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扒光嘍

第223章 扒光嘍

自從士兵們都知道澄玖是公主,就再沒有人與她比試。

士兵看著一臉不甘心又惱怒的澄玖不得不好心的說:「公主,不要找我們打了,不是小的不敢,是打贏了公主沒什麼,打輸了公主可主丟人了。」說完灰溜溜的走了。

這次遇到這十幾個東胡兵,澄玖一是可以看看自己什麼水平,二是自己身上有東西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東胡這些人沒有想到這澄玖不挺能打的,為首的人說:「你這小公主還挺難對付的,你們的功夫不像是一般軍隊里的功夫。」

澄玖:「讓你瞧出來了。」

一頓打之後,大宣的巡邏兵發現了澄玖她們,發出信號。東胡一看被發現,就想逃。澄玖她們打得很辛苦,見東胡人要逃,澄玖怎麼可能放了他們,這可都是軍功呀。

澄玖:「你們不能跑,你們可是我的軍功呀。」

東胡:「三個女子,再有一些時間你們就是爺的胯下人,可惜今天不行。」

澄玖:「這牛吹的,是我不想輕易放過你們,不然,早倒下了。而安、淵淵,屏氣。」而安,淵淵一聽就明白澄玖要做什麼。

三人一同散向面前的幾個人,他們打了這麼久喘著粗氣,一下子吸入知道不好也晚了。另幾個沒吸入的,就想逃,澄玖上前阻止他們,這幾個就是小兵,澄玖打了幾個嫌麻煩,就也讓他們嘗了嘗這粉末的味道。

在大宣的士兵到來,這些東胡人都倒地下了。

澄玖對著起來的士兵一拱手:「煩勞各位兄弟把他們抬回去吧。」澄玖她們雖然打贏了,可是還挺狼狽的。更讓澄玖不知道的事,容與安一直在暗處,沒有動手,就是靜靜的看著澄玖她們的狼狽,主要是看澄玖的狼狽。沒想到看到了澄玖的狼狽,也看到了澄玖的開心,這十幾個人的軍功可不算少呀。

這十幾人被活捉,澄玖在軍營的名氣大振。容大將軍把容與安訓了一頓,這要出事,容家可就攤上了大事。

澄玖出征,澄鳴宮的侍女一大半都跟澄玖來到軍營。看著是侍女,都是暗衛。女孩子多一點好處就是洗澡時有人守著,幾個人先洗,幾個人守著,分批洗,都能洗好,洗得安心。

容大將軍訓完兒子,就要來看望澄玖公主了。

容大將軍問澄玖:「公主抓著這東胡人,公主準備怎麼處置。」

澄玖:「這事兒,不是容大將軍做主嘛?我就是八品校尉,怎麼能由我做主。」

容大將軍:「無妨,公主說說看。」

澄玖:「大將軍,別總叫我公主,可叫我稽寧希。」

容大將軍一拱手道:「這是萬萬不敢的。」澄玖也無奈。「也是來討公主的一個主意。」

澄玖:「容大將軍,要是我這主意導致我軍兵敗,是不是要怪我頭上呀?」

容與安:「公主,慎言。」

容大將軍哈哈大笑:「公主,多慮了。只覺得要是直接殺了太便宜東胡了,在帝都時都說公主主意多,特來請教。」

澄玖:「大將軍聽到的應該是說我鬼主意、餿主意多吧。」澄玖拆穿了容大將軍。

容大將軍只是笑:「還是女孩子有意思,命中無女也是遺憾呀。」

澄玖想了想說:「把他們扒光送回給東胡去。」

容大將軍笑容僵住:「扒光?」

澄玖:「他們對大宣公主無禮,就得扒光。」

容與安對容大將軍叫道:「父親!」

容大將軍定定神:「按公主說的辦。」容與安有些吃驚的看著容大將軍,容大將軍說完就走出了澄玖的營帳,就聽到澄玖的聲音。

澄玖:「別忘了告訴他們是我的主意,哈哈哈……」

容大將軍聽完臉都黑了,神情都有點兒恍惚了。走了很遠后才放慢腳步,對容與安說:「安兒,你怎麼一見公主,一涉及到公主就失了分寸,不復從前的睿智、冷靜。」容與安無法對容大將軍說明。

東胡十幾個人就真被扒光了,離東胡軍營七十左右丈放這些人回去。自從知道這些人知道是澄玖公主的主意,邊哭邊罵,這公主是不是變態,能打就算了,還這麼侮辱俘虜,這就是妥妥的虐俘。

在大宣軍營里用東胡話罵澄玖,這綁在馬上放回的那時起就一直大聲的罵澄玖,但他們不知道就是說東胡話,可是有人能聽得懂的。

這對東胡真是奇恥大辱,這被扒光兩軍全都看到了,就是瞞也瞞不住。這一次,就又想起來那年蒙戈也是把人扒光了。這兩軍將士私下裡都在琢磨這大宣公主是跟蒙戈學的,還是蒙戈跟這大宣公主學的,在東胡的大營里更是議論紛紛,畢竟兩人扒得都是東胡人。

東胡的大將軍真是氣得要死了,都心悸了。這次東胡的大將軍還是蒙戈的生父蒙斯勒,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呀。

而安可開心的跟澄玖說:「公主,是不是跟寧佑學的,扒了衣服送回去?」

澄玖:「你不提我倒是忘記了,寧佑也這麼乾的,東胡還出使向我要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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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原來公主是自己想得呀。」

澄玖:「啊!誰讓他們嘴巴不乾不淨的。以後,誰再對我如此,就我讓人把他衣服扒了。」

淵淵:「公主,聽說東胡領兵的大將軍還是寧佑的父親,這回又被啪啪打臉了。」

澄玖和而安都面露驚訝,澄玖:「這可真是太巧了。」

淵淵:「聽說那十幾個東胡人回到軍營里天天罵公主呢,草原上的蚊子很毒的,送回去的路上可是餵飽了不少蚊子,回去又被塗了馬糞止癢。」

容大將軍認命一樣的給皇帝上摺子,把澄玖俘獲活捉十幾名東胡人的前因、結果都說明了。容大將軍知道就是自己隱瞞,也會有人將實情上報給皇帝,自己最好就是實話實說。

皇帝看到兩份摺子,面容真是不堪入目,當時就發怒了:「公主怎麼可以扒光男子衣服……」

任公公急忙勸道:「十個幾大漢,公主怎麼還能親自動手扒呢……」

皇帝:「怎麼不攔著呢?」

任公公:「陛下,不是公主親自己動手,公主也扒不動呀。」

皇帝這才反應過來:「只需下個令就行的。」

任公公:「陛下,關心則亂呀,公主也嫌他們臭,不會親自動手的,看都不會看一眼。」

皇帝:「這上面怎麼不寫明呀?害朕心都快跳出來了。」

任公公:「陛下,也不能寫明呀,這兩位大人也不容易呀。公主這也是有軍功了,是個大喜事。」

皇帝一聽才反應過來:「可不是,挺好。」

這幾日,小稚臉色總是不好,皇帝不免有些擔心。

皇帝問道:「稚丫頭這是怎麼了?」

小稚上前道:「可能是狩獵時自己貪吃了烤肉,最近,胃就不太好。」

皇帝:「讓太醫看看,別落下了病根。」

小稚:「謝陛下。」

皇帝對小稚是越來越滿意,自己生病時衣不解帶的服侍,與小稚的房事也是越來越有味道。雖然,一直沒有位份,可是沒有位份有沒有位份的好處呀。

琪嬤嬤死後,為皇帝挑選美女的事就落在了琪嬤嬤的乾女兒約素姑姑的身上,可皇帝一見已二十四歲的約素姑姑居然動了心思。皇帝沒有像對其他侍女那樣驗看約素,而是在約素洗澡時直接闖了進去,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約素成了皇帝的人,還要為皇帝選美人,任公公也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

而這些,遠在北部邊境的澄玖都知道。

澄玖嘆了一口氣說:「怎麼感覺人不夠用呢。傳信回去盯住約素,我這父皇身子才好,就這樣。」

而安:「陛下,這是想趕快有皇子。」

澄玖:「不知根底、品性,這樣的母妃怕是禍害。」

而安:「陛下長命百歲,公主不必擔憂。」

澄玖瞬間變得很煩躁:「怎麼能不擔憂呢?多好的皇帝,母妃不安分都是拖後腿的。」

而安想到已故皇太后,也不說話了。

打澄玖那次扒了東胡巡邏兵的衣服放回去后,容將家就下令抓東胡巡邏兵。澄玖當時嚇唬東胡巡邏兵說的話,卻是真的,這讓澄玖都沒想到。

再抓到的東胡巡邏兵,一律扒光了送回去。

東胡巡邏兵哀嚎道:「為何還要扒他們的衣服,他們又沒侮辱公主?」

大宣士兵道:「哎呀,這怨誰呀。公主說了一則聽得懂你們東胡語,罵公主的話都聽到了。再則,侮辱公主怎麼能一次就清算凈了呢,只要抓著你們就扒一次。」大宣士兵們每一次都這樣說上一回,不同的是,送回去都是綁在馬車上了。馬車上特意立著木杆,四人站著綁在木杆的四面上。這下,徹底的一覽無遺了,蚊子真是吸血不挑地方。

可這樣再費車了,索性就在離東胡大營五十丈的地方釘了十根大木樁子,脫光了帶來直接綁上。

後面被扒光衣服的回到東胡大營后都顧不上土馬糞,第一件事就是把先前那十幾人打一頓,若不是他們沒事找事去打那幾個女子的主意,也不會如此。搞得東胡軍營里內鬥,這也是沒有想到的事。

澄玖的名聲真是響徹邊境,傳到帝都就變了味了。公主歹毒、邪惡、不知廉恥,總之,沒有好話。當然,帝都發生的事澄玖都知道。

澄玖:「也好,這樣回帝都也不能裝著溫良恭謹。一言不合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等有人來救,事情也做成了。」

這話自然就傳到了容與安的耳朵里:「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這日,大宣士兵照例把人綁在木樁上,剛綁完,看見東胡大軍出現了。大宣士兵一見一笑,大宣的軍隊出現在了後面。

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之時,東胡大軍撤兵了。

「龜縮!」只能這樣罵。

再不發生進攻,朝廷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容大將軍的軍隊一直都在都在城外駐守,這日,突然傳來消息說要進城。

容與安上墳般的來到澄玖營帳前求見澄玖。

澄玖出了營帳來迎容與安,拱手道:「小將軍!」

容與安沒想到:「公主,不必如此。」

澄玖:「我只是一個八……」

容與安接著澄玖的話說:「品校尉,那公主還是公主。」

澄玖:「夭夭殺了幾百人才升了職,我一個沒殺,就捉了幾人。唉……」

容與安笑笑道:「這八品校尉都是高了吧?」容與安突然想到,「什麼叫我小將軍?」

澄玖大大的眼睛看著容與安說:「你爹大將軍,你不就是小將軍嘛?人家不也叫我小公主嘛,我也沒說什麼呀。」

容與安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說:「我來是告知公主要進城住。」

澄玖:「進城?」

容與安:「公主,可否進去說?」

澄玖把容與安讓進自己的營帳里,說:「這都在城外一個多月了,怎麼這時進城,這要東胡圍城可不是被動了?」

容與安懶著對澄玖說的樣子:「我與公主進城,我父親還在城外。」

澄玖直接說:「原來我是餌兒呀!」

容與安:「怎麼說的如此難聽。」

澄玖:「好聽怎麼說呀?」

容與安道:「是陛下來的旨意,讓公主進城住。」

澄玖:「我……父皇這不是害我嘛?」

容與安:「公主,慎言。帝都的言論對公主並不好,陛下也是迫不得已。」

澄玖:「所以,我知你們在邊境打仗並不容易,重兵在手,必有人會不放心。」

容與安看了一眼公主,有點吃驚:「公主是來監視我們的?」

澄玖:「你總把人往歪了想?」容與安沒說話,「防從之心是不可無,還是容公子就是只這樣想我?」澄玖感慨道,「都說『士隔三日應當刮目相看』,可人呀,就是一如既往的看待人,不知道人都是會變的。對別人都說不要用老眼光看人,可自己還不是如此用老眼光看人,只會說別人。」

容與安不知怎麼說,就只能說:「公主,還是快些收拾一下,立即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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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萬川,吾本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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