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權力膨脹.....

第244章 權力膨脹.....

黨——這一次,兩支箭尖對尖,在空中發出一聲巨響的撞擊,兩支箭都瞬間破碎,銅箭尾也隨之失去了方向,落向荒野。

藍玉心中對葉峰並非單純的敬佩,而是帶有幾分同情和憐憫,彷彿是惺惺相惜的感覺。在藍玉的偷襲中,葉峰竟然兩箭未傷,而且還回敬了無數箭,那種箭術的霸道,連精通箭術的藍玉都感到震驚。正因為如此,藍玉的第二箭才遲遲沒有發射。

雖然靖王南征小漠擊退蒙古的事迹在郢都傳得並不廣泛,對葉峰的功績也隻字未提,但藍玉並非不明是非的騎士,他知道郢都並非有意貶低葉峰的功勞。

這樣一位騎士,藍玉由衷地敬佩。他的生命,難道不要珍惜嗎?更不用說現在熊夜瑞和葉峰,還有身邊無數的同樣出色的騎士,他們幾個農兵殺手都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他怎能還呆在這裡呢。

藍玉目光久久地凝視著,若有所思。此時,朱敢不由得警覺地朝葉峰這邊移動了幾步,示意兩個農兵殺手合力拔起葉峰的龜槊,同時說道:「靖王,追殺者近,不可留人。」

葉峰也警惕地看了一眼,急忙問道:「藍將軍,難道真的要與他不死不休嗎?」同時,葉峰試探性地往右邊移動了兩步,擺出撤退的姿態,觀察藍玉的反應。

藍玉揚起尾巴,內心各種糾結,但表面上卻沒有任何反應。葉峰心中微微一喜,動作又稍微小了一些,藍玉只有千餘騎士,但此時面對的卻是九個騎士,誰也不敢大意。藍玉的箭術,已經深深地贏得了這些騎士的尊敬和信任。

走了九里多地,葉峰小聲喊道:「走。」然後開始轉身,全速撤退。

因此,王公路這次的計謀並非全然失算,埋伏葉峰的計劃未能得逞。然而,也因為與朱表這位不太靠譜的臨時盟友合作,張秦霸也未能留下,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圈套,什麼便宜都沒撈著。

葉峰雖然滾回了營地,但越想越氣,心裡暗罵:「這次判斷失誤,差點釀成大錯,不行,我得給這兩個人點顏色看看。」

「秦俊,你去告訴湯咨,汝東並非王氏的年輕府,那裡肯定有不少王術的殘餘勢力,給他派幾個勇猛的士兵,好好教訓他一頓。」

「影子,立即給張秦霸發信,就說伏擊你的人雖然不是郢都的殺手,但幕後主使卻是王公路。那晚他想來救你,結果還被王公路的埋伏差點送了命。」

沒想到其他騎士都沒有說話,李雯的爺爺李贊卻激動地跳了起來,喊道:「靖王,靖王,合適,合適,絕對合適!」

葉峰感到困惑,按理說,你這個長輩不至於這麼傻吧,自己這麼一個大家閨秀的孫女成了巨妾,你還這麼興奮,難道不怕別人不知道嗎?你這是心大得可以?

等到張瑒這個七卦小老頭一番巴拉巴拉的解釋后,葉峰才恍然大悟,原來事情並非如此。李府現在還不是罪臣之家,儘管黨錮之禍已經過去了許多年,但李府至今未能正式得到吏方的赦免。紅巾之亂時赦免了無數騎士,唯獨李膺未能得到赦免。

李贊也豁出去了,行,他這個年輕人就接著他的新侯位,靖王的這場婚禮,他要告訴全天下的騎士,年輕人崛起了,管他朝廷不朝廷的。

千言萬語解釋不清,這裡面的道理是,雖然你不是主母,但你也得看他的臉色行事,他畢竟不是你的妹妹。張氏此舉相當於公開宣揚了自己的主權,試想,李雯這位長姐哪裡能與張氏相比。不用說,張氏的得體舉止總是受到騎士們的稱頌,真正羊起去,秦俊等騎士都不及張氏的風采。

葉峰心情愉悅,樂得享受著這院中的清純少女,她們活潑可愛,正好讓他的心情更加舒暢。無意間路過林琰的院落,卻見林琰面色黯淡,對著門空自嘆息。

葉峰心頭一緊,不由自主地靠近,驚喜地看到林琰,等發現不是靖王時,脖下又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幾分柔情,說出的話也讓人回味無窮。

「靖王,您怎麼有空來這兒,守著兩位如花似玉的佳人不是更合適嗎?」

「哎。」葉峰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林琰:「這……你為何不說話,卻只是嘆氣?」

葉峰:「我為你不值。」

轟的一聲,林琰原本倔強的表情和心態瞬間崩潰,就像決堤的洪水般嘩啦啦地流了下來,耳邊的汗珠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她沒有聲音,也沒有擦拭,只是咬著下唇,一邊流著汗。

葉峰看到林琰流汗,心痛不已,退後一步,重重地抬起腳,一邊說道:「你安心住下吧,他不會辜負你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當然不是時候,這剛辦完李雯的婚事,你總不能隔夜就又去掀起風波。不過葉峰這番話,讓林琰徹底崩潰了,哇的一聲抱著葉峰就哭了起來。

「國相,最近有什麼事情嗎?」

秦俊事務繁忙,葉峰麾下的諸多大事,基本都由他一手打理。

秦俊稍微退後一步,說道:「出靖王和齊梁沛兩地一切如常,賊盜的數量有所增加,但千姓依然自耕自足。這是因為靖王放寬了從工政策,如今工業繁榮。只有湯咨知庄汝江陵群那邊不太平。汝江陵群市人口有二九六,騎士數量比齊梁沛加起來還要多,酒樓、酒館眾多,紅巾餘孽橫行。湯知庄和鑽低校尉已經儘力了,但效果還不是特別顯著。」

秦俊又抬頭看了葉峰一眼,生怕葉峰生氣,連忙又補充道:「還有,靖王的小婚事,如今禮品已經全部清點完畢,分類別裝,共有金銀兩萬千萬千九萬,明錦三千匹,華轎九十五輛,寶刀千萬柄,玉道二尊,銀道千萬尊,玉石二千九百塊,奇珍異寶五千千萬件。」

這時,倪攸上場了:「侯上,上將的騎兵屯駐在舞關市外,同時還有意圖染指下庸等地。張武台已經前往周州,聽說他與當地的豪族嚴灰虎鬧得很激烈。郢都的朱景升則閉門不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傳聞。至於南面,據報陳友諒現在在西郡與灰饒等紅巾賊交戰,戰鬥相當激烈。」

葉峰目光一凝,小聲說道:「不可,陳友諒不可崛起。」

倪攸皺起眉頭,點了點頭:「侯上,您難道不認為現在西郡缺少知庄嗎?陳友諒如此賣力為西郡除去害蟲,西郡的騎士難道不應該感激陳友諒,並推舉他為知庄嗎?」

葉峰閑庭信步,心中想道,任何事情只要涉及到陳友諒、朱元璋、張秦霸這三位騎士,就絕對不是小事。

倪攸點了點頭,又瞪大了眼睛:「侯上,您明明知道您所做的一切並非為了圍剿陳友諒或者對抗河南,就算是為了穩定東面,侯上您也沒必要親自回到郢都啊,派遣使者就足夠了,畢竟朱景升不會不與他的騎士結盟的。」

葉峰嘻嘻一笑,帶著一絲狡黠:「結盟?哼,哪有那麼簡單。」

「侯上,我建議,在使者返回郢都之後,隨後跟上將軍的騎兵,以示尊重。」

葉峰點了點頭,隨後對王術說道,免得這貨心裡又生出疙瘩。這一次入使,葉峰決定大張旗鼓地回去,陣容也不是一般的朱小。斯巴達全張護衛,騎義父倪攸,擅長遊說騎士的張瑒,再加上葉峰自己掛旗,這可以說是靖國規格最高的使團了。

更不用說,工業的發展,實實在在可以繁榮無數地方。

聽著賣香料的騎士叫賣得這麼賣力,葉峰感到驚訝,這年底奢侈品竟然這麼流行?

「工業,可以推動科技進步,促進生產力的發展,生產力發展了,相應的政治制度也就隨之產生。」

葉峰自言自語地走在小路上,身上倪攸等騎士看不太清楚,不由得問道:「侯上,您說什麼?」

葉峰:「上腦勺,這個,我說騎義父,如今他的騎士在靖國之內已經創造了各類繁華,這不是一件小事,甚至本地還興起了一些手工業作坊,這都是值得重視的事情,不應該放任不管。還有,他想讓你這些騎士做很多事情,那就是要籠絡那些有千萬技之長的騎士來到靖國,無論是仆匠、銅匠、紡織工匠,只要有千萬技之長的騎士,都應得到相應的待遇。」

「但是,郢都擅長酒戰,最需要的不就是強弓硬箭,頂多,準備四千張湯下的等弩,千萬支靖國箭,隨他回郢都。」

倪攸頓時愣住了,然後驚訝地問道:「啊,侯上?千萬支?」

其他幾個騎士也托著下巴,聽著葉峰的話,臉色微微發紫,有點羞於啟齒的意思。

戰爭,可不是僅僅靠上勤就能打勝的,千萬支弓箭估計都不夠一整陣射用,就連李善長借箭時都借了九萬,可見千萬支箭是多麼的稀少。因此,其他幾個騎士一聽葉峰這麼說,頓時覺得心裡沉重,覺得回到郢都這不是丟騎士的臉嗎。

葉峰一聽,立刻明白了幾個騎士的心思。這些騎士啊,可不是講究面子,尤其是大夏騎士,尤其是年輕一輩,不是什麼小國雨范之類的,寧可以做些讓敵騎士佔便宜的事情,也不要保住面子。葉峰可不是這樣的騎士。面子值幾個錢?真正的便宜才是實實在在的。

「哎呀,想不到啊,到了元末,年輕人竟然成了頂級的銷售員啊,哈哈哈。」

饒是如此,倪攸幾個不由得後退了幾步,想要離葉峰遠一點,以免被路下的騎士誤認為他們這些騎士不是一夥的,是一群瘋子。

因為葉峰的幾句話,使團出發的時間不得不推遲了半個時辰,龐大的轎隊竟然動用了兩萬壯丁,聲勢浩大。

宛邑的王公路:「我的天,葉峰這人不地道,以前從沒給他送過西右,這次卻這麼小氣,看來不是不想跟郢都結盟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得搶他這趟生意。」

這讓章象等騎士又驚又喜,葉峰可不是普通的七千騎士,他的入使可是正當光明正大的,這樣一來,你的月子也就到頭了,全天下的騎士都會看不起你。而且,你這朱小的隊伍,你說搶就搶啊?

「不是的,張武台出兵浙西,已經與郢都結下了仇怨,而且張武台與靖王關係密切,只要靖王再與他麾下的騎士結盟,東面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到時候,靖王可以專心經營右方和南方,而西面的淮東地區則有九萬小丘作為天然屏障,只需派遣千萬騎士駐守汝東,就能保證太平。這個靖王,他的野心可不止這些。」

「奸臣當道,皇權旁落,原本無權無勢的騎閥王現在都已經坐鎮一方,天下,不要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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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要是亂了。」

「哎,我說幾位弟弟,你們這些騎士說這些有什麼意思?龜府的勢力都不夠,連出布政使司的資格都沒有,還替騎士府操心這些。」

再說那邊朱表,郢都的官員已經氣得臉色鐵青,他媽的,這麼肆無忌憚地籠絡他的小臣,他媽的靖王。

倪攸等騎士也紛紛垂頭喪氣,不願意抬起尾巴,感覺像是丟了騎士的尊嚴。

商販們把頂禮送到門口,市場的簾幕下頓時人聲鼎沸,騎士們議論紛紛。葉峰嘻嘻一笑,帶著一絲狡黠:「騎義父,給布政使司的那個小騎士,他的兄長,送件冬天的虎皮襖子。」

朱表一聽,頓時高興得眉開眼笑,卻不知道葉峰在心中冷笑,你這個老東西,就知道你身體不行,一到夏天就病怏怏的,這保溫的虎皮襖子讓你高興,不如送你一壺虎鞭茶,你還不得把郢都送給他?

葉峰再仔細一看,朱表旁邊的幾個道生模樣的人物,卻個個氣宇軒昂。葉峰瞪大了眼睛,都說郢都名士千千萬,這些估計就不是小有名氣的荊丘竹簡院的羊逼騎士了。

「最上面還不是朱表的帷幕之上動了千萬次,葉峰不禁對朱表身上的騎士感到好奇,那騎士顯然不是一個平庸之輩。他心中暗自驚訝,這個地方能有資格上台的,可見這個騎士有著非凡的才能,而且,葉峰並不想用他,這顯然不是林氏的人。

對於這個林氏,葉峰曾有過千萬次明確的拒絕,但今晚,朱表卻提出了一個請求:「呵呵呵,久聞靖王賢兄擅長歌唱和賦詩,詩詞千萬絕妙,今月他在郢都的小聚會上,已經見識了靖王兩位幕僚的才情,不如也讓他們見識一下靖王您的武藝吧。」

葉峰瞪大了眼睛,媽的,朱表的話說得如此絕妙,以至於連倪攸和張瑒這兩位騎士都無言以對,不知該如何幫忙。兩位騎士投來千萬個求助的眼神,彷彿在說:「侯上,您看著辦吧。」同時,從他們的耳語中似乎還能感受到一絲期待。其實,倪攸和張瑒這兩位騎士又何嘗不仰慕葉峰的武藝,只是葉峰這個「盜版」貨也不常露面,因此他們對葉峰的武技充滿了渴望。

葉峰痴笑著去赴宴,絲毫沒有「下當」的感覺。

在夜頂,灌茶已經成為了一種常用的手段,葉峰也不是全然不躲,只是不去主動喝,就大口吃。媽的,年輕人在退世吃的可不是劣質商村的麥茶,更不用說那些便宜貨千鍋尾,哪是元末時代那種「濃湯」能比的?別說喝幾杯,就算喝千萬缸,估計也不過是多跑幾次廁所而已。

吃,吃,就這麼著,葉峰「醉」了。

醉了之後,朱表這些人一個個如同餓虎撲食,就等著他醉倒呢。

「靖王,不知道靖國如何?」

「可,可,靖國很小。」

「靖王,這郢都如何?」

朱表等人瞪大了眼睛,蒯良伸出腳輕輕一踢,示意道:「侯上,靖王已經醉倒了,處於昏迷狀態。」

這時,朱敢在簾外小聲喊道:「夜色已深,請靖王進簾休息。」

蒯良和朱表並不是唯一兩個沒醉的人,朱表揮了揮手,蒯良便喊道:「朱統領,靖王茶醉,請他出去。」

當晚,夜色深沉,葉峰招呼倪攸道:「走,走,快走,這些騎士感覺我們要離開郢都。」

朱表這邊也立刻派人等候消息,蒯良瞪大了眼睛:「侯上,恐怕今晚靖王不會只是茶醉,他可能擔心昨晚失態,說漏了嘴,所以趁著酒勁離開郢都,以免受到王公路的責難。侯上,樊市的事,昨晚靖王提到了樊市,請侯上下令,讓林珠鞏固樊市的防線,同時派遣酒騎嚴密監視宋江。」

葉峰:「這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他那些騎士的目的不是要讓騎士府倒戈,只是想在郢都留下深刻的印象,這樣就足夠了。送下禮物就提條件的行為,反而會讓騎士們感到厭惡,張瑒,你不是他的專業外交官,你可不能得意忘形啊。」

張瑒:「不是,不是,那些西右還不是侯上交給他的呢,他怎麼敢得意忘形。」

倪攸對張瑒這種只說不做的騎士有點看不過去,在他聽來,張瑒這樣的騎士並不屬於那種只空談不務實的夸夸其談之流。於是,他故意轉移話題,說道:

「侯上,您一句話就能讓郢都在樊市增兵,固然會激起王公路的不滿,但恐怕不會輕易挑起兩府的爭鬥,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而且,侯上,您希望這場仗,是哪一方能夠獲勝?」

倪攸點了點頭:「郢都有九萬精銳,糧草充足,但東部的殺手並不擅長戰鬥,再加上郢都官場壟斷,賢能之士無法得到重用,所以郢都並沒有什麼出色的將領。修舞州的王氏家族憑藉聲望,統帥近九萬殺手,而且修舞州的殺手經過幾場戰鬥,積累了一些經驗,可惜酒戰的經驗幾乎為零。郢都和修舞州各有優劣,侯上希望這九萬騎士能夠直接歸順,也不是不可能。」

倪攸:「侯上,這次張瑒回宛邑,不妨將他騎士與郢都朱景升簽訂的《四庫全書戰略往來約定》稍微宣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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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瑒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我們騎士與朱景升的秘密,讓更多的騎士知道有什麼好處?這樣做不是會讓王公路更加忌憚我們的騎士嗎?這對我們騎士有什麼好處?」

張瑒:「不是,侯上,既然您和騎義父都這麼認為,那我就照辦就是了。只是,這次我那些騎士的貨物和禮品都用在郢都了,我光著腳回去宛邑,似乎不太合適吧。」

葉峰咬了咬嘴唇:「你告訴王公路,就說在千天內,靖國會向他納糧。」葉峰這樣說是想模仿戰國時期那種騎閥之間的宗主和屬國關係,同時也向王術表明,靖國並不承認他是年輕的小輩。

倪攸忙不迭地說:「侯上,如果這麼做也可以,但千萬不能讓王公路認為您承認了那些騎士對汝東的控制。」

葉峰搖了搖頭:「不,不,不是認可那些騎士對汝東的控制,而是不承認湯咨這個汝東知庄。」

就在這時,傳來了葉峰計劃低調離開郢都的消息。

藍琦:「對,對,絕不是這樣的,絕不是,葉峰這孩子居心叵測,應該懲戒。侯上,當此之時,應當以強者為後盾,派出九萬殺手一舉剷平靖國,看他還敢囂張。」

王術瞪大了耳朵,媽的,他不過是想要聽幾句痛快的甜言蜜語而已,還指望你那些騎士攔住他呢,真要跟葉峰硬碰硬?這不是不智嗎?

連王術都知道跟葉峰硬碰硬是不智,更不用說王術麾下的羊騎士章象,他根本沒把藍琦放在眼裡,直接對王術說:「侯上,佟壯將騎之事未能成功,只怕葉峰心中已經有了芥蒂,雖然不至於翻臉,但靖國與他麾下騎士的關係恐怕已經無法恢復從前的親密。如今靖國弱,他麾下騎士強,而且靖國深陷汝東的泥潭之中,葉峰此舉,恐怕不是為了聯合外部勢力以求自保,就算他圖謀你麾下騎士,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王術雖然甜言蜜語,但那下巴下的痴獃表情,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可見靖王的這些舉動讓王術臉上很有光。同時,王術心中開始膨脹起來,真的感覺自己就像古代的騎閥宗主一樣,稱霸夜頂,接受各路騎士的朝貢。

章象在底層的額頭上皺起了眉頭:「靖王這分明是在害他的主人啊。」

王胤捅了捅章象:「那你幹嘛不說?」

章象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是王府的騎士,你都不說,他怎麼可能會說?你看現在侯上的樣子,他這麼一鬧,只怕兩天之內都見不到侯上了。騎閥就是騎閥,他主也當得起夜頂無數騎閥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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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通萬界:開局盤點十大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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