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枚紫貝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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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一起男方無過錯的離婚案件,確實會讓女方感到困擾和無助。張偉思考片刻后,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太道德的主意。他認真地看著佩青說:「目前的這些證據對您非常不利,如果他堅決不同意離婚,那這場婚姻恐怕很難結束。但如果他曾經對您實施過家庭暴力,或者背叛過您,那麼離婚將會變得輕而易舉,同時您還能獲得更多的權益。」

佩青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這種情況並不存在。然而,王偉卻暗示著說:「其實,這個是有可能發生的。」

佩青終於明白了張偉的意圖,但她不禁陷入了沉思。難道自己真的要去編造這些事情嗎?這樣做是否違背了她的原則呢?她猶豫不決,心中充滿了矛盾。

「你讓我再想想吧。」佩青覺得這樣不好,於是便沒有再交談下去的慾望。

「好吧,等你做出了決定,再給我打電話。」張偉友好的和佩卿握了握手,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既然已經出門了,佩青便順便逛了逛買點東西。

如果是平日,佩青能夠多出門走走,逛逛街,買買東西,賀伯南肯定會十分贊同的。

但是,劉媽告訴他佩青先是和一個男人打了電話,然後收拾打扮的很好看這才出了門,這就讓賀伯南十分生氣了。他感覺此時此刻自己的腦袋上面竟有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他就坐在客廳最前方,就這麼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進門,好像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犯人似的。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佩青自然十分不舒服,她把鑰匙包包放在玄關處就想逃離這種視線。

「怎麼?有興緻打扮的那麼漂亮出門去看別的男人,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嗎?」他為她買來漂亮的衣服精緻的首飾,讓她出門陪著一起去參加宴席,陪陪領導,她總是露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現在卻打扮的那麼好看去見別的男人怎麼能讓他不生氣。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我只是出去見一位我的同學。我和他之間什麼也沒有。」佩青無奈的解釋。

「你都主動打電話給人家了這叫沒什麼嗎?」賀伯南氣急,為什麼她對別的人可以言笑晏晏,而對於自己卻是這種態度。

佩青一愣,她打電話的時候,賀伯南早已出門,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就只有劉媽一個。她不敢置信的轉頭去看正在擦拭花瓶的身影,劉媽看到佩青的視線心虛的低下了頭,隨即又毫不膽怯抬頭回懟佩青的視線,繼續擦拭花瓶。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賀先生給她開工資,她當然要對得起賀先生給他的這筆錢,夫人做出對不起先生的事情她豈能置之不理?

「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相信你妻子的話?那我們這段婚姻存在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你為什麼就不同意離婚呢?」

「離婚?分你一半的財產,然後成全你和別的野男人?」明明前一個晚上他還想的好好的,和佩青要一個孩子,然後好好過日子,但是佩青總有一萬種辦法惹他生氣。

「我說了,我沒有別的什麼野男人,我只是受不了你,受不了你這個自大,專制的大男子主義沙文豬,受不了你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你聽明白了嗎?」如果她確實做了對不起賀伯南的事情,那麼面對賀伯南的質疑她會心虛。但是現在這明擺著就是對於她人格的污衊,所以佩青這話說的是理直氣壯。

「我大男子主義?我對你難道還不夠遷就嗎?」想想周圍其他朋友,同事的妻子,哪個不是對丈夫言聽計從,丈夫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他自覺自己給予佩青的自由和物質條件,已經遠遠超出了許多男人所能提供的。

然而,佩青卻並不領情,她堅決地搖了搖頭,表示無法接受這種狀況。「我跟你實在是沒有共同語言。」她的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無奈。

賀伯南站起身來,伸出手緊緊抓住佩青的手腕,眼中流露出一絲憂傷。「你總是這樣,說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難道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設身處地地為我考慮一下嗎?」他試圖讓佩青明白他的立場,但佩青卻似乎不為所動。

「賀伯南,結婚之前你答應過我,我可以繼續做我自己。可是現在,卻是你先違背了承諾。」佩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涼和決絕。

「戀愛是戀愛,結婚是結婚。我們既然成為了一家人,又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改變呢?」賀伯南用一種憂傷的眼神看著佩青,希望她能夠理解自己的苦衷。他認為,作為夫妻,應該相互支持和配合,共同面對生活中的各種挑戰。但佩青卻始終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不肯做出絲毫妥協。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所以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不好。」賀伯南生氣的想要打人,手上也不由的用力了幾分。

「唔,」佩青吃痛,但卻並沒有妥協,「你打呀,你朝我臉上打呀。」如果賀伯南真的動手打了她,那麼,是不是就坐實了他家暴的證據,乾脆的就能離婚了。

可是,賀伯南雖然暴怒,但是他的家教和理智,讓他做不出來打女人這件事情,只能憤憤的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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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瓊瑤,渣男有什麼好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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