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3章 李自成的糾結

李自成看完電報，整個人都微微一顫。

他心中暗自思忖著：「西京都已經被滲透到如此地步，那第一城豈不是情況更糟？」

想到這裡，他不禁皺起眉頭，感到一陣憂慮。

此外，由於他一直渴望擁有子嗣，最近這段時間他可是沒少費心思。他不斷地納妾，甚至將目光投向了宮中的宮女們。

對於朱由檢來說，他忙於徵戰、與閣老爭鬥以及更換閣臣等事務，無暇顧及後宮之事。

而李自成則認為這樣很好，因為這樣他就能更容易得到想要的東西。然而，如今西京傳來的消息卻讓他陷入了困境。

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為複雜和棘手。但此刻，他決定先將此事擱置一旁，集中精力應對眼前的戰鬥。

他自言自語道：「打完這一仗再說吧！」這句話既是對當前局勢的無奈回應，也是他決心專註於戰爭的表現。

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深知不能因小失大，必須全力以赴應對敵人，爭取取得勝利。只有這樣，才能為後續的行動奠定堅實的基礎。

李自成心裡清楚得很，如果現在開始清查，城頭肯定會立刻陷入混亂。而一旦城頭大亂，第一城必將戰敗。

「叔父，打仗還是要繼續，但清查之事也不能放下。城裡有錦衣衛，可以派他們暗中調查，等大戰結束后再立刻採取行動。」李過和李自成不同，更注重情報戰。

「沒錯，若任由這些人繼續傳遞情報，對我們將極為不利，必須立刻讓錦衣衛行動起來。」城牆上，李自成臉色陰沉，心中充滿憂慮。

如果第一城也出現大量姦細，後果不堪設想。

「叔父，不必過於擔憂。西京並未下達趕盡殺絕的命令，即使出了事，也還有挽回的餘地。」

李自成無奈地嘆息一聲，深知此刻也只能如此了。

「但願不要出事，府內已有數人懷孕，我老李家即將有后啊。」

李過點了點頭，深知這是老李家一直以來的執念。

儘管他本人經過長時間的努力仍未有所獲，但如今李自成終於展現出了一些希望的曙光。

「叔父，我堅信陛下能夠理解此事。」

城外，狼神殿的大軍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來，彷彿不知疲倦一般。城牆上的機槍聲此起彼伏，但依然未能阻止妖族大軍的前進。

「狼神殿是不是瘋了？以這種方式戰鬥下去，即使他們最終獲勝，恐怕也所剩無幾了。」李自成常採用這種人海戰術，但絕非如此使用。

當人數眾多時，可以嘗試堆積兵力，但一旦無法突破，就必須及時止損。

「叔父，狼神殿可能發生了某些變故，導致這些妖族失去理智。」

「極有可能，然而我們面臨著巨大的壓力。炮兵報告稱，我們的炮彈數量有限，且火炮已經開始發熱。」

火炮持續不斷地發射炮彈，時間一長便會導致炮管過熱，這可是極其危險的情況。

不僅如此，就連槍支也開始出現過熱現象，這讓叔侄二人不禁憂心忡忡：

「這次恐怕要有大麻煩了！」他們在城頭閑聊著，而城外的妖族大軍卻毫無顧忌地發起衝鋒，而且速度還越來越快。

「無論如何，這一波必須死死守住，否則第一城就要淪陷了。」

原本以為只是妖族的佯攻，李自成一直都信心滿滿，但沒想到妖族突然來真的，這讓李自成頓時傻眼了。

「真是太讓人鬱悶了，其他基地市都是佯攻，怎麼偏偏就我第一城是真刀真槍地干？」

此時的華夏正處於武器更新換代的階段，寧安軍的戰鬥力相對較弱。

而第一城之前屬於闖軍，武器裝備的補充不夠及時，大多使用的還是其他軍隊淘汰下來的步槍。此刻面對妖族大軍的猛烈進攻，形勢變得異常危急。

「叔父，看來妖族已經得知了我們的情況，這是要趁著咱們戰鬥力不足，打下第一城。」李自成眯著眼，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妖族不顧一切的進攻，很顯然是知道了第一城的情況。

不然根本不能用那種打法，損失太大了，就算是妖族，估計也撐不住的。

「那就全力一戰，然後找出姦細。」李自成眼神堅定地說道。

他知道這場戰鬥的重要性，如果不能守住第一城，那麼後面的防線將會面臨巨大的壓力。

狼神殿的大軍攻擊開始加速，他們就像是蝗蟲一樣，不斷的衝上來。面對死亡，竟然沒有絲毫的畏懼。這種無畏的勇氣讓人感到震驚，但同時也給守城的士兵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炮擊三次，然後開始休息。」李自成下達了命令。

火炮和槍支的配合可以有效地殺傷敵人，但長時間的使用會導致武器過熱，需要適當的冷卻時間。因此，李自成決定採取炮擊和射擊交替的方式來對抗敵軍。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火炮的承受能力逐漸到達極限。一名士兵焦急地向李自成報告：「叔父，火炮已經撐不住了，現在我們只能硬剛了。」

硬剛妖族，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決策。妖族在戰鬥力方面遠超人族，他們擁有強大的體魄和兇猛的攻擊力。與人族正面交鋒將面臨巨大的風險。

但李自成並沒有退縮，他深知此刻已別無選擇。他帶領著士兵們毅然決然地釘在戰場，與妖族展開一場生死較量。

可真要到了那一步，人族絕對是處於弱勢的。

同樣是鍊氣境，妖族可以輕鬆滅殺人族。更何況這城頭之上，真正的修士不過百一。真要是這樣，第一城指定是完蛋了。

「我們來了……」就在此時，一隊民兵出現了，雖然手裡拿著的是燧發槍，還有不少是火銃，不過這些人氣勢很不錯。

「萬華銅，你上來做什麼？」第一城與別的地方不一樣，雖然王寧沒有摻沙子，不過卻掌控了民兵。

第一城十幾萬民兵，都歸萬華銅管。雖然武器差點，但也是目前華夏軍中第二人了。

手中握著大量的兵力，即便戰鬥力稍遜一籌也無妨，關鍵在於要有足夠的兵力。

「李自成，你這話可真有趣，我們登上城頭自然是為了打仗啊！」

李自成對此嗤之以鼻，對於民兵的狀況他再清楚不過，實力相當薄弱。這樣的士兵上陣不僅無益，反而可能成為累贅，甚至干擾他們的作戰部署。

「看不起我們是吧？等會兒就讓你見識到我們的厲害！」雖然燧發槍的威力不及步槍，且容易出現炸膛的情況，但請不要忘記萬華銅是誰——他曾是最早的輔兵團長，在遼西與建虜交過手，具備一定的作戰能力。

「老萬，這次就算了，別來搗亂，我們正忙著呢！」

「怎麼能說是搗亂呢？」萬華銅甚是不服氣地反駁道：「我們的戰鬥素養未必就比你們差。不信你等著看......」民兵們迅速就位，投入戰鬥，無需他人下令，果斷開火射擊。

嘭……嘭……一聲聲槍響，如同死神的召喚一般，讓人膽寒。

然而，由於民兵們使用的武器質量不佳，射程有限，僅能達到三百米左右。因此，他們不得不倍加小心地瞄準目標，確保每一顆子彈都能擊中敵人要害。

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槍聲和一名妖族妖兵的倒下。

「好槍法！再來一發！」城頭上那些曾經輕視過民兵的士兵們，此刻都瞪大了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們原本以為這些民兵只是一群烏合之眾，但眼前所見卻讓他們震驚不已。這些民兵竟然如此勇猛，每一槍都能準確命中目標，而且殺敵效率極高。

「好手段，這槍法真的很絕。」不一會兒，李自成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古怪。

看到燧發槍被民兵們運用得如此出神入化，他對萬華銅的能力再也沒有絲毫懷疑。

「去，將一一師備用的步槍交給萬司令……」李自成深知，作為主力師長，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

雖然他對民兵的表現感到意外，但他也明白，只有給予他們更好的裝備，才能發揮出更大的戰鬥力。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命令，決定將一一師備用的步槍調撥給萬華銅指揮的民兵部隊。

其實武器上面，多少都會有一些儲備，但儲備的數量極其有限。如果不是狼神殿的攻擊太過猛烈，可能也不會輕易地把珍貴的萬華銅交給他們。

李自成作為流寇，他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保留武器。即使不使用它們，僅僅是看著這些武器，也能帶來一種愉悅感。

畢竟對於他來說，武器就如同美人一般，如果無法享用，至少還能欣賞其美麗，以陶冶自己的情操。

然而，萬華銅卻毫不客氣地質問：「老李，你這樣可不太夠意思啊！我們民兵使用的是什麼樣的武器？你們居然還有儲備？趕緊拿出來吧！只要我們的民兵擁有足夠的武器，那簡直可以輕鬆擊敗妖族！」

萬華銅並沒有吹牛，這是一個事實。第一城有著十幾萬民兵，他們的主要任務除了維持秩序外，就是不斷訓練。

而其中最擅長的便是射擊。民兵中有許多神槍手，一旦他們獲得更好的武器，他們的戰鬥力將會變得非常可怕。

「我手裡留下的儲備不多，也就一千桿手動步槍而已，這一次我全都拿出來，希望你們能幫我擋住妖族一會。」

萬華銅心裡一喜，心想終於有了新的武器支援，可是聽到後面的話，他就不樂意了。

「什麼叫幫你擋住一會？我們也是華夏的士兵，雖然是民兵，但也是華夏的軍隊，我們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戰鬥！」萬華銅一臉嚴肅地說道，他覺得李自成的話有些輕視他們這些民兵。

李自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解釋道：「抱歉，我的表達有誤。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們幫忙拖住妖族一段時間。」

萬華銅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李自成接著說：「第二師還有一千儲備武器，一起交給你，麻煩你給我們爭取一刻鐘，我們的武器已經滾燙，只要一刻鐘時間，我們的勝算至少能去到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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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由於狼神殿的攻擊太過猛烈，李自成這邊已經連續作戰一天一夜，槍支已經快要到達極限，急需冷卻和維修。如果能有一刻鐘的時間來處理這些問題，他們的戰鬥力將大大提升。

此時如果能夠讓槍支冷卻下來，那麼他們就能夠增加幾分勝算。

萬華銅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堅持一刻鐘的時間。」

一刻鐘對於使用燧發槍的民兵來說，壓力是非常大的，但萬華銅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他深知其中的困難，但仍然堅定地表示自己有信心完成任務。

「放心吧，我知道這並不容易，但我們會採取分批休息的方式，主要目的是讓槍支得到充分的冷卻。」此時，城頭上出現了許多青壯，他們身著雜亂的服裝，一眼就能看出並非正規的民兵。

每個人手中都提著一個木桶，桶內裝滿了清水。在這個關鍵時刻，軍隊最需要的就是水源，不僅槍支渴望著冷卻，就連士兵們也忍受不了口渴和飢餓的折磨。

「謝謝老鄉！」秦地的漢子們個個都非常耿直，看到青壯們送水上城，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好樣的，我們還帶來了一些食物，一會兒你們可以吃點東西。」從大戰開始至今，這些人幾乎都沒有進食過。他們經歷了不眠不休的戰鬥，已經極度疲憊。

此刻能夠休息片刻，對於這些疲憊不堪的士兵們而言，無疑是一種奢侈和享受。然而，時間緊迫，戰爭的殘酷使得他們無法長時間停留。

在這短暫的休憩之後，他們必須重新投入到戰鬥中去，面對妖族的兇猛進攻。

「我們會好好打，一定讓妖族明白什麼叫華夏人！」這句話成為了許多士兵心中的誓言。

他們深知這場戰爭的重要性，不僅關乎個人的生死存亡，更關係到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尊嚴與榮耀。

因此，他們決心全力以赴，以頑強的鬥志和無畏的勇氣，向妖族展示出華夏人的堅韌和不屈精神。

在這一刻，許多士兵不禁流下了感動的淚水。曾經，他們是社會底層的流寇，被人們視為禍害，百姓見到他們都會嚇得四散逃竄。

十幾年來，他們一直生活在戰爭的陰影下，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考驗。而如今，他們終於感受到了來自他人的關心和支持，這種溫暖的力量讓他們倍感珍惜。

「注意保護自己的安全。」這句簡單而真摯的話語，深深地觸動了每一個士兵的心弦。

他們知道，戰爭是殘酷的，生命隨時可能消逝。但正是因為有這樣的關懷和鼓勵，他們才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

在這艱難的時刻，他們將彼此的安危放在心上，共同守護著這片土地。

隨著青壯們迅速離去，妖族的攻勢愈發猛烈。他們毫不畏懼地沖向城頭，試圖突破防線。

儘管城牆高達百米，但妖族的數量眾多且瘋狂，給守城的士兵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他們不斷地投擲石塊，給城頭造成了嚴重的破壞和威脅。

就在這短短的片刻之間，已有近百名青壯戰士無法再回到他們的家裡。

"老萬，接下來就全靠你了。"萬華銅毫不猶豫地挑選出兩千名槍法最為精湛的士兵。

"放心吧！一刻鐘內我們必定堅守住防線。"這兩千人毅然接過步槍，同時將手中的燧發槍遞給其他人。

他們迅速分散到各個位置，建立起強大的火力支撐點。每一個士兵都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他們毫不畏懼，堅定地守望著城牆。

"大家抓緊時間休息，我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后民兵將會轉移到其他地方，以便讓更多的兄弟們得到休息。"

儘管人們的體力還能夠堅持，但槍支卻已經接近極限。長時間的連續射擊使得槍管過熱，甚至有部分槍械出現故障。

估計其他城牆也面臨著同樣的情況，此時必須冷靜下來，抓緊時間休息。

當民兵接手時，城牆上的火力已明顯減弱。而下方的妖族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變化，立刻加速了攻擊的節奏。

"衝上去，一定要衝上去！"妖族要將們開始不斷地怒吼。他們察覺到了人類的疲憊和武器的損耗，決心抓住這個機會突破防線。

民兵們面對更加瘋狂的妖族，紛紛展現出他們超絕的槍法。他們精準地射擊，每一槍都能命中目標，有效地阻止了妖族的進攻。

然而，妖族並沒有放棄，他們繼續發起猛烈的衝擊，試圖突破城牆。

火力不足？那就用準頭來彌補！他們不斷地開槍，妖族的妖兵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李自成和李過的臉色顯得有些怪異，心中暗自感嘆：萬華銅絕對是個人才啊！他竟然能將民兵訓練得如此厲害。

尤其是那些手持步槍的兩千人，他們的槍法簡直出神入化。在六百米的距離內，無需使用瞄準鏡，就能一槍命中一頭妖將，成功打亂了妖族的進攻節奏。

萬華銅看著城外的妖族，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知道，如果不能戰勝這些妖族，人類將面臨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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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帶領著民兵們勇敢地投入戰鬥，用他們手中的武器，向妖族發起攻擊。

儘管民兵們的武器相對落後，但他們憑藉著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鬥志，給妖族造成了一定的壓力。在萬華銅的帶領下，民兵們不斷地射擊，儘可能地消滅更多的妖族。

同時，李自成也在一旁指揮著士兵們，與妖族展開激烈的搏鬥。他們相互配合，共同抵抗著妖族的進攻。在這場生死較量中，每一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戰，為了人類的未來而戰。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的傷亡逐漸增加。然而，李自成和萬華銅並沒有放棄，他們依然堅持在戰場上，繼續與妖族作戰。

「這槍法真是太厲害了，如果我們有一萬這樣的神槍手，妖族恐怕連一步都難以前進。」這些人專門挑選妖將來下手，每次射擊都能恰到好處地製造妖族大軍的混亂。

「以後我們必須加強槍法訓練，槍法在這種關鍵時刻實在是至關重要。」李過也非常贊同地點點頭，他深知槍法對於戰鬥的重要性。

一刻鐘的時間，十幾萬民兵打得異常艱難，儘管他們儘力用槍法來彌補武器的不足，但這種彌補仍然有限。

即便如此，此刻也只是取得了微小的成果。

"老李，我們要撤下去了，馬上要去其他城牆換班。"

"好！辛苦老萬了，有了這一刻鐘，我們至少可以再堅持一天。"只要能再堅持一天，他們獲勝的機會就能大大增加。

隨著萬華銅的離去，李自成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陷入了新的憂慮之中。錦衣衛果然名不虛傳，迅速查出了一些線索。

原來，老李的後院竟然藏著姦細，而且這個姦細還是個懷孕的女子。這讓李自成感到無比鬱悶，因為許多人都曾見過她，並猜測她可能懷的是男孩。

"叔父，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我們必須果斷採取行動，否則難以服眾。畢竟現在處於戰爭時期，不容有絲毫猶豫。"

李過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此刻他們已經無暇深思，必須立刻採取行動。

"我親自回去一趟，你在這裡指揮，如果能夠說服他們，就算是將功贖罪；如果不行，那隻能說明我們李家沒有這個福氣。"李自成匆匆離去，他要抓住最後的機會。

只要能成功勸說對方，他還有可能挽救自己的兒子。

"叔父，這恐怕不容易啊，你可以去調查一下，看是否真的是我老李家的血脈。"

"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