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老皇帝被教訓
一場鬧劇落幕也就落慕了，沒有傳出什麼流言，畢竟承王和六公主是兄妹，能有什麼謠可造呢，所以鬧劇停止了，人也就散去了，
不過在錦花樓那個專屬房間里，那個眼神流露出輕浮和放蕩不羈神情的男人，此時，他又正閉著眼睛享受著被取悅的歡愉感受，整個房間充滿著不可言喻的氣息，
這時，一位黑衣人突然閃現在房間里，不需要任何的通傳，只見黑衣人目不斜視的徑直走到床塌邊，低頭在那男人耳邊低語著什麼，應該是在向那男人回秉著什麼消息，
只見黑衣人回秉完后，那個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讓人難以捉摸，
不知道是因為黑衣人回秉的是好消息還是因為被取悅感到身心舒暢的反應，或者兩件事情都是值得他開心的，
黑衣人在回秉完后，又是突然一個閃身，然後就消失不見了，而房間里的氛圍和氣息卻在節節攀升著…
這個在錦花樓專屬房間里的男人正是西沿王朝太子-慕容煬，
慕容煬，生得一副好皮囊，才華略勝常人，為人陰狠，沉溺女-色，風流成性，
西沿城中許多天真無知的女人會很容易被他的外表和風采吸引，卻全然不知他對於追求新鮮感和刺激的是有多變態的心理.
而在天香閣的一個豪華包廂內，坐著一位樣貌俊秀的男子，他的外表總是給人一種親切和友好的印象，彷彿是個和藹可親的人.
這個男人是西沿王朝的三皇子-慕容琛，
此時，他正舒適地品嘗著天香閣新推出的美酒，享受著這愜意的時刻.
突然，一個黑衣人閃現在包廂內，然後走後前道，
「啟稟殿下，太子昨夜又宿於錦花樓，未回東宮.」
聽到黑衣人的回稟，慕容琛眼中閃過一絲陰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
「太子夜宿錦花樓都在做什麼？」
黑衣人略顯遲疑，然後木訥訥地回答到：「不可描述之事…」
慕容琛手中正拿著一杯酒，正準備喝下，這時輪到他拿著酒杯的手一頓，他不可思議地問道，
「一整夜？？」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點頭，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是的.」
慕容琛手裡舉著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意味很深的笑意道，
「原來…，太子哥哥的弱點是好這口呀，呵呵…」
慕容琛把酒杯放下，沉思片刻，又問道，
「太子在錦花樓就沒見過其他人嗎？」
黑衣人如實回答道，
「期間只有太子的暗衛進去過回稟事情.」
慕容琛聽了點點頭，沉默了一下，又若有所思地說道，
「繼續密切關注太子的動向.」
黑衣人應聲道：「是」
然後，黑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繼續說道，
「殿下，昨日六公主跑到承王府門口鬧，」
「據聞是六公主想進承王府，但被承王府的侍衛阻攔下」
「六公主把承王府的侍衛咬傷，最後也沒能進到承王府，六公主只好回宮去了」
「據探回消息，李侍郎庶女…那藥粉…，致使承王大吐血，狀況危急，墨劍直接把那庶女殺了.」
慕容琛聽聞，哈哈大笑道，
「哈哈…看來我們的六皇妹還是一如既往的崇拜和關心她的五皇哥呢，」
「只是啊，可惜了，五皇弟已經是廢人嘍，哈哈哈…」
慕容琛大笑完，停下來想了想，又問道，
「那可有打探到五皇弟的外公有找到什麼良醫嗎？」
黑衣人回應道：「據探子回報，雲玄長老並未找到什麼良醫.」
慕容琛聽聞，又是一陣大笑，笑完后，他舉起一杯酒，用陰厲的眼神望著酒杯說道，
「五皇弟啊五皇弟，徹底變成廢人了，哈哈哈……」
「對了，那李侍郎庶女的事，往外面傳播一下」
「還有，讓李侍郎改日上朝說上一說…」
黑衣人領命道：「是」
剛被人議論到的雲玄長老，此時剛趕回到西沿城中，
見沿街有不少人在傳說：
「李侍郎的庶女平白無故被承王殺了…」
「李侍郎的庶女死的好冤枉…」
「承王太殘暴了…」
「以往的戰神因為身體殘疾變得暴戾殘忍…」
「承王無故殘害無辜的人…」
雲玄老頭聽著這些謠言不禁的皺了皺眉，這是有人要故意破壞漓兒的名譽呀，
老頭子又心想：那老皇帝是怎麼回事，難道老皇帝不知道這些事？
雲玄老頭想了想，在心底輕輕嘆了口氣，他又想老皇帝給他傳的諳晦信息，估計是慕容漓體內的毒又犯了，
他這次去了趟雲西山，雲陽又幫忙研製了一些能更好壓制慕容漓體內毒蔓延的葯，
但真正的解藥還是沒能研製出來…
這不僅愁壞了雲玄長老，也愁壞了雲陽，可是那再愁也沒辦法…
老頭子一想到慕容漓的病情，那些滿街的謠言就不值掛齒了，他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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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玄長老來到承王府附近，四處觀察，確認這附近沒有暗衛在，
雲玄老頭就一個輕功飛躍就躍進了承王府顯面了，這要是被辛梓懿看到，不得羨慕死了…
雲玄老頭進了承王府，熟門熟路的來到慕容漓居住的承淵閣，
慕容漓在老頭子進院門時，就知道外公回來了，
所以老頭子才剛推開慕容漓的書房門，就聽到他的乖外孫跟他打招呼了，
「外公，回沿城了？」
慕容漓把手上正看著的書放下，然後抬起頭來望著剛進門來的雲玄老頭，
雲玄老頭子點點頭，應聲道，
「嗯，回來了，」
「看來漓兒你內功沒受影響」
慕容漓手動推著輪椅過來，到桌子那裡親自給雲玄老頭酌茶，
面對外公，慕容漓已卸下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容，抿了抿嘴，由衷的道，
「漓兒這身武藝全賴於外公教導的好，漓兒受益了.」
慕容漓把酌好的一杯茶水遞過去給雲玄老頭，
「外公，喝茶，」
老頭子把茶水接過來，繼續望著慕容漓，見他臉色不是很好，還有點蒼白，有點心疼道，
「漓兒，是體內的毒又犯了吧。」
慕容漓沒多說什麼，只點點頭作應答，
雲玄老頭子又問道，
「現感覺好點了嗎？」
慕容漓抿了抿嘴，點了點頭說道，
「好很多了，外公不用擔心.」
雲玄老頭子也知道慕容漓體內的毒風險很大，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沒有解藥把他的毒解了，問再多也沒有用…
老頭子在心底嘆氣了又嘆氣，表面上只能欣慰的點點頭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然後老頭子邊說著邊從布袋把雲陽研製的，能更好壓制慕容漓體內毒的葯拿出來，
「漓兒，這是雲陽新研製的葯，說能更好的壓制你體內的毒，」
「只要你不使用內力，基本不會復犯，這次的葯能很好的把毒素壓制住，」
慕容漓聽了，心底一陣一陣的溫暖和感動，這世上也就只剩下親外公和親舅舅對自己好了…
慕容漓平復好心情，把葯接過來時說道，
「漓兒行動不便，有勞外公下次見到雲陽舅舅時，幫我謝謝舅舅…」
雲玄老頭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邊擺擺手道，
「漓兒，不用跟外公和雲陽舅舅如此見外，」
「哎…，我們…，我們都希望能儘早幫你把體內的毒解了，」
「免得你繼續遭罪…，」
雲玄老頭越說心裡越難受，隱藏不住的滿臉憂傷和無奈，
「漓兒，外公沒有照顧好你啊…」
「浼浼要是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外公都無顏面對浼浼了…」
「漓兒，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其他的，外公和你舅舅他們會儘力想辦法…」
慕容漓靜靜的聽著，內心不僅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面容也為雲玄老頭這番話動容，這份感動把他那千年寒冰融解了，換作一股暖流倒流在心間…
慕容漓動容的眼眶酸澀，他在心裡深呼吸了幾次，強忍著要掉眼淚的衝動，平復好心情才開口說道，
「多謝外公和舅舅們，你們已經幫忙我很多了」
「外公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重的」
雲玄老頭點點頭，伸手拍了拍慕容漓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知道他這個外孫子是有一點不服輸的性子的，只要他保重好自己，他這個外公就會儘力幫他，
對了，還有七彩瑞星的宿主，他也得儘快找到才行，
他推算到七彩瑞星宿主的命格和漓兒是非常契合的，他們是命中注定的一對，只要他們在一起了，漓兒的命數就會全部轉吉，這就是說明，七彩瑞星的宿主是能救漓兒命的關鍵人…
雲玄老頭子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水，想到在沿城中的那些坊間傳言，便又開口問了一下，
「漓兒，那外麵坊間傳說的是怎麼個事？」
慕容漓一聽，一下又恢復到冷漠的面容來，他聲音也變得毫無溫度的說道，
「慕容煬和慕容琛」
雲玄老頭子一聽慕容漓這麼說話，就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歷朝歷代，沒有哪幾個皇子是能做到真誠相待，不為那個位置不擇手段的，
老頭子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是另外幾個皇子又在使壞了…
最後倆人在書房聊了很久很多，直到晚上，倆人又一起用過了晚膳，
雲玄老頭看時辰差不多了，加上漓兒身體不好，也應該早點休息，於是就起身告辭道，
「好了，漓兒，你也早點休息」
「今晚外公也歇在你承王府上，有什麼需要我自己去找墨劍那小子就行，」
雲玄老頭說著也擺擺手邊就往書房外走了，
雲老頭子走了幾步，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來回頭道，
「漓兒，估摸著外公可能會在你承王府多住幾個時日」
老頭子確實是想到了七彩瑞星宿主的事，他想著在沿城逗留時間長一點，等推算的功力和元氣恢復了，他推算好方位，再從沿城出發去尋找，
慕容漓聽到雲老頭的話，這肯定沒問題的了，外公對他那麼好，想在承王府住多久都可以啊，
「外公，承王府，你想住多少時日都可以，漓兒無任歡迎」
雲老頭欣慰的點點頭，然後又繼續往書房門外走去了，
慕容漓望著外公的背影，心裡暖暖的，這是在這個世上最疼愛他的外公，他面容又再次為之動容…
翌日，西沿皇帝剛下完朝回到勤政殿，臉色很不好看，
季公公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觸犯龍顏…
皇帝用力一甩龍袍，坐在龍椅上后，用手大力一拍龍案，放在案頭上的一摞奏摺啪嗒倒下散了一桌…
皇帝掃了一眼散滿桌子的奏摺，接著氣急敗壞的說道，
「一個個真是朕的好兒子呀」
「朕教導從小到大都教導他們，兄弟之間要友愛，要友愛」
「他們倒好，不友愛就算了，還在不停的相互傷害，」
「你說說，你說說，朕怎會有這麼樣的好兒子？」
「真是氣死朕了，真是氣死朕了呀」
季公公是很有眼力見的，剛才皇帝拍倒龍案上的奏摺，他就很自覺的趕緊過去把倒散的奏摺重新整好，
還一邊整理一邊點頭認同皇帝的話，表示他有在傾聽皇帝的報怨發牢騷…
感覺沒點這樣的高覺悟，是根本做不了季公公這樣的活，也正是驗證俗話說的，皇帝龍顏難捉摸，伴君如伴虎.
皇帝發了一通牢騷后，趁著皇帝停頓時間，
季公公端著一杯參茶過來，小心翼翼的輕聲說道，
「皇上，幾位殿下興許是還沒覺悟過來，等幾位殿下覺悟過來就好了」
「皇上，你彆氣壞了龍體，」
「皇上，先喝杯參茶潤潤嗓子吧，」
皇帝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擺了擺手，示意他現在不想喝什麼參茶，他現在頭疼，頭疼那幾個「兒子」，哎…
季公公只好把參茶輕輕的擺放在龍案上，默默的眼觀鼻鼻觀心的候一旁，
皇帝的家事誰能管得了呀，皇帝問到他，他也只能輕輕說兩句不痛不癢的話而已，他一個太監哪能替皇上分擔得了教導殿下的問題，他分擔不了，也沒那個膽呀…
正當老皇帝閉著眼睛，用手撐著頭，似乎這樣就能眼不見心不煩了一樣，
季公公也不敢吭聲，也只靜靜的候在那裡，
然後，有一個暴躁的聲音老遠就從殿門口傳進來，
「慕容天！你個整日閑的沒事的老皇帝」
「你總坐在勤政殿就以為你是很勤政的皇帝了嗎？」
「正事、好事沒見你做幾件，整日坐在這裡裝模作樣」
「你真的勤政愛民了嗎？」
「你連自己的幾個兒子都沒管理好，」
這雲玄老頭子也是個敢說的，他一邊叫嚷著，一邊走進勤政殿內，
老皇帝一聽到這個聲音，即便是在罵他，他也瞬間一掃之前的生氣，心情一下就好起來了，還眉開眼笑的起來迎接呢，
話說這西沿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季公公反而沒有那麼樂觀了，在心裡叫苦到：哎喲，又來了個祖宗，兩個等會可別打起來，要是歷史重演，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季公公心裡想是這樣想，還是很快就給雲玄長老上好茶來，
皇帝快步迎上來，那一個開心的樣子，就真是整一副女婿見岳父，開心、尊敬的樣子，
而雲玄老頭子卻板著一張臉，也不給皇帝見禮，滿臉的不悅顯得極其不待見老皇帝的，
兩者見面的態度極其反差，難怪季公公在心裡叫苦，害怕這兩個人會打起來…
但老皇帝像是沒看到雲玄老頭板著臉一樣，滿臉真誠的開心說道，
「你這雲老頭子，怎那麼久都沒來找朕？」
雲老頭子不悅的回嘴道，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身在高牆中，不知高牆外的事啊？」
老皇帝聽了，對這話就不滿了，
「朕怎會不知高牆外的事呢，朕雖然身在宮中，可還是對宮外的事情很清楚的」
雲老頭子撇過臉來望著老皇帝道，
「是嗎？那你知道現在墨竹鎮是什麼情況嗎？」
老皇帝一聽，皺了皺眉，他確定官員們所上奏的奏摺和早朝都沒有人提起過墨竹鎮…
「墨…，墨竹鎮怎…怎麼了？」
雲玄老頭子一臉的鄙夷道，
「你不是說你在高牆之中，也能知天下事嗎？」
「怎的，墨竹鎮去年整年乾旱，今年顆粒無收，當地鎮府不作為，各地村民正在鬧飢荒，你知道嗎？你的官員有給你上奏稟報嗎？」
「是不是沒有收到任何奏摺？」
「你不是愛民如子，洞悉一切嗎？」
老皇帝被雲老頭子說的毫無反駁的機會，關於墨竹鎮的事，他確實一無所知…
季公公聽了，也滿臉震驚，按說鬧飢荒這麼大的事，應該有官員上奏或回稟才對，可為何這麼大的事件，卻沒有人上奏給皇帝？
季公公看到皇帝一副又要被氣死的樣子，趕緊過去扶著皇帝，把皇帝扶到龍椅上坐下，還不忘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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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別著急，注意著龍體」
「皇上，興許，興許墨竹鎮的奏摺已經在上報朝廷的路上了」
皇帝深呼吸了幾下，對季公公擺擺手，示意他沒事，
季公公不放心的望了皇上一眼，然後默默的退回到一旁候著，
雲玄老頭子看到老皇帝這樣，他也知道朝延有些官員就是懶政，官官相互，層層庇護，老皇帝即便有心，也管不到位那麼多事，
但是，雲老頭子還是沒打算放過老皇帝，依然毒舌道，
「你幾個好兒子的事，你一定知道些吧？」
季公公一聽，心裡直叫苦，完了完了，這祖宗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季公公偷偷的看了一眼皇帝，見皇帝一臉敗相的對雲玄長老所說的話點點頭，
雲老頭子看了老皇帝一眼，繼續說道，
「昨日回到沿城，坊間都在傳言漓兒如何殘暴，如何殘害無辜」
「今日早朝是不是也有人在說李侍郎庶女之死？」
老皇帝望著雲老頭子沒說什麼，只點點頭，他還能說什麼呢，他下了朝，回到勤政殿已經為此發過一通火了啊，
雲老頭子又看到了老皇帝一眼，再繼續說道，
「你知不知道，要是那庶女真靠近到漓兒，你現在就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你的神鷹衛呢？光吃乾飯的嗎？不去查清楚原委嗎？」
老皇帝這回開口說話了，
「查了，就是知道事情的原委，朕才生氣、痛心」
雲玄老頭子不滿道，
「你就只光生氣、痛心，事情就解決了嗎？」
「他們都把謠言搬到早朝上來詆毀漓兒了，你打算後來好如何處理呢？」
「他們不是三歲小孩了，不是打一頓屁股就記事的了」
老皇帝被雲老頭子說的一愣一愣的，皇帝知道的，知道雲老頭子生氣他的其他個兒子故意設局加害和散布謠言詆毀漓兒，
雲老頭子也不管老皇帝生不生氣，最後撂下話道，
「慕容天，你的其他個好兒子要是再繼續這麼對漓兒，讓我知道了，那我到時就不客氣了」
雲老頭子把話說完，就起身，大步往大殿門口方向走去了…
雲玄老頭說回西沿城罵老皇帝，就真的是進宮一趟，罵完就走了，不帶多逗留一分鐘的，哈哈哈…
老皇帝怔怔的望著雲玄老頭的背影，一時沒回過神來，
「不是，不是呀，老季呀老季」
「憑什麼這雲老頭進宮是教訓朕來的？」
「憑什麼啊，朕是…，朕是朕，朕是皇上」
季公公也不敢搭話呀，只是點頭哈腰的聽著皇上發牢騷了，
「老季呀，你看到沒，你看到沒，那雲老頭子的囂張樣」
「哎呀呀，一個個，一個個都是氣死朕的人」
「特別是那個雲老頭，他是專程，專程來教訓朕的，氣死朕了」
老皇帝氣的抓起那杯參茶，咕嚕咕嚕就灌下肚去了，
嚇的季公公生怕皇上喝得太急嗆到，趕緊在一旁勸說到，
「哎喲喂，皇上，慢點喝，你慢點喝…」
季公公心裡真是苦了一批，剛走的雲玄長老是個祖宗，現在皇上這個祖宗更是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