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天台上的戰鬥

第37章 天台上的戰鬥

「陳sir,不好了,被擊倒的整合運動沾上了空氣中彌散的粉塵,都產生了這種變化!」

「有多少整合運動發生了變化?」

「全部!而且徘徊在大樓外的整合運動也開始行動了,他們正沖向大樓,不斷地衝擊我們剛剛控制住的安保設施!」

陳的手緩緩的摸向了腰上的赤霄,低聲說道:「傳我命令,優先處理你們自己身邊的敵人,上面交給我一個人就行。」

還沒等那位近衛局成員離開,又是新的消息傳了過來:「陳sir!我們的攻擊完全無法傷害到這些重新站起來的整合運動,他們...他們正面吃下了爆炸!還毫髮無損!」

陳將手中的劍刺向面前的牧群,還沒等她把劍拔出,傷口就已經癒合,血肉重新生長。

陳使勁一拔,才把刺入牧群身體的劍刃給抽出,她的耳邊又傳來了梅菲斯特的嘲笑聲。

「傷口會癒合,皮肉會硬化,生命會復歸,長官,你們的武器根本無法對付我的護衛。我可看清楚了,你的手剛才摸向了另一把劍。」

「那就是你的底牌?至少不是個裝飾品吧,哈哈哈。」

陳沒有理會梅菲斯特的嘲笑,她淡定的打開了通訊,說道:「近衛局的各位成員,照顧好你們自己,以阻擊為主,不要上來支援我!」

「明白!」

陳關掉了通訊,梅菲斯特發現了陳身上的異樣。

「粉塵怎麼會粘在你的身上呢?長官,沒人比我更清楚我的源石技藝了。」

「原來那位龍門近衛局高高在上的長官,自詡為龍門守護者的人,竟然是個....」

「感染者?」

「哈哈哈哈哈,不知道讓龍門的市民們知道了會怎麼想,我猜,應該也不是把你丟到冰原的礦場里去工作吧。」

陳收起了手中的劍,深吸一口氣,盯著梅菲斯特的眼睛說道:「沒錯,我的確是感染者,但這與我守護龍門的信念並不衝突。」

她的手摸向了赤霄,繼續說道:「這把劍本來不是用來對付你這種人的,無論如何,你們都不值得我拔出這把劍。」

「但是你們確實該付出代價了,為了你們對龍門,對切爾諾伯格的所有無辜者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陳發現,赤霄仍然在劍鞘里蟄伏著,無法拔出,「但是,你今天必須得飲血了,赤霄!」

看見陳sir的動作,梅菲斯特喊道:「浮士德!阻止他!牧群,進攻!」

弩彈在空中提前爆炸了,陳身旁的牧群被直接切成了兩半。

「這是斬擊?不,不對,這是法術,那不單純是一把劍,那是施術單元。」

梅菲斯特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他就想清楚了,笑著說道:「長官,強大的法術,不僅提前引爆了浮士德的弩彈,而且完全破開了我的陣型,划痕從第一位護衛頸間一直蔓延到我的面前。」

「如果你能再上前幾步,我一定會被你撕成兩半,就連浮士德也沒法阻止你。」

陳舉起赤霄,說道:「下次你就沒這麼幸運了。」

聽完陳sir的發言,梅菲斯特又大笑起來:「但是很可惜,你的秘密已經被曝光了,長官,你的法術範圍有限,可是攻擊不到我喲。」

「拙劣的戲法,可經不起第二次的演出。」

「呵,天台就這麼點大小,你又能退的到哪去呢。」陳逐漸逼近了梅菲斯特。

「浮士德。」梅菲斯特臉上沒有絲毫慌張的情緒,他微笑著下令道:「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魔術。」

「你的位置我可一清二楚,暴露了的狙擊手是沒有一點......唔!」

梅菲斯特笑著:「哈哈哈哈,真是厲害啊,陳長官,不管是什麼樣的弩彈你都能切碎嗎?而且跟剛才一樣,我甚至連你出劍的動作都沒有看清呢,這還真是麻煩呢。」

「不過。」梅菲斯特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獰笑:「接下來你能接住幾發弩彈?十發?四十發?一百發?」

「但是,碎片呢?衝擊呢?弩彈里蘊含的源石技藝呢?你也能全部擋下嗎?」

「而且,你認為你的手下,他們能撐到那個時候嗎?」

「不,他們不能,他們甚至不能撐到你死的時候,他們會先你一步去死。」

「在他們死之前,不知道會不會埋怨他們的長官沒有來救他們呢?」

「應該不會吧,畢竟他們的長官不消片刻也要去找他們啦,哈哈哈哈哈。」

「廢話連篇!」陳sir說道。

她的處境其實並不好,她自己也明白,一旦想要移動,弩彈就會從四面八方射來,而且狙擊手的位置也無法確定。

赤霄也僅僅出鞘半寸,僅僅只能夠清掃狙擊手的攻擊,但再這樣消耗下去,她遲早會氣短力盡的。

「呵,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怎麼把赤霄整個拔出來的。」陳sir突然想起了北晨,自嘲地笑道。

紅色的法術正在她的身邊凝聚,梅菲斯特和浮士德都注意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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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菲斯特,按照計劃,現在射擊她的話,她必須中斷施術,或者,她會直接在爆炸中死去。」

「稍安勿躁,浮士德,這是除去她銳氣的最好機會,先等等,你就好好看著吧。」

「但是我們會錯失良機。」

「戰略的目標比戰術更重要,浮士德。」

「......」

法術已經凝聚完成了。

「赤霄——」

「拔刀!」

「所有人,擋住她!」梅菲斯特的牧群蜂擁而上,湧向了陳。

「呃——」

「怎麼會?赤霄失控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浮士德,射擊!」梅菲斯特發現了法術的停滯,抓住了機會。

「可惡,沒辦法了!散出!」

梅菲斯特又笑了起來,像一位事不關己的看客:「真是強大的武器呢,僅僅是溢散的法術,竟然能把所有的箭矢弩彈一掃而空,甚至還剝奪了三個牧群的行動能力。」

「但是,你也被衝擊擊中了吧,對吧?」

「呼——呼——」

沉重的呼吸聲從陳的嘴裡發出,她估摸著自己的傷勢。

「一根,不,兩根肋骨?還能忍住,但這樣強勁的火力和來源,我根本....」

梅菲斯特大笑起來:「果然,哈哈哈哈哈,果然啊!」

「就和領袖說的一樣。」

「你不是不想殺死我,你是沒辦法拔出那把劍。」

「你再說一遍,是誰,說了什麼?」陳sir大聲質問道。

「呵呵,你明明知道那個名字,可是你不願說出口。這把劍,就像你說的,不是用來對付我的,你的衝動損壞了它的運作方式。」

「如果我們抓住你完全缺乏防備的那刻,你已經化成齏粉了,她可是完全知道你的弱點呢。」

「而你對她一無所知,對吧?」

「呵,花言巧語。」陳sir深吸幾口氣,準備再次拔出赤霄。

「我並不建議你這麼做,陳長官,你要是這麼做的話,她可是會傷心的喲。」

梅菲斯特收起了臉上詭異的微笑,說道:「我們要摧毀這片大地現在的樣子。」

「若是放任腐敗繼續滋長,整片大地都會陷落。」

「只有摧毀這一切,無數鏽蝕的城市才能打破枷鎖,甚至是重生。」

「陳長官,來吧,你對龍門也很失望吧,你對魏長官更失望吧。」

「而我們的領袖可是在等你呢。」

陳啐了一口,把嘴中的血吐了出來,說道:「收起你的那套花言巧語吧,我寧願相信烏薩斯不會再發起戰爭,都不會相信你們整合運動是在實踐什麼高尚的理念。」

「那就沒得談了呢,你可以好好掙扎一下,我的護衛和他的弩彈會讓你見證感染者真正的力量。」

「你孤身一人,而我們團結又強大,你死得其所。」

「爛掉的話可以留到你死後再說。」陳sir沒有絲毫猶豫,她將手放在了劍柄上。

「你可以強行催化那把劍上凝聚著的源石技藝。那一定會發生很可怕的事吧?你的命運由你自己決定,來吧!」

梅菲斯特驅散了粉塵,驅散了周圍的牧群,讓他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陳的面前。

「你想死得像個英雄?」

「小子,人死了可是什麼都不會剩下。」

「如果殺掉你意味著我需要和你同歸於盡.....」

「雖然不值得,但我可以做到。」

「呵,你要是能做到,那就來吧。我們之間的談話結束了,冥頑不化的傢伙,給我去死吧!浮士德!」梅菲斯特猙獰的表情,伴隨著他的最後通告。

飛在半空的弩彈莫名其妙的偏離了原有的軌跡,陳sir的手也被不知名的力量按住了,無法拔出赤霄。

「怎麼回事?浮士德!你怎麼打偏了!」梅菲斯特大聲問道。

「不清楚,我確實瞄準了她。」

「繼續攻擊!」

「.....」

所有的弩箭無一例外都偏離了目標。

梅菲斯特還沒來得及開口,頭頂的天空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不用做到那步,陳長官!」

「嗯?」陳疑惑的抬起了頭。

「那是什麼!直升機?不,不對,是.....」

梅菲斯特的臉部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了。

「煌,北晨,跳吧!」

「注意落地姿勢,別離開我的熱流!」

「我尋思直接帶你們飛起來不是更安全嗎?」

「可惡,真是讓我嫉妒的源石技藝啊!」

近衛局的成員抬起了頭,有人喊道:「那是什麼?有人從上面跳下來了!」

「羅德島?羅德島!怎麼哪都有他們,可惡,可惡啊!」

無聲的歌唱回蕩在每個人的腦中。

「恐懼升騰,她終將盲目——」

梅菲斯特發現了眼前黑色的線條:「怎麼回事?難道是你?」

「——淚水乾涸,她慟哭無聲。」

牧群發出了悲鳴,隨後,逐漸演變成了哭泣的聲音。

「唔,嗚嗚.....」

「嗚嗚嗚...嗚!」

「怎麼回事?我的護衛怎麼會發出這種悲鳴?」

「為什麼,明明我的法術早已經磨滅了他們的情感,怎麼回事?」

「是你嗎!一定是你!」

「羅德島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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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歡迎來到泰拉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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