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山匪頭子劫良男 4
兩個人影快速從窗外翻進屋。
那個被叫堂淵的快速上前,另外一個警惕的蹲在門口守著。
「公子,我可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知道你被這臭名遠揚的安雲寨抓住我們有多心急!
山上那些村姑沒傷害你吧!」
堂淵小嘴叭叭叭的,風謹眉頭一皺,看著跪在地上的堂淵:「心急?那你們怎麼才來?」
說到這,堂淵繼續跪著,話語里有些,心虛:「安雲寨的大門每天都有人把守,大門太高了,而且定時來回巡視,我們根本找不到機會。」
風謹忽然一驚:「那你們今晚……」
堂淵嘿嘿一笑,竟然有些驕傲:「今晚一個姑娘突然在那城門上,然後有些守衛竟然走了,應該是去吃夜宵了吧!」
風謹牙咯吱咯吱響,看著堂淵這單純的模樣,有些無語。
剛想說這個傻子,讓他們快走,誰知道下一秒,門口的人著急出聲:「有人來了」
伴隨著他的話一落,門就被人從外面踹開,守在門口的人毫無招架之力。
直接被門拍進屋裡,風謹眼神瞬間沉了下來。
堂淵手上的長劍立馬拔出對準門口的人。
江海穿著裡衣,一副剛起床就被人薅過來的潦草模樣。
手上握著大鎚,一副不好惹的形象。
風謹眼神落在他身後的人身上,心下瞭然。
堂淵他們根本就是上當了,前幾日都進不來,今晚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進來了。
要不是有人開後門,估計等到他真死了都還在門外呢吧!
薑茶從江海身後走出來,背著手笑眯眯的看著風謹。
堂淵還擋在床前,手上拿著長劍,一副誓死扞衛風謹的模樣。
風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堂淵咬著牙:「公子放心,今日就是死也不會讓公子出事。」
說罷視線還往外瞟了一眼,這帶了多少打手啊!能不能把公子帶出去啊。
另外一個黑衣人搭話:「外面沒有別人,公子,就她們兩個。」
風謹眸子深沉,對上薑茶的眸有些摸不著她的想法。
薑茶挑了挑眉,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視線對上風謹的眸子,少年握著堂淵的力氣加重:「堂淵,退下!」
堂淵回頭看他,一臉嚴肅:「公子!」
對上風謹的眼神后,張了張嘴,不情願的收回劍,走到一邊。
剛才被江海一掌拍倒的人揉著胸口也站了起來。
江海邪魅一笑,握著鎚子的手扛在肩膀上:「都給我老實點!」
堂淵給他翻了個白眼。
風謹視線撞進姑娘的瞳孔,臉上不帶表情:「寨主,有話可以直說,放我的人走。」
薑茶撐著下巴,堂淵倒先急了:「公子!」
結果被風謹一個眼神又閉了嘴。
薑茶無語了,朝著江海看了幾眼,立馬明白她的意思,身體微微一側:「兩位兄弟,要想切磋武藝,請吧!」
堂淵抱著胸:「誰要跟你打架!」
風謹朝他招了招手,意思就是讓他出去。
堂淵最後還是遵命了,走之前不免多看了薑茶幾眼。
那就是安雲寨的寨主?知道是個姑娘家,沒想到這麼年輕,看起來還挺瘦弱。
江海看見他懷疑的眼神看著薑茶,直接一手搭著一個肩膀,幾乎架著他們就往外走。
聲音逐漸走遠,門被江海那一錘也基本廢了。
風吹進屋裡,吹動薑茶的頭髮。
屋裡只有兩個人,風謹看著她不急不緩的喝著水。
主動開口:「寨主。」
薑茶嗯了一聲視線落在他身上,勾了勾笑:「我叫付秋楠。」
風謹張了張嘴,付秋楠?跟他說這些做什麼。
但還是低低嗯了一聲,算是禮貌。
「就是看那幾個人在外圍鬼鬼祟祟好幾天了,想必應該是找你的,我要是貿然把人請進來,估計他們也不信,
可能還要打一架,既然你是我的夫君,他們也算是我的人,這架還是算了吧!」
前面還算聽的認真,後半段風謹直接聽不進去。
「寨主!注意措辭!」
薑茶撐著下巴看著他笑了笑,站起來走過去,風謹直接往後退,一副戒備的模樣。
薑茶微微彎腰,眉眼彎彎的模樣,跟風謹這緊繃的樣子形成對比。
薑茶伸出手,風謹整個人往後仰,薑茶努了努嘴,隨即慢慢蹲下身子。
直接撩開他的褲腿,風謹直接驚了,臉上有些惱怒:「做什麼!你還是不是姑娘家了!」
白皙的耳朵還有些許的緋紅,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怒的。
薑茶臉上浮起一抹惡趣味,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外面也能聽到:
「嘿嘿嘿,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能進來。」
風謹:……
外面的堂淵聽到裡面的聲音,拔劍就要衝進去。
結果被江海伸出手攔住:「我們老大說了,她在裡面,你們誰都不準打擾她!」
心裡卻也有些咋舌,老大要悠著點啊!
堂淵跟另外一個男子對視一眼,臉上寫滿無恥兩個字!
「讓開!要是我們公子出了什麼事,我讓人踏平你們這山頭!」
江海聽罷不怒反笑,小指直接揉了揉耳朵,一副你說什麼的表情。
屋子裡面傳來風謹略帶痛苦的悶哼聲,堂淵跟另外一個男子面面相看。
紛紛拔劍就要闖進去。
江海收起弔兒郎當的模樣,手上的鎚子握在手上,
「老大說了不能進去,既然不聽,那就切磋一下武功好了!」
江海本來滿臉胡茬,一副彪形大漢的外貌,語氣一沉下來,配上那身材,壓迫感十足。
堂淵他們對視一眼,手上的劍隨即拔出,兵器相撞,發出聲響。
屋子裡,風謹撐著身子的手再也扛不住了,悶哼一聲立馬倒在床上。
俊臉緊緊皺著,額間流著汗水,十分痛苦。
薑茶一隻手抬著他的腿,另外一隻手捏著一根細長針,毫不猶豫直接對著他的穴道插下去。
風謹指甲死死抓著床鋪,被子都要被他捏破了。
眼睛擠出一條縫隙,面上又羞又惱又疼痛難忍。
羞的是她剛才直接動手扒了他的褲子,動作乾脆利落。
二話不說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銀針直接插他腿上哪個位置。
好久沒有感覺的腿瞬間又麻又疼,像是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