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答應查真相

第71章 答應查真相

鮮艷欲滴的海棠花如血色般艷麗,微風輕輕拂過,花瓣飄然落下。陳舊的茅草屋內,俞瀅霜懶懶散散地靠坐在一張簡陋的木椅上,手中拿著一壺酒,不時仰頭喝下一口。她的眼神充滿迷離感,似乎沉浸在自己獨有的思緒之中,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如何尋找靈鑰這件事感到一籌莫展。

一旁的精靈生生氣鼓鼓地飛在她半空中,小嘴不停地嘀咕著:「討厭鬼,討厭鬼,一身的酒臭味,哼!」它一邊抱怨,一邊揮舞著小拳頭,似乎對俞瀅霜的行為非常不滿。然而,俞瀅霜並沒有理會它的嘟囔,只是自顧自地繼續喝酒。「靈鑰究竟在哪裡?它長什麼樣啊」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她心頭,讓她感到無比焦慮和困惑。而此時的她,也只能藉助酒精來暫時忘卻這些煩惱,尋求片刻的寧靜。

俞瀅霜說道:「我喝個酒礙著你什麼事了,你也不說靈鑰的事,還不讓我喝了,愁啊」

精靈生生:「哼哼哼,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訴你了,俞驚鴻平生就愛顯擺,什麼事都沒交代直接咯嘣了,我不知道呀」

俞瀅霜感嘆道:「行了,一問三不知,靠誰不如靠自己,既然她讓我來山海堂,那靈鑰一定在山海堂,說不准她會知道」,看著在外面澆花的葉旆蓼。

忽然間葉旆蓼走了進來聽見俞瀅霜在一旁嘟囔,問道:「林霜姐姐,你在跟誰說話」

俞瀅霜:「我自言自語呢」,很顯然以葉旆蓼的道行還不足以看的見生生和聽見它說話,即便生生在半空中飛來飛去,一會兒就飛到海棠花林處,精靈生生被一朵非常艷麗的海棠花吸引想飛去停留在花上面無形中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反噬給震了回去。

俞瀅霜不慌不忙道:「葉姑娘澆完花了」

葉旆蓼:「嗯,澆的差不多了,我去準備著茶點」

等到葉旆蓼走後,俞瀅霜問精靈生生道:「方才怎麼了,如此驚慌失措」

精靈生生躲在俞瀅霜身上,道:「剛才有一股強大的靈力把我震了回來,嚇死寶寶了」

俞瀅霜表示:「我並未感受到方才說的靈力,你是不是看錯了」

精靈生生:「就在海棠林,很大很大的靈力」

俞瀅霜心中充滿疑慮,但還是按照生生所說的那樣,走到了海棠林處。她緊閉雙眼,集中精神,手指輕輕浮動,試圖感知周圍的靈力波動。然而,無論她怎樣感覺,都無法察覺到生生所描述的那股強大靈力。

俞瀅霜不禁懷疑起生生的判斷,再次開口問道:「生生,你確定沒看錯嗎?我在這裡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的靈力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和不解。

「怎麼可能,方才明明有的」,生生以為俞瀅霜不相信它著急的飛出來,三遍五遍的飛過了海棠林,自己也納悶道:「怎麼可能呢,方才明明有的,怎麼就沒有了」

俞瀅霜敲打了精靈生生的頭,道:「看錯了」

精靈生生不高興的回答:「明明就在這裡的,而且那多話還特別鮮艷」

俞瀅霜瞧見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海棠花林,所有的花都開得一樣漂亮,並沒有哪一朵特別鮮艷奪目。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精靈生生也只能垂頭喪氣地飛回去了。

另一邊,在茅草屋裡的葉旆蓼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茶點,彷彿她早就知道會有客人來訪一般,靜靜地等待著。果然,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一身清俗淡雅的裝扮洛初和公玉霖就來到了海棠林的茅草屋前,二人不像在北號國都那般穿的富麗堂皇,穿著都是簡簡單單的服飾,不過各自的衣服倒是很鮮艷,沒有過多的點綴。

公玉霖感嘆道:「葉姑娘,好久不見」

葉旆蓼不緊不慢的說道:「兩位來了,這邊坐」

洛初說道:「葉姑娘請我們來不單單是只為喝茶吧」

葉旆蓼:「跟洛公子說話就是不用多費唇舌,說的沒錯,我請兩位來是想幫我查明一件事」

公玉霖再次感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就說洛初為何要來山海堂原來是葉姑娘受授意的」

洛初:「既然如此,言歸正傳,葉姑娘想讓在下查什麼事「

葉旆蓼心裡難受卻也不能在面容上顯露出來,道:「我師兄江月白被賊人所害,死不瞑目,希望二位能查明真相,還我師兄一個清白」

洛初:「你師兄的事我也聽說過,在仙俠大會時我問過葉堂主你師兄江月白為何沒來參加,葉堂主說他在對付凶獸蠱雕時身負重傷便沒讓他來參加,看來是傷勢過重沒緩過來,葉姑娘這是在懷疑什麼」

葉旆蓼道:「師兄被凶獸蠱雕所傷這我知曉,但他受的傷不足以要了他的命,只要悉心療養便可恢復,可他卻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房間里,這怎能讓我不懷疑師兄他是遭人陷害,他可是山海堂弟子中靈力最高的一位」

公玉霖扇著扇子,愜意的說道:「葉姑娘此言是懷疑你師兄江月白被人所殺」

葉旆蓼,道:「沒錯,原本師兄的傷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只因為我那時出了趟遠門回來就得知師兄而死,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可能兩三天的功夫傷勢會變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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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霖道:「葉姑娘有沒有想過你師兄江月白在有意隱瞞他的傷勢,怕你們擔心所以裝作無事人一樣呢」

葉旆蓼有些激動,道:「不可能,師兄的任何事我都知曉,他有沒有隱瞞傷勢我豈會不知,他就是被人殺害」

洛初注意到了葉旆蓼激動的心情,道:「葉姑娘莫激動,既然我們來了,就幫葉姑娘查查,查一查又不妨礙」

葉旆蓼安撫了自己的情緒,道:「對不住二位,方才我有些激動,我只是不想讓師兄不明不白的死了」

洛初表示理解。公玉霖有些不理解。

過後,既然來了山海堂的地盤便去山海堂拜訪,路上,公玉霖問:「你幹嘛答應葉旆蓼查江月白的事」

洛初回:「她能夠寫信給掌門師兄,而掌門師兄又讓我查,說不準這裡頭真有什麼事情,對了,方才你沒瞧見葉姑娘一提到江月白心情很激動嗎」

公玉霖:「我注意到了,說明這葉旆蓼和江月白肯定有事情,保不齊這二人情投意合,江月白死了,這葉旆蓼心裡難受理所應當,可她懷疑江月白是被人所殺,這沒評沒據的不好判斷啊」

洛初:「既然來了,那便多管閑事的查查吧,說不準真能查出什麼來呢」

公玉霖:「我怎麼覺得跟你在一塊准有事情發生呢」

洛初:「哪一天是沒有事情發生的」

公玉霖搖晃著扇子。

茅草屋內,葉旆蓼一人哭泣著,聽到有走路的聲音擦了擦眼淚。

俞瀅霜瞟了一眼,看到桌上還未喝完的茶水,問道:「方才有人來了嗎」,又看了看葉旆蓼紅腫的眼睛,「葉姑娘,方才哭過了」

葉旆蓼假意掩面哭泣,道:「林霜姐姐,對不起」,這一句對不起把俞瀅霜整個整懵了。

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沒做錯什麼事,為何說對不起」

葉旆蓼說道:「林霜姐姐,我不該把你留下,我是想讓你幫幫我,幫我查清我師兄江月白的死因,是我太自私了,不該沒徵求姐姐的同意就擅自留下姐姐,對不起」

葉旆蓼這柔弱的求助聲把俞瀅霜那心底的憐憫心溝露出來,想來她日後或許會藉助葉旆蓼的關係查找靈鑰的下落,便思來想去的答應:「葉姑娘,我幫你查你師兄的死因」

葉旆蓼感動的流淚,道:「真的嗎,葉姐姐,真是謝謝你了」,激動的握住俞瀅霜的手一個勁的說謝謝。

俞瀅霜這時說道:「不過呢,我有個條件」

葉旆蓼:「林霜姐姐,別說一個條件,你再多提幾個也沒關係的」

俞瀅霜有些尷尬的掙脫了葉旆蓼的手,道:「不用,我就一個就好,多了也不好」

葉旆蓼,道:「林霜姐姐,你說,什麼條件」

俞瀅霜,道:「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找把鑰匙,又或許這把鑰匙它不是鑰匙又是鑰匙」,俞瀅霜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靈鑰的模樣,因為它也沒見過,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力來胡亂說通,「它,或許是鑰非鑰吧,你能幫我找到嗎」

葉旆蓼壓根不知道俞瀅霜描述的是什麼鑰匙,為了讓她留下幫自己的忙,只能瞎應承下來,道:「我知道,我定幫姐姐找到」

俞瀅霜以為葉旆蓼能聽懂自己剛才的描述,說:「真的嗎,謝謝葉姑娘」

葉旆蓼表示:「可能需要山海堂弟子的幫助,不如姐姐跟我回山海堂」

俞瀅霜說著:「你覺得我能去山海堂嗎」

葉旆蓼:「林霜姐姐是怕我爹爹知道了姐姐女扮男裝接繡球的事,放心,姐姐,我會跟我爹爹說昨夜那位翼無名害怕逃跑了,不會把姐姐供出來的」

俞瀅霜:「那就好,這樣省去了些麻煩事」

日上三竿了,葉堂主及其弟子們昨夜喝的酩酊大醉,睡到現在才醒,渾渾噩噩的,一聲聲粗礦的聲音響徹山海堂,堂主葉昀威嚴的坐在大堂中,其餘弟子非常嚴肅的站著。

一邊是他的師弟葉封和其弟子鄴酌,另一邊是葉昀的弟子椓栩,此時葉堂主葉昀氣勢洶洶,一臉得生氣樣。

葉堂主粗桑的嗓子喊道:「把葉旆蓼給我綁回來,若有違抗,就地斬殺」

這可把在一旁看熱鬧的葉封震驚到了,怎麼說也是葉昀的女兒,還到了要葉旆蓼命的時候,假裝安慰,道:「師兄,別生氣,或許旆蓼就是跟賢婿出去走走,有什麼可氣的呢」

椓栩生氣的說道:「居然敢拐跑師妹,師父,堅決不能放過翼無名,定要將此人碎屍萬段」

葉封看熱鬧不嫌事大,說著風涼話,道:「哎呀,這贅婿類似師兄自個選的,可不能怪別人」

鄴酌跟著他師父葉封也同樣說著風涼話,道:「師叔,這個翼無名身份都不確定您就讓師妹嫁了,如今還把師妹給擄走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辦,若不是師叔一意孤行,不停我等的勸阻,師妹怕也不會跟那個小白臉跑了」

葉堂主扯著嗓子喊,道:「都怪我是吧,早怎麼不說,人跑了都怨我?」

葉封道:「師兄,我們也不全怪你,本來就是,女婿是你選的,了草就算了,連人家是哪的人都不知道,這就太蠢了」,葉封斜著眼睛瞟著葉堂主,心裡滿是的不屑。

葉堂主扯開嗓子命令弟子挖地三尺也要把翼無名捉回來,又大聲喊著:「葉旆蓼,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敢給老子跑」

山海堂的人都知道葉堂主對葉大小姐不高興了就是拳打腳踢,他們也都習以為常,只有葉旆蓼的丫鬟翠翠擔心她家小姐的安全,心急如焚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洛初和公玉霖來到山海堂拜訪,門外的弟子進來稟告,葉堂主納悶道:「他們來山海堂做什麼」

葉封心裡也好奇,只要有洛初在的地方保准沒好事。

葉堂主也不管了,方才的暴躁脾氣瞬間收斂了許多,畢竟是昔日洛盟主的兒子又是萬聖劍宗最得意的弟子只好笑眯嘻嘻的出門迎接。

葉堂主笑道:「什麼閑風把洛少俠和公玉少俠吹到我山海堂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快,裡邊請」

洛初和公玉霖被請到山海堂里做客。

洛初回答:「我們二人也只是路過此地,忽然想起來便想過來祭拜下江少俠,不知葉堂主可否行和方便」

葉堂主:「當然」,假惺惺的想起江月白就難過,「真是苦了我那苦命的徒弟,哎」

公玉霖:「葉堂主,逝者已矣,節哀」

洛初回:「想起當時第一次見江少俠,那真是我們這一輩當中的佼佼者啊,靈力也甚高,真是年少有為,卻英年早逝」

葉封看熱鬧的看著葉昀在那獨自表演,其實葉封多多少少也知道些葉昀的秘密,只不過沒有過多的證據拆穿他,洛初和公玉霖的到來倒是給葉封有了想法。

葉封假惺惺的難過,眼角還滴出了兩滴眼淚,道:「我苦命的師侄啊,英年早逝,你讓師兄和師叔可怎麼活啊「,說著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兩滴淚水,說道:「洛少俠,公玉少俠,二位可要多住些時日為我那可憐的師侄好好超度超度」

既然葉封這麼說了,洛初還在想什麼理由留在山海堂了,這下洛初痛快的應下:「葉世伯,放心,我和公玉霖一定好好超度江少俠」

葉封搶在葉昀前面把洛初和公玉霖留下,這可把葉堂主急壞了,因為只要洛初在的地方他准管嫌事是害怕他的秘密被發現很不情願的把洛初和公玉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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