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憂鬱經營著我的愛情七十一(2)

17.憂鬱經營著我的愛情七十一(2)

「我也許早該乖乖的退場,不該在這裡當第三者。***」洗手的時候我念叨了一句。

「誰是第三者啊,你腦子有問題吧,那個男的才是第三者好不好?」豬玩著水籠頭說。

「怎麼辦?你說一聲,我去喊人。」陳俊側臉望著我說。

「喊什麼人?別給我瞎惹事,今天是我生日,別砸我的場子!」我氣氛地說。

「拉出去搞一頓,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陳俊搓著手說。

「你說苗圃也真是的,這個場合怎麼還帶個男的來,腦子有病不是!」豬憤憤地罵著。

「誰腦子有病啊?我告訴你,你可以罵我腦子有病,但你不能說她腦子有病!」我喊著。

「行行行,我腦子有病,行了吧?」豬說了一聲,轉身赴宴。

我腦子裡亂鬨哄的,頭也開始疼起來,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突然忍不住嘔吐起來。

陳俊趕忙拍打著我的背,說:「沒喝多少啊,平時你喝得比今天多多了,也沒見這樣。」

「心不好,當然容易醉。」我洗洗臉,接著說,「你今天記住,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給我鬧事,別不給我面子,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行,今天我就裝啞吧。」陳俊笑笑說。剛出洗手間,卻撞到童彤懷裡。

「你怎麼在這裡?」我驚奇地問。彤童見陳俊也在,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麼久都不來,我以為你怎麼了,過來看看,你還好吧?」童彤低頭說。

「沒事,我們走吧。」我拉起童彤繞過飯店走廊,然後鬆開手,又回到桌子上。陳俊在我身後悄悄說:「為什麼要鬆手呢?拉著童彤也讓苗圃看看,氣死她!」

「沒必要,你怎麼就這點肚量啊,難道我拉著童彤就是為了氣苗圃嗎?我們都是朋友,知道嗎,朋友。」我坐下來,輕聲對陳俊說。

「朋友個鬼,我和她也是朋友,怎麼我就不敢拉童彤的手?」陳俊瞪著牛眼。

「是啊,你怎麼就不敢呢?你想過這個問題嗎?因為你想得太邪惡了。」我喝一口酒說。

「不是吧?我就是敢拉,她也不讓啊。」陳俊咧嘴笑了起來,豬瞪著陳俊看。

「還不是,那是因為她覺得你很邪惡。」我又說。陳俊不吱聲了,豬站起來又碰一圈。

「今天小南的生日,讓我們來祝他生日快樂!」豬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緊接著,那順烏日圖、王譯、若地、肖魂也都紛紛舉杯。

我似乎不勝酒力了,幾杯下肚,已經是搖搖欲墜了,身子不覺得偏向桌旁,正好看到那男孩貼著苗圃的耳朵說話,苗圃的長傾斜下來,垂在一邊,一雙大眼睛朝上看,就是懶得看我一眼。我看到那順烏日圖、王譯、肖魂都莫名其妙地看著我。豬和陳俊都喝得謹慎小心,氣氛算起來還比較融洽,可我總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協調,那種感覺,就如四周都春光明媚,獨我這裡三九寒天。於是,我借著酒勁,開始挑釁起來,儘管我知道苗圃不喜歡。

「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啊,長得好像霆鋒啊。」我舉杯假意地恭唯著那男孩。

「我叫張明,弓長張,日月明。你就是小南吧?常聽苗圃說起你。」男孩甩甩說。我淡淡地笑笑,心想:不就是這麼簡單的名字嗎,還費你解釋,我又不是幼兒園的孩子。聽他說「常聽苗圃說起」,我對這個「常」字無比的反感。我看到豬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壞壞的樣子。王譯和肖魂、陳俊在一邊喝著酒,交頭接耳。若地安靜地坐在那裡,像思想者。

「是的,我在文學院,你在哪裡啊?」我問他,順手讓豬給我斟酒。苗圃給男孩斟滿了酒。以前都是苗圃坐在我身邊給我斟酒的,而現在苗圃卻為別人在斟酒。我無法形容我內心的感受,總之強忍著微笑。

「我是西工大的,在航空學院讀書,今年大四了。」男孩有點靦腆,手邊放著一盒軟中華。他頭上灑了嗜哩水,頂上的豎起來,像刺猥。

「不錯嘛。」我說著。接下來,我都不知道,話題怎麼胡裡胡塗的就轉到愛的話題上了。應該是豬先放的話,豬叼著煙打著啤酒,眼睛被煙熏得眯成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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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的西安還下著雨(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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