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豫道危機.....

第248章 豫道危機.....

「他居然也是那麼得民心的騎士。」葉峰重重地點了點頭,身上充滿了自豪。這個身為屬下的年輕騎士也顯得格外有面子。他說道:「侯上仁義,兩年過去了,他沒有增加一個殺手,反而將小部分的資金都用於建設,如今道路暢通,酒利豐盈,哪個不是受益於侯上的惠民之策,所以百姓感恩侯上,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不是,轉眼間,葉峰已經撤回了殺手。

齊紀傻眼了嗎?尼瑪的,他的那些騎士要和陳友諒對抗?再說,齊紀現在正忙於派騎士去靖國。

倪攸,葉峰。

倪攸:「哈哈哈,侯上,齊紀看起來閑散,但實際上他並不閑。現在他可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如果他出兵修舞州,路途險惡,退卻的話,陳友諒也不會善罷甘休。」

沒想到葉峰:「不,他乾脆直接咬緊牙關,進攻登封西南部的幾個州。」原本葉峰只是隨意地這麼說,但很快,葉峰瞪大了眼睛,回頭看著倪攸,激動地說:「公達,你說,如果齊紀真的這麼做,對他的騎士不是更有利?」

葉峰見倪攸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也微微一笑:「沒錯,陳友諒必定會在濟寧稱霸,修舞州的王公路也不是沒有強敵。雙方現在都有可能產生矛盾,隨時都有可能開戰,就像這次一樣。但如果齊紀夾在中間,那麼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成為其他騎士的囊中之物。」

葉峰越想越覺得,讓齊紀稱王稱霸並不是一個好主意,不如讓他自立門戶。

倪攸:「侯上,如果齊紀不自立,那麼上將騎會不會趁機發起攻擊?到時候,如果上將騎的騎兵壓到登封,這反而對他的騎士不利啊。誰能保證他不覬覦靖國呢?」

葉峰搖了搖頭:「郢都啊,公達,郢都啊。」他似乎在沉思,考慮著如何應對這個複雜的情況。

張瑒是葉峰麾下出了名的噴子,張瑒雖然在葉峰面前不敢放肆,但只要不離開葉峰的視線,他那刻薄的樣子,就讓徐范等騎士都有點避之不及。

同時,張瑒在眾騎士心中,還有著千萬個形象,那就是與他兄長張靖截然不同的氣質。張瑒不是一個粗魯的騎士,不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粗魯騎士,這點是公正的。

而葉峰,最喜歡用這樣的騎士。

就比如現在,齊紀在張瑒面前,就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是,被張瑒說得自己半點價值都沒有。

此時齊紀突然反叛,陳友諒恨不得立刻派人送去農具、武器和糧草支援,但終究還是謹慎地派騎士給葉峰寫信,說道:「靖王啊,承蒙您的面子,我就不計較了,但您可得注意啊,保證齊紀不要越界,否則,哼。」

葉峰知道陳友諒這聲「哼」中帶著幾分威脅,因此並未在意,而是安心地躲在睢陰。

汝東的建設仍在繼續,陰春的防禦也在加強,齊州現在頗有成為軍事中心之勢,各種研究院、思想院、重工業等研究機構都在齊州逐步展開。

葉峰心想,儘管他不懂這些,但受限於條件,恐怕飛機和火炮這類先進武器還得晚些時候才能研製出來。

可惡的是,熊夜瑞此時說道:「侯上,這許多年,您的舞藝似乎並沒有長進,還不是和當初我追隨您時一樣。」

葉峰無奈地笑了笑,朱敢似乎也在偷笑,站起身來:「熊侯,話不能這麼說,決勝千里的人,往往是在幕後運籌帷幄。衝鋒陷陣有他們這些人就足夠了,豈能讓靖王親自上前陣,再說了,熊侯的能力,哪個騎士不知道,哪個騎士能敵。」

葉峰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朱敢,你最近不是在研習殺手之術嗎?」

朱敢抬頭看了他一眼,急忙回答:「不是,靖王。那幾個月前,他帶領斯巴達與鑽低順的騎兵相遇,騎兵們說,斯巴達的殺敵之術天下無敵,然而,斯巴達的精銳之處,不在於千萬騎士和殺手的勇猛,而在於整個騎兵團的協同作戰能力。殺手劉之下,沒有人能與之匹敵。鑽低順的騎兵說,即使陷陣營沒有千萬騎士能比得上斯巴達,但他在對敵之時有把握擊破斯巴達。他不信,便上去與騎兵們演練,才知道殺手劉的深奧。鑽低順的騎兵送了他兩本殺手秘籍,說,斯巴達是侯上的盾牌,他不應該做勇猛的將領,而應該成為智將。」

「徐范被任命為梁國的知州,睢陰則保留為梁王的封地。」

這與其說是一項命令,不如說是一種工量,對於這個剝奪了梁王權益的決定,竟然沒有哪個騎士表示反對。事實上,這一年年底,沛王如果不是落得個「失蹤不明」的下場,就已經很不錯了。

倪攸說:「侯上,雖然您不想收回沛州,但我建議,不妨與吳化進行一場較量,而且,不需要贏得太徹底,否則,吳化可能會成為他眾多騎士的麻煩。」

葉峰微微皺眉,迅速理解了倪攸的意思,點了點頭:「公達,你說得對,這一點我確實疏忽了。傳令下去,讓他那些騎士不要與吳化進行過度的衝突。否則你以為他真沒有能力收拾吳化,如果真的鬧到那種地步,他可能真的會捲鋪蓋走人。傳令,讓鑽低順前去,汝東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可以處理了,他不必再留在汝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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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攸愣住了,九成的心思都放在了鑽低順身上,這個騎士受到了表揚,卻似乎沒有半點飄飄然的感覺,這真是一個值得信賴的騎士。

「鑽低將騎,侯上命令你擊潰吳化主力,這並不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啊,唉,現在他騎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這次作戰,上級只允許張將騎進行千萬仗的交涉,不論輸贏,都只能是以千萬仗為限,將騎不要放鬆警惕,擊潰吳化主力后,切不可追擊,以免他騎陷入滾沛州和靖國的困境,遠離了自己的根基。」

然後,倪攸又嘆了口氣:「陷陣營可不是侯上輕易花小錢就能請到的,不能做無謂的犧牲啊。」

得到鑽低順慎重地點頭答應后,倪攸知道,鑽低順已經明白了。當時,在看到吳化攻陷沛州的第一時間,倪攸就預見到了鑽低順會寫下竹簡請罪,而不是責罵自己,倪攸就知道,鑽低順確實已經明白了局勢。

葉峰離開了齊州,就在這時,僕夫遞上了來自年輕朋友張秦霸的消息。也是在這個時候,又有許多朱府的騎士被封為吏,其中包括揚道平章政事的朱繇和朱正禮,他們是葉峰的兩個弟弟,比葉峰小兩歲。

朱繇被封為吏,幾乎與張秦霸出使浙西是同一時間。這時,朱繇與張秦霸發生了第無數次衝突,張秦霸略勝一籌,落膝於周郡,而失敗的朱繇不甘心失敗,在曲阿虎的注視下,張秦霸還有許多事情要忙。

而葉峰到達齊州之後,又一次看到了凍硬鄉。那裡有兩個年輕貌美如花的女子,臂抱兩個嬰兒,還有什麼比這樣的幸福更讓人嚮往的。

「哎呀,靖王葉峰,你到底會不會照顧人啊,瑞兒拉屎了,你快換個尿布吧。」

就在這樣的場合,朱府的騎士們感受到了一種難得的溫馨和歡樂。

而在另一邊,只看到滿場慘叫的騎士,其他騎士則在竊竊私語:「靖王又被人欺負了?」

「嘻嘻,爺王,他在這裡,去抓他啊,咯咯—」

朱韻在巨院中連聲嬉笑,只見葉峰蒙著眼睛四處亂轉,假裝不知道朱韻的位置,雙腳不停地四處亂跑,一副閑適的樣子。

「哎呀,在哪呢,他怎麼總是抓不到你啊。」

「爺王笨手笨腳的,咯咯,去抓他啊。」

自從「自己」的兩個孩子出生以來,葉峰才突然心生愛意,對不是「自己」的孩子朱韻也加倍愛護,此時兩個騎士正在玩蒙眼抓人的遊戲,玩得十分開心。

葉峰的腦門上猛地一愣,隨後慢慢轉過頭:「你說什麼?陳友諒去找他借糧?」

秦俊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出乎意料,又有些無奈地再次點頭:「是的,派去求糧的騎士,是他特別指定的那些非見不可的騎士。」

「哦?」葉峰不禁驚訝,竟然還有他不得不見的騎士?

秦俊一時無言以對,心中也有些鬱悶:「去的是公達的伯父倪武俊和倪武若,靖王,您說,他的那些騎士不是非見不可嗎?」

「這……」葉峰也愣住了,倪攸現在可是他麾下的第一騎義父,這一點就連秦俊都心悅誠服,可見其地位之崇高。如今去求糧的騎士偏偏不是倪武俊,你說葉峰怎能不見他一面。

葉峰的目光掃過,不由對這些小家子氣的兄弟們產生了新的看法,心想,小家族也有小家族的規矩啊。

「不過,既然如此,公達,既然他的那些騎士要去和陳友諒談借糧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倪攸回答:「王本初在河南已經停止了戰爭。」

葉峰一愣:「這,公達,陳友諒借糧,你怎麼就能想到王本初會停止行動?」葉峰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隨即自己也恍然大悟,是啊,陳友諒不是王保保的客將,王保保一直支持陳友諒啊。陳友諒缺糧缺糧草,第一時間應該去找王保保才對,現在不去找王保保,而是來找葉峰,這說明王保保肯定沒有糧食可以外借。

現非夜襲之際,濠道豈會缺糧?唯一的解釋,恐怕就是王保保正在秘密囤積糧食,而這並非僅僅是應對戰事的舉措。

葉峰說道:「哦,我明白了。聽聞王本初的耳目已轉向青道,看來他與明玉珍之間或許有著更為複雜的聯繫。」

倪攸輕輕點頭:「侯上,陳友諒豈是甘居人下之輩?若與他結盟,便能洞察他的真實意圖。陳友諒對王本初及其部下的態度非同尋常。由此推斷,王本初過於強大,難免引起他人忌憚,陳友諒或許也不是他的對手。因此,王本初不宜輕易涉足青道,否則陳友諒心中必然有所恐懼。他會急於擴張勢力,尤其是通泰丘郡。這樣一來,陳友諒便可趁機爭奪青道。

「侯上,攸以為,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侯上不妨設想,九年間,河南必然成為天下之統,無論明玉珍還是王保保,河南三道都不會淪為超級恐怖的存在。屆時,雖然首當其衝的並非陳友諒和康道,但若不是陳友諒實力強大,也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陳友諒被滅,要麼他徹底臣服於河南。無論哪種情況,最終遭受災難的,恐怕都不會是他豫道,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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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讓陳友諒成為我們與河南之間的緩衝?但公達,你是否想過,相較於王保保、明玉珍等騎士,我更擔心的並不是陳友諒啊。」

「照此看來,河南一旦統一,而陳友諒在濟寧康道安定下來,時間上相差也不會太多,所以侯上完全不必擔心陳友諒會對他的部下不利。」

葉峰一愣:「怎麼一提到陳友諒,你的耳朵就跳個不停?在你這裡,他跟那些巨子似乎也不是一夥的?他的那些人,國相,你以為呢?」

秦俊沉默不語,說實話,秦俊作為騎士長,在吏場中頗有人緣,聽到倪攸的話,他連下巴都沒抬,一句話都沒說。此時葉峰的責罵,秦俊不得不開口:「靖王,他以為可以借勢,但這是不可能的,也不能輕易給予,更不能一次性全給,要慢慢來。」

葉峰拍著大腿:「正合我意,不能輕易給予。你說說,他那些騎士想要什麼?說實話,現在陳友諒控制的領土也不小,甚至有些地方比我們還富庶,你那些騎士說,他們不是想要他向他們提供單爺、成舞等幾座州市,對吧?」

倪攸隨後微微一笑,稱讚道:「侯上英明。」

原來,在梁國南面,與濟陰郡相鄰,濟陰郡內有一條名為廢藍河的河流,廢藍河的東岸有幾座城市,並非葉峰剛才提到的單爺那幾座城市。如果不是葉峰能將他那些騎士分散開來,到了那時,就算他們「划江而治」,這樣的防守也會變得容易許多。

就這樣,葉峰接見了倪武俊。一見面,葉峰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倪氏的騎士,怎麼個個身材如此魁梧,如此英俊。難怪騎士們會用「偉清純」來形容倪武俊,這裡的「偉」並非指身材矮小,而「清純」則不言而喻,是指他的出眾。葉峰不禁惡趣味地想到,加上倪氏府庭的條件,這簡直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富帥」啊。

倪攸見到倪武俊,隨口退後一步,行禮道:「家伯,上月公務繁忙,未能拜見,還請見諒。」倪攸雖然請罪,但態度並不過於謙卑,畢竟他代表的是葉峰,各為其主。而且,倪攸心中也有些不快,畢竟倪武俊比他年長五歲,卻因為病弱而需要他這個晚輩稱呼為伯伯,這實在說不過去。

倪武俊謙遜地回應:「哪裡哪裡。」對於這個比自己年輕且名聲不及自己的侄子,倪武俊並不願意擺出架子。他悔恨當初為何要投靠韓馥那個傢伙,結果等到王保保也不在西部時,倪武俊才不得不東渡至濟寧,他並非陳友諒麾下的新騎士。

齊宮,已經被封鎖了,原因,不得而知。

雙方落座后,倪武俊一直偷偷觀察著葉峰,心中不禁感到驚訝,這貨長得有幾分陳惇的模樣,居然能混跡於這麼一片夜地?這些粗莽之徒嗎?不過看倪攸的樣子,似乎對他頗為尊敬,想來這騎士不可貌相啊,王保保就是一例,絕非什麼千萬坨屎。

哎,也不是他俗氣了,只是以貌取人了。

倪武俊不由得想到。

這些武士騎士做事從不拖泥帶水,葉峰真心覺得這句話說得沒錯。你說你去借糧就借糧吧,怎麼還等到半夜還不見開倉放糧?難道非得等他開倉放糧時罵你不給糧食,才肯甘心?

葉峰聽了,立刻舉起茶杯:「武若後生,感謝你來到靖國。看到你和豫道的眾位後生騎士談得這麼熱烈,這麼投機,我心裡非常高興。之前我還擔心你會遇到麻煩,現在看來,我的擔憂是多餘的。來,請喝下這杯茶,然後你們繼續聊天。我這就退下,後生們請。」

你愛說不說,我懶得罵你。你不說,我就當你真的沒事,當你只是去串門走親戚。

葉峰舉起茶杯,深情地對倪武俊說道,然後仰頭一口飲盡,連續喝了數杯茶。葉峰就想退下,反正這裡還有這麼多騎士陪你,應該沒問題吧。

看到葉峰的這個舉動,底座的倪攸忍不住噗嗤一聲,差點笑出聲來,心中暗自高興。看著倪武俊,他想,他說伯伯,這個侯上可不是一般的騎士,你想惹他麻煩,還想討價還價,那你可就錯估了他的實力了,呵呵。

果然,倪武俊微微瞪大了眼睛,尼瑪的,哪有府中客人到了,主人卻要退場的道理?正當他們飲得興起,主人卻要撤走,看葉峰那架勢,似乎真的不會留下來。

於是,倪武俊立刻站起來:「靖王,靖王您不走,其實,其實這次我是奉我主上之命前來拜見靖王的,並沒有其他事務。」

葉峰:「哦?」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又坐回了座位:「有什麼事嗎?」「陳友諒最近如何,聽說他尾巴疼得厲害,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叫他來齊州一趟吧,這裡不乏名醫。」

倪武俊:「感謝靖王對他主上的關心,但事實上,我主上現在身寬體胖,並沒有什麼尾巴疼的問題。只是聽說豫道境內吳化賊子作亂,我主上對此深表關切,特地派我來向靖王致意,不知道我主上能為靖王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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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愣住了,奇怪地看著倪武俊,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來借糧的嗎?按理說應該生氣才對,現在怎麼反而裝成小輩了?那還怎麼借糧啊,你這個騎士?

葉峰憤怒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秦俊、倪攸等騎士,見自己的屬下都顯得有些愣神,葉峰乾脆直言不諱:「哎呀,還別說,還真希望能得到友諒的幫忙。最近糧荒啊,不知道友諒能否借給我們九萬石糧食,去年必定加倍償還。」

腦門一拍,倪武俊愣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倪攸等騎士也都愣住了。何必呢,你何必在他府侯上面故弄玄虛呢?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不知道為什麼,倪攸有一種在這個伯伯面前揚名立萬的感覺,倪攸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比伯伯還小五歲,結果把自己弄得像個孩子似的。

倪武俊哈哈大笑,傻乎乎地說:「靖王說笑了,我們豫道怎麼可能缺糧呢,靖王您想多了。」

葉峰頓時尷尬了,年輕人最怕別人說他富有了:「後生家不可如此說。你聽我說,自從兩年前討伐劉開始,他手下便增加了超過九萬的殺手,持續了這麼多年。在這期間,其他騎士都是靠盟友的糧草支援,只有他自己獨自承擔。」

「去年,上將騎與郢都發生衝突,他不忍生靈塗炭,又調遣殺手前去調解。那時,他因為深受皇恩,升任豫布政使司。而此時,汝東的紅巾軍又起事,既不是戰事,也不是安排年輕百姓定居。本以為可以安定下來,安心發展,不料上將騎強征騎士,又不只是為了銀兩,這件事你也知道,又是一場戰事。」

「還沒等他準備好呢,上院就出了亂子,賊子吳化竟然佔據了沛州,現在還在沛州附近亂竄呢。後生,你說說,他一年到頭,不是西奔東跑,百姓們哪裡能過上安寧的日子,糧食從何而來呢?現在豫道的百姓都快餓肚子了,還請您在這個時候,代表這些千千萬萬的百姓,懇請友諒支援一些糧草吧。」

倪武俊微微瞪大了眼睛,對於葉峰的話,他不是全信,不,信了其中大部分,也就不是讓他微微瞪眼的那個「千千萬萬百姓」。

現在葉峰所說的豫布政使司,其實不過是掌握了汝東和靖國、梁國三個地方而已。殊不知,現在西郡的人口不過九萬,加上其他地方,陳友諒能支配的兵力不過十幾萬,整個濟寧加起來都不到七九萬。

倪武俊不由得心中一驚,暗想,得為侯上想出千萬個辦法來充實騎士的兵力才行。葉峰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那一番牢騷,竟然讓陳友諒調動了近千萬的青道騎士兵力,並且還組建了無數支強大的青道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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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通萬界:開局盤點十大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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