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周御醫懷了龍嗣?

第37章 周御醫懷了龍嗣?

「陛下,皇後娘娘她……」

太醫王良見秦溒突然走過來,急忙擦掉手上的血跡。

太醫王良嚇得手一抖,毛筆滾落在最底部,與地面高低相差五公分的鳳榻下面。

太醫王良正要解釋,便瞧見翁若雲揮揮手讓他下去。

等太醫剛走出立政殿寢殿,便聽到翁若雲竟然與秦溒像是在爭吵。

太醫王良走出寢殿時看了一眼,便瞧見翁若雲直接拿銀票砸在秦溒臉上。

只聽翁若雲說發脾氣。

「秦溒,我不想懷孕了,我們領養個孩子好不好?懷孕太煎熬了。」

「翁若雲,你是不是瘋了?你在說什麼胡話?你與朕還年輕為何要養別人的孩子?」

太醫王良聽見秦溒語氣憤怒,嚇得不敢多言急忙離開立政殿。

立政殿寢殿外站著的御醫周樰見狀,笑容很是得意。

御醫周樰偷偷摸摸站在立政殿寢殿門口,偷聽翁若雲與秦溒爭吵。

「虛~~~」

立政殿寢殿內與翁若雲吵架的秦溒,蹲下身給她撿銀票時,發現了周樰在偷聽。

翁若雲還未反應過來秦溒的暗示,便被他按在了鳳榻之上。

翁若雲感受著唇瓣之上滾燙的溫度,她伸手抱著秦溒的腰,肩膀,脖子,似乎這樣還不夠?

「秦溒,你輕些~我懷著孩子呢~~~」

這一幕讓站在寢殿門口的周樰,氣的拳頭緊握。

御醫周樰雖被秦溒寵幸過,她卻沒有名分!

周樰看著翁若雲一臉享受,看著她光明正大可以享受秦溒的寵愛,氣的咬牙切齒!

「翁若雲,你憑什麼配得到陛下的寵愛?」

周樰內心越發嫉妒翁若雲,看著鳳體之上她嫵媚,柔情,越看越生氣,忽感胸悶氣短一陣噁心。

周樰捂著嘴急忙跑出立政殿門外,扶著門框便是一陣乾嘔!

站在立政殿院中的御醫及太醫,見狀便察覺到周樰可能害喜了。

寢殿內與翁若雲溫存的秦溒,察覺到周樰突然跑出去,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秦溒急忙與翁若雲分開整理衣襟。

「秦溒,你幹嘛去?」

翁若雲見秦溒突然鬆開她穿戴衣裳,有些不想讓他走。

翁若雲便光著腳丫子,小跑著跟在秦溒身後。

翁若雲追在秦溒身後,伸手抱著他。

彷彿秦溒在身邊,便是她的安全感。

秦溒心不在焉,一臉不耐煩的與翁若雲分開,便簡單叮囑了她兩句。

「朕讓太醫給你開些方子,晚些時候回來。」

秦溒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翁若雲有些生氣,便追在秦溒身後,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她?

秦溒看到翁若雲出來,也不好去關心周樰。

秦溒滿眼柔情看著翁若雲,伸手將她抱在懷裡。

秦溒抱著翁若雲,坐在龍椅上。

秦溒撫摸著翁若雲還未顯懷的小腹。

秦溒眉頭緊鎖,目光依舊看著站在立政殿門口的周樰,語氣有些不耐煩道。

「傳朕旨意,讓太醫令開些為皇后安胎的方子。」

翁若雲聽了秦溒的安排,便瞧見立政殿外的太醫跪地接旨。

「臣等領旨謝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翁若雲瞧見立政殿外的太醫,御醫跪在地上領旨謝恩。

高興之餘的翁若雲,卻瞧見門口站著一位,穿御醫令衣著的御醫怎麼不跪?

翁若雲便有些好奇,看著秦溒詢問道。

「陛下,這個御醫好像不舒服,讓她轉過頭來,我看看好不好?」

翁若雲看著門口,站著一位身穿御醫令衣著的女御醫,越看越眼熟?

翁若雲心中有些懷疑。

[周御醫的手,塗的紅指甲?怎麼其她御醫沒有塗紅指甲?]

翁若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哪不對勁翁若雲也想不到?

翁若雲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御醫有問題?

翁若雲注意到秦溒的目光閃躲,抱著她腰上的右手力道不自覺收緊,掐的她有些腰疼!

趁秦溒失神之際,翁若雲便離開他的懷抱。

翁若雲有些好奇,走向站在立政殿門口的御醫,秦溒見狀嚇得急忙命令。

「都下去吧。」

很快一眾太醫令和御醫令的人,退出立政殿院中,秦溒上前溫柔的抱起翁若雲。

秦伸手溫柔的將翁若雲抱在懷裡,走向了立政殿的寢殿。

秦溒輕輕將翁若雲放在榻上,他語氣溫柔地哄著她。

「愛妻可是累了?愛妻懷著你與朕的第一個嫡子,少走路,多歇息。」

「嗯,那臣妾歇息了。」

翁若雲乖巧的閉上了眼睛,不久秦溒給她蓋好被子。

秦溒起身將寢殿的幔帳放下來,圍在榻前便出去了。

不久寢殿外便傳來,西縉侯安邵贇的聲音,他與秦溒閑聊道。

「陛下莫要擔憂,皇後娘娘畢竟是行省府嫡女,生來自然尊貴,身子難免嬌弱,從未見過你對個女子如此憐愛?」

「憐愛?」

秦溒離開寢殿前哄翁若雲睡著了,便也不再遮遮掩掩,他冷笑一聲便走向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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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政殿內,秦溒高坐龍椅之上,手中批閱閑置奏摺,臉色陰沉的很。

安邵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安邵贇內心猜測。

[難道陛下對行省府嫡女是虛情假意?]

安邵贇思量片刻,便對秦溒好心相勸道。

「翁大人是否還陛下那半塊虎符,那是翁大人的事,和翁大人的嫡女無關。」

秦溒聽后冷著臉一把合上奏摺,語氣顯然不悅道。

「安卿之意,是覺得那區區行省府嫡女,也配當朕的髮妻?」

「秦溒,你變了,若你因為翁大人,這樣對待皇後母子,你就不怕最後適得其反嗎?」

安邵贇忽然感覺到,秦溒已經不再是那個兒時心善重情重義之人。

安邵贇看到如今的秦溒,反而覺得他滿腹心機。

「安卿,朕與你,還有朕的表叔肖武,是皇親貴胄,王侯。」

「如今朕雖稱帝,卻兵權分散,皇權不穩,朕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天下。」

秦溒自幼與安邵贇在皇家私塾,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秀,更將他視為兄弟至交。

「那東方離呢?東方離他雖是上一任國師次子,但自小頗受先帝賞識,地位之高,又是皇親國戚,幼年時還與你情同手足。」

安邵贇覺得秦溒,最該報答的人是東方離。

安邵贇不顧君臣之分,與秦溒生了氣。

「上一任國師走後,東方離繼承他父親衣缽,當了國師第一件事,就是因為你逆天改命!」

安邵贇不相信秦溒稱帝之後,竟然如此冷血無情?

「東方離助你稱帝,篡改傳位詔書,誅殺反臣,背負罵名。」

「可你卻登上帝位將遭受天譴的他貶入愉縣道觀,自生自滅?」

安邵贇先是親眼目睹秦溒背信棄義,又見他如此對待翁氏嫡女。

安邵贇覺得秦溒,若是一意孤行,不僅寒了摯友的心,更擔心他寒了翁氏嫡女的心!

安邵贇不想讓秦溒成為冷血無情的天子,他依舊跪在立政殿,忠心耿耿相勸!

「自古忠言逆耳,翁大人清正廉明,若陛下因為那半塊虎符,殺了翁大人,那是你利欲熏心,因為一己之私殺了個愛民如子的好官!」

安邵贇深知,在助秦溒奪位時,安氏起到不少的作用。

安邵贇回想起三年前,為了幫秦溒奪位。

安邵贇他控制宣武門叛亂之人,挾持親王家眷。

安邵贇念在與秦溒至交一場,擔憂秦溒會有一日眾叛親離!

可今日安邵贇一番相勸,秦溒聞言大怒,隨手拿了一本奏摺扔在他臉上。

秦溒的語氣似乎在隱忍什麼?

「安邵贇,朕與你可是至交兄弟,朕擇日迎娶你的嫡妹,你的嫡妹今年十四了吧?」

秦溒一番話,安邵贇覺得他可怕至極,連連後退幾步,跪地稟報。

「是,臣的妹妹今年十四!」

秦溒一聽很是滿意,言語間似刻意貶低安邵贇的妹妹。

「都十四歲了,那你嫡妹應該會伺候人了?」

安邵贇記得三年前的秦溒,是那麼可憐真誠!

安邵贇突然想起,安氏輔佐秦溒奪位那晚,皇親國戚東方離宣讀遺詔。

皇親國戚肖武,帶兵壓制鎮南王邵擎趁機叛亂,這才讓秦溒順利稱帝。

秦溒稱帝后,提拔安氏,重用安氏男丁,封安邵贇官居一品侯爺,可無召進宮。

安邵贇突然恍然大悟,難不成秦溒從三年前,便防著安氏?

安邵贇一直以為,秦溒是徹底剷除隱太子秦洬勢力。

將隱太子秦洬與其生母李氏,分開軟禁,日夜折磨,靜待時機。

秦溒重用肖氏外戚,制衡鎮南王邵擎族人外戚。

秦溒利用外戚矛盾,讓其自相殘殺。

秦溒念在表叔肖武,忠心耿耿並無反心。

秦溒便提拔肖武封為親王,從而牽制肖氏外戚。

秦溒不敢直接殺了,隱太子秦洬的生母李氏,也是顧及李氏外戚。

隱太子秦洬生母,李氏外戚與邵氏外戚是世交。

秦溒怕貿然殺之,李氏外戚與野心勃勃的鎮南王邵擎勾結,發動叛亂,造成民不聊生。

安邵贇如今才知,秦溒其實重用安氏男丁,實則反手可讓安氏絕戶!

一直想剷除外戚的秦溒,知道多說無益,眼下也不可輕易與安邵贇翻臉。

秦溒便當安邵贇今日說的是玩笑話,也沒太過計較。

「安卿,你先退下吧,皇后鳳體抱恙,朕想單獨陪陪她。」

秦溒不想與安邵贇發生爭論,便先讓他回去。

「好,陛下,臣告退。」

安邵贇一聽秦溒對他下了逐客令,一想到賀玲玲急忙轉身,就小跑著離開立政殿。

等安邵贇走後,秦溒放下手中批閱的奏摺,便急忙走向了寢殿。

站在幔帳後面一直偷聽的翁若雲,聽到秦溒走過來的腳步聲。

翁若雲急忙小跑著,重新在鳳榻之上躺好,蓋好被子假裝睡覺。

不一會兒秦溒推開層層幔帳走了進來,看到翁若雲已經睡著。

秦溒走進來,便俯身伸手輕輕抱著翁若雲。

秦溒將鳳榻稍微挪出個位置,這才側躺在鳳榻的另一邊。

秦溒的手掌,輕輕撫摸著翁若雲還未顯懷的小腹。

「皇后,也許安卿說的對,你是你,翁衍是翁衍,朕想要你,也想要嫡子,更想收回權臣手上的兵權才能安心!」

秦溒看著面色憔悴的翁若雲,想到與她在一起的恩愛有情,不覺間動了惻隱之心!

好像並沒有懷疑偷聽到他和安毅傾談話的翁若雲,翻了個身左手抱著他。

翁若雲故意像說夢話一般,聲音柔情似水般呢喃。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秦溒,抱抱我。」

翁若雲知道自己現在,現在已經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如果走想必秦溒會震怒。

怕秦溒震怒便會拿翁氏開刀,翁若雲不能看到這樣的結果,那就讓他愛上自己。

「朕在。」

果然秦溒不出預料的抱緊了她。

「吻我。」

翁若雲故意在他懷裡蹭,裝睡還抬頭吻秦溒。

「皇后好大的膽子?」

秦溒眉頭皺起,發現翁若雲裝睡,便也不再猶豫緊緊抱著她,慢慢解開她的衣帶。

「別,你快鬆手。」

感覺到秦溒的動作,翁若雲也不裝了急忙睜開眼睛,伸手阻止他手上動作。

「晚了。」

秦溒掰開她的手,語氣不容拒絕。

「等晚上吧,現在還是白天。」

翁若雲忽然想起現在是大白天,生怕被宮人看到笑話便拒絕了秦溒。

「罷了,朕饒了皇后,身子可好些了?」

秦溒考慮到翁若雲身子不適,禁錮她的雙手鬆了些力道。

秦溒的手掌,依舊習慣性的撫摸著翁若雲,那還未顯懷平坦的小腹。

翁若雲貼在他的胸膛,語氣有些像撒嬌般說。

「還算可以,就是……」

「皇兄,皇兄,皇嫂在哪裡?臣弟聽聞要有小皇侄了?臣弟捉了一窩兔子看皇嫂喜歡嗎?」

翁若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立政殿外一位少年,迫切很是開心的聲音打斷。

「是七弟,朕的孿生皇弟鎮國公,秦鴻。」

秦溒無奈起身,叮囑翁若雲后,便出了寢殿。

「朕去去就來,皇后千萬別下榻,真怕你動了胎氣。」

秦溒出了寢殿,翁若雲便聽出他那冷冰冰的聲音,訓斥秦鴻。

「你皇嫂有滑胎跡象,正卧榻休養,以後別拿這些帶血的畜生來立政殿。」

沒一會兒外面傳來秦溒的責備聲,再聽不到少年來時的開心聲。

「陛下,臣妾不方便下榻,是兔子受傷了嗎?臣妾想為兔子醫治傷可好?為腹中皇子做些善事好嗎?」

翁若雲有些莫名的害怕秦溒生氣,便主動提議為兔子治療。

「皇嫂,是我不小心用弓箭射傷幾隻兔子,皇嫂如此心善臣弟給你送進去。」

寢殿外秦溒的七弟秦鴻,聽到翁若雲心善的提議。

秦鴻聽到翁若雲的聲音,是那麼親切,便有些高興。

「你皇嫂還未起身,讓皇兄拿進去就可,先回去吧,身上整日都是些畜生的血,也不嫌晦氣!」

秦溒拿著手帕十分嫌棄的捂著鼻子,手裡提著還沒死透的六隻兔子回了寢殿。

「臣弟是皇兄的親皇弟,皇兄當了陛下便嫌棄臣弟這個親皇弟了?」

秦鴻本來想給皇嫂翁若雲行個見面禮,結果被自己親皇兄嫌棄!

秦鴻連皇嫂面都沒有見著還被指責,氣的甩袖離開了立政殿。

站在門口的陳元公公,急忙追上去好言相勸。

秦鴻送來的兔子,被翁若雲照顧的那可享受極了。

翁若雲用明黃色的錦緞,簡單給兔子編了個小窩。

翁若雲把名貴的鳳袍,撕了幾個一指寬的條子。

翁若雲給兔子的傷口上了點金創葯,又一個一個抱著放到小窩裡。

倉促的小窩雖然有點擠,但幾個兔子卻很乖不反抗。

秦溒站在一旁看著翁若雲如此心善,給兔子包紮傷口又熟練,秦溒突然有些疑惑?

「朕怎不知皇后給這些畜生包紮傷口的手法如此熟練?」

「兔子也是有生命的,別一口一個畜生,毛茸茸的多可愛,告訴七弟他皇嫂很喜歡他送的禮物!」

這是翁若雲來了古代這麼久最開心的一次,抱著毛茸茸的兔子貼在臉上特別溫暖。

「看看便好,你現在懷著朕的嫡子,少接觸這些畜生,你喜歡兔子但別影響朕的嫡子。」

秦溒看見翁若雲抱著兔子還貼在臉上,那異樣的目光很是嫌棄!

伸手一把拽走翁若雲手裡的兔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兔子掙扎的想跑,卻傷了腿根本站不起來。

秦溒記得三年前,翁箬芸抓兔子給他煮湯喝。

三年前翁箬芸直接剝了兔子的皮,燉了一鍋兔子肉。

怎麼三年後她這麼喜歡兔子?

「秦溒,你是不是有病?兔子招你惹你來著?你不喜歡的我就喜歡怎麼著?有本事你往我肚子上摔?」

看到秦溒好端端摔了兔子,翁若雲瞬間就生氣了,挺起還未顯懷的肚子威脅他。

秦溒聽到翁若雲生氣了,寵溺的將她抱在懷裡。

秦溒抱著翁若雲,依著她說道。

「好了,好了,那就養吧!」

翁若雲安頓好兔子,想到太醫王良寫在銀票之上,有關御醫周樰的身份背景。

翁若雲還是有些疑惑,便詢問秦溒。

「秦溒,那個周御醫,你有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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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帝女謀權替嫁嫡女要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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