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毒夜下的漫舞,亂俗

第272章 毒夜下的漫舞,亂俗

弒父……

這件事應該很大逆不道,在普通人眼中確實是這樣,畢竟華夏有幾千年都被儒教給毒害著。

為什麼是毒害呢?

因為儒法有些內涵真的是害人不淺,就比如忠孝兩全這個理念,你怎麼就能保證每個父母都配為人呢?

就想這樣直截了當的問問,是不是具有一定的不可確定性,而且這樣很容易讓有些人一輩子就被毀了。

現代人們越來越清醒,慢慢的都開始反思這樣的歷史文化怪圈,畢竟時代需要篩選那些真正實際有效的理念,而不是單純奴性的聽取某些人的誘導。

每個人根據自身的情況,自然都會有自己的抉擇,就算是違背了一些歷史慣性規則又能怎麼樣,跟你有屁關係。

別打著道德的旗幟來耀武揚威,現代人根本不吃這一套,這不都是拜你們自己的罪行所賜嗎……

別不敢承認,你們吃獨食的樣子真的很噁心。

上層如果想繼續奴役大家,還真的再努力動動腦子,不然很容易被宇宙選中的亡命徒給反殺的。

宇宙想要改革的腳步從來都不會停下,有時候只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卻不懂得珍惜的還是你們。

所以到了臨死前千萬別喊冤,那樣顯得太無力,太悲哀了。

也不會有誰會同情的,風水輪流轉,也該你們付出代價了。

當然不光是華夏如此,這樣的骯髒毒害也深化於世界各地,有人類的地方就會有罪惡。

華夏這裡可能還算是好點,這裡的上層雖然壞到極致,但好歹曾經也是當過底層人的,自知理虧的程度還是要高一些。

但也不值得原諒,手的血已經成河成海,現在想收手怕是晚了。

還有一些外域之地的傢伙,簡直就是自信滿滿的屠夫,自認為是上帝派到地球的上等生靈。

自此就憑藉著一點小聰明而橫行霸道,無所不為的作惡。

「……」

無語=_=。

只想在這裡說一句,要點臉,都是需要吃喝拉撒的動物有什麼值得高傲自大的?

你們這種病態的自我感覺良好之症,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種病,你們居然還沾沾自喜的覺得是上帝的偏愛,真可笑。

上次差點被滅種的教訓,看來還是不夠,不然你們也不會在全世界引起敵意,還不斷地發動惡意戰爭。

你們兩個命就是命,其他生靈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這是哪裡的道理?

你們上帝的意思?

發動殺戮就摧毀和平的戰爭,就這樣的神明也配為神?

哈哈哈,笑死了。

你們的上帝都不知道是從哪裡編造出來,用來掩蓋你們骨子裡騷氣的幫凶。

可能這位上帝的年紀也不會太大吧,畢竟你們這群世界和平的敵人在存在期間,被分分合合的打翻了好幾次,上帝估計也是幾經轉手而衍生了現在的版本。

你們也是從來不長記性,不僅玷污了上帝的憐憫之心,還讓你們的先祖和後輩白白受苦。

又不是所有人都想這樣,天天打打殺殺的,被別人像過街老鼠一樣的驅趕和名垂千古。

有時候還是要學著收斂一點,因為下層人不會永遠忍耐,早晚也會讓你們後悔的。

也少宣傳一些什麼反人類的言論,這樣只會加深受害人們的怨恨,大家已經不想再被洗腦和安分守己了,別欺人太甚。

畢竟有人連弒父這樣的荒唐事都能做出來,更別說那些深受折磨的求死之徒了,要小心點哦!

和平,公平正義,永遠都是不被傷害的前提之一。

千萬記得,別把自己搞絕種了就行。

……

弒父聽起來就挺不好惹的,雖然難聽了點,但是不是無奈的誰也不知道,不過最好還是重視一點,不然容易撞槍口上。

到時候不一定有人救你,自己聰明點比什麼都強。

紫色的藤蔓吸干最後一絲血氣,將幽幽的火焰撲滅,煙氣化解塵封百年的罪惡,將嬰孩的笑聲揉碎撒向大地。

蹲下來在灰燼里翻了翻,那枚戒指還是亮晶晶的一塵不染,紫色的迷煙旋繞著融入其中,好似打造了一把戾氣十足的兵器。

葉宿清撿起來擦乾淨,然後戴在了自己的手上,戒指有點大於是她就戴在了大拇指上。

美觀倒是還能說過去,就是多少有點不倫不類的彆扭氣質……算了無所謂,足夠霸氣就夠了。

這二十一克拉的大戒指,戴在手上都有點礙事,上面的紫寶石璀璨奪目,像是紫曼陀一般噬人心魂。

尤其是上面還曾沾染著骨灰,更加顯得陰森森的,還時不時傳出孩童的歡笑聲……

汗毛都豎起來了。

碎英和煋原都是膽戰心驚的,他們都挺怕小孩的,不過現在最怕的應該是葉宿清本人。

要是萬一惹她不開心了,被鎖進那惡魔般的戒指內,都不用掙扎,直接去死好了。

葉宿清一抬頭,看見這倆愛演戲的戲子躲得遠遠的,便叉著腰喊道,「喂你們兩個,躲我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吃人!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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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英揪著煋原的袖子,不情不願的靠了過去,他這大個子躲在煋原後面也還是一覽無餘,還不如不躲呢。

煋原則理理自己的長袖,盡量保持鎮定的說道,「你,你這算是把他們都制裁了吧?可別半夜給我跑出來了啊……行不行大小姐?」

葉宿清笑著虛晃一招,抬了抬自己的手嚇唬他們倆玩,「不至於吧應該,你們倆又沒動手,要算賬也是找我算賬好不好!你們怎麼害怕小孩嗎?」

碎英渾身一顫,冒出了頭,說道,「先別說我們了!別怪我說話難聽啊……你父親剛那啥,你就一點都不難過嗎?想哭不用憋著,我們都是什麼關係了是吧?又不會笑你……哎,你把手上的戒指拿遠點!」

葉宿清聽了這話也沒生氣,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唇,然後默默地把手放下,轉身往前走。

「……哼,他不配我的傷心,而且他是自食其果,我有什麼好難過的」。

「額……你好不好再說詳細點呢?」

煋原朝碎英點點頭,「我也沒聽懂……」

自食其果?

這犯罪的範圍有點廣了吧,葉湫是沒少做壞事,但也得有個劃分範圍才好算吧,比如……

販賣人口,色情買賣,政商交易,黑白顛倒……總不能全都有所涉獵吧?

其實呢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有實力,和敢想……敢做……不敢當。

就行了是吧。

……

等把巨舟從沙坑裡拽了出來,又四處檢查了一番后,幾人才趁著夕陽歇息一會。

坐在巨舟之上,感覺離天空更近了點,那些星河萬里的東西似乎抬手就能扯下來一塊。

看上去很神秘很高深,但和這貧瘠和偏遠的地球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只是一粒塵埃罷了。

宇宙也只是偶爾會想起來,這裡還有遠古時期流放的犯人,在這裡自生自滅呢。

當銀河漢道閃爍之時,或許就是主人想起我們了,當然很有可能是要毀滅這裡的一個提醒。

這裡的維度看不見宇宙的大多數生靈,只能靠意志去衝破牢籠,去往高維度的靈魂世界,尋找……

解救人類和地球的方法。

這樣的想法不止一次的出現,或者是被有心之舉提及,只是不知道和現在到底有多少直接關係呢?

難道現在光是說說話,就能改變一下世界的格局嗎?

不敢想,也不能多想,很容易崩潰的。

夕陽多數呈現紅紫色,在天際撕開一道屬於外來者的見證區間,好讓年輕人從時間潰散的角度去觀察這個夢境的前世今生。

看上去就像是天空中毒了,都紫了,很可能快要呼吸不了空氣了。

怪獸會不會就是這樣異化養成的?

人類也是惡獸,要是被逼無奈了可能也會獸化,褪去人性的扭曲,泯滅神性固體的可能性。

所以華夏的神……人……獸,都是一家的。

胡思亂想之後,葉宿清大概也把自己看到的解釋清楚了,煋原應該腦子好用點,聽完後點了點頭。

而碎英則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的摳自己的指甲,還一伸一縮的觀察指甲哪個長度最好撕開肉……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葉宿清直接把戒指扔了過去,輕舞拖著戒指在空中上下舞動,頓時把碎英嚇得坐直了腰,還連連擺擺手求饒。

「錯了錯了!我坐直了!好不容易擺脫了控制……現在又落別人手裡了,憋屈……」

葉宿清抬手讓輕舞把戒指給自己戴上,然後就聽見碎英嘀嘀咕咕的念叨什麼,就問道,「說什麼呢大聲點唄,我很可怕嗎?」

煋原只是默默地聽著兩人說話,沒有立刻插嘴,「……」

碎英攤攤手,很無奈的說道,「大小姐你自己說呢,你這捏著我們倆的小把柄威脅人,是不是太不厚道太陰險了些啊!」

「我又沒逼你做什麼,你要是想走就走唄!本小姐現在也不需要靠你們保護了,踹了你們兩個我還更輕鬆呢!」

葉宿清很傲嬌的挽了挽頭髮,眼睛四十五度向上,翻了個白眼給碎英看。

碎英氣得咬咬牙,然後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抗議道,「你倒是高枕無憂了!我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你虹箬先生的蹤跡,要不是你這丫頭死鴨子嘴硬什麼都不說,我們才懶得伺候你這暴脾氣呢!」

「怪我咯,我怎麼能精準的找到她的蹤跡,要是能的話我還用得著在這裡和你吵吵嗎?你也不動腦子想一想,莽夫……」

「莽夫怎麼了?莽夫也比你騙人強……!」

碎英和葉宿清吵的激烈,眼看碎英就要跳起來了,煋原趕緊採取措施挽救一下和平的氣氛。

煋原揮了揮袖子,蓋住了碎英逐漸變紅的眼睛,把這迸發的火苗給壓了下去。

然後發話說道,「好了你們兩個,至少我們現在的起點還是一樣的,目標也沒變,就是找那個人而已」。

碎英委屈巴巴的,把袖子挽起來交還給煋原,然後歪著自己的大嘴不說話了。

葉宿清則先認錯,畢竟她確實有些地方過分了些,「行了我道歉,怪我事先沒有告訴你們確切的情況,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碎英則抱著胳膊,裝模作樣的接受了,「算你識相,大爺不計較就是了!」

煋原摸了摸碎英的頭,然後對葉宿清說道,「這下能讓我說話了吧?都晾我這麼久了,天黑之前我要先睡覺的,不然長皺紋!」

葉宿清嫌棄的點點頭,說道,「趕緊的吧你,想說什麼?」

煋原先是擺弄著自己的長袖,然後用唱腔說道,「先前~~我們的記憶~已經都相互窺探的~差不多了~~共同的信息~都應該是一樣的~~~對吧?」

非要這樣玩嗎?

好吧~_~。

葉宿清想了想,「你們了解林炫,以及前世每個人多多少少的秘密,還有之前控制你們的那個主人……我呢了解虹箬,你們卻不知道,不過現在算是合上了……其他的,好像也沒有什麼偏差吧?」

煋原搖搖頭,葉宿清歪歪頭,碎英則聽得雲里霧裡的。

煋原則很做作的搖搖頭,繼續唱道,「不然~!我們對主人也不了解~~不然也活不到現在~倒是你的記憶里~出現過他的信息~~你細想想~~!」

葉宿清一皺眉,陷入了沉思。

自己的記憶里出現過?

仇沝……?

在哪裡見過,葉宿清絞盡腦汁的想,終於……!

……

葉宿清突然舉起手,不停的前後左右的亂點,看得碎英不自覺的往旁邊躲了躲。

「哦哦,哦!是不是一個長得很……妖艷的男人?!還喜歡用什麼易容法男扮女裝,女裝大佬!特別奇怪一人是不是……!」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煋原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著,然後撇撇嘴,說道,「冷靜點,別帶著偏見好不好?這是個性,什麼妖艷奇怪的……你說清楚點!」

碎英也幫腔說話,「就是,別瞎說什麼大實話,他本人還是很男人很變態的!」

其實這腔也沒必要幫,碎英這個愣頭青。

葉宿清沒理會他倆,繼續悶頭想那個畫面,「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他的畫像,還有何千緣哥哥的,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對了還有虹箬先生!他們好像都是完顏耀的徒弟?」

碎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喊道,「那就說得通了,怪不得那仇沝一直想要滅了九洲,果然有什麼姦情……!」

煋原揉了揉眉心,像是被噎住了一樣難受,「咳咳,姦情……這個詞不對,注意用詞準確!」

葉宿清也表示同意,然後開始思考這裡面的關係,不過也只是先猜猜,畢竟誰也無法真正知曉一件事情的全貌。

「嗯……」

這個。

「……」

那個的都是腦洞大開。

「……」

思考了半天也只能先得出,他們暫時什麼都分析不出來這個結論,還是要找到人去親耳聽當事人們怎麼說了。

真是夠倒胃口的。

鬱悶死了,忙活了這麼久,還是連事情的一絲絲全貌都沒有看見。

葉宿清開始閑得慌的抱怨起來,就是想找點樂子而已吧,「你們倆跟著仇沝這麼久,一點有用的信息都不知道,也是夠笨的!」

碎英也是不慣著她,立刻反擊著活躍氣氛。

說道,「你也不錯啊,被自己的先生給坑了一把,而且你也不比我們多知道多少啊!除了我們腦子裡都響起這個鬧騰的聲音,再也沒有什麼好交換的了……」

「誰腦子裡沒有那雜訊似的……那你說說看,你都看到什麼我還沒看到的事情了?說不出的話你就死定了」,葉宿清很挑釁的說道。

碎英成功被激起了勝負欲,立刻吐出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反正就是數量上佔優勢了而已。

什麼葉宿清的某些糗事,衛隱當時怎麼囚禁他們的……還有誰誰許??之類的,還有仇沝讓他們乾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吳釋的秘密了……

還真是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的八卦滿盈。

葉宿清反正是什麼都聽進去了,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反應來,可能是真的沒有什麼她在意的人了。

可是總有例外的存在。

葉宿清突然喊道,「停!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誰?何千緣她這貨怎麼了,還有她和莫以塵什麼,怎麼就……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碎英一臉的詫異,等葉宿清語無倫次地叫喚完了,他才疑問道,「哦,那鬼丫頭沒和你說過啊?我還以為真的沒有你在意的東西了呢……你幹嘛,別過來!」

「哎呦,有好戲看了,都不用我演了!」

煋原看熱鬧看得很起勁,根本沒有插手阻撓的意思,只是托著腮笑著看兩人對峙。

果然閨蜜之間才是真愛,該打鬧的時候打的比誰都狠,但到了該正經關心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掉鏈子。

除了自己,葉宿清可能看誰都不順眼。

尤其是何千緣這樣的傻憨憨,她不給把把關怎麼可能會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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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葉宿清也知道,何千緣這個人一般人是絕對受不了的,而且何千緣對自己的人生早就有獨到的看法,她不會吃虧的。

但是!

該刁難的時候葉宿清也是不會忘的,何千緣自己怎麼想是她的事,葉宿清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在葉宿清的認知里,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還是要謹慎點好。

再說何千緣她嘛……也是一個不省油的燈,也不能輕易放出去害了好人家的男生。

葉宿清揮舞著拳頭抗議,「哼,我不管!我就是不允許,除非我先找到她再說!」

碎英躲得遠遠的,「好好好……你先坐好,別激動」。

大小姐不同意那就難辦了,她認準的事肯定不會回頭的,誰擋路上誰就死。

就算沒關係,葉宿清也不管,也不要別人管,就是不行。

誰也不行。

……

不知道某人會不會背後打噴嚏呢?

這壞話都說到臉上了,肯定會有感覺的。

葉宿清還想繼續揪著碎英問問題,但是遠處突然亮起幾團火光,然後很快的就把巨舟圍了起來。

隨後開始響起嘈雜的叫喊聲,巨舟被推搡的都有點晃動起來了,光從這一點來看應該就是一群刁難的人,不好對付。

而且也見識過這裡的民風彪悍,以及風氣古怪的樣子了,能忍的都忍了吧。

但是葉宿清現在火氣大,很可能一會都得趴那。

碎英見狀就在跳下船之前,喊道,「大小姐我們比一比,你要是先解決這場鬧劇,那我就什麼都告訴你怎麼樣?走嘍!」

「怕你不成?!別殺人啊記得……」

葉宿清提了提裙子,也跳了下去。

隨後巨舟之下就傳來打鬥的聲音,噼里啪啦的,好像打得挺狠的。

煋原則搖搖頭,無奈的表示,「什麼爛俗的賭約,還是小孩子嗎……等等,那是什麼?」

天際突然亮起一束光,將巨舟紅漆木桔的船身,照得閃閃亮。

亂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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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緣歸以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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