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睡了皇帝

第10章 睡了皇帝

秦溒氣的甩開翁若雲手腕,不知用了多大了力氣她便倒在了地上。

「憑你那些破銅爛鐵就想娶我?」

翁若雲氣不過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手腕反問秦溒。

翁若雲言語間的不屑,反正就是不嫁給秦溒,下了聘禮非得嫁嗎?

「你……」

秦溒被翁若雲氣的心臟疼。

[為何三年不見,她變得如此欺人太甚?]

「這小娘子好大的氣性?不如你與那位公子賭酒如何?你若是輸了便嫁,若你贏了那位公子下嫁與你。」

正當翁若雲與秦溒吵架,突然一位身著紅衣。

風流倜儻的男子,左擁右抱兩位美人看笑話似的走上樓。

「張公子說的對。」

霎時間怡香院的客人紛紛起鬨。

「對,賭酒,今晚的花銷張公子請客」

「好,若是這位翁姑娘要是輸了,今晚我張某人請客,若是這位翁姑娘贏了,咱們做個見證,讓這位翁姑娘嫁與我。」

一臉不懷好意的張公子,推開身邊左擁右抱的兩位美人。

張公子打量著翁若雲嬌美的容顏,腰細腿長,肌膚如雪,不施粉黛,明艷大膽。

張公子真想將翁若雲,按在身下佔為己有。

像翁若雲這麼潑辣的女人,勾起了財大氣粗,張公子的興趣。

「你神經病吧?」

翁若雲拿起桌上的一壺酒,直接潑在看著她的張公子臉上。

「潑辣,有個性,翁姑娘,在下喜歡你。」

張公子不怒反笑,伸手擦了擦臉上的酒水,太想征服翁若雲了。

「別碰她,賭便賭,在下的女人,輪不到你們這些人惦記。」

秦溒見這位風流不羈,不斷想占翁若雲便宜的張公子,急忙將她護在懷裡。

看著秦溒那一臉維護翁若雲的模樣,張公子笑的狂妄。

張公子不知秦溒是天子,便開始嘲諷他。

「你這副窩囊德行,人家翁姑娘看不上你,你這種窮書生能拿出一兩銀子嗎?」

「真是癩蛤蟆惦記翁姑娘?」

怡香院的客人也不喝酒了,直接開始取笑秦溒是癩蛤蟆惦記翁若雲。

「你說呢?」

秦溒氣不過便要拿銀子,可他摸摸腰間拿不出分文。

秦溒這才想起來,自己出宮不帶銀錢,都是由公公隨行侍衛帶銀錢。

「一文錢都拿不出來?」

張公子見秦溒拿不出銀錢笑的猖狂。

「你娶人家行省府嫡女的聘禮,不會是偷的吧?」

見秦溒拿不出分文,怡香院的客人都開始嘲笑他。

翁若雲是真看不下去了,秦溒好歹是皇帝,來青樓也喜歡白嫖?

「老子出一千兩,賭他輸。」

張公子直接從懷裡拿出一千兩銀票扔在秦溒臉上,翁若雲他今晚要定了。

「我出一萬兩,賭翁姑娘輸。」

怡香院的客人紛紛起鬨。

「我出兩千五百兩,賭他輸,他要是輸了,得看著老子玩翁姑娘。」

「好。」

秦溒瞧見這麼多人打翁若雲的主意,他拳頭緊握真想將這些人殺的片甲不留。

可秦溒怕嚇到翁若雲,不想在她面前大開殺戒。

「那就賭,秦公子,可別讓我失望?」

翁若雲知道今晚多少眼睛看著她,她看著秦溒希望他別丟人,贏了她才好。

「那我若贏了翁姑娘,她今晚便是我的。」

秦溒緊緊抱著懷裡的翁若雲,言語間的強勢的充滿了警告,誰都不能欺辱她。

「好,開始。」

很快怡香院的小二端著幾小壇酒,分別放到了秦溒與翁若雲身邊。

翁若雲與秦溒連喝五十壇酒沒有醉意。

「這小娘子的酒量這麼好?」

張公子瞧見翁若雲這麼能喝,越發對她有興趣了。

「好熱,秦溒,我好熱~熱~熱~~~」

翁若雲不知青樓的酒一般摻了水,但是為了留住客人,也摻了讓人意亂情迷的媚葯。

翁若雲在喝第五十一壇酒的時候,面色潮紅,看著秦溒扯開衣領。

「朕也?不好。」

秦也發覺這酒越喝越有些燥熱,急忙抱起翁若雲踹開一間客房上了鎖。

「秦溒,你好帥?」

「芸兒,朕會對你溫柔些,別怕好不好?」

秦溒和翁若雲同樣喝了五十壇被摻了媚葯的酒,也難以克制對她的喜歡。

秦溒將翁若雲放在軟緞鋪置的榻上,解開她腰間的系帶。

看著翁若雲白裡透紅的身子,秦溒便自己寬衣解帶。

「芸兒,好美,朕好喜歡。」

一夜之間,兩人因為一時衝動賭酒,在醉酒後的意亂情迷。

秦溒心滿意足,也恢復了理智,抱著翁若雲相擁而眠。

直到清晨一抹斜陽透過窗戶照進來。

翁若雲感覺身上疼痛,睏乏難受。

翁若雲慵懶的翻了個身,卻落入秦溒溫暖的懷抱,翁若雲逐漸恢復了些理智。

翁若雲掀開點身上蓋著的棉被,嚇得的三魂不見了七魄!

[昨天晚上難不成失身了]

翁若雲慢慢起身,裹著棉被想要去拿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醒了?」

裝睡的秦溒好像意猶未盡?

秦溒伸手握住翁若雲藕白的手臂,用力一拽直接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不嫁給朕?還想去哪?」

秦溒一個翻身將翁若雲壓在身下,指腹輕輕勾起她雪白的下巴。

秦溒看著她那泛紅的臉頰,似刻意撩撥,讓人心慌意亂。

「我們昨天晚上…能不能…算了?」

翁若雲有些緊張嬌羞,看著秦溒那曖昧未散的俊臉越來越紅。

「朕會與皇祖母說明,芸兒,嫁給朕好嗎?」

秦溒低頭不斷觸碰著,翁若雲不點而紅的唇瓣,在她耳邊柔情曖昧,像是懇求她?

「如果…我不是翁箬芸呢?你是不是只和我玩玩?」

理智讓翁若雲推開了秦溒,她畢竟不是翁箬芸,何必做嫁給皇帝的美夢?

「那你是誰?」

自第一次見到翁若雲,秦溒便覺得疑點重重,既然寵幸了她也會給名分。

「我是,翁若雲。」

翁若雲起身穿戴好,便笑著告訴秦溒她的名字。

「芸兒,又在與朕開玩笑?」

秦溒聽到翁若雲的回應,也有些鬆了一口氣,以為她在開玩笑。

秦溒看著榻上的落紅,眉頭輕蹙有些為難。

「喝了避子湯再走,芸兒還小。」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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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帝女謀權替嫁嫡女要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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