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先祖傳承

「小凡，抱著嫂子去床上……」

張玉香緊緊摟住陳小凡，能感受到他身體明顯的變化，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陳小凡疑惑道：「嫂子，洗澡不是在浴桶里嗎？去床上幹什麼？」

「你個傻子！」

張玉香氣得跺了跺腳，臉龐微微發燙：「去床上嫂子讓你肚子不脹……」

「好啊！」陳小凡眼睛一亮，攔腰抱起張玉香就往大床走去。

「玉香，你在哪裡？快出來！」一個粗魯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張玉香嚇得花容失色：「劉大猛？」

劉大猛是村裡的二流子，仗著和村長岳滿軍的關係，平常在村裡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如果被他撞見自己在洗澡，恐怕少不了要被他佔便宜。

想到這裡，張玉香從陳小凡懷裡跳下來，撿起地上連衣裙手忙腳亂穿上，一臉焦急道：「小凡，你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躲貓貓？我最喜歡躲貓貓了。」陳小凡興奮地跳進木浴桶，蜷縮起身體躲進了水裡面。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張玉香來不及給他換地方，急忙將木浴桶蓋子蓋上去，留下一道縫隙讓他用來呼吸。

「砰砰砰！」

她剛做完這些，外面便響起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劉大猛猴急的聲音：「玉香，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洗澡，再不開門我就踹了啊！」

張玉香整理一下裙子，拉開門栓強顏歡笑道：「大猛哥，你怎麼來了？」

劉大猛見她居然穿著衣服，眼裡不由露出一抹失望，沒好氣道：「我來是要賬的，半年前你借了我五千塊錢，給你癱子男人看病抓藥，現在該到還錢的時候了。」

張玉香沒想到他今天要賬，趕緊賠著笑臉說道：「大猛哥，我賣包子的錢還沒結賬，早餐攤黃老闆說明天給我結，你再寬限我一天時間……」

半年前，她借劉大猛五千塊錢，當時說好三個月後還賬，後來給男人看病花光了錢，用十點利息又拖了三個月。

「寬限個屁！」

劉大猛粗聲粗氣地打斷，眼神貪婪地打量著張玉香身體。

張玉香雖然結婚幾年了，可是因為一直沒有生孩子，身材保持得像大姑娘似的，再加上成熟女人的那股風情，劉大猛早就想把她壓在床上……

劉大猛舔了舔嘴唇笑道：「玉香，那王根發就是個廢物，不值得你借錢給他治病，你跟著他日子也沒有奔頭，要不幹脆跟了我算了，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張玉香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不用了，大猛哥，我明天去縣城要來錢就還給你。」

劉大猛臉陡然沉下來：「給臉不要臉是吧？哼，要麼今天還我5500塊錢，要麼……」

頓了頓，他臉色變得猥瑣淫邪起來：「要麼陪我睡一覺，我再寬限你三個月時間。」

張玉香下意識後退兩步，俏臉煞白地搖搖頭：「大猛哥，我不是那樣的人！明天我就還你錢，多給你十天利息，你走吧。」

「還給我裝貞潔？王根發兩條腿癱了，估計那玩意也廢了，我就不信你夜裡不想男人。」

劉大猛索性撕破了臉皮，抓住張玉香胳膊用力一拽，將手無縛雞之力的她摟在懷裡。

一股女人的幽香傳來，讓劉大猛不禁獸性大發。

劉大猛一把抱起張玉香，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邊，然後將她重重地扔到床上。

看著像羔羊一樣的張玉香，劉大猛迫不及待去解她裙子。

「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張玉香兩條腿拚命亂蹬，踢得劉大猛腰眼隱隱發疼，讓他一時間竟然無法得逞。

「哈哈，是喊你癱子男人，還是傻子陳小凡？在桃源村誰敢跟我作對？你今天就從了我吧！」

劉大猛雙手拽住她領口一撕，只聽嗤啦一聲，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甚至還能看到內衣的花紋。

「玉香我來了！」劉大猛眼睛一亮，彎腰就朝張玉香脖子啃去。

「不要！」張玉香掙扎著大叫，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

陳小凡透過浴桶蓋縫隙，看到張玉香被劉大猛壓在身下，眼角流下了驚恐無助的淚水。

他只覺得腦袋一熱，一拳打飛了頭頂的浴桶蓋子，猛地站起來大吼道：「劉大猛，放開玉香嫂！」

劉大猛嚇得哆嗦一下，下面那玩意像腌黃瓜似的蔫了。

他仔細感受了一番，發現再也沒有反應了，心死如灰地喃喃道：「完了，我完了……」

張玉香趁機一扭身體，像泥鰍似的從劉大猛身下鑽出來，捂著胸口快步跑到陳小凡身後。

「小凡。」她緊緊摟住陳小凡胳膊，心裡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看到倆人親密的舉動，劉大猛氣得暴跳如雷，抄起靠牆的木棍砸了過去。

「嫂子小心！」陳小凡情急下推開張玉香，腦袋卻被木棍砸了個結實。

一縷鮮血順著他額頭流下來。

陳小凡眼前一黑，撲通一聲跌進木浴桶內，洗澡水淹沒了他的口鼻，然後意識徹底歸於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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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陳家先祖，以醫術安身，以武術立命，以旁門壯神，以左道興旺。接受吾之傳承，當積德行善，造福一方！」

模模糊糊中，洪鐘大呂般的聲音響起，震得陳小凡腦袋嗡嗡直響。

「陳家後輩切記：小醫醫病，中醫醫人，大醫醫國。醫術盡頭，可救萬民，可改天地，可通造化！」

「切莫浪費機緣，務必慎之善之。」

那聲音猶豫了一下，帶著悲愴繼續道：「未來若有可能，務必幫陳家靈牌歸位。」

陳小凡下意識開口：「我會的。」

隨著他話音落下，一片朦朧青光飛進他的腦袋。

陳小凡感覺腦海多了無數知識，包括醫術、武術、風水、相術、種植等等。

與此同時，他渾渾噩噩的神智，變得亘古未有的清明。過去變傻的那些經歷，如同走馬燈似的在他腦海閃現。

「難道是先祖傳承讓我變正常了？」

陳小凡瞬間便想到了這種可能。先祖傳承可救萬民、改天地、通造化，治好自己腦袋自然是輕而易舉。

「小凡，你別嚇我，你死了我怎麼辦，嗚嗚嗚！」一個女人的哭泣聲迴響在耳邊。

陳小凡努力睜開眼皮，發現自己正枕在張玉香大腿上。從他的角度看上去，視線正好落在張玉香胸口位置。

夏天的衣服又薄又透，陳小凡看到她顫巍巍的傲物，幾乎快要撐破布料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