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這個故事也很震撼的,他特別的感興趣。

江月對邢澤投過來,帶有深意和探尋的眼神沒有在乎。總之一句話就是本故事純屬虛構。

嗯江月想了想,明天要在所有的故事上面加上這句本故事屬娛樂,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話。

前世的港劇不都是在字幕上寫的這句話嗎?她拿來借用下,多一層保障。

接著,江月對30多個對自己恭敬又感激人,繼續道。「下面我要說的說書的第二種方式。」

江月拿起了自己的書稿。

其實江月沒有演播過小說,但是她聽過阿,只能是臨時抱佛腳給這幫人演一演了,怎麼的也比這幫人像讀書一樣的強吧!「官道上遠遠的駛來了一輛馬車……」

江月的神情並茂,抑揚頓挫,在次讓這幫人深深的受到了啟發。

江月也只能指點到這了,其餘的就看這些人的悟性,或者是表達能力了。

這些人走之前,還給江月跪下了,江月嚇了一大跳。

還是一旁的邢澤給了解釋。

原來她這是傳授了他們技能,這是他們的師傅了。要知道在古代能夠學到一門技能,或者是手藝,那是相當的不容易。

「公子,以後不論說書還是在書報上刊登故事。或者出書的時候要加本故事屬娛樂,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這句話。」

「噢?」邢澤左手拿著摺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月。

「本故事屬娛樂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邢澤輕聲重複了一遍,忽息,會心一笑「好,就按江姑娘所言。」

接著又道「姑娘,方才說的書,很引人入勝,欲罷不能,就不知道那楊七郎怎麼樣了?要是姑娘能讓這故事成書就好了。相信所有貴人官員都會是茶樓的座上賓,更別說是話本子了。

這楊七郎是一個真英雄,如果是在我朝,這樣的人物……」

說到這裡邢澤停下,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就是想結交也沒有用,都說是虛構的了。

江月知道邢澤的意思,但是她沒有猶豫的道「寫這樣的書累腦袋,不寫。

而且這個也不是小說,這是真事。這個楊七郎,後來被亂箭穿身而死,一門忠烈。」

江月說完愣了一下,嘴快,禿嚕了。面前的這個溫文爾雅如玉的男,讓人不設防。

祈禱他沒有聽到自己說禿嚕的話。

但是江月知道這是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於是趕緊補救道。「是來自一個海外的老人,他說是他們國家的歷史中人和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總之我覺得這故事挺好的。」

江月有些忐忑不安的,偷瞄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邢澤摺扇敲打桌面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眸微垂,輕輕的扯了下嘴角。

江月咬了咬牙。「當時那個老人已經在彌留之際了,跟我說了好多好多。

有的是真的有的是想象,總之我都摸不清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對他可能就是真的,對我來說左右不就是一個故事。」

真會編,不過這就更有意思了。顧八娘興許有奇遇。但是用海外國家的一個歷史,這個說法來掩蓋也確實是個好借口。

能為霍林生下嫡子,又遇到了他邢澤,是顧八娘的幸運。

「姑娘有此奇遇可真是幸事,想必那個海外來客,教了姑娘不少東西。但是本故事屬娛樂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這句話可比真事頂用。

姑娘說得對,對那個海外來客來說,有的故事可能是真發生過,成為了歷史,但是對咱們來說,只是一個故事。」

接著邢澤一本正經的道「既然海外來客,把這故事說給姑娘聽,就是希望姑娘能把這些故事公眾於世,想必姑娘不會讓這些故事蒙塵。在下很期待這個故事的後續發展。」

江月恨不得把自己這張嘴給粘上,皮笑肉不笑的道。「公子真會揣摩,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這位海外來客,要把他的故事公眾於世。」

邢澤對江月的表情視若無睹,更是對江月擠兌自己的話當成讚美。

「姑娘謬讚了,在下對此還差強人意。

只不過是覺得,姑娘演說的這本楊家將具有教育意義罷了,能讓人增長智慧。

像霍國公府這樣府里出將軍的人家,對這樣的話本會更喜歡。」

江月捂嘴驚呆,這人好不要臉。

當然,捂嘴驚呆這動作江月只想想,是不會做的有損形象。

「呵呵」江月笑得比哭都難受,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公子你可真是心有大愛,高風亮節。要是再聽到。

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金剛。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誓奮發自強做好漢,你是不是也要會說只要全國的男兒都聽到,都會做男子漢,那江姑娘你將會功德……」

江月突然住嘴,糟糕,自己做了最蠢的一件事。男兒當自強的歌詞,她好像不是說的,好像是唱出來的。

天吶,哪個穿越女人好像也沒有她蠢,要知道這古代唱歌是下九流的行業啊,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唱歌,就算自己忍不住的要唱,你要在沒人的時候啊,就算自己要發蠢唱了起來,也要在霍林面前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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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尷尬的看向邢澤,看到被自己鎮的失態的如玉公子,心裡稍微有了點罪惡感。

「呵呵那個嗯,那個邢公子,西遊記的人物畫作,今天是不能顏色讓你你一睹真容了。」

邢澤呆愣吃驚的看著江月。

沒有想到氣質卓然。閑雅寧靜的顧八娘會說說話就唱起了歌。

而且唱歌的嗓音粗獷豪邁帶著絲絲沙啞,跟她平時說話軟糯清靈的嗓音不一樣。

不過挺好聽,讓人聽了熱血沸騰,歌詞和曲調都是他沒有聽過的。

顧八娘原先只是讓他意外,現在是讓他大跌眼鏡。

子蘇知道這樣的顧八娘嗎?

不自然的往外邊張望了一下。「想不到還不到深秋呢,這天就暗的這麼快,呵呵,公子你說是不是。」

回過神的邢澤笑得眼睛眯了一條縫「姑娘說的是,這天暗的太快了,姑娘的歌聲都讓在下忘記時間了。在下就不多叨擾姑娘休息了,明日再來叨擾。」

江月只在院中送邢澤出了院門。

江月在院中望著遠去的大股東,輕輕地搖了搖頭,真心的弄不過這傢伙,太奸詐了。

說好的溫潤如玉,暖人心扉,謙謙君子,卑以自牧也呢?

說好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呢?

這些都是障眼法。

江月決定,明天肯定不跟這隻狐狸說話了。

「你還要在院中站多久?人都已經走遠了,這麼捨不得。」

一個低沉暗啞,帶著酸味的怒氣和嘲諷的話在江月身後響起。

不用轉身,江月就知道是誰。那個和自己兩個兒子一起消失的男人。

江月想說,這麼充滿魅力的男人,自己自然捨不得轉身回屋,要多瞅幾眼。

當然,她只能在心裡想一想,肯定不能說出口的。

自己身後的男人就是個瘋子。

江月轉身,果然是他。沒有理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邊的男人,越過他直接就跨步進屋。

霍林伸手一把扯過越過他的江月,一手扣住江月的下巴,強迫江月的雙眸與他對視。

「這麼倔嗯?我勸你不要妄想了,阿澤已經定親了,你夠不上。」

「放手,你是想讓別人誤會,我是你的外室嗎?」

江月: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應付這幫古人真的是累。養眼是養眼,但是有毒。

「怎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下午,就不怕被說成外室了?」霍林揶揄一笑。

江月一愣,這男人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知道,邢公子在這裡呆了一下午?

等等。這傢伙會武功,自然不會有人發現他來了,但是來了不進屋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行為嗎?

江月頓時無語。

「你的行為,實在讓人無語,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堪稱小人行徑。」

這個女人竟然認為自己在窺探監視他們,要不是怕自己一進去會破壞屋裡的氣氛,他早進去。而且他也想看看,自己兒子的母親,還有什麼本事?

「我要是不這麼做,怎麼能看到自己的女人在給別的男人唱小曲。」

不過說實話,這個女人唱的小曲還挺好聽。

現在霍林的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不打算計較這些,他有很多事情需要這個女人的解答。

抬頭對著聞聲趕過來丫鬟道「我和你們家姑娘有事要說,你們都下去。」

兩個丫頭沒有動,警惕的看著霍林。

霍林怒喝道「怎麼?你家主子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好個忠心的奴才。」

被下人當成壞人看待,霍林心裡的火氣,騰的就上來了。

江月看到霍林的怒氣,怕兩個小丫鬟受到委屈,這裡畢竟不是她家呀,丫鬟也不是她的,她借住人家。

這廝還對人家的下人這樣擺譜,擺出主人的姿態,真是讓人無語。

江月溫和的對著兩個小丫鬟道「你們先下去吧,我跟霍二少爺說些事。」

兩個小丫鬟擔憂的望著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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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古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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