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悲催的徐子墨

第333章 悲催的徐子墨

徐子墨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陣低吼,定睛望去,只見原本昏昏欲睡的老虎正滿目凶光地看著他。

「你、你們這是何意?」徐子墨向後退了一步,兩隻老虎不由分說,露出獠牙,直接朝他沖了過去。

「啊!」徐子墨的喊聲響徹整個村子。

待他來到赫景珩的院子時,暗衛們嚇了一跳,若不仔細瞧,還以為來的是乞丐,只見他身上的外袍被撕得一條一條的,如破布一般。

「你這是什麼裝扮?」赫景珩瞥了他一眼:「這是京城現下流行的裝扮?」

「滾!」徐子墨臉色鐵青,瞪著赫景珩說道:「我說你們定國王府養的都是些什麼?好,你養老虎也成,但是你們府上的老虎都有些什麼癖好?怎麼撕人家衣衫?怎麼,它們沒有衣袍,也不讓別人穿?」

站在門口的雲天聞言,不不禁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笑什麼笑?有什麼事這麼好笑?」徐子墨冷聲說道。

「徐公子。」雲天強忍著笑意,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您的頭髮上,還插著幾根動物毛髮。」

啥玩意兒?

他摸摸頭髮,結果上面竟插著幾根公雞羽毛。想起來為了躲避老虎追擊,他躲進了雞圈之中。

「赫景珩!賠老子衣服!」他對雲天喊道:「趕緊去提熱水,老子要沐浴。」

雲天看了看赫景珩,見他點頭,便去準備熱水。

裳若依從山澗處回來,聽見房間里有聲音,剛要走進去瞧瞧,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拉開,徐子墨走了出來,此時他身上穿的是赫景珩的衣服,而他手裡拿著的是被老虎扯過的那件。

徐子墨沒想到竟跟她打了個照面,下意識將手中的衣服藏在身後,畢竟剛剛那副場面,著實有礙觀瞻。

「徐公子,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她上下打量他一番,臉上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徐子墨知道她想歪了,趕忙擺手解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什麼了?」裳若依笑道:「徐公子這麼著急在解釋什麼?」

徐子墨臉色漲紅,怒聲道:「你們夫妻兩個,太欺負人了!」

裳若依白了他一眼:「徐公子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你!」徐子墨一甩袖子:「若不是你養的笨老虎,本公子怎麼會這麼狼狽?還好就只有兩隻。」

裳若依聞言,眉頭微挑,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笨老虎?兩隻?」

「怎麼,難不成你還能將它們帶到此處不成?」他瞥了裳若依一眼,那兩隻老虎可比尋常的老虎機敏多了,而且還會互相配合,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狼狽。

「我的確是不能將它們帶來,畢竟他們還要守著村子。」

裳若依話音落下,就聽徐子墨說道:「不是我自誇,本公子是不想弄傷了它們,否則,哼!笨老虎而已,本公子又怎會放在眼裡。」

話音落下,就聽不遠處響起熟悉的低吼。

徐子墨的心瞬間懸了起來。

就在這時,眼前突然出現一些黑影,下一瞬,那黑影越來越清晰,只見十數頭老虎緩緩自暗處走出,不等徐子墨說話,就聽裳若依繼續說道:「可是還覺得不夠?」她打了一個響指,只見又是一群黑影出現,幾息之間,他面前已經出現了幾十頭老虎。

就在這時,只見虎群分立兩側,一個通道出現,一隻身形巨大的老虎自通道出緩緩走出,剛剛的低吼,便是它發出的。

小白虎眼瞪著徐子墨,像是在詢問:剛剛說我們是笨虎的是你嗎?

徐子墨眨眨眼,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顯然是來不及的。

因為他的腿已經動彈不了了。

「徐公子,不知這些可還夠?」

徐子墨都快哭了,就差給她跪下磕頭:「姑奶奶,我錯了。」

暗衛們隱在暗處看著他,都撇撇嘴,徐公子竟也有如此沒骨氣的時候。

若徐子墨知道他們心中所想,定會嗤之以鼻。

骨氣?

骨氣那東西多少銀兩一斤?

要那東西有什麼用?

別說叫她姑奶奶,若是她能將這些個老虎送走,讓自己叫她祖宗都行。

「姑奶奶。」見她沒有反應,他趕忙改口:「祖宗,我真的知錯了。」他也不想讓自己的衣服再變成破布條子了,而且這麼多老虎,被扯成破布條子的不知道會是衣服還是自己了。

裳若依聞言,笑了笑,揮揮手,除卻小白,其他老虎又重新隱入黑暗之中。

她走進房間之中,只見赫景珩正在看書,徐子墨白了他一眼,這廝分明就是在看戲,看著自己被她媳婦欺負,還好兄弟呢!割袍斷義!

赫景珩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書放下,起身走到裳若依身邊,見她面色如常,笑了笑道:「用不用讓人煮點宵夜?」

煮宵夜,煮什麼宵夜?徐子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自己差點成了老虎的宵夜。

「不必了,你們聊,我去休息。」

赫景珩聞言,讓雲天拿來披風。

「你要做什麼?」徐子墨看著他的動作,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赫景珩沒有言語,只是披著外袍向外面走去。

雲天走到他跟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徐公子,世子妃要休息,世子邀您去外面議事。」

什麼?

去哪兒?

他怎麼感覺聽岔了?

去外面議事?

哪個外面?

院子里?

他快步走出去,見赫景珩果真站在院中的一棵枯樹下面。

一陣冷風襲來,樹上的枯葉掉落在地。

「不是,你這宅子裡面連書房都沒有嗎?」他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誰家在院子里議事?還是這寒天雪地的。」

「徐公子,書房與世子妃的卧房相連,在裡面議事,怕是會吵到世子妃休息。」雲天解釋道。

徐子墨臉上的震驚完全發自內心,他沒想到赫景珩竟有一日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

「你們府上沒有客房嗎?在客房議事不行嗎?為何一定要在院子里?」

見赫景珩沒有言語,他突然想到裳若依先前看自己的眼神,只好認命地坐在院中冰涼的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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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妃,搬空王府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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