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讓他們抄個寂寞

第6章 讓他們抄個寂寞

簫北乾淡淡道:「她是本王的妻子,一行一止自然代表本王的身份。先皇也曾說過,夫妻本是一體,定北王妃可不下跪聽旨。」

花從筠喜出望外,心想居然還有這種不用下跪的好事?

不過,等今日過後,怕是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吧!

馬統領也拿簫北乾沒辦法,打開聖旨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定北王簫北乾私藏甲胄,蓄養私兵,意圖造反,證據確鑿。本該滿門抄斬,念及已故老定北王精忠報國,免其死罪,貶為庶民,流放涼州,家產充公,不得詔不能再踏入上京半步。欽此。」

「定北王,接旨吧!」

簫北乾目不斜視,右手鬆開花從筠,攥起拳頭,負手而立,「本王不曾做過這樣的事,這罪本王不認!」

聞言,馬統領冷笑:「不管定北王認不認,這聖旨已下。來人,將定北王府上下全部帶去天牢,待查明身份,統一押送出京。其餘人查抄家產!」

「我定北王府滿門忠烈!你們敢!」簫北乾氣得就要動手。

哪曾想馬統領早有準備,在簫北乾有動作之際,就有一群御林軍衝出來,將簫北乾給按壓在地上。

「鬆手!」

「定北王,請您莫讓我等難做。」

「本王不服!本王要見陛下!」驕傲了十幾年的簫北乾哪裡試過被這樣對待,當即火冒三丈。

雖說早就有花從筠昨夜的提醒,但一夜之間他都還未查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清晨便被抄家。

她說本該還有兩日,可現下提到今日,說明有可能又出現了什麼事情,所以提前了。

其中一人小聲道:「定北王,我等敬您,是萬萬不願傷您的。聖命難違,有些事現在也改變不了,還請您切莫掙扎了。」

簫北乾不理會,青筋暴起,低吼道:「你們都讓開。」

花從筠看著這些人,面容平靜,欲要上前。

「小姐……」銀杏害怕且擔心地拉了拉花從筠。

「沒事。」花從筠說了一聲,隨後走過去,「各位,能否鬆開一下,讓我跟王爺說兩句話?」

「這……」御林軍面面相覷。

花從筠道:「我會安撫好王爺,不讓你們為難。」

見狀,御林軍也就鬆開了手,畢竟誰都不想真正的和簫北乾作對。

等人鬆開后,簫北乾站起身,冷然地看向花從筠,眼裡帶著責怪。

「你在怪我?」花從筠心中咯噔,有點憋屈。

「你說的是兩日後。」簫北乾冷聲道。

花從筠被口水一噎,尷尬地說道:「確實是這樣,但提前到今日,我也不知為何。不過你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反抗也無濟於事。而且,他們就算抄家,也只是抄了個寂寞罷了!」

聽著她那篤定的語氣,簫北乾漸漸冷靜下來,擰眉,「何解?」

接下來不用花從筠解釋,答案就擺了出來。

「不好了,馬統領,這王府的庫房是空的!」

「馬統領,廚房也是空的!」

「馬統領,書房也空了!」

「馬統領,王府就只剩下一些不值錢的東西……」

御林軍們匆匆跑到前院彙報。

簫北乾一聽,眼裡滿是詫異,看向花從筠:「你弄的?」

「保密。」花從筠莞爾,輕輕挑眉。

簫北乾見狀,不再言語,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似乎有常人不知道的手段。

馬統領進入後院走了一遍,鐵青著臉回到前院,「好你個定北王,竟然提前將府中家產轉移!奉勸你趕緊將家財都交出來,若不然聖上知曉了,可就不是流放這麼簡單了。」

「口說無憑,可有證據?」簫北乾也冷靜了下來。

「放肆!轉移家財,無異於抗旨!來人,將罪犯簫北乾押下去嚴刑拷打,勢必要問出——」

「慢著!」花從筠高聲打斷,「馬統領,你奉命來查抄定北王府是不錯,但這聖旨上可有說這定北王府家產多少?都有何物?你需要查出什麼?」

「這……」馬統領語塞,「並無。」

花從筠淡然地道來:「既然沒有,馬統領又為何能斷定王爺將王府家產轉移?昨日我與王爺大婚,百姓皆知,一夜之間,王爺又沒有三頭六臂,如何將家財悄無聲息的轉移?」

「這,說不定是藏在密室了。」

「什麼密室能將這麼多東西都藏下來?馬統領確定要當著百姓的面,將這無中生有的罪名扣在王爺頭上嗎?」

既然被捆綁在一起了,那花從筠也只能先心向定北王府了。

這聲音並沒有壓低,所以王府外面的百姓都能聽到,紛紛對著御林軍指指點點。

馬統領面黑齒冷,「你莫要胡說,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陛下更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定北王府這些年得到的賞賜這般多,不可能只剩下這些,若不是你們轉移家產,那這——」

「馬統領。」這一次是簫北乾出言打斷,「按在我身上的罪名不是蓄養私兵嗎?那你認為,定北王府的錢財去哪裡了?」

「什麼?!你還真蓄養私兵了?!」馬統領臉色一變,脫口而出。

花從筠撲哧一笑,樂了,「馬統領,方才不是你宣讀的聖旨,說定北王蓄養私兵,如今怎地這般驚訝?難不成……馬統領知道定北王是被冤枉的?」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馬統領惱羞成怒,「你,你……好你個牙尖嘴利之人,你……」

「報——」

一個御林軍闖進來,快速來到馬統領身邊,附耳說了幾句。

馬統領聽到后,臉上神色複雜,「真的如此?」

「確實如此。那邊的弟兄來說,查抄安順候府的時候,也是空無一物,定北王府相比於安順候府,至少還有這些檀木傢具……」

離得近的簫北乾和花從筠也都聽到二人這對話。

簫北乾眼裡閃爍迷茫,斜睨看向身側的人兒,若有所思。

安順候府也被查抄了?這是為何?一夜過去,為何這麼多變故?

聽那人之言,安順候府也是空無一物……難道也是這花從筠搞的鬼?

花從筠也知道簫北乾盯著自己,但並沒有理會,有的時候越解釋越容易出錯,不如閉口不言。

「此事很蹊蹺,我先進宮稟告陛下,你讓弟兄們將他們都給押去天牢。」

「是!」

見事已成定局,沒有任何迂迴的餘地,定北王府膽小的女眷們都已哭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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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醫妃搬空侯府手撕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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