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爆破,哥哥的蹤跡?

第218章 爆破,哥哥的蹤跡?

接下來的幾天,風和日麗,秋風習習,課程的進度也慢慢從理論課發展到了實踐課。

待在教室里的時間,便都從看書變成了打瞌睡和嬉鬧,班主任也不太管這個時間段,這就成了大家名正言順的偷懶階段。

何千緣習慣午休的時候,趴在窗台上看外面的虛擬投影,從山川到湖泊大海,再到虛海市以前的水鄉模樣,皆在眼眸之中流轉著,幾百年的歷史轉瞬間就消失了。

秋風如詩,輕輕吹過教室的窗欞,帶來了窗外樹葉的低語和遠處鳥兒的歌唱。

趴在窗台上,感受著秋風的輕拂和陽光的溫暖,靈魂置身於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窗外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微卷的髮絲上,點點碎光閃爍,彷彿沾染了金粉一般,讓頭髮閃閃發亮。

眯著眼睛,享受著這秋風帶來的清涼和陽光的溫暖,讓它們交織在一起,成為心中美好的記憶。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受任何打擾,只是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和美好。

何千緣的意識開始變得迷迷糊糊,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

她擺弄著手裡的棒棒糖,舉起來對著陽光照射,不自覺地勾唇微笑,在回應著秋風的低語和陽光的溫暖。

這個微笑如此純真和自然,是此刻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情感流露。

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朵蒲公英,自由地在這個夢幻般的世界中飛翔,可以盡情地享受這溫暖的陽光、輕柔的秋風和寧靜的教室,沒有任何束縛和限制。

儘管,這一切都只是短暫的。

當秋風停止吹拂、陽光不再燦爛時,也將回到現實的世界。

但能貪戀一會兒,就貪戀一會好了,反正不犯法,不觸犯道德底線。

因為,就算不貪戀,現實也不會立刻有什麼改變,還不如讓自己放鬆一點。

何千緣眯起左眼,右眼的視線便好了一些,她的左眼被那次襲擊產生的衝擊波傷到了,幾乎看不清任何物品的細節,只能看出個輪廓。

而原本青藍色的眼眸也變成了血紅,看起來就像是天生的異瞳,但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其中付出過什麼代價。

如果真的是天生的,那養父母一家是不是就不會死,自己也不會再孤身一人了?

……

孤獨的人總是習慣拒絕別人的關心,也總是最害怕孤獨,卻很難做出改變的那群怪胎。

這是自我保護,也是固步自封,將自己囚禁起來保護。

早晚是要出問題,不論是對別人,還是自己。

像何千緣這樣的人,也許還有很多,也許都在迷茫著,尋找著屬於自己的出路。

記憶碎片里的她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靈魂的純粹本質不管經歷多少風風雨雨,都很難做出改變,這也許就是宇宙的一條定律吧。

棒棒糖在背光下,一面耀眼難以注目,一面昏暗無法看清,真像是陰陽交合的人類,和變幻無常的情緒波動。

教室里的喧鬧聲成了催眠曲,在耳邊一直輕柔的回放著,拉起窗外秋風的衣襟,一齊的飛舞著飄向宇宙。

無意間瞟了一眼對面的教學樓,那是高二的教學區域,和高一高三的一樣,都包含教室、辦公室和實踐活動場所,應有盡有的像是小型科研基地。

對面的窗台上也有一個人影,他斜靠在窗沿上,把胳膊隨意的搭在檯面上,伸出手來想要接住光點的灑落。

陽光斜射進窗戶里,陰影將他的面容遮蓋住一部分,只能看見下巴以下的部分。

隔得有些遠,何千緣本來就眼神不好,更加看不清楚了。

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遠處的風景都看不夠,哪還有什麼閑心關心別的。

不過,那人手裡拿著的書,還真的有些眼熟,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奇怪的東西,就像便利店裡的那本一樣。

不過畢竟隔得遠,也許是看錯了,或者只是有些相似而已。

何千緣沒當回事,換了個姿勢,繼續在陽光下擺弄彩色的棒棒糖,反射出來的彩虹似乎能在空氣里傳遞,照射到對面的樓上。

遠遠的,一點微微的光亮隱射在陳舊的書頁上,卻意外折射出一道圓形的彩虹,一時間歷史與現實交織在一起,產生奇異的共鳴效應。

微動的秋風洒掃著落葉,將彩虹輕輕吹起,隨著書頁的翻動,而被永久的封印在書頁上的隱蔽之處,成為記憶長河的一點光子。

隔著光河,棒棒糖化作星子閃耀著光芒,將女孩的笑容照的更加白亮清凈。

而對面的陰影里,硃砂痣在鎖骨間隨著光點閃躍,他嘴角微微上揚的笑意已經藏不住了,躍然於紙上。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書頁上輕輕劃過,來回幾趟后,停止了一瞬,像是思索到了什麼。

隨後,落葉知秋般隨風擦過窗邊,將暗影下的身影悄悄帶走了。

……

等何千緣睡醒了,實踐課都已經上完一大半了,再過一個小時就放學了,她不慌不急的趕過去。

推開門,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教室講台上還站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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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襯衫點綴著些許靛青色的貝殼紐扣,領口淡淡的拓印著一點海洋青的抹痕,頭髮不短不長修整的整整齊齊,戴著銀邊半方眼鏡,此時正整理著桌上的器材。

見何千緣迷迷糊糊的推開門,耳邊的碎發還翹著,便語氣溫和的問道,「怎麼這麼晚了還來上課?我還挺驚喜的,有人陪我下班了」。

他的笑容溫暖而親切,如春天的陽光,能驅散心中所有的陰霾。

言語溫和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經過深思熟慮,既顯得禮貌又充滿力量。

何千緣還有點懵,撓了撓頭,「衛老師,不是還沒放學嗎?大家人呢?」

衛隱放下手裡的活,扶了扶眼鏡,笑著說,「今天下午學校組織活動,大家應該都去幫忙了,你不是身體不太好嗎,可能就沒有叫醒你……沒關係,到時間了你直接走就好,還有我幫你兜底的」。

「哦……那我現在走,老師還幫我兜底吧?」

衛隱指了指自己的手錶,搖了搖頭,「學生不能私自早退,既然睡醒了就幫我干點活吧,然後我帶你提前早退,這樣就沒問題了」。

何千緣淡淡的點點頭,走了過去,見桌子上都是小小的玻璃瓶,裡面裝著一些晶瑩剔透的晶體,像是冰塊。

隨手拿起來看了看,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老師,這都是什麼東西?冰塊?還是水晶體?」

衛隱故作高深的搖搖頭,卻沒有說出答案,「保密,這是實踐課題的素材,還不能告訴你們,幫我裝起來放柜子里就好」。

何千緣睡眼朦朧的幹完活,就打著哈欠跟著衛隱出了化學分子實驗室,這時候離放學還有十分鐘左右,就算是早退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班主任那個母老虎,應該不會太過追究,何況自己前面還有擋箭牌呢。

走到自動吧台,衛隱倒了兩杯白水,遞給何千緣讓她醒醒神。

看著她不情不願的咕嚕幾口,衛隱才查看起自己手錶顯示器里的信息,有一個圖標一直跳動著,小紅點都快堆滿屏幕了。

衛隱溫和的目光忽然冷漠下來,給小紅點回了消息,便轉身對發獃的何千緣說,「你先回家吧,校長找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

何千緣咬著杯子,漠然的點點頭,望著衛隱離開的背影,心裡的一點敏感被觸動了。

在她朦朧的左眼裡,衛隱的背影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他走過的路面都被從地底刺出來的冰凌鋪滿,寒氣逼人,讓人顫抖不止。

她趕緊揉揉眼睛,深呼一口氣,這才恢復正常,但那股突如其來的寒意還是十分熟悉的。

如果不是急切的想回家癱著,何千緣還真的準備去偷聽一二,臨近放學的時候監測系統會自動進入半休眠狀態,這時候要是做點偷偷摸摸的事也不會立刻被發現的。

對啊,為什麼要著急回家啊,偷聽顯然更加具有吸引力,何千緣把紙杯丟進回收箱,躡手躡腳的向校長辦公室所在的樓走去。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何千緣先裝模作樣的從大門走出去,然後又繞到圍牆翻了回來。

可能是因為世界局勢安定,加之教育改革開放,學校放低了對院牆的加高要求,似乎是對學生們不會翻牆逃跑有著很大的自信。

而且也不會有人翻牆進來,沒事搞什麼破壞,或者偷點什麼東西,說實話學校里能有什麼好偷的。

現在滿大街都是智能化的高級裝置,偷一根電線杆,可能都比學校里的東西要值錢得多。

但是,何千緣還是真的不太理解,這迷之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但也許,校長真的很有自信,或者真的懶得問世。

秋日的黃昏,校園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

金黃的陽光斜灑在空曠的操場上,投下斑駁的樹影,宛如一幅精美的剪影畫。

微風輕拂,帶著些許涼意,吹動了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教學樓的窗戶透出淡淡的燈光,與夕陽的餘暉交相輝映,增添了幾分溫馨與寧靜。

偶爾,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然後是學生們放學回家的喧鬧聲,卻又很快消失在空氣中,彷彿只是一場幻覺。

小路上空無一人,只有幾片落葉在風中輕輕飄舞,最終歸於塵土。

整個校園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時間在這一刻凝固,這樣的黃昏,讓人不禁沉醉其中,忘卻了塵世的喧囂與紛擾。

但有時候越是安靜的地方,越是容易發生不太安靜的事情。

校長完顏耀的辦公室在一棟獨立的小樓,幾乎所有老師和教職人員都在這裡辦公,平時很安靜,現在就更加沒動靜了。

……

在秋日黃昏的餘暉中,校園的走廊顯得尤為寂靜。光線斜射進來,投下一片片斑駁的影子,使得原本就有些陳舊的木地板更顯滄桑。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木頭香味,混合著從窗外飄進的落葉氣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現在空間建築如此發達了,不知道為什麼校長還喜歡這麼古早的風格,可能是懷舊,就像何千緣身上的古早風校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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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盡頭的那扇門,是校長辦公室的入口。

它緊閉著,彷彿守護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門上的銅把手在夕陽的照射下閃著幽暗的光。

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一絲涼意,也吹動了掛在牆上的老舊照片。

照片中的人物似乎在微微晃動,他們的眼神彷彿都在注視著同一個方向——那扇,緊閉的校長辦公室門。

突然,一聲輕微的響動從辦公室內傳出,像是有人在悄悄移動。

緊接著,一束光從門的縫隙中透出,在昏暗的走廊里劃出一道刺眼的光束。

光束里似乎有兩個人影,正在交談著什麼,兩個人的身形相近,看高度幾乎是直視著對方的。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緊張感瀰漫在空氣中,何千緣小心翼翼地走向那扇門,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謹慎,畢竟這種事情不太光明正大。

還沒走過下一個樓梯口,何千緣突然聞到一股清香,像是一陣清風迅疾而來,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人拉到了角落裡。

她抄起隨身攜帶的玩具極光小刀,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幾乎完全貼著他白皙的皮膚,再近一毫米就要劃出血了。

那人鬆開何千緣,高高舉起雙手,輕聲說道,「冷靜點,別讓你的玩具刀失手划傷我了」。

沙啞而低沉,卻包含著少年感的嗓音,再看他身上的校服,應該是同校的學生。

「知道是玩具刀,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何千緣還是保持著警惕性,拿開小刀退後幾步,依舊是把小刀捏在手裡,這是她從小養成的一個壞習慣,總要揣上點能防身的東西才能安心出門。

少年這才聳聳肩,放下了手,從斜靠在牆根恢復到直立的狀態。

何千緣剛想回頭再去看,卻發現衛隱已經關上門,正朝她這邊走過來。

沒辦法,何千緣只能放棄偷聽的念頭,急忙推著少年下到了樓梯口的拐角處。

並示意少年不要出聲,「噓,別出聲,不然我一定拉著你一起下水」。

少年很配合的點點頭,沒有出聲,等衛隱走遠,何千緣才探出頭來嘆了口氣。

何千緣冷冷的丟下一句,「謝了」,然後轉身就又朝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少年,突然說,「想去校長辦公室喝茶?那也要有正當理由才行,跟我來吧,我熟」。

何千緣本來沒想理他,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信他一回,畢竟自己真的什麼正當理由都沒有,要是直接進去被當成什麼恐怖分子給處決了,那上哪裡說理去。

少年留著稍長的頭髮,墨色的髮絲在光下卻閃著暗藍色的光澤,校服領子隨意的扣著一個口子,露出鎖骨處一顆淡淡的硃砂痣。

整個人的氣質隨意洒脫,看起來,就像是經常被請喝茶的沉穩老實的同學,保守一點,估計所有老師的辦公室他都可能喝過茶了。

那跟著他進去,豈不是會被莫名其妙的罵一頓?

何千緣正想著要不要先溜掉,改天自己再來一次,剛走到門口,少年卻理了理領子,挺直了腰板,一下子換了副嘴臉,倒真的有點沉穩的感覺了。

他朝何千緣眨眨眼,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跟在自己後面,然後敲敲門,字正腔圓吐字清晰的說道,「校長,我,們是二年級的學生,來幫老師取活動的資料」。

屋內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渾厚而和藹,「是以塵吧?快進來吧!」

推開校長辦公室的門,一股濃郁的古典氣息撲面而來。

房間內的裝飾古樸而雅緻,牆上掛著一些經典的名畫複製品,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散發出一股濃厚的文化底蘊。

在房間的一角,一個圓乎乎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搖椅上。

他身穿一件整潔的西裝,領口系著一條精緻的領帶,顯得既正式又舒適。

臉上洋溢著和藹可親的笑容,眼睛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的白頭髮照得閃閃發亮,宛如一位智者般令人尊敬。

手中拿著一些資料,正在認真地整理著。

說話間不時地,他會偶爾抬起頭來,微笑著與你對視,傳遞著一種溫暖的力量。

動作從容而優雅,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他的修養和內涵。

整個辦公室給人一種寧靜而祥和的感覺,彷彿時間在這裡都變得緩慢起來,讓這個古典氣息濃厚的辦公室,更加充滿了人文的溫度和情感的深度。

辦公室很像是古典的藝術品,但何千緣的關注點不在這裡,她趁著少年和校長談笑風生的時候,四處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試圖找到衛隱留下的什麼痕迹,說不定能看出什麼秘密來。

畢竟剛才,衛隱的舉動有點反常,他來找校長肯定不會是簡單的談話,說不定能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突然,何千緣眼前一亮,木質的柜子里鎖著幾個相框,其中一張她再熟悉不過,那青色的眼眸和溫柔的笑容,分明就是哥哥以前的照片。

哥哥的照片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哥哥和校長是舊相識?

是朋友關係,不對,旁邊還有幾個相似的相框,應該是畢業學生的留念相片。

可是,哥哥從來沒有提過自己在哪裡上過學,也從來沒有什麼同學來找過他,這麼巧嗎?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哥哥的照片出現在這裡?

會是哥哥留下的信息嗎?

何千緣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照片上,對旁邊人的談話置若罔聞,似乎沒有聽見他們在談什麼。

直到何千緣眼前出現一個電子小平板,然後是少年和校長揮手告別,自己便被拉著走出了門。

走之前,何千緣還戀戀不捨的盯著相冊,要不是校長坐在辦公室里,她肯定就順手牽羊拿走了。

儘管這樣不太好,但她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欠手。

出了門走出幾步,何千緣還皺眉沉思著,完全無視少年的語言干擾。

少年實在是有耐心得很,就算何千緣不理他,還是一直在吸引她的注意力。

直到何千緣白了他一眼,少年才勝利似的拋了拋手裡的小平板,說道,「怎麼樣?校長辦公室里的茶,好喝嗎?」

「……你和校長很熟嗎?」

何千緣期待似的看著少年,水汪汪的眼眸瞪大了不少,心中的疑惑恨不得馬上就得到解答。

「問別人問題前,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們好像沒有那麼熟吧?」

少年上前幾步,後退著走在何千緣的前面,面對著她笑的時候又有點不穩重的樣子了。

何千緣半睜半閉著眼睛,撇了撇嘴,不情願的說道,「好吧,一年級何千緣,認識一下吧」。

少年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握了握何千緣的指尖,「二年級莫以塵,很高興認識你學妹」。

何千緣剛想繼續剛才的話題,卻被莫以塵搶先一步,他抱著胳膊說道,「不過,現在我們也只是認識而已,並不熟悉,至於你問的問題,不如你請我喝瓶水,讓我慢慢想一想,怎麼樣?」

何千緣拱了拱鼻子,捏著拳頭,深呼一口氣后,只能點頭答應,「那,我去,便利店買吧,那裡便宜……」

話剛說完,正好走到樓梯口的位置,背後的黃昏餘光透過走廊的玻璃屏幕折射進來,在兩人之間形成一道迷彩的光河。

下一瞬間,一顆火彈從天而降,精準地擊中了校長辦公室。

剎那間,火光衝天,氣浪洶湧,如同一頭狂怒的野獸,肆虐著這片原本寧靜的校園靜地。

火彈爆炸的衝擊波迅速擴散開來,所到之處,一切都被無情地摧毀。

校長的辦公室在火海中化為灰燼,木質的門窗、書架、辦公桌……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間被火焰吞噬,化為烏有。

金屬材質的建築還能殘留一點,庇護著如同螻蟻的人類。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煙塵和焦糊味,讓人窒息。

熾熱的火焰如同惡魔的爪牙,瘋狂地舔舐著周圍的建築物和樹木。

它們在火海中掙扎、扭曲,最終化為一片廢墟。

黃昏的陽光被火光所掩蓋,整個校園彷彿陷入了一片火紅的地獄之中。

路過的人們驚慌失措,四處奔逃,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眼中映照著熊熊燃燒的火焰。

有些人被氣浪掀翻在地,有些人則被火焰燒傷,痛苦地呻吟著。

而那位圓乎乎的中年男人,曾經坐在搖椅上和藹可親的校長,此刻卻不見了蹤影。

或許他在爆炸發生的瞬間就已經被火焰吞噬,或許他在混亂中逃到了安全的地方。

但無論如何,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這片火海之中。

整個校園變成了一片廢墟,黃昏下的火海顯得格外耀眼。

它像是在宣告著這場災難的殘酷和無情,也像是在訴說著人們心中的悲痛和無助。

無論是什麼,此時什麼都聽不清楚,耳鳴不斷延伸,將腦海里的意識撕裂開來。

何千緣是被莫以塵護在懷裡的,按理說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但她頭疼的厲害,眼睛里不斷閃著奇怪的影像,任憑她怎麼砸自己的腦袋就是揮之不去。

現在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那個相冊,哪怕已經成灰了,她也要試試看,那是現在有關哥哥的唯一線索。

不能就這樣從自己手裡溜走,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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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緣歸以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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