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探知她二十年前的記憶
宋斯辰滿臉懵逼,「我,他媽,好好的葯怎麼就沒了。」
他這幾天都在研究毒素,因為有解藥,暫時沒有想研製解藥的事。
看著瞳榆難受的模樣,嘆了口氣道:「打鎮定劑吧,我給她施施針,只能緩解。」
至於根治,宋斯辰覺得懸,並且需要時間,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撐到……
瞳榆的事剛解決,祁西就進來道:「主子,沈家那邊來人,……要葯。」
祁鉞驟然暴怒。
從來沒有這麼怒火中燒過,他的瞳寶已經暈倒,他們還敢恬不知恥。
若非他知道瞳榆的性子,就算是弄死他們也絕對不會交出葯。
醫院門口。
祁北冷著臉,「沒有了,唯一的兩枚都給了你們。」
沈瀾想到了醫生說的。
【二少,家主中毒太深,積聚已久,如今就算醒來了,這後遺症也會隨時發作,極有可能致命。】
後遺症,唯一的兩枚。
沈瀾有些愣怔,嗓音哽住,過了會才道:「她,後遺症也沒治好?」
祁北呵呵笑了,給他鼓起了掌,「好聰明呢,好棒棒啊沈二少,現在你滿意了嗎?開心嗎?」
沈瀾腦袋嗡的一下,炸的恍惚,下一刻不顧一切就要衝進去。
祁北高聲,「攔住,都攔住!」
祁鉞將瞳榆安置好,步伐緩慢出來的時候,這倆人還沒走。
冰冷仿若淬了毒的嗓音道:「還要如何?藥劑給了,你們收了,如今一刀兩斷,她欠你們的都還了。」
這三人中,祁鉞和沈瀾是最先認識的,也是關係最好的。
沈瀾都要哭了,可憐兮兮望著祁鉞,「她怎麼樣了?還有別的辦法嗎?嗚嗚嗚祁小鉞好兄弟你不能這樣啊。」
他不想一刀兩斷嗚嗚嗚,他好不容易認的妹妹。
祁北嘴角一抽,呸了聲死皮賴臉。
祁鉞轉身離開,涼薄的嗓音道:「無論如何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了,沈瀾,你這樣會逼走她的。」
沈瀾渾身僵硬。
完全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假,可能有一天瞳榆真的會離開m國。
此時,病房內。
仄而·勒恪不知從哪竄出來,趴在了瞳榆的床頭。
「不聽話的小東西,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嗎?可笑!」
他三千青絲散在床上,對著瞳榆詭異的絮叨,遠遠望去就像個痴情男。
門口的兩個黑衣人捂了捂臉,怎麼辦,有點想歪。
病床上的瞳榆臉色蒼白,擰著眉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仄而·勒恪輕拍了三下她的天靈蓋,歪頭,「你活該。」
瞳榆好像夢到了不好的事,渾身一抖,閉著眼縮了下脖子。
仄而·勒恪英俊的臉頰不悅,拽著瞳榆的腦袋把她脖子拔了出來。
「小崽種,直視我!」
漸漸的他也發現不對勁了,怎麼這丫頭睡那麼死。
「她打了兩針鎮定劑。」
清冷的聲音響起,祁鉞抬步進來,望著仄而勒恪的眼神有些驚喜。
很是有禮貌打了招呼:「前輩,下午好。」
仄而勒恪:「……」
哦,這小子的嘴臉難看到眼疼。
祁鉞走過去給瞳榆調整了下姿勢,溫聲道:「前輩,可還有什麼辦法。」
仄而勒恪給自己扎了個滑稽的高馬尾,不咸不淡道:「沒有。」
祁鉞繼續溫聲,「我替她做主,醒了后就拜您為師,您以後的靠山就是祁家。」
仄而勒恪拒絕,「不聽話的小傢伙,不值當我救,我也沒有辦法。今天來是為了見她最後一面。」
祁鉞瞬間變臉,摁下按鈕道:「這邊有三個潛入醫院的不法分子,過來帶走。」
仄而勒恪:「……」
門口呲牙笑得黑衣人:「?」
瓦?
歪?
啊?
三人被趕了出去,仄而勒恪很是不悅,路上隨便勾了個人。
他眼神空洞,說話一板一眼,「主。」
仄而勒恪很滿意,指了指醫院後門,「你去,在那裡大罵三聲祁鉞是狗。」
仄而勒恪像是不滿意,一連勾了好多路人過來。
最近有好多人罵自家老闆是狗,幾個門衛很憤怒,抄起電棍就追。
並且摁下了對講機,「北爺!又來了好多罵老闆是狗的,快快快!」
仄而勒恪甩了下高馬尾,領著兩個黑衣人大搖大擺又進了醫院。
在病房又見到仄而勒恪的祁鉞掀掀眼。
心裡已經給門衛下了死刑,祁北更是別想活了。
仄而勒恪沖他攤手,無奈極了,「哦,我其實也不是想進來的。」
祁鉞指關節敲了敲桌面,「你到底要幹什麼?」
仄而勒恪微微一笑,瞳眸幽冷,「我要探知她的記憶,知道白翊死亡的真相。」
白翊。
瞳榆的爸爸。
祁鉞站起身,「不行!」
且不說瞳榆知不知道,若是她承受不住那就是淪為痴獃的下場。
仄而勒恪靠近他,偏頭不解,「為什麼不行,我只是想知道白翊為什麼死亡,我只是想要個真相。」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祁鉞寒聲,「那這和瞳榆有什麼關係,你應該去催眠沈家的老人。」
「不不不。」
仄而勒恪伸出修長的手指,「我承認我接近她有這部分的原因,但大部分是因為我要培養她。」
「你說。」仄而勒恪興奮地揚起雙臂,貪婪痴迷的深深呼吸,「這何嘗不會是一場精彩的攝魂試煉呢!」
祁鉞給槍上膛,眼神冰涼,「你做夢,她會瘋的。」
利用催眠,探知瞳榆二十年前的記憶,稍一失手……祁鉞根本不敢想。
仄而勒恪眼神微變,笑容突然無害了起來。
抬腳向前邁進一步。
「親愛的,你在拒絕我嗎?」
漆黑的瑞鳳眼宛若幽冷寒潭,像是深淵黑洞,空洞而詭異,帶著攝人心魄的無形吸引力。
掌控靈魂,穿透內心,毛骨悚然的威壓撲面而來。
然而祁鉞只是眼皮微掀,點頭道:「是,我拒絕你。」
「老東西,你二十年前沒有成功,如今也不可能成功。」
仄而勒恪神情僵住。
有的人,他無法掌控,要麼是童年遭遇太痛苦,涼薄冷情,要麼是後天訓練太殘酷,意志堅韌。
好巧不巧,祁鉞兩樣都佔了。
仄而勒恪翹了翹手尾指,沖著祁鉞彎唇輕笑,「你個小妖孽,真拿你沒辦法。」
他繼續道:「若是,我會給她解藥呢?你願意讓我催眠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