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懲罰

第三百九十四章 懲罰

月色下,四周白的晃眼,雪地上傳出陣陣「嘎吱」聲響,蕭陽停在竹樓前,轉身看著夏欣,輕聲說道:「你住樓上吧。」

見對方露出微笑,他便不再多說,推門而入。一樓的小房間不算很寬敞,僅有一桌一床,以及一個沉香木架,上面擺放著幾個白色瓷瓶,各自栽種有一株「紫華花」,清香撲鼻,十分淡雅。

此時,床榻邊的窗子未曾關上,對外撐開,大雪茫茫,皎潔的月輝傾灑,帶起陣陣涼風,即便不點燈,小房間內依舊極其亮堂。

蕭陽剛進來便感覺到了一種冷清,抬手一揮,將窗子關上,正要上床躺著,卻聽見一道開門聲,他立刻轉身,發現夏欣來到了房間中,三千青絲披肩,身姿修長曼妙,好似天女現紅塵,絕世至美的容顏上,掛著若有若無的淺淺笑意。

「怎麼了?」蕭陽聲音柔和,但心中卻不由自主的生出不安,在對方那雙清亮美麗的眼眸注視下,彷彿一切都已無所遁形,這種感覺,讓他有了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果不其然,於無聲的轉瞬間,他感覺到這個房間已經被封,各種心緒在腦海中浮現,最後停留在被周生算計的那一晚,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夏欣...」蕭陽小聲怯怯地呼喊,感覺喉嚨乾澀,心跳加速,眼神躲閃間,身子下意識緩緩向後倒退兩步。

夏欣臉上的笑意濃郁了幾分,但仍是沒說話,眼神璀璨而犀利地盯著蕭陽,蓮步輕移,緩緩靠近。

房間中瀰漫著紫華清香,可緊迫的氣氛讓蕭陽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他不敢抬頭去對視,宛若錯事的孩子面對威嚴家長,出於本能的一步一步向後退。

夏欣不急不慢,臉上的笑意始終如一,不斷地向前逼近。

蕭陽心中悚然,一退再退,直到五步盡頭,抵觸到後邊床榻的邊沿,他直接坐了上去,靠在牆壁上,看著已至近前的夏欣,身軀往後挪動,最後不堪壓迫,出聲問道:「夏欣,你要做什麼...?」

夏欣順著床榻邊沿坐下,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開口說道:「我觀你道基受損,來助你完善最後一點瑕疵。」

蕭陽心神猛然一沉,知道這是夏欣的片面之詞,否則何故要提前封鎖房間?其真實用意定是為了他和金曦之間的種種而來,原本他覺得自己可以從容面對,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卻生出了害怕。

尤其是對方這種「要殺不殺」,慢慢悠悠的無形壓迫,更是讓他想要直接逃離。

「這點瑕疵,我......自己能應付,天色不早了,你先上樓休息吧。」蕭陽強顏歡笑,注意力集中在身後窗口,想著能不能強行嘗試一下,可對方道行如此之高,能成功嗎,畏罪潛逃,後果只怕是更凄慘。

下一刻,他發出一聲輕微的驚呼,只覺得眼前視線混亂猶如天旋地轉,身體失去掌控,等須臾之後正常下來,發現自己已經趴在了夏欣柔軟的雙腿上。

「夏欣,你,你到底要做什麼?」蕭陽驚悚不已,想要擺脫這樣的困境,但背上那隻沒有任何波動瀰漫的白皙玉手僅輕輕放著,便任由他有通天本領,萬般神通也休想逃走。

夏欣眼神斜睨,一聲冷哼,也不再繞彎子,直接說道:「幫你修復大道根基之前,先說說你和那個名為金曦的女子有些什麼見不得光的糾纏吧。」說話間,她另一隻手已經搭在了蕭陽臀部,甚至用力捏了兩下,許是覺得手感還不錯,嘴角勾起一波狡黠的笑意。

蕭陽頓時渾身一顫,心頭髮緊,臉上浮現出一抹若隱若現的潮紅,對這種感覺倍感羞恥,自修道之時起,他向來都是以氣吞山河,勇往無前之勢粉碎眼前一切敵手,秉承有我無敵的強大意志,可以無懼任何生死,他是剛烈而強勢的,傲骨錚錚,堅韌不屈,怎能想到有朝一日竟會被人只手壓在腿上,肆無忌憚的捏玩著換誰來都會覺得極具侮辱性的部位,甚至可能會從此處受罰。

想到這裡,他不僅打了個冷顫,若是這樣,他都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一旦傳出去,還怎麼去見人啊?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想要反抗,但根本不能夠,連道行都運轉不了絲毫,對方只手放在自己背上,便宛若一把永恆的鎖,以絕對的壓制,讓他連翻身都做不到。

夏欣不耐煩地催促起來,「趕緊如實交代,不然今晚上你就有的苦頭吃了。」話落,她不再捏玩腿上正在竭力亂動的人兒,而是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緊捏感轉變成微癢,蕭陽滿臉通紅,渾身不適,泛起一層細小疙瘩,那隻手好似穿透了衣袍,貼在他的肌膚上,一次又一次輕輕撫過,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掌指上的溫度。

終於,過了片刻,他終於再不能忍受一下,急忙解釋道:「我和金曦就是尋常朋友,只是發生了一些誤會,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夏欣聞言,不斷撫摸的手驟停下來,旋即向上抬起,沉聲道:「撒謊!」

懸於空中,看似潔白柔弱的手掌毫不留情,用力拍落。

「啪!!」

「呃....」

一記極其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內回蕩,蕭陽仰起腦袋,咬牙切齒髮出一聲悶哼,臀部火辣辣的刺痛越演越烈,瞬間蔓延至全身,直達靈魂深處,全方面刺激形神的同時逐漸將心理防線與神魂意志粉碎,這種感覺甚至遠遠超過了當晚絕望中不斷疊加至最後的第二十鞭,強烈的疼痛讓他雙拳緊攥,不斷的顫抖。

也是他意志足夠堅定,能夠強行忍耐下來,換作其他人來,早已經在這一巴掌下心神崩潰,凄厲的慘叫起來了。

夏欣神色平靜,平日里,若見蕭陽這般模樣,定是萬般心疼,更別說親自動手,但今天之事,絕不姑息!

雖說她大致清楚其中一些因果,可一想到對方和那個女子糾纏不清的曖昧場景,她便無法容忍,做不到視而不見,不狠狠責罰一番誓不罷休。

約莫三個呼吸間,臀部痛感演化疊加至頂峰,蕭陽心理防線瀕臨崩潰的極限,眼神迷離,臉色蒼白,身體繃緊,產生劇烈痙攣,喉嚨中不停傳出悶哼聲。

夏欣終是於心不忍,放在他背上的素手食指微抬輕點,蕭陽頓感疼痛盡散,大口喘息,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

夏欣淡淡說道:「原始寶界中你們還能保持界限,我不計較,那天晚上你們在喝酒,是被人算計,情有可原,你們在這山上朝夕相處,所有種種我都可以不當回事,但後面你拋棄界限主動接受算什麼?彼此攜手,遊山玩水,共賞夕陽,滿眼柔情,當時若非發簪生出感應,只怕你們什麼事都做了吧?」說到這裡,她又是一巴掌狠狠落下。

這一巴掌沒有附加任何「神意法則」,但依舊痛的蕭陽面色扭曲,身軀抽搐,顫抖著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只是不想她因我而心境破碎,大道崩斷,所以決定在不超出底線的情況下儘可能滿足她,用一天時間來為這段緣分畫上一個算是最完滿的結局,過後我就斬斷和她之間的因果,回歸正常,保持應有界限,不在逾越......」

「怎麼斬斷?怎麼保持界限?怎麼不再逾越?用你後來始終如一的柔情似水嗎?」夏欣聲音不高不低,四句質問摻雜著四記響亮的巴掌聲,在清香撲鼻的房間中久久回蕩。

蕭陽被抽的神智紊亂,兩眼翻白,整具身體已經被冷汗打濕,趴在夏欣腿上止不住的發抖。

夏欣停手,語氣中帶著怪罪,「在我面前就口是心非,畏手畏腳,說什麼有個心愛的姑娘在等著,總將要回去掛在嘴邊,全都是屁話!我看你對別人主動的很,又是送神通,又是寫心得,考慮的面面俱到,無微不至,你分明是喜歡上她了,今天在殿內,你就時不時往對面看,見那姑娘離開,立刻滿眼惆悵的在暗地裡唉聲嘆氣,是不是覺得我回來,影響到了你們兩人在這山上的美好生活?」

「不是,你不要誤會,不是這樣。」蕭陽聲音微弱,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解釋清楚。

「不是這樣還能是怎樣?」夏欣眼神犀利,一巴掌再度拍下,清脆的聲音比之任何一次都要響亮。

「哼……,我,我只是不忍心,不希望她因我黯然神傷,至於那些神通和凡道心經,是我唯一能給她的全部,想著離開金家之前儘力彌補她一番心意,好以此讓她前路通暢,往後大道能走的更長遠,沒有任何其餘想法。」蕭陽咬緊牙關,死死揪住夏欣白裙一角,疼痛與羞辱加身,再這樣下去,他感覺真的要崩潰大叫了。

夏欣神色有所緩和,但依然沒打算放過他,「不管怎樣,今天我都得好好懲罰你一番。」

又是一掌結實落下,只有痛感,不傷形神,蕭陽眸子顫動,接連發出幾聲悶哼,有生以來,從未覺得這般恥辱過,他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與清醒,不願屈服,漸漸地似乎想明白了些什麼,艱難開口道:「不對,你分明清楚此地種種因果,明白諸多都是非我所願,你是故意的......,你......你根本就是想藉此機會來欺負我!」他鉚足最後的力氣瘋狂掙扎,但隨之而來的是一記響亮的巴掌。

夏欣眼眸明亮,嘴角那縷狡黠笑意重新浮現,「我是知道這裡面的許多前因後果,也知道絕大部分都是那姑娘主動所致,但誰又知道知道你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你那天突然態度大轉變,兩人做出種種僭越舉動,之後便是滿眼柔情,你這不是喜歡上她了是什麼?」

「我剛剛已經解釋清楚,既然你能以白玉發簪時時遠觀著此地,必定早洞悉了一切,能在言語之間明了後來究竟為何。」蕭陽反駁。

「那又怎麼樣,你主動也好,她情你不願也罷,不管出於何種原因,我都不允許你和別的姑娘有過多糾纏!」夏欣面不改色,態度十分強硬,言語中連續兩巴掌落下,扇的腿上之人腦袋高仰,滿臉痛苦,險些直接昏死。

臀部火燒般的劇痛刺激著全身神經,無力的絕望讓蕭陽彷彿趨近至死亡臨界點,所謂頑強不朽的意志正在一點點被擊潰,對他而言,今晚註定終生難忘,必將成為人生歲月中罕見不堪回首的至暗時刻,他整個人徹底的軟癱,輕聲細語道:「夏欣,你怎麼可以這樣羞辱我……」

夏欣理所應當地說道:「我這是為了讓你長個記性,省的你以後再去外面沾花惹草,不僅害己,還傷別家姑娘的心。」

蕭陽有了片刻緩和的時間,可他沒有餘心去爭辯什麼,而是小聲低語道:「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行。」夏欣想都沒想,果斷拒絕,「現在這種程度才剛開始呢,世上漂亮姑娘數不勝數,今晚不給你留點刻骨銘心的回憶,將來怎知收斂?不過你若是認錯求饒,我可以暫時放過你。」自此,她臉上的笑意不加掩飾。

「大丈夫頂天立地,可殺不可辱,妄想讓我求饒,你做夢!!」蕭陽扭頭向後看去,滿臉怨氣。

夏欣神色戲謔,再次捏玩起他那刺痛臀部,「好一個大丈夫,倒是挺有骨氣,但這一晚上可長著呢,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還有明天,後天,以後的每一天,總之這一生,你就栽在我手中了。」她越說越離譜,清麗絕世的容顏上綻放出燦爛笑容,卻給予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蕭陽聞言快速低頭回去,雙手緊緊揪住對方白裙,真的被嚇到了,若往後天天這樣,還不如就此自絕,好過於永無止境的羞辱,他不甘心地說道:「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將來等我道行高了,以同樣的方式對你嗎。」

夏欣笑出了聲,「這個怕是有點難。」

「我會百倍奉還的。」蕭陽語氣堅定。

夏欣忽然用力在他右臀上抓了一把大的,使其修為盡封,暫時淪落為一個凡人,「那我可得好好把握住現在這種機會。」

感知道行全無,蕭陽大驚失色,可還有什麼辦法,難不成真要恥辱的去求饒不成?縱然身死也絕無可能!遑論夏欣也不會下死手,無非是因為金曦之事生出的因果,也許只要挺過今晚就好。

最終,他下定決心,乾脆破罐子破摔,權當是一場另類的心境歷練,大道砥礪,反正面對的也不是別人,且第五虛空界中四年形神反覆破碎的玄黃煉體都撐過來了,僅僅這一個晚上,他就不信受不住,「動手吧!」

夏欣一聲哼笑,看著他突然好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認命模樣,饒有興趣地說道:「這麼硬氣?你不會真想著死抗到底吧。」

蕭陽一語不發,直接朝著她的大腿抓去,雖說隔著衣裙,但依然能感覺到極其舒服柔軟。

夏欣眉毛微挑,輕蔑笑道:「既然如此,我可要開始了,看你能撐到幾時。」

話落,她毫不猶豫地伸手扇去。

「啪!!」

響聲清亮,蕭陽身軀一顫,頓感一陣皮開肉綻的刺痛傳達而出,所幸夏欣此時已斂盡自身法力氣息,只是極為正常的一記巴掌,否則以他現在這種凡人狀態,瞬間便得昏厥過去,對於這種單純的皮肉之苦,他尚且能夠輕易忍受,算不得什麼。

但夏欣接來的話,卻讓他當場紅了耳根。

「哎呀,好紅的一個巴掌印。」夏欣言語挑逗,還不忘伸手朝著那個火燒般的痛處去撫摸。

蕭陽閉上眼睛,羞恥的無地自容,但他仍是緘口不語。

「挺能忍啊。」夏欣滿眼興緻,對著原先位置又是一掌印下,而後說道:「腫了。」

蕭陽雙手鬆開她的大腿,直接捂住自己的耳朵。

夏欣覺得這樣不行,於是略施法力,斷斷續續打出六掌,這個過程十分煎熬,蕭陽僅僅挺過第一掌,之後的五掌劇痛開始疊加,讓他在死去活來中發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哀鳴。

到第七掌將要落下時,夏欣望著蕭陽眼光黯淡,一副生無可戀的悲慘模樣,有些心疼,故而停下手來,決定到此為止,否則真要將他打壞了去,「算了,今晚姑且先放過你,以後還敢再犯,我定不輕易饒你。」

鎮壓在背上的玉手移開,蕭陽總算是恢復自由身,但現在他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起身,疼痛依舊穩定於巔峰,致使他就這麼安靜的軟趴在夏欣腿上,調整呼吸,慶幸著終於結束。

也許在多年後再回想起今日這場極具侮辱性的懲罰,他仍會覺得肌體生寒,羞恥不已。

不過得虧今日這個施難者是夏欣,否則,他即便選擇自絕斃命,魂飛魄散也絕不會忍受如此大辱。

房間內陷入短時間的寂靜,夏欣眼神柔和下來,精美絕倫的瑩白臉蛋上洋溢出驚艷世俗的笑容,只是當她右手再次放回蕭陽臀部時,對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夏欣輕笑,柔聲道:「放心,不打你了。」

話音方落,她那隻雪白的手掌便瀰漫出晶瑩溫暖的光輝,將其籠罩,滲透進每一寸血肉。

瞬息之間,蕭陽便覺痛感全無,疲憊盡褪,不僅重回巔峰,連神壇上那絲微小的瑕疵都被徹底修復,可他沒有任何喜悅,臉色顯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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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對方受傷之後,他便快速起身,離開那雙柔軟的大長腿,靠在床榻邊緣,生怕還有餘威,所以坐下去的還特意摸了一下,格外小心。

片刻后,夏欣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要悶悶不樂了。」

蕭陽沒好氣地說道:「我才被你打得死去活來,還是用這種侮辱性的手段。」

「誰叫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就是得受罰。」夏欣很得意。

蕭陽無奈道:「我哪裡沾花惹草了,只是有些因果......必須要做了斷,我不想人家因我毀斷前程。」

夏欣滿不在乎,氣勢洶洶地說道:「我不管,了斷因果你也不能去和別的姑娘曖昧不清,想到那天的你情我願的糾纏,我就又想打你了,以後你還敢這樣,就算求饒我也絕不會放過。」

「我......」蕭陽偏過頭去看向地面,轉移話題,「你就不怕今晚會在我心中留下隱患,導致今後我心境受損,大道不前嗎?」

「若是那些自恃超凡,高高在上的神子神女經此一番,到真有可能會心境破碎,生出執念,你又不是他們,沒那麼不堪,否則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夏欣笑嘻嘻地說道。

「所以你就毫不留情的往死里打。」蕭陽責備,不過此刻他卻想到了方玲瓏,那個女人便如夏欣所言一般,似乎已經執念根深,對他恨之入骨了。

夏欣一臉委屈,「我怎麼就毫不留情了,我要是毫不留情,早在第一下時你就魂飛魄散了,再說,你以為我忍心啊,要不是你那天對那個叫金曦的女子態度大轉變,說不定今晚都不會有這頓教訓,所以我必須讓你長個記性,以後提前做出措施,避開這種沒必要的因果,為別人好,也為自己好。以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總是沉默寡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樣,結果三年不見,到了別人那裡,你就柔情似水,如火如荼,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在我面前一副冷漠表情,否則,等著就挨收拾。」

蕭陽表面默然,心中犯愁,金曦的因果可以了斷,但眼前這女子的因果該怎麼辦,他連做了斷的勇氣都沒有,說是難捨難分恐怕也不為過。

夏欣繼續說道:「好了,今晚之事就此結束,我會保密的,不然這若是叫人知道,你還怎麼見人?沒想到這大名鼎鼎的燼土神體,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女子只手鎮壓,打屁股。哈哈哈,不行不行,羞死了。」說著說著,她自己都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

蕭陽一臉窘態,「你知道羞還說。」

「好了,不說了。」夏欣笑顏絕美,膚如凝脂,給予人一種夢幻縹緲感,見蕭陽仍是滿眼愁意,她輕聲問道:「你是不是生氣?」

「沒有。」

「還說沒有,要不我自降修為,讓你打一頓出出氣?」

「不要。」蕭陽神色怪異,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說。

夏欣美目生光,語氣輕柔至極,「你先前不是還堅定不移的說以後自己道行高了,要對我百倍奉還嗎?」

「我......騙你的。」蕭陽低聲回應。

「哈哈哈。」夏欣笑的很開心,「是騙我,還是不捨得?」

蕭陽不想回答,直接起身,然後說道:「把房間解封。」

「幹嘛?」夏欣眼神溫情似水,

「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風。」蕭陽淡淡說道。

「走吧。」夏欣起身,兩眼笑眯眯,彎成月牙狀。

房間於無聲間封鎖,又於無聲間解封,兩人開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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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光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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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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