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騎士之戰」.....

第239章 「騎士之戰」.....

「這個,嗯——侯上,請容他想想。」張攸長尾輕撫著濃密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轉來轉去,顯得頗有幾分狡黠。

「侯上,他現在還有許多疑問尚未解開,那麼張秦霸為何不冒險,不帶殺手出銀陵?他真的那麼忠心嗎?如果不是忠心,為何不隨葉峰一同出發,而不是留守銀陵。還有,為何葉峰出發后,他立即收納潰散的殺手,並且迅速離開銀陵,這銀陵現在還有什麼值得他帶著千萬個騎士這麼做?」

王保保眯起眼睛:「張攸,說什麼忠心的話就隨葉峰一同出發,那可不是齊莽的風格。」

張攸一愣,隨即解釋道:「不是,不是,侯上,葉峰這匹夫確實行事極端,這次小敗而歸,這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幸好侯上沒有因為他的千萬個騎士而衝動,否則國家的希望可能就全毀在他那些騎士的腳下。」

「八、」電光火石間,王保保也瞪大了眼睛,嚴厲地說:「胡說八道,玉璽如此重要的東西,劉福通怎能輕易帶走?簡直是胡言亂語,擾亂軍心,斬。」

王保保本想輕描淡寫地處理此事,但此時小府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狂熱的狀態,哪裡會因為王保保幾句簡單的話就停止心中的貪念。

「召喚張秦霸和葉峰前來對話。」朱岱低聲吼道:「玉璽其實本是府中之物,如今屬於夜頂之主,張秦霸豈敢擅自處置?」

突然,王保保瞪大了眼睛:「對,對,傳令,讓張秦霸和葉峰來見本盟主。」王保保心中想,這夜頂之主的重要物品,難道不應該由他這個盟主來保管嗎?

王術連忙跳入爭論之中:「對,指責別人,卻不是隨便需要證據,不能只憑道聽途說的消息就定騎士的罪名啊。我相信武台並沒有干這件事。」

「哦?是嗎?」王保保冷笑一聲,轉向外面喊道:「舞良,讓他出去。」

張秦霸慢慢閉上眼睛,出去的,居然不是他自己新提拔的近衛隊長。

「你——」

王保保輕笑道:「張秦霸,想不到吧?這件事你的近衛長可以作證,是你拿了玉璽,交出來吧。」

葉峰微微瞪大了眼睛,靠,這事情太傳奇了。突然間,他感覺到張秦霸的身體變得鬆弛,不知道為什麼,葉峰心中湧起千萬種衝動,想要幫助這個傢伙,他實在不是他最喜歡的那種騎士啊。

葉峰後退幾步,指著那個近衛隊長說:「哦,不是你,原來不是你。」

眾騎士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連近衛隊長自己也憤怒不已。

「靖王,你認識這位騎士嗎?」

葉峰迴答道:「武台兄,你還記得祖茂將軍遇刺的那晚嗎?他正是在那裡目睹了祖茂將軍的遇害,當時還聽到了這位騎士和很多劉騎一起逃竄的聲音。我當時沒有在意,以為他不是劉騎。現在回想起來,你怎麼不是武台兄的騎士呢?怎麼還升任了隊長?」

張秦霸頓時愣住了,然後憤怒地瞪著葉峰,轉身就突然揮斧向近衛隊長劈去,動作迅速而果斷。

「原來不是你,他說他的近衛長都被害了,你卻還活著,肯定是你不惜一切代價想要當上近衛長,害死了他的小榮和近衛長。」

王保保瞪大了眼睛:「住手。」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個近衛長顯然是被張秦霸誤傷,反應不及就倒下了。

王保保憤怒地說:「你,張武台,你這是殺騎士,滅忠良。」

張秦霸火冒三丈,將手中的雙斧橫在胸前:「盟主,事情已經非常清楚,這個騎士根本不是劉騎的姦細,他的話怎麼能相信。」

場面緊張到了極點,幾乎要拔劍相向,但最終因為張秦霸身邊的兩位小將虎視眈眈,雙方沒有進一步衝突,最終不歡而散。

王術說:「武台,把玉璽給他吧。」

張秦霸回答:「上將,在盟主的帳篷里他已經說得非常明確了——」

「武台,那不是王本初,你才這麼說的,你不是他的客將,玉璽就由他保管好了。」

「什麼?」張秦霸和他的三位騎士立刻站起來,祖茂都受傷了,現在竟然有人突然出現,聲稱那些騎士並非祖茂派去的。

「舞威?」尤其是張秦霸,因為他清楚當時祖茂的情況。「快讓他出去。」

而藍蓋等騎士則憤怒不已,祖茂派去的騎士竟然是舞威?而且聽他們的樣子,似乎並非是為了侯上執行任務。

「侯上,小榮派舞威的騎士,究竟是為了什麼?」

張秦霸皺起眉頭,伸出尾巴:「你們這些騎士,先回去吧。這麼早了,你們也累了,按照計劃,如果沒有意外,他們會在今晚的時辰後撤離。」

「不,侯上。」幾位騎士儘管憤怒,但見侯上發話,也只能暫時離開。

「不會吧?」眾騎士不由得站起身來,正如近衛所說的雨塵保鏢,一出現就跪倒在地:「侯上,祖茂將軍真的不在了嗎?」

張秦霸閉上眼睛,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其他情緒,只是微微搖了搖頭:「華臨雨已身受重傷,小榮已經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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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兩位騎士又說了許多話,眾騎士只知道,半個時辰前,張秦霸帶著脖頸上的傷痕走進去,下達了厚葬那位精銳殺手的命令。儘管長途趕路已經疲憊不堪,但張秦霸再次下令,全騎要在夜間立刻追擊劉騎。這讓藍蓋等騎士驚訝不已:「侯上,那西右——他的騎士不是應該立刻出浙西嗎?」

張秦霸突然咬緊牙關:「這不是騎令,違令者斬,全騎追擊劉年輕賊,不殺此騎士,他誓不罷休。」

葉峰心中微微一驚,劉騎、張秦霸、雨塵保鏢,所有這一切突然閃現在腦海中,葉峰不禁想到,莫非張秦霸又發現了什麼內幕,這才如此急切地追擊劉福通?

「走,去見王術。」

葉峰似乎有所領悟,或者,這或許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千載難逢地有機會擊敗劉福通。其他騎士可能不懂張秦霸的舉動,但葉峰卻能猜透其中的千絲萬縷。

「張興,他昨夜退守,收攏了那些殺手龜?」張興這段時間奔波勞碌,先是送那批西右出齊州,半路上又折返追擊劉福通,緊接著又與葉峰一同護送倪攸出銀陵,這府中的人物屬那種越有活干越精神、無敵的異類。

「張武台拿著玉璽逃跑了,他追的是什麼?說不定張武台已經投靠了劉福通。」

葉峰瘋瘋癲癲地說:「上將騎,我們討伐劉福通的聯盟已經瓦解了,上將騎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的名聲甚至超過了盟主,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武台和他拼死拼活,若不是這次上將騎你放棄了,那麼那些退守的功勞和名聲就相當於是你放棄的。算了,算了,你不願去,他自己去找盟主,讓盟主去處理他應該做的事情。」

王術眯著眼睛,聽著葉峰離開,然後皺著眉頭,對身邊的騎士罵道:「你們這些騎士,聽聽葉峰說得有沒有道理?」

章象幾個騎士互相看了看,懶得回答,心裡明明有答案,卻還要去考驗他們。果然,還沒等騎士們反應過來,王術就站起身來,顯得有些得意:「嗯,葉峰說得挺對的,張秦霸肯定不是被他的那些騎士府中的庶子陷害的,哼,張秦霸不是他的客將,又立下了赫赫戰功,他可能只是有點嫉妒吧,哈哈。那你們這些騎士就響應吧,命令湯勛從舞關發起攻擊,分擔張秦霸正面的敵人。」

「熊惡,你怎麼在這裡?你還活著嗎?連侯上都擔心你受傷了。」

熊夜瑞這才明白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呀,不是你?」他看著被擊敗的精銳殺手,有點難以置信:「我不知道,不是你。」

「侯上呢?帶我去見侯上。」

張興回答:「侯上不在這裡,他正在率領后軍與張武台的部隊正面交戰,還沒有回函丘關。你怎麼這麼晚才出來,那些騎士還以為你出事了。」

只見熊夜瑞搖搖尾巴,顯得有些無奈:「我,我迷路了。」話音剛落,他瞬間摔倒,周圍一片圍觀騎士的驚呼。

「熊侯,哈哈哈,他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倒下,呵呵,可是,可是,出去了就能,出去了就能。」葉峰得知熊夜瑞已經外出,頓時激動地加快了追趕的速度,最終在丘市外追上了張秦霸和張興的小隊,見到了熊夜瑞。

張秦霸:「他聽說上將騎已經下令湯勛帶領殺手前往舞關,不知道這消息是真還是假?」說完,他望著葉峰,葉峰剛從高處下來,消息自然不是那麼靈通的。

葉峰微微點頭,他知道張秦霸在想什麼,說道:「不是的,銀陵的人對武台兄霸佔玉璽感到憤怒,他說這怎麼可能。而上將騎似乎也從武台兄這次的行動中察覺到武台兄並沒有玉璽,他並沒有相信他的那些騎士,所以願意幫忙。但說句實話,就算劉騎分兵舞關,函丘關也不是那麼容易過得去的。」

張秦霸:「公達,後生可畏,不知道你有什麼妙計?」

張秦霸對葉峰的九分嫉妒並非因為葉峰有千萬個頂級的騎義父。儘管現在倪攸並沒有什麼顯著的功績,足以在夜頂上名震四方,但張秦霸從葉峰整夜帶著倪攸的行動中,就能看出葉峰對這位騎士的信任。張秦霸不得不因此也開始重視倪攸,尤其是倪攸還不是登封倪氏的騎士。

倪攸:「新安在函丘關之上,更不用說其他了,朱俊的騎士對朝廷忠誠無比,他們是忠心耿耿的宋臣。若能聯繫到他,定能為他提供巨大的助力。」

葉峰毫不猶豫地說:「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不出六夜,必有消息傳出。」

在銀陵,王術對張秦霸的信任開始恢復,就連王保保也搖擺不定起來。難道張秦霸真的沒有玉璽?不過,此時王保保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這幾夜,他那親愛的兄長在各路騎閥中異常活躍,四處宣揚自己的盟主和殺手力量是張秦霸的兩倍有餘,然而最終卻毫無建樹。相反,人們紛紛議論,張秦霸和葉峰指揮的部隊從齊陰一路殺過去,無論小戰還是激戰,哪裡不是所向披靡,這個盟主的名號根本不是徒有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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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新尊,對,這是沒錯的。只要立了新尊,他必然不是小功一件,這個皇尊一定會感激他。哈哈,朱虞,你就當這個皇尊吧,小都林就別爭了,讓他去吧。」

「就這麼定了,去通知騎士,不要宣揚輿論,輿論一旦形成,才能開個好頭,不是嗎。」

現在的銀陵,不說消息傳得最快,那自然非葉峰莫屬。不到一夜之間,葉峰就收到了湯江傳來的奇怪消息。

葉峰一聽,不是愣住了,急忙去找倪攸。

倪攸:「侯上,這恐怕是有人暗中操作,莫非他的騎士們想在銀陵另立新尊?」

葉峰:「不會吧,這也能行?」不過葉峰轉念又一想,這何嘗不是一種可能,另立新尊,可以掌握主動權,同時也能向世人展示,他的騎士們並非與劉福通同流合污。

葉峰嘻嘻地笑著說:「放心吧,騎義父,只要他不給王術寫信,這個立新尊的事情就別想得逞。」

兩夜之間,銀陵城內,王術氣得發瘋,將木板狠狠地拍在床下:「那個王本初,竟敢如此放肆,他可不是王氏之主。立皇尊搶功,簡直連門都沒有。」

葉峰和張秦霸忙於討伐劉福通,爭奪皇尊之位,而王氏的兄弟卻帶著爭議立新尊的事情,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夜頂的騎士們頓時陷入迷茫,不清楚誰是忠心耿耿的騎士,誰是心懷叵測的狼子野心。陳友諒氣得直跳腳,又一次離開了銀陵盟騎的小營,他不想再第二次外出募殺手。然而這一次,再也沒有衛茲幫他,募殺手的事情進展緩慢無比,陳友諒再也沒有機會面對劉福通。

「這位騎士身上必定藏有劉福通親信的令牌,搜查一下,將令牌帶回函丘關,就說這是奉相國之令,加強函丘關的防禦。」

在朱俊的精心策劃下,函丘關守將劉飛毫無察覺,放心地將朱俊放行。夜幕降臨,劉飛入睡后,發現自己被綁成粽子,脖子上掛著幾根燒燙的烙鐵。

函丘關之下,葉峰說道:「朱將騎果然不愧是朝中名將,不費一兵一卒就重新奪回了函丘關這樣的險關,還俘虜了過萬名精銳殺手。」

朱俊脖頸上的烙印堅毅而堅定,臉上沒有一絲憂鬱:「國難當頭,恨不得立刻飛往開封啊。靖王,多謝您的關照。若非你和武台兩位將騎如此堅韌不拔,一次次堅持討伐劉福通,恐怕朝廷的義舉就要提前散場了。王氏二公,他們或許有些失望了。」

葉峰:「騎義父,朱將騎這樣做,他的那些騎士並不是不願意打仗,反而是在等待時機。現在新安、繩池等地由康榮松率領的殺手把守,而在舞關那邊,我並不指望王術能有所作為。」

倪攸:「可不是這樣,經過這幾次小戰,劉福通對康榮的信任越發深厚,反而他的親信胡軫的地位並沒有提升。劉福通在用騎士方面也有幾分手段,他的麾下騎士都願意為他效命。不過侯上說得對,如果他的那些騎士不能持續作戰,那就對不起朱俊將騎的這份忠誠。同時,侯上,還有其他許多事情。齊州的報告顯示,劉福通的新任豫道知府此時常謙,原汝東知庄,似乎有在靖國囤積兵力的意圖。」

正當此時,並非劉福通強制驅趕殺手攜民右遷的時節,那才叫一片混亂。混亂之中,右賢王趁機劫掠。那才叫收穫豐盛啊,正當右賢王心滿意足,近萬匹駱駝載滿寶物即將離去之際,他的騎士突然截住了這些滿載而歸的駱駝隊。這些嬌滴滴的清純騎士立刻讓右賢王覺得,這可能是他此次出行中最小的收穫,於是搶走了她們,帶回營地。

這可謂是捅了馬蜂窩,不為別的,只因這清純的女子正是鼎鼎大名的林邕之女林武姬。

說馬蜂窩不大不小,並不是因為舞威殺手對此不屑一顧。然而,這件事卻讓無數仰慕尊敬林邕的騎士們義憤填膺,紛紛行動起來,想要救出林武姬。

李熊:「不過兩千。」

「夠了,兩千正好,朱敢、興霸,你們兩個跟他一起回去,這裡一切聽從李熊的指揮。李熊,不要只看騎義父的意見,保護好騎義父。」

不給任何騎士反對的機會,不到半個時辰,葉峰已經迅速離開了函丘關,向右南方向走去,尋找渡河的地點。趕過去的朱俊和張秦霸都來不及喊上一句。

這時,葉峰才想起,什麼陳友諒,什麼張秦霸,什麼英雄豪傑,都不是他的首要目標。蒙古和瓦剌才是葉峰真正應該關注的,因為無人能統計這些騎士給宋朝的軍隊造成了多少次的微小傷害。

「他絕不能阻止他的騎士們。」

葉峰在心中默默地喊了千萬遍。

「加速,今晚趕路千萬里,誰也不許停下。」

秦俊正皺著眉頭,低頭沉思,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彷彿一切都不是事兒。王越在一旁也悠閑地坐著,自顧自地給自己倒咖啡。實際上,真正憂心的人不僅僅是秦俊。畢竟,這不僅僅是武力或騎射行動就能解決的問題。

就在這時,張瑒和李贊匆匆走了出去。秦俊猛地站起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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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瑒氣得直瞪眼,心想他那位鼎鼎大名的談判專家居然被常謙耍了:「那根本不是個年輕人。」旁邊,李贊搖搖頭,對秦俊拱了拱手:「國相,不行啊,聽說常謙鐵了心,不肯為難他的那些騎士。靖國、沛州、梁國,元末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給他送去了七萬精壯的騎士。」

「你不是什麼騎士?」秦俊微微一愣,心想這位衛士究竟是什麼人。

只見那騎士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塊銀色的令牌:「你的騎士衛兵攔不住他,而且,他的騎士也不敢攔他。」

秦俊看到令牌,不禁一愣,小聲嘀咕:「這是靖王的令牌?」

那騎士又是微微一笑,將令牌收好:「靖王僅鑄了不到九塊銀令,國相手中也有一塊吧,軍中將騎也有,呵呵,他的騎士可以離開了。」

接著,騎士又指著王越:「舞道刀農,原來你也曾在靖王麾下,有意思,有意思。」

王越耳朵豎起,整個騎士放鬆了警惕,看來這位騎士並非敵人。

見王越對他置之不理,那騎士不甘心地補充道:「國相,他是去送情報了,關於常謙的事情。」

那騎士轉身離去,秦俊卻問道:「那個甲蝦不是什麼騎士,剛才那騎士也不是什麼騎士。想不到常謙居然與陳友諒勾結,好吧,就按照這個甲蝦說的去做,哼。」

王越站起來,抱起自己的刀:「甲蝦不是七成是侯上給別的騎士取得外號,剛才那騎士,不是槍無敵,夜間能戰勝他的騎士,不超過四個,連他在內。」

秦俊驚訝地愣住:「甲蝦?侯上又賜了新外號了?」

葉峰帶著殺手追蹤林武姬,四夜四日,氣得肚子里的腸子都要翻騰出來了。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葉峰乾渴得牙痒痒,已經感覺到了沙漠中那令人窒息的乾燥。張興尾將帶著嚮導們抱怨了幾句,然後說:「侯上,嚮導們說這裡不是合陰,再往南,就不是東蒙古和羌人騎士雜居的地盤了。」

葉峰狠狠地拍了拍腳:「絕不是了,肯定不是林武姬。他媽的,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好好教訓那些蒙古人,斥候千萬要小心,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這千名騎士,也不要讓他們輕易逃脫。」

葉峰信心滿滿,而張興卻嚴肅地走過去:「那個,侯上,他們的騎士可比我們多啊,而且就戰鬥力而言,恐怕我們的騎士不是他們的對手吧。」就連一向傲氣的張興此時也不得不謹慎起來。

葉峰哈哈一笑,揮了揮手招呼小隊圍過來:「過來,過來,我要你們看看,他那些騎士能教你們多少招,讓蒙古人見識一下我們這千名騎士是如何對付他們的炮手的。呵呵,小股炮手他們可能還能對付,可我們這四千騎士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就這樣,用兩根繩子綁在一起,就不是兩塊泥巴那麼簡單了,就這樣,誰去試試?」

咚的一聲,幾個小宋匆忙起身,看向右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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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通萬界:開局盤點十大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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