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撒謊精

第40章 撒謊精

只見一隻白虎衝進黑衣人中間,巨大的虎爪朝他們身上撲去。

小白的爪尖極其鋒利,每一爪都直接嵌進血肉之中。

它的體型本就比正常的老虎大上許多,在空間和靈泉的作用下,不論是體型還是敏捷度都不是普通老虎可以比的。

它穿梭在黑衣人中間,一爪將黑衣人按倒,再張開大嘴咬斷他們的喉嚨。

就像一個人命收割機一般。

一時間,黑衣人的攻擊力減少大半。

囚犯們本就被黑衣人嚇得三魂去了兩魂半,白虎出現后,一些實在挺不住的,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赫家人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但是依舊嚇得不輕。

尤其是女眷們,叢芳芷雙手顫抖,緊緊靠著赫景熙,早就站立不穩。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從後面衝上來,長劍直直朝老王妃刺去。

赫韻怡看到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她大喊一聲:「嫂子,救命!」話音剛落,黑衣人定在原地,眼睛睜得大大的,眉間鮮血流了下來,高大的身影緩緩倒地。

一根銀針正正插在黑衣人的頭上。

裳若依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身後破風聲傳來,兩個黑衣人的劍已經近在咫尺。

她回身將銀針丟出,其中一根銀針正好射中了一個黑衣人的肩膀,另一根則一針斃命。

他們原以為赫景珩已經殘了,殺他只是信手拈來的小事,沒想到他竟然這麼難對付,不僅沒能殺得了他,還折了這麼多弟兄。

還有裳若依,從裳相爺口中聽到的,她這個庶女都是膽小懦弱一無是處,這哪裡膽小?分明比男人膽子都大,一無是處?莫不是他瞎了?殺了他這麼多的弟兄,一無是處?

還有這隻白虎,都是哪裡冒出來的?而且這白虎分明是沖著他們來的。

他拿起長哨吹了兩下,黑衣人們猛地後退,眨眼間隱入密林之中。

白虎看了看裳若依,見她點頭,身影也漸漸消失在黑夜之中。

赫景珩看著那隻白虎,眼神晦暗不清,這白虎分明就是那天夜裡來覓食想將他們吃掉的那一隻。

他們之中沒有任何傷亡,赫景珩歉意地看著張虎:「抱歉,你的匕首被那些人拿走了。」

張虎趕忙擺擺手:「無妨無妨,一把匕首而已,不值什麼銀子。」

赫景珩笑了笑:「那就多謝張大人了。」

「不敢不敢。」張虎差點給他跪了,流放一路上這位大爺都沒說過幾句話,他就坐在那裡,都讓人感覺到極大的壓力,現下叫自己張大人,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那些官差在真正見識了赫景珩的身手后,對他的態度都恭敬了不少。

也不敢用色眯眯的眼神在裳若依身上亂瞟。

經歷了晚上的事情,眾人的瞌睡都去了九霄雲外,劫後餘生脫力感讓他們都軟攤攤地坐在地上。

裳若依蹲在赫景珩的腿邊,輕輕按了幾下,低聲問:「疼嗎?」

赫景珩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半晌沒有得到他的答覆,以為他睡著了,裳若依抬頭望去,直接落在他滿是戲謔的眸子中。

「你在看什麼?」

「看你這個撒謊精。」

裳若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撒謊精?」

「不是嗎?」赫景珩笑了笑:「那隻白虎,你沒有印象?」

「什麼白虎,我不知道。」裳若依看了看他的腿:「你這腿沒什麼事兒,我先回去睡了。」她剛想站起來,手腕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捏住。

裳若依小臉一紅:「你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你不是醫者嗎?醫者眼中哪有男女之說?」他手下用力,往自己身前一帶,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變短,只聽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悠悠響起:「再者你本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哪來授受不親這一說?」

裳若依臉色微紅,暗道,沒想到這個人看著一本正經,實際上是個流氓無賴。

「剛剛就是你口中那個在密林中迷路的白虎吧!」

「我哪裡知道?這天下的白虎長得都一樣,你還在它身上做標記了不成?」裳若依白了他一眼。

「你沒注意嗎?它背上有一朵像梅花的圖案。」

裳若依猛然愣住,有嗎?她怎麼沒有發現?還真是在身上做了標記?

「就算是它,想一路跟著咱們,我又有什麼辦法?」裳若依晃了幾下手腕,無論怎麼樣都掙脫不開,眼神一冷。

赫景珩感覺手背一陣刺痛,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裳若依指尖捏著一根銀針,將手腕抽了回來:「再惹我,我就讓你全身都麻痹。」

赫景珩感受著已然恢復了知覺的右手,眉頭一挑,剛剛一瞬間的麻痹就像是錯覺一般。

裳若依轉身離開,就聽身後傳來赫景珩的聲音:「其實那傻虎身上的印記,我信口亂說的。」

裳若依腳步頓住,她錯了,剛剛就應該讓他全身麻痹。

「看看看看,嘖嘖嘖,膩膩歪歪。」

「赫景珩看來真的被那女人迷得七葷八素了,所以只要控制了裳若依,就可以完全拿捏赫景珩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赫景珩餘光看著二人,輕哼一聲,想用女人控制他?若這是赫凌晟的法子,那這太子之位,他還真是需要讓賢了。

肖王府內。

肖王拿著兩根銀針瞧了半晌:「你確定這銀針是出自裳相爺那個庶女?」

「正是,小的親自從那中了暗器的弟兄身上拔下來的。」

赫青忍著身體的劇痛,手指顫抖地指著那兩根銀針,怒聲道:「肯定是她!裳若依那個小賤人,竟然敢!竟然敢暗算我!我要殺了她!」

肖王沉聲道:「他也如世子一般疼嗎?」

「並未。」

赫青一聽,怒氣更甚:「憑什麼?憑什麼只有本世子這樣疼?」

那男人頓了一下,低聲說道:「他沒覺得疼,只是回來以後便暴斃了。」

暴斃!

赫青聞言,默默閉上了嘴。

與其暴斃,還是這樣活著吧!

將兩根銀針送入太子東宮,赫凌晟眉頭緊皺,沉聲道:「看來,孤是小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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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妃,搬空王府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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