八塊錢。」
「你個小畜生胡說,誰拿你錢了!」賈張氏直接急了。
「賈嬸子,我沒說你拿了啊!」王鐵蛋攤開手無辜道。
「我是說,我家肯定遭賊了,丟了二十八塊錢,可是我三個月的生活費,三位大爺,你們看看,應該怎麼辦,咱至少要把賊找出來,不能就這麼丟了吧?」
眾人聽出來了,這是王鐵蛋又來訛錢了,一個個默不作聲。
易中海也明白,打斷了賈張氏的繼續跳腳起身道:「行了,賈張氏和秦淮如大晚上到王鐵蛋家裡去確實不對,賈張氏,你們賠王鐵蛋五塊錢,這事就這樣算了。」
「不行!」
「我也不同意!」
賈張氏先喊的,王鐵蛋急忙也表示了反對。
「又不是賈嬸子的偷的錢,幹嘛讓她們賠啊,再說,我丟了三十八,就回來五塊,我不成冤大頭了嗎,我覺得還是報警的好。」
「行了王鐵蛋,你丟沒丟錢,你心裡清楚,賈家賠你五塊錢已經不錯了,左鄰右舍的,你非得把事情鬧大,咱文明四合院的稱呼還要不要?」
易中海習慣性地拉全院利益綁架。
現場早就習慣了,而王鐵蛋卻搖了搖頭。
「一大爺,她們到我家要幹什麼,大家心裡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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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寡婦,大晚上往一個男人家鑽,還衣衫不整的,這要是喊上兩句,說我一個耍流氓,我身上就是長八張嘴也說不清楚。
到時候,她們提什麼要求,我都得答應,否則就要吃花生米!
一大爺,你覺得賠五塊錢,能算了嗎?
好,假如這次算了,下次呢?
咱大院那麼多男人,就說傻柱,萬一哪一天,賈嬸子家缺錢了,讓賈家嫂子往傻柱屋子一鑽,拉開衣服,告傻柱強女干,你說,傻柱給不給錢,給多少?
當然,傻柱沒什麼錢,可要是到一大爺你屋呢,或者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家呢,你們給還是不給?」
整個院子里的人都沉默了,賈張氏的眼睛卻亮了。
好主意!
這個時代,女人告男人耍流氓,基本一告一個準,因為女人不會用自己的清白隨便冤枉一個人,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對,不能這麼算了,必須嚴懲!」
許大茂首先提出了支持,接著是閆埠貴,劉海中,家裡小子多,都是乾柴烈火的年紀,萬一真著了道,被人拿捏住,要你賠多少錢就得賠多少錢,很危險。
易中海一時間騎虎難下,誰心裡都有一桿秤,而他是是院子里的大戶,非常危險。
賈張氏和秦淮如這事太惡劣!真讓她們把這事做成了,人人自危了。
「老易,時間也不早了,我看這事確實要做出嚴懲,否則咱院非亂套不可。」閆埠貴看了看天色說道。
「不行!」
賈張氏看著又要自己家賠錢,哪還能忍住。
「我們是去報復王鐵蛋的,昨晚王鐵蛋根本就不在家,事情根本就沒發生。
但是昨晚,確實有人耍流氓,就有人扯我這個老婆子的褲子,你們要不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告你們去。」
傻柱在一旁急忙縮了縮脖子,他一直不說話,就是擔心賈張氏把這事捅出來,結果事情真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