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回 張良遭黜

第19章 回 張良遭黜

「這張良實在狡猾可惡,務必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嬴澤心中怒火升騰,殺機愈盛。

稍後,他將視線轉向荀子。

「嬴澤連見過荀子先生!」

嬴澤起身站立,雙手抱拳,微微躬身向荀子行禮,以示對這位天人強者的敬意。

伏念見狀,以為嬴澤在荀子面前不敢放肆,稍微鬆了一口氣。

但就在伏念放鬆警惕之際,嬴澤突然轉頭瞥了張良一眼,繼而面向荀子發問道:

「荀子先生,張良雖身為儒家三巨頭之一。」

「但他在我大秦境內煽動叛亂,犯下滔天大罪,今次又試圖在我面前施展詭計,實屬令人忍無可忍之舉。」

「荀子先生突然出面干預,阻撓我肅清叛逆,是否有些欠妥?」

儘管嬴澤言辭間仍保持著恭敬,

但話中的意思,卻令在場除荀子外的所有人心頭一緊。

荀子這位天人級別的強者已然親臨現場,而嬴澤連此都不肯罷休,執意要找張良的麻煩!

張良眼中閃過一絲愕然,未曾料想嬴澤膽敢在荀子面前如此強硬。

伏念身軀微顫,始料未及,原來嬴澤連對待敵人都是如此執著,近乎睚眥必報的態度!

今後誰還敢輕易與嬴澤為敵?

嬴澤身旁的王統領此時亦滿臉震驚,悄聲提醒道:

「公子!眼前這位老者實力深不可測,我們錦衣衛全體出動,恐怕也無法與之抗衡,現在不宜硬碰硬啊!」

然而,王統領的話音剛落,嬴澤臉上的表情卻流露出一絲不屑之意。

「誰規定天人強者駕到,我就必須給他面子?」

「誰說荀子現身,我就必須輕易放過張良對我之前的算計之事?」

贏澤的智謀之名近日在世間如烈火烹油,人人皆讚嘆不已。

剛剛還被張良伏念驚愕萬分地稱頌,對其才智推崇備至。

然而,贏澤內心非常清醒:

他前世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這一生,儘管他擁有了超越這個時代的兩千載見識和神秘金手指,

但這金手指並未賜予他超凡智慧。

論權謀策略,論智計布局,

一個未來的普通人又怎能與張良這般能夠翻雲覆雨、影響一個時代的絕代奇才相比擬?

真正較量起權謀與智略,

贏澤身處的這個世界中,確實不乏比他更為高明之人。

為了避免自己成為他人算計的目標,

為了防範陷入別人的陰謀詭計之中,

贏澤最有效的對策就是除掉所有心懷叵測之人,剷除所有敢於算計他的勢力,

使天下人心生畏懼,對算計贏澤之事產生本能的抗拒與迴避。

荀子乃當今天下四大學宗之一,實力深不可測。

此次親自出馬,意欲保全張良性命。

憑其修為,

即便贏澤身邊的錦衣衛聯手出擊,

也無法傷及張良分毫。

今日,贏澤註定無法順利除去張良,獲取系統獎勵。

然而,

縱然無法取張良性命,

贏澤也斷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否則,

其他擁有深厚背景、強大後盾的人物見狀,

豈不是會效仿張良,肆無忌憚地前來算計?

「贏公子,你真的非要處置張良嗎?」

面對贏澤不依不饒,堅持要找張良麻煩的態度,

荀子的臉色此刻也陡然轉冷。

自從他突破天人之境以來,許久未曾有人如此拂逆他的意願。

不久前,陰陽家、法家等門派趁儒家勢弱而攻之,

當他找上門時,儘管儒家、法家的頂尖強者向他索要了一些利益,

但面對他,無不恭恭敬敬,

哪像贏澤這般無所顧忌。

*****

荀子面色一變,厲聲質問。

立於贏澤身旁的王統領,感受到荀子身上那股恐怖的氣息,

不由得全身戰慄,惶恐不安。

他悄然移步擋在贏澤面前,

深恐荀子下一刻會對贏澤動手,造成傷害。

然而,贏澤通過伏念和張良之前的分析,

深知荀子目前需要藉助他來澄清儒家聲譽,

明白只要自己佔據道德高地,荀子便不會輕舉妄動。

此時此刻,在眾人因荀子冰冷臉色而緊張惶惑之時,

贏澤毅然決然跨前一步,

以坦蕩、直接且堅定的目光凝視荀子。

「荀卿先生,實際上並非贏某執意要處置張良,

而是因為齊魯叛亂導致家破人亡的大秦百姓、為平叛捐軀的大秦士兵以及天下萬民的心聲!」

深知荀子不會輕易對他下手,

贏澤此刻毫無懼色,

牢牢堅守著大義,穩穩站立於道德巔峰,

直面荀子的質疑。

**********

「贏公子不必焦急,請稍安勿躁。」

贏澤正面回應荀子,

一旁儒家掌門伏念目睹此景,

只覺得脊背發涼,

難以置信贏澤竟如此強硬,

連荀子親自出馬都未給半點面子。

「贏公子,任何事情都可以慢慢商談,大家無需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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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念擔心贏澤與荀子之間的對峙進一步升級,

一旦秦國與儒家全面對立,儒家將失去秦國的支持,無法洗刷污名。

然而,

荀子臉色驟變,發出質詢之聲。

守護在贏澤身邊的王統領,注視著荀子散發出駭人氣息,

不禁滿身寒意,悄悄移動身體,擋住贏澤前方,

唯恐荀子即刻對贏澤動手,造成傷害。

贏澤連同伏念和張良之前所析,

知曉荀子此刻急需己方幫助儒家恢複名譽,

自知只有秉持大義,荀子方能按捺不動。

瞬息之間,眾人為荀子冷峻表情所震懾,心中恐慌不已,

贏澤卻毫不猶豫邁開大步,徑直走向荀子,

直率、坦誠且堅毅地對視荀子。

「荀卿大人,如今非是贏某一人慾懲罰張良,

實則是因齊魯叛亂致使無數家庭破碎、眾多士卒戰死沙場,乃天下民心所向!」

確信荀子不會貿然對自己出手,

贏澤此刻豪情萬丈,毫無畏懼,

始終堅守正義立場,傲立道德之巔,

勇敢地與荀子針鋒相對。

**********

「嬴公子切勿焦急,請稍緩片刻。」

贏澤與荀子正面交鋒之際,

伏念看在眼裡,頓感一陣麻木,

從未料到贏澤連荀子這位師叔都不肯相讓絲毫。

「嬴公子,一切事宜均可慢慢協商,各位切勿慌亂。」

伏念生怕贏澤與荀子間的爭執惡化,

若兩國正式對抗,儒家便再難依靠秦國之力洗清冤屈,

於是連忙出面調停,

先是安撫贏澤的情緒,繼而將目光投向荀子,

「師叔,贏公子雖言語犀利,但他終究是為了天下蒼生,

齊魯叛亂一事,本是我師弟有錯在先,此事尚可和平解決——」

******

「我儒家三位領袖,怎個個都是這般奇特?」

伏念試圖調解二人,

話音剛落,

荀子內心便湧上一絲疲憊。

自家小聖賢庄內,

三師兄張天因仇恨驅使,整日籌劃反秦,屢屢給儒家帶來重創與困擾;

二師兄顏路則整日無所作為,儼然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樣;

大師兄伏念平時表現尚佳,

但在某些性格層面,卻又過於軟弱,眼光亦不夠銳利。

剛才他與贏澤暗中較勁,彼此對峙,

原想憑藉自己天人的身份震懾贏澤,迫使對方退讓一步,

結果伏念在此關鍵時刻,竟然代表儒家率先示弱。

「罷了!罷了!」

荀子輕輕捋了捋長須,無奈嘆息一聲,

臉上原本的冰冷神色逐漸消散,重新恢復了慈祥模樣。

「嬴公子,你到底有何打算,不妨直言吧,

並且請提出你要我答應的三個條件。」

荀子望著眼前這個敢於與他針鋒相對的年輕人,

惋惜之情油然而生,

若是儒家有這樣一位強硬果斷,懂得利用各種優勢為自己謀取利益的領袖,

他這把老骨頭早就可以在小聖賢庄頤養天年,

何苦還要四處奔波,放下身段求人手下留情。

荀子態度緩和,

贏澤連帶著也收斂了先前的針鋒相對,

從容舉起三根手指,瞥了一眼旁邊的張良,

「荀卿大人,我並無他求,僅希望閣下能同意我對張良的處理方式,並允諾我三個小小的要求。」

「你想如何處置?說來聽聽。」

對於張良,荀子不知為何原因,

此次格外寬容,

聽到贏澤提及三個要求,他並不在意,

首要關心的是贏澤如何決定張良的命運。

「荀卿大人,按理張良應就地處決,但念及您的情面,我可以放他一條生路。

只是在我監國期間,我不願張良繼續在我大秦境內興風作浪,

故請求廢去張良先生的一身武藝!」

「絕對不行!此事萬萬不可!」

「嬴公子,對於江湖中人來說,一身武學如同命脈般重要,

你若廢去張良的武功,讓他如何在江湖立

「.~師伯,師哥,今日張良落魄到這步田地,令儒家再度陷入被動局面,這一切均是因我無能,無法與贏澤公子匹敵所致。」

「我只希望不給師伯、師哥添麻煩,這是我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張良虛弱的身軀中透出堅定的話語。

伏念和荀子聞之,皆是心中一沉,惋惜不已。張良今日不慎落入贏澤的算計之中,將把柄交到了對方手中,以至於淪落至此——丹田被毀,一身武學盡失,原本有望衝擊天人境界的他,即使日後有幸獲得逆天寶物重拾修鍊之路,突破天人境界的希望也將永成泡影。

「贏澤公子,張良已武功盡廢,你的條件可以提出來了,除了這兩個之外,你還有何要求?」荀子瞥向張良那令人心痛的模樣,不願再拖延時間,直截了當地詢問贏澤。

贏澤聞此,毫不猶豫地提出了前兩個條件:「第一,將張良先前呈上的禮品清單上所有物品的數量增加五倍,三日內送達我的府邸;第二,荀子先生還需另拿出五件與當前這些珍寶同等級別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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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澤小兒,你要將禮物清單乘以五倍,還要額外五件天人級別的寶物,這分明是在趁火打劫!」張良的武功被廢,荀子本已心緒低落,但在聽到贏澤的要求,並瞥了一眼那份禮單后,不禁高聲疾呼,「這份禮單上的寶物,即便是尋常大宗師傾盡一生之力也未必能積攢如此財富,你卻要我們翻五倍!天人級別的寶物,每一件都是世間罕有,且只有少數天人才能擁有餘裕,我之前已經拿出了十件給你,現在又要五件,這是在割我們儒家的肉,簡直是想把我們當肥羊宰啊!」

荀子身為天人強者的威嚴及掌控小聖賢庄這等頂尖勢力的底蘊,所擁有的寶物和財富難以估量,但當他聽聞贏澤此刻提出的這兩項「小」要求時,目光頓時如刀鋒般鎖定贏澤。

「贏澤公子,你所求之物絕非小事,你的野心實在不小!」荀子直言不諱。

「荀子閣下過譽了。」面對荀子犀利的目光,贏澤巧妙裝傻,似乎並未領會荀子言下之意。畢竟,此前對儒家的一系列舉動,已註定儒家與贏澤連朋友都做不成,此刻有機會進一步削弱儒家,他自然不會手軟。

「好吧,你這兩個要求我也答應了,快說第三個吧,不過這個要求可別太過分,我儒家雖願為此前的過錯付出代價,但我們並非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荀子看向故作無辜的贏澤,無奈搖頭,片刻后又向他發出一絲警告。

贏澤聞言,立刻點頭示意:「荀子閣下放心,我的第三個要求並不是索要儒家資源,也不是想讓儒家陷入困境。」

「我的第三個請求實為美事一件,不僅對儒家有利,對張良先生同樣有益。」

「何事?」荀子微感驚訝,凝視著贏澤連忙追問。

贏澤臉上浮現出神秘的笑容,而張良一聽自己的名字再次被提及,不禁打了個寒戰,預感到一股巨大的危機正朝自己逼近。

「我希望張良先生接下來能在我府中居住一段時間。」

「什麼?」伏念臉色驟變,荀子更是滿臉即將動怒的表情。

見狀,贏澤趕忙擺手解釋:「伏念先生、荀子先生,請勿誤會,我並無囚禁張良之意,也絕非藉此機會加害於他,而是打算在他府上安排一段日子,為他說一門親事。」

贏澤面帶笑容地望著二人,而在一旁,荀子和伏念兩人則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不明白贏澤連忙所說的第三個要求為何牽涉到張良的婚事。

「嬴澤公子,請詳細說明一下。」荀子思索一陣,決定聽聽贏澤的具體打算。

贏澤見荀子等人未立即拒絕,心知自己的要求可能有實現的機會,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面上卻保持著誠懇的笑容。

「荀子、伏念兩位先生,據我所知,儒家的三把手張良,乃han國顯赫家族、三朝相國張開地之後裔,家世顯赫,非同一般。」

「然而,張良先生年逾三十,至今尚未娶妻生子,名門望族張家竟然沒有後代延續血脈,實屬不妥。」

「在我看來,張良先生現今正是時候覓得佳侶,共結連理,既可繼承家族血脈,又因其目前身體狀況欠佳,正需要一位女子貼心照料。」

「不知兩位先生對此有何看法?」

贏澤看著身上傷痕纍纍、因自廢武功而極度虛弱的張良,言語間彷彿滿是對他的關心。

一旁,伏念聽罷微微一愣,而荀子則似有所悟,口中喃喃自語:

「嬴澤公子,你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當年我那位老友張開地,在han國行將滅亡之際,將張良託付於我時,的確是要我保全張家血脈。」

「這些年,我雖一直關注張良的成長,卻疏忽了讓他早日成家立業之事。」

「如今張良這般年紀,確實應考慮婚姻大事了。」

「不,師叔,江湖兒女人至三十,正值青春壯年,遠非談婚論嫁之時,何況張良現下……」

張良一聽,驚恐萬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接受贏澤連番的好意,尤其是涉及到婚姻的事情。

「張良先生,你莫不是忘了如今你武功已廢,已不再是行走江湖之人。」

「作為張家傳人,傳承家族血脈是你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是你的使命,這一點你必須明白。」

「況且,婚姻大事通常由長輩定奪,張開地相國、張平相國雖然不在了,但荀子先生作為你的師叔,亦可視為你的長輩,你的婚事本當由荀子先生來主持才對。」

贏澤連珠炮似的反駁讓張良一時啞口無言,他確實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駁贏澤看似為他著想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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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殺戮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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