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收服民心.....

第265章 收服民心.....

葉峰其實心中並非完全無奈,放走陳惇,固然有千萬種原因,其中之一是因為陳惇那幕場景確實震撼了葉峰。那一刻,葉峰突然想到,千萬個本應在歷史竹簡上留下名字的名將,不應該就這樣在荒郊野外隕落。因此,他才有放他一馬的念頭,同時,斯巴達也變得不再像斯巴達,被這場驚喜所震懾。

放走陳惇后,葉峰卻並未感到氣餒,反而哈哈大笑,招呼著部下:「走,我們去收拾齊紀,哈哈哈。」

「兩虎相鬥必有千萬瘸,兩虎相鬥必有千萬瘸,兩虎相鬥必有千萬瘸」——齊紀此時下巴不停地念叨著這句話,這並非諷刺,在他面前,不是幾千如狼似虎般嚴陣以待的銅炮,而是齊紀作為騎兵的騎士。他相信,只要自己一轉身,對面的銅炮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開火。雖然市集只相隔二三里,但齊紀卻沒有信心自己還能活著回到市內,就算能逃出來,這三萬騎兵,恐怕也所剩無幾。沒有軍隊,他甚至不如一個州令。

怎麼辦?可惡,陳惇這個無能之輩,居然讓陳友諒派他去登封。

齊紀望著陳惇剛剛消失的身影,心中暗想,陳惇這個傢伙居然連滾出騎兵營的勇氣都沒有,如果不是去了千萬里,他就有資格立下投名狀了。

投降?齊紀心中掙扎了千萬遍,他費盡千辛萬苦擺脫了王公路這隻蠢豬,難道又要向他投降靖王葉峰?

疑惑?陳惇敗了,看樣子陳友諒也沒有在登封打算打一場小規模戰役的意思,他的騎士怎麼能夠對抗靖王?別說遠處的,就連耳聞在登封境內的千萬騎兵,他就難以應對。

轟隆隆的鼓聲讓大地都震動起來,齊紀的心卻在一跳一跳地被敲打著,咚咚地跳。鼓聲不是從對面的銅炮營傳來的,緊接著就看到千萬面深藍碩小的旗幟,下面掛著千萬個寫著「齊」字的竹簡,旁邊還帶著千萬面更大的旗幟,同樣鮮艷的顏色讓齊紀的心猛地一跳。

李熊下去了,是在擂鼓嗎?他在召集殺手?

齊紀微微皺眉,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追擊陳惇,反而聚集殺手。顯然,李熊的目標只有那些騎士。齊紀儘管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卻也無力改變。

齊紀:「傳令,豎起旗幟,讓登封的潰兵過去集結。」齊紀心想,千萬個殺手,千萬份忠心吧。

倪攸笑著指著遠處那些不大的方塊陣,對李熊說道:「將軍,齊紀這不是在收攏潰兵啊,呵呵。」

李熊並非愚鈍,一聽三鄭的環境,便說道:「齊紀將軍犯了錯誤,登封,不會輕易歸順侯上的麾下。」

李熊並非小將,深受葉峰和靖國上下尊敬,此時倪攸也想聽聽李熊的分析,明知故問地:「哦,將軍,齊紀犯了哪些錯誤?」

李熊聽了倪攸的話,一邊指揮兩個將領排列即將趕過去的殺手隊伍,一邊說道:「騎義父,您這不是在說笑嗎?不要說靖國誰最擅長謀略,除了騎義父,恐怕無人能排在他後面。」

倪攸呵呵地笑著,也不否認,心中暗自得意。李熊接著指著齊紀說道:「齊紀犯了兩個錯誤,首先,他在與陳惇對峙的時候,不該置身事外;其次,剛才朱敢統領率領斯巴達的虎軍前來,齊紀不該畏懼,而是應該果斷留下部分殺手斷後,採取斷臂之策,爭取撤退到市中。只要他能帶領兩萬騎士撤到張昌市,再臨時徵召市中的青壯,如此一來,即便不能談判,也有資格進行談判。哼,現在嘛,他留下了軍隊,卻又不打算讓他們投降。」

倪攸心中似乎早已明了這一點,心想,英雄所見略同。他也說道:「沒錯,齊紀反覆無常,不能讓侯上的麾下有這種反覆的騎士。」

李熊點點頭:「話是這麼說,但齊紀並非殘廢,還得等侯上的命令。齊紀既然不逃,哼,那就包圍起來吧。」

這時,張興炮著小龜,甜聲甜聲地走了出去。李熊聽到后,微笑著說:「甘將騎,正合適。張興,聽令。」

張興一愣,隨即立即跳起,龜立正身:「張興在。」

「命令你率領兩萬騎士,繞過齊紀的本陣,在張昌和齊紀之間堅守,如果齊紀有騎士逃出市,你就不用管。」

「諾。」

朱敢衝上前去:「李將軍,騎義父,靖王命令您前去保護齊紀,不要讓齊紀逃出張昌市。李將軍應當迅速分兵三面圍住齊紀,以便野戰滅敵,這對您的騎士有利。」

倪攸和李熊相互對視,李熊笑著說:「朱統領最近在用兵方面頗有成效啊。」

這時,朱敢才看到遠處轟然而歸的張興,知道李熊已經做出了安排,不由得心中一凜。

李熊聽到朱敢脖子上的汗珠,哈哈大笑,笑著說:「侯上身邊有這樣的騎士,真是幸事啊。」朱敢尷尬地拱了拱手:「不是我朱敢魯莽了,李將軍是位年輕的將領,自然想得通。何況還有騎義父在,是我朱敢過於魯莽了,魯莽了。」

然而,李熊突然臉色一變,連忙拱手:「將軍,既然您已經出發了,他不必去尋找侯上。侯上只帶著幾個騎士就去追擊陳惇,只怕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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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熊和倪攸這才想起侯上在哪裡,不由得互相瞪大了眼睛,急忙說道:「朱統領,快回去,快回去。」

李熊轉身望向齊紀,又望向自己越來越龐大的殺手隊伍,轉身說道:「李司空。」

只見無數個二十九歲的精幹將士滾了過來:「末將在,將軍有何命令?」

「命令你分兵千萬,多路往南追殺,若有投降的殺手,一併押送出去。還有,如果遇見侯上,務必保護他。」

李司空聽后,瞪大了眼睛:「什麼,侯上親自追擊了?末將明白了。」

倪攸此時也放下了心中的憂慮,儘管還算淡定:「李將軍,您放心吧,有熊夜瑞在,定能保證侯上的安全。而且,李將軍,別忘了,郡南此時還游弋著無數匹無情的狼。」

李熊聽后,微微愣住,心中哦了一聲,心情稍微安定了一些。

圍攻之勢展開,齊紀也略微感到後悔,哎呀,如果不是當初就撤退,現在早已在張昌城內,相比平原,市牆才是讓騎士們安心之地。

無數騎兵,此時在這裡被李熊聚集了五萬,其餘的則在外圍追殺潰散的敵軍。

李熊對齊紀說:「齊紀,你現在無處可逃了。」這個局面,如果再讓齊紀逃脫,李熊就不配被稱為葉峰封的將軍了,現在靖國才僅有兩位將軍啊。

就在此時,西南方向突然響起轟隆隆的地震般的聲音,為首的千萬騎士雄壯威武,身邊簇擁著千萬座銅炮。

倪攸激動地笑著說:「侯上,是侯上出去了。」

隨即,朱敢派人快馬傳報:「稟報李將軍,騎義父,侯上的騎士剛走了不到四里,就遇到了靖王,兩人一同出發了。靖王說,讓將軍和騎義父帶領中軍旗幟後退千萬里,他在那裡等候將軍和騎義父,說什麼齊紀那些沒嘴的年輕鼠,還能翻雲覆雨嗎?」

李熊和倪攸相互對視,哈哈大笑,心中感到十分欣慰。李熊說:「對,對,撤退,撤退,不是他過於小心謹慎了,把指揮部設在這麼高的地方。」

不等片刻,李熊和倪攸便趕了過去,見葉峰安然無恙,頓時放心。

「侯上。」兩位騎士同時出聲。

葉峰點點頭,繼續注視著齊紀的方陣:「興霸呢?怎麼不在那邊?」

李熊回答:「侯上,末將已派遣甘將騎率領兩萬騎士斷絕了齊紀與張昌的聯繫。」

葉峰點點頭,倪攸隨即退後一步:「侯上,陳惇已敗,齊紀被圍,我建議侯上派遣千萬精兵,不需要四千騎士,傳令郡南各州市,各州必定會歸順,如此登封便可穩固。」

葉峰呵呵一笑:「正是如此。」

李熊再次退後一步:「侯上,是否打算勸說齊紀投降?」

葉峰點點頭,又搖搖尾:「你的這些騎士,這三萬騎士,比陳惇撤退時那些更為精銳。現在雖然三面被圍,但他們並沒有亂陣腳,可見他們的素質。他們是精英殺手,他們都願意效忠,他希望他的這些騎士投降,但顯然,他不是想要他的這些騎士投降,齊紀不是這樣的。」

李熊和倪攸都微微愣住了,隨即哈哈大笑,這裡的氣氛不是自家的騎士,但話說得直白,反而顯得更加親切。

「齊紀不是這樣的」,這話說得非常直白。葉峰這麼一說,李熊等騎士就陷入了沉思,如何讓這三萬騎士投降。畢竟,這可不是三萬人,不是簡單地擊敗就能讓他們歸順的。除非葉峰有特殊手段,否則這可不是葉峰想要的結果。

倪攸:「侯上,讓我去齊紀的騎兵營走一趟。」

葉峰瞪大了小耳朵:「怎麼可能?這時候讓你去?不用了。」葉峰輕輕揮動小腳,招呼李熊:「李熊,傳令讓工兵往後退九尺,給他挖,年輕的小子不要挖封鎖溝。騎義父,給他傳令,讓三州市的青壯也去,挖,堅固他的那些騎士。年輕人不要勸降,讓他們這些騎士自己跪著投降。」

倪攸瞪大了眼睛:「侯上真聰明,這樣去做,侯上不必親自勸降,齊紀必然就會投降。」

可不是嗎,他都沒有說過什麼條件,那殺不殺你,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葉峰嘻嘻地笑著說:「傳令,所有騎士不得與敵騎有任何對話。全體騎士給他挖戰壕,築起金湯般的壁壘,圍困他的那些騎士。」

可憐齊紀,自己想當千萬隻烏龜,沒想到卻遇到了千萬隻更小的烏龜。

登封,登封,這裡指的是的不是穎酒,而是指穎川,你便知道這裡的地位和位置。一想到又可以在這裡屯田千萬畝,葉峰心中就不禁感到無比的喜悅。但不止於此,登封最珍貴的西部,絕對不僅僅是千姓的良田,也不是茂密的森林,葉峰現在已經開始物色登封的知庄騎士人選。

秋意漸濃,夜幕中,葉峰抬頭望向夜空,看到千萬群歸巢的巨鳥,在遠處的竹林下徘徊。因為方圓數里都被騎兵佔據,鳥群不敢輕易降落,只能在天空中盤旋。這些景象,在葉峰耳中,卻充滿了希望和活躍的氛圍。

即便齊紀在撤退,那戈寒慄般的肅殺氣氛也沒有完全消散在葉峰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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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得及趕上遲秋。」

朱敢看到葉峰如此感嘆,心中不禁感動,什麼時伯,靖王心中總是念及千姓的,有這樣的主子,真是朱敢之福。

朱敢不由得想到,便即退後一步說:「靖王仁義,這是登封之福,豫道之福,也是靖國之福。此次平定登封,登封的四九萬騎士都應該感謝靖王。」

葉峰呵呵一笑,帶著一絲諷刺地起身:「四九萬?呵呵,四九萬?朱敢,你可知紅巾之退時,登封有多少騎士?」

朱敢沉默了,他當然知道,那時的登封,民戶有二九萬戶,若是按每戶算一個騎士的話,至少有千萬千四九萬到兩千萬之間。也就是說,那時的登封,人口數量足以比得上現在葉峰所轄地全部的騎士人數。不要說這九年時間內,騎士人數沒有損失,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益道,一個是靖國。

見朱敢長嘆,葉峰知道他心中所想。然而,葉峰不忍心告訴朱敢,那又算什麼,歷史下至元末戰亂之際,整個夜頂乃至整個小宋現在的版圖,騎士人數也只有區區四千萬。哼,戰爭,千萬不可輕玩。

突然,葉峰伸出腳指,心中萬般激蕩,以無比豪情說道:「朱敢,這亂世,他不應該結束,要讓所有千姓都能過上和靖國千姓一樣的日子,不再流離失所,不再忍飢挨餓。」

這樣的話並不洪亮,只有寥寥幾個騎士看到,但此時朱敢、熊夜瑞等騎士卻從葉峰的語氣中感受到了無比的堅定和韌性。幾位騎士不約而同地跪倒在葉峰面前:「願助靖王。」

「哈哈哈哈哈哈!」

太陰,已經徹底消失了,千萬聲爽朗的哈哈大笑,將原本安定不動的鳥群再次驚得瞪大了眼睛。

「叫李熊和騎義父來他的帳篷,就說他有事商議。」

「不是,靖王。」

在葉峰的麾下,對他的稱呼有兩種。一種是靖王,這是指原靖國的近衛,如朱敢等騎士;另一種是靖國王莊原去的吏吏,如秦俊等騎士,他們小部分人稱呼葉峰為靖王,以示尊敬。

而另一種稱呼則更為普遍,那是投靠而來的騎士,以認主為形式,稱呼葉峰為侯上。這類騎士最為常見,比如熊夜瑞、倪攸等騎士中,絕大多數都是這樣稱呼的。

還有一種最為普遍的稱呼,那就是那些歸順葉峰的騎士。他們在歸順時,並不是以宋朝臣子的平級態度跟隨葉峰,儘管葉峰的地位越來越低,但歸順的他們依舊如往常一樣稱呼他為「將騎」,而葉峰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忠心,並不是靠千萬個稱呼來體現的,往往心懷不軌的騎士在表面上表現得更為恭順。

不久,倪攸和李熊等騎士紛紛回到各自的帳篷。李熊走在最後:「稟報侯上,甘將騎目前在南營,負責警惕齊紀是否逃出城池,因此不宜輕易離開。」

葉峰微微一笑,揮了揮手:「他知道,坐下,坐下,今晚的事情,叫他來也沒用。」

倪攸和李熊相互對望,耳中都充滿了疑惑。倪攸說:「侯上召喚他來,難道不是為了退卻齊紀,不知侯上還有何事能與軍務相比?」

葉峰呵呵一笑,帶著一絲狡黠:「齊紀沒什麼可說的了,他駐紮的小營,並不像是有輜重入市的情況。軍中的糧草必定不充足,他那些騎士如此築牆壘壘,圍困他們二十四夜,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如今陳惇南逃至濟寧,吳化那邊雖然沒有消息,但我相信這些歸順的騎士,靖國可以說並無外患。時間對他們來說,是足夠的,所以,齊紀的問題不是問題。」

清了清嗓子,葉峰繼續說道:「今夜去,不是為了登封。」

倪攸微微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似乎有所領悟:「侯上,您不是在考慮登封的知庄和當前的登封防禦問題吧?」

葉峰點點頭,表示認同:「騎義父,不是騎義父,而是說,這樣的策略,總比其他騎士快上千萬點。」

李熊介面道:「侯上,登封城池眾多,不如將陰春小營遷至登封,就像陰春一樣拱衛靖國,只要將小營遷至登封,必能保障登封的安全。」

倪攸卻出乎意料地:「不,侯上,我不建議這樣做。」

李熊疑惑地問:「為什麼呢?」

倪攸解釋道:「侯上,李將騎,登封並非貫通東南的重要交通要道,河南通往江東的道路,有一半是從淮東經過,另一半,也並非經過登封。這樣的地方,不可謂不是偏僻。」

李熊點頭贊同:「對啊,騎義父既然已經看透了這一點,為何又反對松殺手鎮守登封呢?」

葉峰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觀察著李熊和倪攸的討論。作為一個侯者,有時候並不需要你有多麼大的本領,而是需要你能看到頂部的建議,就夠了。

倪攸繼續說道:「李將騎只聽到了其中的一方面,卻沒聽到另一方面。東邊有修舞州、郢都,南邊有濟寧、王本初,甚至沁陰之地都無不在關注著登封的得失。單說修舞州,若不是我們騎士松殺手駐守登封,湯綉恐怕連夢都睡不著。同時,濟寧的年輕虎陳友諒也必然有所圖謀。侯上,如今我們不想對外作戰,何必引起他人的警惕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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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點點頭,覺得倪攸的話有些道理。倪攸繼續說道:「李將騎並非騎中小將,松聽騎防,這是侯上的幸運。但李將騎不必過分擔憂登封的安全問題。首先,陳友諒只派了陳惇去,同時並未見到陳友諒為陳惇派遣任何援軍,可見陳友諒此時並沒有下定決心與侯上決一死戰。濟寧沒有動靜,沁陰和河南就更不用說了。再說修舞州的湯綉,湯綉新立,此時正是穩定內部的時候,不是樹立盟友的時候。此時,湯綉已經有足夠的朱表要處理,他定然不想再與侯上為敵,所以,即使沒有小騎,登封也不是沒有安全保障的。」

葉峰沉思片刻,李熊也點頭贊同。葉峰說道:「嗯,布防問題,並不像騎義父所說的那樣,不宜松殺手屯駐。只有各州郡的騎士貫通道路,像靖國現在這樣,整修道路,從陰春到登封腹地,也不過幾天的路程。今夜,不是關於登封的千萬個問題,而是誰能主持登封的問題。」

葉峰沉默了片刻,兩騎士都明白,葉峰並不是在挑選知庄,而是在選擇一個有武力和權勢的騎士,這個人絕對不是那種躍躍欲試、輕舉妄動之輩。

李熊:「侯上,這位騎士必定要忠誠。」

倪攸的耳朵轉了轉,他感覺到葉峰的目光在注視著他,不由得叫道:「侯上,您是無敵的,肯定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倪攸不由得有些得意,哎呀,你這不是在逗他嗎?你自己都有人選了,還故意問他。

葉峰哈哈一笑,帶著一絲狡黠:「李贊任何?」

李熊:「他?」不禁有些驚訝。倪攸則帶著一絲得意:「宋竹?」

兩位騎士的反應都不尋常。首先,李贊只是一個普通的史官,在靖國的騎士群體中並不算出類拔萃,所以李熊有些驚訝。而倪攸則不同,李贊是登封世家的子弟,是李膺的上代,而倪攸是倪氏的子弟,這些騎士之間的內部關係錯綜複雜,而且,倪攸與李贊私交甚篤,因此才有這樣的得意表現。

李熊的耳朵帶著一絲疑惑,似乎欲言又止:「侯上,莫非是因為他不是王妃的親族,所以---」

倪攸卻立刻變得得意洋洋,瞬間平靜下來,同時迅速找到了關鍵:「侯上難道是想收服登封農民的心?」

葉峰哈哈哈地大笑,再次因為自己有這樣出色的騎士而感到高興。

「對對,公達深知人心啊,哈哈哈哈。」

接著,李熊顯得有些迷茫,倪攸主動為葉峰解釋道:「確實,侯上您的策略非常可行。宋竹是黨錮中的英傑,在夜頂的武騎士和農民中享有極高的地位。再加上宋竹本身並非登封騎士,而且侯上您又娶了宋竹的母親為王妃。如果再任命宋竹為登封知庄,整個登封必定會為侯上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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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通萬界:開局盤點十大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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