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第52章 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第五十二章

甭管鄭則妗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鄭鵬的,在獨子身故后,鄭鵬的爹是願意花時間去賭這一點可能性的。

因此,在鄭鵬的爹表示不追究后,鄭則妗就被他帶回了鄭家關起來養胎。

在大部分人都以為鄭則妗會認命的時候,兩天後的一個夜裡,鄭家走水,宅子被一把火燒了個七七八八。

鄭家夫婦並管事葬身火海,其餘下人皆毫髮無傷。

而鄭則妗也在這一場大火中不知去向。

她爹鄭仕宏因為她弄出來的這兩場命案,還沒來得及上任,就被革職,且終身不得再入官場。

大悲大怒之下中風,左半邊身體再不能動彈。

崔鴻對鄭家的事好奇的不得了,不僅自己派人去查,還支使梁連。

幾天後,鄭家那些陰私事全部放到了崔鴻面前。

唐文風,於鯉和潘容三人也得以知曉鄭則妗為何對鄭家下如此狠手。

鄭則妗的娘當初是下嫁,鄭仕宏那時候還是個窮讀書的,連個秀才都沒考上的落榜書生。因為皮相好被鄭則妗的娘看中。

兩人成婚多年膝下無子,鄭仕宏的娘便去廟裡求送子娘娘,順便還給兒子算了一卦。那算卦之人也不知安的什麼心,說鄭則妗的娘克鄭仕宏的仕途,二人勉強在一處最後會落得兩敗俱亡。

鄭仕宏的娘被唬住了,回去后就悄悄告訴給了兒子,讓他休妻。

鄭仕宏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準備以七出之條為由休了鄭則妗的娘。

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巧,鄭則妗的娘懷孕了。

鄭則妗出生那年,鄭仕宏中了秀才。一時間覺得這個女兒旺他,連帶著對鄭則妗的娘也更好了幾分,把先前休妻的念頭拋到了腦後。

如此又過了許多年,鄭仕宏每每名落孫山,備受打擊鬱郁不得志之下,就又想起了那一卦。

可如今家中里裡外外全是鄭則妗的娘在操持,還為他誕下一女,他找不到借口。

這時,還住在一處,未分家的鄭鵬的爹娘便給他出了一個主意。以食物相剋之法送鄭則妗的娘一程。而購買這些食材的便是鄭家那位管事。

鄭則妗的娘沒拖兩年便撒手人寰,留下鄭則妗一人在這吃人的宅子里艱難求存。

這期間,唯一對她好的只有鄭鵬。

鄭則妗知道他爹只要再有第二個孩子,她就會被拋棄。甚至被送出去交換好處。所以她千方百計讓他爹得不到第二個孩子。而鄭鵬也在其中出了力。

或許是為了抓住這唯一的浮木,也或許是為了不讓鄭鵬背叛她,鄭則妗主動引誘了鄭鵬。

本就對她有一些另類心思的鄭鵬想也不想的就上鉤了。

兩人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一直維持到鄭鵬訂親之前。

鄭鵬違背了當初的承諾,鄭則妗便買兇送了他一程。

東窗事發后,被關起來的鄭則妗借鄭家心腹之手購買了蒙汗藥,下在了鄭家夫婦與管事的茶水裡,一把火送他們去和兒子團聚。

見唐文風看完了,崔鴻拿起那張懸賞榜單抖了抖:「這個一百兩也查出來是誰了。」

「誰?」

崔鴻:「一個叫馬誠的人,前些日子和鄭鵬起過衝突。」他突然一笑,「他愛慕鄭鵬那位未婚妻,二人是青梅竹馬,可惜這位的青梅的爹娘嫌他家世比不上鄭家,拒了他家的求親。」所以在鄭則妗派去的人找上他,讓他趁著混亂下黑手時,他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唐文風三人聽完直呼好傢夥。這關係真是千絲百縷,理都快理不清了。

*****

有時候,這意外之財也不是那麼容易得的。

就在崔鴻準備讓硯台去院長那兒捅破殺害鄭鵬的真兇是誰時,馬誠死了。

他和幾位友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些逍遙散,服食過後去百花樓招妓,馬上風掛了。

死法可以說是非常丟臉了。

馬誠的爹娘也深覺沒臉見人,悄悄將兒子的屍身領了走。

書院這邊倒是給了五兩銀子的安葬費。畢竟馬誠半夜翻牆出去,也算是他們看管不嚴。

經過這件事,書院每晚巡邏的人又增加了一批。讓一些總愛趁著夜色翻牆偷跑出去的學子差點咬碎一口牙。

唐文風聽說后,不關心馬誠的死,反倒是關心起了那個逍遙散。

「你也用過?」

崔鴻搖頭:「我有好奇過,差點被我娘打死。」

那是他長這麼大,他娘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動手打他。全家沒有一個人敢求情,包括他爹和大哥。那頓打讓他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後面很長一段時間聽見逍遙散三個字,他渾身都隱隱作痛。

唐文風:「打的好。」如果他沒有猜錯,這所謂的逍遙散就是五石散。

崔鴻無語:「......喂!」

「這種東西除了藥用外,一定不要碰。」京城許多上層人士以服食逍遙散為潮流,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有大病。

崔鴻道:「據說這東西補腎壯陽,沒點門路還真弄不到。」

唐文風掃了他一眼,狐疑道:「你別告訴我你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崔鴻磨牙:「你才不行!」

看他被唐文風一句話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於鯉和潘容頓時笑作一團。

*****

人倒霉的時候,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這幾日不知為何,唐文風的東西總丟。

昨兒不見一支筆,今兒不見一方硯。

他買的東西都很普通,價格不高。但零零總總加起來也要好幾兩銀子。

欠著債,已經快變成鐵公雞的唐文風是恨不得一文錢掰成兩文花,幾兩銀子可給他心疼壞了。

「讓我知道是哪個手欠的偷拿了我的東西,非打的他滿地找頭。」準備練字卻發現自己剛買的一刀宣紙又不見了后,唐文風氣的磨牙。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唐文風剛想說怎麼可能,轉念想起某人,閉了嘴。

奶奶的,要真是這個小王八蛋,他非得扒了他的皮。

明智院內,叢戎嫌棄的抖著一疊只能算下品的宣紙,扔給一人一錠銀子:「幹得好。再接再厲,還有賞。」

「賞你奶奶!」

唐文風一腳踹開半掩的門,指著叢戎:「小王八蛋,老子看你年紀小不和你計較,你倒是來勁兒了是吧!」

明智院內先是一靜,隨後發出一陣爆笑。

「哈哈哈!小王八蛋,他這個年紀居然罵別人小王八蛋!」

唐文風:「......」草!忘了自己現在還不到十五歲。

叢戎站起身,昂著下巴:「我就是來勁兒了你又怎樣?」在山上的時候害他那般丟臉,他不報復回來,他就不姓叢。

「怎樣?」唐文風合身撲上去,抬手就捶,「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叢戎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話沒說完就動手。沒有防備之下,直接被撲倒在地,腦瓜子砸在地面咚的一聲。

「啊!」叢戎慘叫一聲,四肢並用的撲騰,「快給我拉開他!」

唐文風一拳砸他臉上,躲開來拉自己的手,又是一拳砸在他肚皮上。

叢戎哇的一聲乾嘔,差點被打吐了。

落後些許的崔鴻等人火急火燎趕來,看見的就是被圍在人群中的唐文風。

「草你奶奶!」崔鴻和於鯉大罵一聲衝上去。

潘容左右看看,抓起書案上不知是誰的硯台砸了過去。

剛扯著唐文風一條胳膊的學子登時被砸的嗷的一聲,捂著頭四處張望:「誰?誰砸的我?」

「一群混賬玩意兒,敢欺負我們明思院的!」

「早他娘的看你們不順眼了!」

跟著崔鴻他們過來的學子挽了挽袖子,舉著拳頭就加入了進去。

混亂中,唐文風挨了幾下,不知道誰打的。反正他全記在叢戎這小王八蛋身上。

叢戎一開始還能反抗,後來只有被打哭的份兒。

他比唐文風大不了多少,兩人個子差不多高,但唐文風身板兒比他結實,手上勁兒也大。打的他是毫無招架之力。

「住手!」

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院長看見這烏煙瘴氣的一幕,真真是氣的血往頭上涌。

見壓根兒沒人理自己,一群人依舊打的難分難捨。

院長一把推倒門邊的花瓶。

哐嚓一聲巨響,混作一團的學子們紛紛抬頭。

院長氣得面色鐵青:「全部給我站到廣場上去!快!」

唐文風起身,離開前還踢了被他按趴在地上揍得鼻青臉腫的叢戎一腳。

叢戎大叫一聲,捂著腰從地上爬起來,委屈又憤怒的看著院長。

院長這會兒邪火直冒,看他不走,扯著嗓門兒吼:「是我說的不夠明白,還是你沒長耳朵聽不到?讓去廣場,去廣場!」

叢戎氣的眼前發黑,重重跺著步子走了。

兩個學院聚眾打架,其中一個還是從墨華書院那邊過來的交換生們待的明智院。

這等熱鬧哪能輕易錯過。

明明是午間用飯的時候,飯堂卻冷清無比,反之廣場人潮擁擠。

兩個學院的學子涇渭分明的站在左右兩側,哪怕院長和夫子們就站在前方,他們依舊跟烏眼雞似的瞪來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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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官哪有種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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