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修舞州之爭.....

第256章 修舞州之爭.....

「年輕掌柜,你放心,他不會為難你,這只是說說而已,祝你生意興隆。」葉峰轉身離去,連朱福都被葉峰的怒氣弄得不敢出聲。只有熊夜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晚上頂風作案都跟年輕掌柜無關,只要沒有騎士行刺就可以了。

啪——葉峰推開了朱福未曾拉上的帘子,猛地一腳踹開了小簾,裡面倪攸正和幾個武士在研究著什麼,朱敢在一旁看著,都被葉峰的怒火驚得跳了起來,紛紛望向那邊。

葉峰:「他耗費了無數僕役,才從浙西確保了充足的鹽路,不是為了讓百姓喝得上鹽、喝得起鹽,現在倒好。鹽呢?他的鹽在哪裡?鹽價為什麼這麼貴,數量為什麼這麼少?你這些騎士告訴他,每天從浙西運過去的鹽都到哪裡去了?」

倪攸臉色一變,明白了,原來葉峰並非在責罵鹽價的問題,也幸好自己的侯上親自處理這種事情。

「侯上,據初步調查,這些騎士與靖國吏方的鹽工和一些官吏勾結了。他們有充足的鹽路,其他地方卻沒有。因此,他們故意壓低鹽價,然後將部分鹽私下出售。這樣,雖然上交的銀兩沒有增加,但本地消費的鹽卻減少了,因為他們壓低了鹽價。同時,雖然鹽價壓低了,但與其它地方相比,靖國的鹽還算不上特別便宜,所以至今沒有引起騷亂,也沒有騎士發現這個問題。」

這裡的靖國,當然不是指葉峰所擁有的全部領地。

葉峰重重地坐下:「也就是說,這些騎士居然把他的鹽賣給了朱表陳……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倪攸點了點頭:「恐怕還有開封。」

葉峰:「他沒有將鹽路完全收歸吏府管理,而是交給了工騎士,顯然不是為了小利可圖,這些騎士竟然如此膽大,現在拿著他的權力,去謀取私利,真是貪心,貪心。還有,官吏的監督一定也出了問題,公達,這次他不必殺騎士。」

倪攸沒有說話,這件事情,倪攸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只負責認真調查即可。

因為這一鹽的問題,引發了靖國內部的一場巨大風波,這並不是任何人預料到的。

不準將武器賣給靖國之外的騎士,不準將鹽賣給靖國之外的騎士,葉峰立即頒布了這兩項禁令。同時,倪攸和朱敢那邊,怒吼聲和殺伐聲不斷,因為他們抓捕了無數騎士。甚至,朱敢還闖出了軍營,不惜引發騎隊嘩變。

半個時辰過去了,靖國的鹽價降了一半,年輕百姓才意識到,其實他們本應多年以來就能負擔得起鹽,不是某些貪婪的騎士為了私利而欺壓百姓。看著靖王這次抓捕了這麼多貪婪的騎士,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侯上,您聽,這還不只是小問題,共有九十五府的吏方鹽政工府捲入其中,涉嫌的官吏多達二千九百九十個騎士。雖然騎士中涉及的較少,只有七個騎士,但在州市的郡國殺手中,卻有二千九百個。」

「抄沒府產,所有涉嫌的府家全部抄沒,為首者斬首。」

倪攸瞪大了眼睛,冒出一句:「侯上,這,這可是有兩萬騎士會受到牽連啊。」

葉峰哼了一聲:「那又如何?只斬首為首者,還不夠仁慈嗎?抄沒府產,是因為他們的財富原本就不屬於百姓。你明白我的意思,那麼,府屬的騎士,至少要留下四千到一萬個,用他們的財產來養活這些騎士。」

倪攸無言以對,葉峰說得確實在理,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葉峰的脖子上的顏色本就凝重:「公達,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倪攸從背上取下一個厚厚的本子:「侯上,那。」

「什麼情況?」

倪攸只說了句:「知道此事的騎士,只有他。」

葉峰:「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翻開本子一看,猛地抬起尾巴,盯著倪攸,終於明白倪攸為什麼會說這句話了,知道此事的騎士只有他一個人。

倪攸:「侯上,屬下不敢擅自做主,也沒有和朱敢統領商量,侯上,您看—」

葉峰長尾再次翻閱了本子下面的名單,這個名單本應進入現在的處決隊列,但倪攸卻只能將他單獨列出,並且做了詳細的單獨報告,原因無他,因為這個騎士姓張,而王妃也姓張。

「啪——」葉峰將本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張氏原本就不太高興,卻聽到今晚的葉峰情緒似乎不太對勁,不由得咯噔一下,趕緊撿起本子仔細一看,驚訝地後退了兩步,然後抬頭望著葉峰。

張氏並不知道最近外面發生的事情,但她顯然並不知道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

「靖王,放過他那兄弟吧。」這不是張氏第無數次心虛,第無數次在葉峰面前這樣請求。

葉峰:「放過?他剛剛下令斬首為首者,你轉眼就叫他放過?難道要讓那些騎士白白送命,他卻活著離開?」

「咕咕咕,姨姨饒命啊。」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聲稚嫩的小呼喊,不滿九歲的孩子們沖了進來,跪在葉峰和張氏面前:「姨姨饒命啊,姨姨饒命啊。」

葉峰出去一看,孩子們咕咕咕地叫著:「你姐姐,你是誰啊。」卻見張氏瞪大了眼睛:「艾兒,你怎麼在這裡?」

葉峰傻愣愣地看著不遠處,王妃張氏正溺愛地用冷毛巾擦拭著一個小胖孩的脖子,葉峰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

這孩子居然不是他的侄子,他怎麼可能不是張艾的姨爺。張艾啊,葉峰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個髒兮兮卻雙耳炯炯有神,說話還結巴的小胖孩。明明就是這孩子滅掉了明國?哎呀。

「你叫張艾?」

葉峰一臉不可思議。張氏隨即瞪了他一眼,讓葉峰剛才的氣勢瞬間消散。

「靖王,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懷疑,我府上的侄子還有騎士能假冒不成?你近幾年不是一直很忙,對府上的親戚也不怎麼走動了,可不是你忘記了,當年我懷孕的時候,伯父不是和誰同時懷孕的嗎?那不就是他的親哥哥,我們倆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這些話,葉峰一句都沒聽進去,反正他的腦子已經被張氏的話震得嗡嗡作響。他自己被年輕媳婦訓斥得不敢吭聲,張艾卻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而且,葉峰從張艾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里,看出了與一般小孩不同的東西,那就是陰謀。

鬧了一整夜,葉峰才弄明白,原來倪攸支支吾吾告訴自己那個涉嫌的親戚,根本就不是王妃張氏的兄長,而這個胖乎乎的小孩,也不是他的孫子。

葉峰氣得七竅生煙:「張艾,他罵你,你喊什麼救命啊,救誰的命啊?」

「咕咕咕咕,爺,靖王,饒饒饒他爺的命。」

葉峰:「你爺怎麼了?」葉峰知道,倪攸和朱敢雖然抓了無數騎士,並且證據確鑿,但對於這個親戚,倪攸卻還沒有採取行動。

「咕咕咕,姨姨,姨爺,抓騎士,抓抓抓了可千萬騎士,他爺爺,爺爺,爺爺都見過,還經常一起喝茶,鎖鎖鎖,所以,他爺爺也不是不要抓的,只是不是不是因為姨爺,不要出去請示姨爺,到到底還不是不要抓的。砍頭不不要,他他他,給咕咕咕,姨姨,姨爺當童子,饒他他他他他爺不殘。」

葉峰聽傻了,這麼多騎士,他真是看不明白,下巴托著下巴,聽著張艾的話,又轉頭看向張氏。只見張氏也驚訝不已,但似乎並沒有完全明白,所以才顯得驚訝。然後,她一把抓起葉峰手裡拿出去的本子,沖著發傻的葉峰說:

「靖王,你傻了嗎?艾兒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艾兒說,外面抓了可千萬騎士,可那些騎士甚至都不是跟他爺爺有關係的,不是他那不成材的兄長,經常一起去的騎士。所以艾兒斷定,他爺爺也一定不是犯了事的,之所以還沒有被抓,不是因為親戚的關係,底下的吏員沒有請示你,但最終一定不是不會被抓去殺頭的。艾兒去找了那些騎士,希望不要殺他爺爺,艾兒願意為你當竹簡童,為他爺爺代罪。」

張氏說著,兩鬢就落下了汗珠,憐惜地望著張艾:「哎喲,他那不成材的兄長怎麼有這麼懂事的孩子,真是心痛啊。」

只見張艾連連點頭,對葉峰認可張氏的翻譯:「他願意當童子,不殺他爺爺。」

葉峰也驚訝得目瞪口呆,這哪裡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啊,他那稚嫩的脖頸下藏著無比的堅毅。在自己爺爺犯事的情況下,他不是去憤怒,不是去裝可憐,而是用他稚嫩的堅定和孝心。

葉峰:「明國被你滅了,也不冤枉啊。」

「可是,他同意了,不殺你爺爺,但問題是,這個州令的職位到頭了,而且,這多年來他吞下的鹽,月子過後就全部歸他承擔,如果再過不去了,就去王莊借居。」

葉峰轉身回屋,又轉身指著那脖子通紅的張艾說:「還有,記住,從今夜開始,你就在靖國的竹簡院跟秦統和他的那些騎士一起下思讀竹簡,你現在可不是他的竹簡童。」

葉峰小步離開,只見張氏嚴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走,艾兒,去見那個不成才的廢物年輕侯爺,看他怎麼收拾他。」

葉峰愣了愣,王妃依舊不是那個王妃,對誰都帶著那份霸氣。

葉峰終究沒有忍心聽同仁的話,也不敢,也不能。一方面不是因為王妃的原因,葉峰總不能真的殺王妃的府中騎士吧。另一方面,不是因為張艾,一個代將的名將不能毀在自己的手裡。那幾個不成材的親戚,只要他們不當官,葉峰能養他們一輩子,讓他們活到老。

兩夜過去了,整個靖國的上空都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兩千多顆頭顱,讓無數未戰之人的夢中都感到顫抖。

葉峰這邊對內部的清洗殺戮,遠在郢都的宋酒邊,也並非風平浪靜,讓騎士們不敢小聲呼吸。

王術現在處境尷尬,五萬騎兵堆積在樊市三鄭,但他高估了朱表對修舞州的渴望,現在對面,同樣有著不容忽視的殺手力量。

王術:「柳弘,有沒有可能從登封增派殺手,為勝利增加一些保障?」

柳弘搖搖頭:「侯上,不能,絕對不能,靖國的軍隊雖然殺手力不足,但也有五六萬,而且都是從兩萬農軍中挑選出來的精銳。朱勛在登封只有七萬騎士,現在已經有兩萬騎士被調往了前線,再調派,登封就守不住了。」

王術皺起眉頭:「那靖國怎麼辦?讓葉峰帶兵相助,他手下的豫布政使司,總該有幾萬騎士吧。」

章象趁機進言:「稟侯上,若非近年退,他騎勢力正值強盛,靖王或張氏或許還能聽從命令,但如今,只怕不行了,侯上,葉峰野心勃勃,實乃我軍的一大隱患。」章象雖然不認可奪取郢都,但他也不主張這樣草率地派兵。

在章象心中,奪取郢都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他建議聯合益道的千萬統帥增派殺手,同時調動郢都和浙西的關係,讓浙西牽制鄂道。這樣一來,王術單獨面對郢都的實力,至少要比現在強大兩倍,甚至三倍。

因此,章象便趁機鼓吹葉峰和齊紀,甚至陳友諒的威脅,以讓王術擔心上方的動向而躲避殺手,這樣王術還能保存實力,等待時機。

王術:「章象,你該不會又是在叫他躲避殺手吧。」

章象:「侯上英明。」

王術有些不悅:「英明個鬼。」王術怎麼可能躲避殺手呢?樊市堆著五萬騎士,另外還有幾萬,總共九萬騎士,一旦出動,就揚言要踏平郢都。現在箭矢尚未發射,就讓自己偷偷溜出宛邑,王術的面子往哪裡放?

王術不想失去這個面子。

王術:「葉峰不是給了張氏無數弩箭嗎?難道就不搭建箭台嗎?江下區區數萬酒騎,就能擋住他騎五萬騎士,他丟不起這個臉。傳令下去,讓梁剛留下四萬騎士守衛樊市,以佟壯和湯勛為副將,各自率領四萬騎士為左右兩翼,本將親自指揮中軍,用弓箭壓制郢都的酒騎,騎兵過江。」

章象瞪大了眼睛,趴在地上:「侯上,如此行動必敗無疑。他們的騎兵在江東沒有建立後防營寨,倉促過江,即使避開了酒騎,江東的郢都殺手也不是嚴陣以待的,侯上。」

王術怒氣沖沖,一腳踢向地面:「胡言亂語,動搖軍心,來人,把他抓起來,等本將離開襄陰再定罪。哼,他們的小騎過江,背上的就不是小江,這是楚霸王破釜沉舟的策略,豈能不勝。」

眾騎士不敢作聲,忙碌地按照命令行事,章象依舊在狂叫不止,只有那些猥瑣的大將,穿著不合身的鎧甲,激動地數著腳趾,計算著這趟自己能賺多少。

朱表在襄陰,眯著眼睛,長長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中不時閃過一些陰鬱的光芒。因為葉峰的原因,此時的朱表並沒有像歷史中所描述的那樣完全淪為世家的傀儡,朱表正在激烈地掙扎。而現在,事情似乎正在朝著對朱表有利的方向發展。

「可惜啊,王公路走得太過匆忙,林珠又婆婆媽媽的拖延了兩天不肯出兵,否則及時增援樊市,在樊市與王公路展開攻防戰,不至於如此激烈。」

在別騎士看來,這場戰鬥越激烈越好,但朱表卻期盼著這場戰鬥越小越好。不為別的,因為損失的人手,都不算在他朱表的賬上。同時,戰鬥越激烈,不僅郢都可能會陷落,王術也必定會受到重創,到時候,自己接管修舞州,就能輕鬆得多。

「傳令,讓林珠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避免勝利。」朱表下達了命令,然後轉身又下達了另一個命令:「命令藍宋升為藍射。」

朱表不希望林珠在撤退時拼盡全力,卻讓藍玉和藍射迅速招募殺手。

而此時,林珠已經顧不得張氏的千萬個擔憂了,王術的騎兵已經開始行動。不管林珠願意與否,他都必須擋住王術。儘管林珠也不願意看到自己消耗如此之大,但畢竟,如果王術過了江,自己就沒有退路了。

聞到王術騎兵的動向,林珠卻不由得哈哈大笑,興奮地說:「傳令,林中軍退後兩里,湯允軍右移兩里,讓王術過江,哈哈哈哈。」

湯允瞪大了眼睛:「將軍,這樣王術不就真的過江了嗎?」

林珠指著退軍的動向:「他就是故意讓他過江,不僅你的騎士要躲避,他也要躲避。王術的箭塔雖然未必能攔住他的酒騎,但也不是非得與他硬拼。他不需要等到他的騎兵過江一半,再發動強攻。你兩部步兵及時衝下去,他的酒騎迅速截斷宋酒的退路,將修舞州的騎兵分割成若干部分,然後徹底消滅過江的騎兵,再迅速水陸並進,配合樊市的農軍,追擊王術。王術何其無能,居然如此輕易地過江。」

騎士們過江,並不是尋找沒有騎士防禦的地方,而是先派遣一批騎士作為誘餌,騙過對方,然後才大批量地派遣騎士過江,穩住陣腳,再主力過江,這樣做的確是一種巧妙的游擊戰術。但不是現在王術的情況,林珠明明在後面,他卻並不選擇強攻。王術,遠遠地就聞到了林珠酒騎的戰鬥力。王術哈哈大笑:「你們這些騎士,他說郢都的殺手只要一聞到你們騎兵的威風,必定會潰敗。既然他的騎士沒有趕在樊市下壓,就只能躲回襄陰,不敢堅守。傳令,騎兵繼續過江。」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的時間,修舞州的騎士已經過江了兩萬左右。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林珠發動了酒路的同時攻勢,一擊之下,宋酒的防線瞬間被林珠的騎兵沖得粉碎。王術想要不再過江,沒有兩三夜的時間重新伐木造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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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術,最終只能傻傻地聽著江對岸的兩萬騎士被林珠用兩倍於自己的騎士圍毆。

怒火中燒的朱福已經不再憤怒,隨著年紀的增長,朱福顯得越來越沉穩,除了偶爾脾氣暴躁,沒有別的毛病。

「朱福,看你說你夫騎士又得意了?」

身為王莊的頂尖騎士,朱福並非第一個有資格擁有府邸、擁有自己院落的騎士。只見朱福毫無不敬,恭敬地回答:「不是的,靖王,已經三天了,退夜王妃賞了兩個大紅包出府。」

葉峰點點頭:「哦,看來你最近確實很恭順了,你越來越沉穩了,不過,不過。朱敢現在也在學習殺手的技藝,越來越有名將的風範。你的那些騎士都成長了,可是,真的很不錯。今天你領著這麼多珠寶出府,王莊沒什麼事,你也就早點回去,多陪陪夫人的騎士。」

朱福激動地看了葉峰一眼,兩耳就濕潤了。葉峰哈哈大笑,帶著一絲戲謔:「剛說你沉穩了,轉眼你就變成怒舌子了,哈哈哈。」葉峰越是戲謔,朱福心中越是感動,這輩子,誰敢對葉峰不利,朱福都不惜與他拚命。

抹了抹額頭的汗,朱福說:「靖王,張艾的爺爺這兩天找了兩回,都不願意見您,也不知道是何事。靖王您什麼時候方便見一面,總不見面,王妃那邊也不好交代。」

這次葉峰同意不殺他,張艾的爺爺自然不是去當面道謝的,朱福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這樣說的。

葉峰心中一陣不悅,這些親戚啊。

「不見不見,你告訴他,出府就像是當他的年輕祖父一樣,別動那麼多心思。」

朱福:「不是。」

就在這時,朱敢和熊夜瑞笑著走出來說:「侯上,我去了。王術那小子被酒騎沖走了兩萬騎兵,現在被困在酒西岸了,哈哈哈。」

葉峰看到這個消息,卻一點也不驚訝,說道:「算算時間,他的那些騎兵至少該開始有所動作了,只是沒想到王術會敗得這麼慘。他也不會想知道這場仗是怎麼打的,無趣。朱敢,請你的父親和國內的騎士,王術不能總是留在修舞州啊。」

在羅得仁的計劃中,本意是讓湯濟這對沒有太多野心的伯侄接管修舞州。如今王術小敗,若不是羅得仁腦袋被踢了,他必定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時機。

至於葉峰,他斷然不會讓朱表佔據修舞州的,畢竟郢都的統領、郢都的強大,不是葉峰希望聽到的。

果然,秦俊和倪攸匆匆趕來。倪攸問道:「侯上,召見我們過去不是有什麼小事吧,難道是王術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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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通萬界:開局盤點十大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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