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本地幫派太沒有禮貌了

第62章 本地幫派太沒有禮貌了

沒錯,那所謂的盜墓四派,不過是心遠他們精心打造的偽裝馬甲罷了。

就是那個月色黯淡的夜晚,心遠他們幾人圍聚在仲宣樓,看似漫不經心地交談,所說的卻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

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正縮在草叢,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的偷聽,殊不知那是場戲。

心遠他們故意提高了音量,將那些精心編排的話語,一字一句地送入了乞丐們的耳中。

這場看似尋常的閑聊,實則是他們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

不然在小地圖的顯示範圍里,哪有人能在他們面前躲藏。

他們深知,在這魚龍混雜的世間,乞丐群體的存在是極為特殊的。

他們每日遊走於大街小巷,情報來源廣泛而繁雜,且他們的嘴巴又如同那沒有遮攔的城門,任何消息都極易從他們口中泄露出去。

憑藉著這種特性,心遠他們的計劃得以迅速傳播開來,而他們最期望吸引的目標——那些貪婪成性的鬼子,就成為了他們的重點「獵物」。

鬼子們的貪婪是刻在骨子裡的,對於寶藏一類的東西,他們向來有著近乎瘋狂的佔有慾。

心遠他們放出的關於神秘寶藏的消息,就如同一塊散發著致命香氣的誘餌,不怕那些鬼子不上鉤。

為了使整個計劃更加天衣無縫,讓事情得以按照他們的預期發酵,心遠他們還特意預留了三天的時間作為緩衝。

在這三天里,消息會像長了翅膀一樣,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傳播、蔓延,吸引著無數心懷鬼胎之人的關注,也為後續的計劃埋下了伏筆,只待時機成熟,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便將拉開帷幕。

……

周某人曾經說過,永遠不要低估人性的貪婪。

在襄陽城那古老而滄桑的街巷角落裡,生活著一群以乞討為生的乞丐。

他們每日蓬頭垢面、衣不蔽體,在這亂世之中艱難地求存,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

起初,只是這其中的幾個乞丐,在一次偶然的機緣下,得知了一個神秘的秘密。

他們想著,若是能將這個秘密賣給城裡那些腰纏萬貫的有錢人,便能換來幾頓飽飯,過上幾天舒坦日子。

於是,懷揣著對溫飽的渴望,他們踏上了這條未知的道路。

這幾個乞丐懷揣著秘密,一家一家地拜訪城裡的有錢人。

然而,他們太過天真,低估了有錢人的貪婪。

這些有錢人,在聽到有關寶物的隻言片語后,眼中瞬間燃起了熊熊的貪慾之火。

在他們心中,沒有人願意將可能存在的寶物與他人分享,哪怕此時還不清楚那究竟是何寶物,但獨佔的慾望已然如野草般瘋長。

為了將這個秘密據為己有,這些有錢人紛紛雇傭了心狠手辣的打手。

在當天夜裡,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那幾個可憐的乞丐被打手們圍堵在一條幽暗的小巷中。

無情的棍棒如雨點般落下,乞丐們的哀嚎聲響徹夜空,卻絲毫沒有喚起打手們的憐憫之心。

最終,幾個乞丐被活活打死,他們的屍體像垃圾一樣被隨意地拖出城去,扔在了荒郊野外,成為了野狗的腹中之食。

這種殘忍的事情,在這個動蕩的時代里時不時地發生著,人們似乎已經麻木,並未對此太過在意。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了戲劇性。在這群乞丐中,還有一個乞丐因為吃了不幹凈的食物,鬧了肚子。

當時,他正躲在一處偏僻的草堆里拉屎,因而意外地逃過了這場劫難。

當他從草堆里走出來,滿心歡喜地準備與同伴們會合時,卻看到了那慘絕人寰的一幕。

他的同伴們橫七豎八地躺在血泊中,身體已經冰冷僵硬。

那一刻,他的世界瞬間崩塌,悲痛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心中的悲憤與仇恨交織在一起,讓他無法自已。

於是,他決定不再沉默。

他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其他的乞丐夥伴們,而這些乞丐又將其轉告給了更遠地方的其他乞丐。

就這樣,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這個秘密以驚人的速度傳播開來。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傳萬,短短三天的時間,整個襄陽城的每一個角落都在談論著這個秘密,它已然成了一個公開的秘密。

然而,當這個秘密傳遍襄陽城時,包括鬼子在內的很多組織或個人,都只是將其當作一個茶餘飯後的荒誕故事聽聽而已,並未當真。

畢竟,在這個真假難辨的亂世,類似的傳言實在是太多了。

但總有一些人,他們被生活逼到了絕境,已經窮瘋了。

對於他們而言,在這個亂世中能活著本就是一種奢望。

而這個秘密,彷彿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哪怕希望渺茫,也讓他們看到了一步登天的機會。

於是,他們懷揣著對財富的渴望,對命運的不甘,決定冒險一試。

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他們也毅然決然地邁出了腳步,在這個亂世中,為了那一絲縹緲的希望,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

……

襄玉樓,襄陽最大的酒樓。

在襄陽城的中心地段,襄玉酒樓巍峨矗立。

平日里,這裡便是達官貴人、富家子弟、豪商巨賈的常聚之地。

走進襄玉酒樓,雕樑畫棟的裝飾盡顯華貴,大堂內擺放著整齊的桌椅。

酒樓老闆是個八面玲瓏的有心人,為了迎合不同客人的需求,特意將酒樓一樓專門為普通百姓開放。

而二樓以上,則是身份與財富的象徵,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足夠的金錢,休想踏入那門檻一步。

今日的襄玉酒樓,氣氛格外不同尋常。從清晨開始,酒樓內就人來人往,喧鬧非凡。

一樓的大堂里,熙熙攘攘擠滿了人,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這是平日里從未有過的現象。

要知道,平日里,哪怕生意再好,能有五成的上座率便已是相當不錯。

只見眾多客人隨意找了位置坐下,隨便點了幾個便宜的下酒菜,便開始交頭接耳地閑聊起來。

他們的眼神看似隨意,卻時不時地瞥向酒樓的大門,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酒樓掌柜站在櫃檯后,精明的眼睛掃過堂內的眾人,心中早已知曉這些人的來意。

他向忙碌的小二們使了個眼色,小聲吩咐道:「用最便宜的碗筷,上最便宜的酒菜,價錢嘛,往最高了收。」說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太清楚,今天這些人個個心不在酒飯之上,他們各懷心思,全神貫注地等待著那未知之事,自然不會去計較酒菜的品質與價錢。

在這喧鬧的氛圍中,小二們穿梭於桌椅之間,吆喝聲此起彼伏。

油膩的桌面、散落的酒杯,與人們臉上急切又期待的神情相映成趣,整個酒樓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又神秘的氣息。

快要到中午的時候,一樓的這些人還是沒走,依然耐心等待。

掌柜在低頭算賬,今天的收益可是很高的,一年到頭沒幾次。

突然,一樓的喧鬧聲停了下來,幾秒鐘后又恢復了。

掌柜知道,這些人等的人到了。

他抬起頭,只見兩個背著黑布包著長條物體的青年走進酒樓大門,走在前面的那位,身姿挺拔,眼神深邃又帶著幾分銳利,一身簡單的著裝卻難掩其身上那股沉穩的氣質。

他步伐穩健,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種從容不迫的勁兒,那眼神看似隨意地掃過店內,卻彷彿能洞察一切,是個有故事的人。

跟在他身後的另一個青年,身材壯實,臉上帶著一股不加掩飾的豪放勁兒。

一進門,那眼睛就滴溜溜地四處打量,眼神里既有好奇又有一絲玩世不恭。

瞧他那大大咧咧的樣子,走路帶起一陣風,身上那股子混不吝的氣場,就知道是個性格豪爽的主兒。

這兩人站在一起,倒是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組合。

前面青年的沉穩內斂與後面青年的豪放不羈相互映襯,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普通的客人。

掌柜趕忙放下手中的算盤,笑著迎了上去,直覺告訴掌柜,這兩人的到來,或許會給今天的酒樓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故事。

「掌柜的,我們三天前定了包房,帶我們去吧。」前面青年道。

「先生姓名是……?」掌柜問道。

「胡巴。」青年答道。

「這位是……?」掌柜隨口一問。

「我叫王凱。」另一青年道。

「好的,胡先生和王先生,請上二樓,包房在二樓。」掌柜道。

胡巴和王凱剛踏上樓梯,有個聲音從旁邊傳來「等一下。」

胡巴和王凱聽聞聲響后停下腳步,警覺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幾個身穿短打的人緩緩走來,他們神情兇狠,目光中透露出狡黠與不懷好意,一看就絕非善類。

「外來人,想在這兒混飯吃,怎麼不來拜拜碼頭?」為首的男子語氣蠻橫,充滿了挑釁與威脅。

胡巴眯起眼睛,語氣平靜地問道:「閣下是?」

「竹花幫幫主吳奇仁!」男子揚起下巴,傲然回答道。

「吳幫主這是要架梁子?」胡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

「外來的小崽子們,別以為帶著那點兒破玩意兒就能在我們本地闖出什麼名堂!告訴你們,在這兒,你們啥也不是!你們手裡的東西,老子今天要定了!不服氣的話,就來比劃比劃,看看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吳奇仁怒目圓睜,聲嘶力竭地吼道。

他作為第一個跳出來的人,如此囂張跋扈,顯然沒有太多的能耐,短短几句話就徹底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胡巴和王凱對視一眼,緩緩說道:「本地的幫派真是太沒有禮貌了。」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空氣都凝固了。

雙方劍拔弩張,一場激烈的衝突似乎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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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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