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邢澤自然也看到了表哥的異常,一定是表哥發現了什麼細節使他驚住,要不然以自己的表哥的性質,他不會露出情緒。

邢澤不露聲色的道。「表哥覺得江公子捎來的合約書和這份計劃書怎麼樣?」

秦賀道「很好,一定會大賣特賣,你的品閱小閣也會天下盡知。」

邢澤微蹙眉頭,不是文書有問題?那就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不是文書有問題。那麼別的都是次要的。

「這得多虧小嫂子的舉薦,合約書沒有問題,想不到江公子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就連計劃書寫的也是驚世。不過小嫂子也知道,書是好書,就怕有些人看了心裡不痛快,會拿些由頭做文章,有些東西小嫂子想必也會明白。所以這個分成上就要委屈小嫂子的令弟了。」

江月微微垂下眼眸,一陣的無奈和無力,她也知道面前的公子說的不錯,可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但是又能怎麼樣呢?以她目前的觀察。面前的這兩位公子,不是非富即貴那麼簡單。

如果自己捨棄了品閱小閣,恐怕再無書店會與自己合作。

其實在寫計劃書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只想自己拿到四成就好,想不到這也保不住。

也罷。左右她也不是非得靠寫書來賺多少錢?主要是她賺到了靠山,這個粗大腿。有了這個靠山,以後自己在做什麼就會安全些。

更何況這個小說也是她抄襲別人的,純粹是白撿的錢。想到這裡江月心裡的憋屈瞬間散開。

抬頭微微一笑道「東家客氣了,是我們迷障了,這些事情我們這些百姓們並不懂,也就腦袋裡有一些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夠換些銀錢,已是大幸。想必東家心裡已經有了成算,不妨說與我聽,回去我在予堂弟說個明白。」

邢澤一臉讚賞的看著對面的美婦人。真是個心裡通透的妙人。

語氣溫柔的道「邢景書,小嫂子喚我景書便可,我們已經是合作的朋友,莫要再喚東家不東家的顯得生疏了。」

接著又指著玄衣男子道「秦瑾珩,在下的表兄,也是我們的合作對象。」

江月心裡感嘆道。真的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郎,不但心地不錯,語氣也和善,自己能夠跟他合作,即便分成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那些,也是心甘情願的。

「邢公子莫要再換我小嫂子了,既然我們是合作的朋友,還是換名字的好,江月,我的名字。」

「公子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邢澤從善如流的道。「江月,江姑娘我們邊吃邊聊。」邢澤總覺得叫江月好像有些彆扭,所以還是叫了一聲江姑娘。

接著轉過頭吩咐上菜。

江月覺得叫江姑娘還是很滿意的,叫小嫂子就顯得自己有些老了。

「江姑娘,不知道令弟所說的說書人和報紙是個什麼意思?」

江月抬頭瞅了一眼跟自己說話的秦公子。

也知道這個時代沒有小說,在她接收原主,記憶裡面也沒有什麼戲劇什麼的,或者什麼話本什麼的,所以自然這說書的,他們也就沒有聽說過。至於報紙什麼的,他們更是不可能知道。

這個時候的邢澤也看向江月,等著她解答。

江月也沒有拿嬌「說書的就是把手裡的稿子,生動的講出來,用不同的音調語氣……至於報紙,就是一個傳遞消息的一種方式。但是現在讀書識字的人少,效果恐怕沒有那麼好。不過這報紙可以不用全寫著小說,也可以寫些別的,比如寫見聞了,新聞呢,各個地方發生的事了,都可以寫到報紙里,報紙可以帶走,這樣可以讓更遠的地方能夠看到,這樣我們就可以起到宣傳的作用,到時候我們的書會佷暢銷。」

邢澤和秦賀聽到江月的這番言論,簡直是腦洞大開,想不到還可以這樣。

江月看到自己所說的,得到了對面兩位公子的認同。心裡很是有成就感。

她其實也是蠻心虛的。畢竟這些都是她抄襲別人得來的,並不是自己所想出來的。

她在現代也只是一個外科醫生,並不會做什麼生意什麼的?只不過是在心情抑鬱的時候,喜歡看小說來驅散自己心裡的陰鬱。

想不到在這裡就用上了。她也知道抄襲可恥,但是為了生活,她也只能忽略心裡的愧疚感。

「真的很妙。」秦賀微扯嘴角,手裡把玩著計劃書。

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不為他們所用,真的是很大的損失。

在他們討論著計劃書的時候,已經有飯店的夥計,把飯菜端上了餐桌。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江月食指大動,她已經有些餓了。

至於秦瑾珩的有些不正常舉動,她也不會去想了。畢竟她除了兩兒子外,沒什麼可讓人家惦著的。

再說兒子他爸也不會讓別人惦記他兒子的。

「江姑娘,我對令弟的那個叫計劃書的很滿意。令弟能夠讓你過來跟我們談合作,想必一切的事宜,你都會能夠做主?」邢澤笑容燦爛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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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公子,不必客氣,我們合作已經成功,成了合作夥伴。還有什麼您大可以說出來,我和堂弟都是實在人,喜歡直來直往。」

這個真是沒完沒了,有什麼就直說吧,她已經很餓了。

「江姑娘爽快,在下看令弟的話本和計劃書,書寫所用的,好像並非當下人所用的筆所寫的,不知令弟是怎麼做到的?如果這種方法,或者是所使用的筆,如果能推廣會得到很多文人們的推崇,最主要的是能夠幫助很多寒門學子節省紙張,這也算是功德一件。」

原來是件事,想不到他還挺細心的,不過這也是能預料的。

「邢公子大善,這也沒什麼,就是用竹子所做的筆,寫出來的字,製作起來很簡單,一瞅就會了。不過邢公子,我們可不可以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和精力畫個竹筆的圖紙。」

江月認真的看著面前這個不受美食吸引的男人。而且身邊的那個穿玄衣姓秦的男人,好像也沒有要吃飯的意思。

她要是不提一提,好像這二位非得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了,才會吃飯,那樣菜都已經涼了。

秦賀微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婦人這麼不見外,有這麼直接的嗎?餓了應該忍一下啊,所謂的矜持呢。還有讓他意外的是,想不到是用竹子寫的,竹子怎麼寫字呢?

邢澤聽江月這麼說,尷尬的乾笑兩聲,是他忽略了。

這個時間也屬實是該吃飯了,再不吃,真的要過點。他們兩個大男人倒是不覺得餓。面前的可是女子,是經不起餓的。

儘管他現在興奮的,想要馬上知道,這個竹筆是怎麼回事,也得先放一放。

「是在下的不是,真的是被令弟的才能所驚到了,才會……」

邢澤說到了這,馬上停了嘴。因為他看到對面的江姑娘,已經面無表情的,非常嚴肅的看著自己。

這是已經不耐煩了,想不到這麼一個美的女人,是個脾氣不好的。

「江姑娘我們先吃飯。」

「阿澤談的怎麼樣了?想不到我來的還挺是時候,本以為會錯過了飯點。」

聽到這麼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江月身體僵了一下。該死的,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真的是孽緣。走到哪裡都能碰到。想不到他們竟然認識。

自己現在走,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話音剛落人已到餐桌前。

「子蘇,你小子有口福,這你都能趕上,要不是阿澤話多,你來可就收尾了。」秦賀道。

表兄有這麼說話的嗎?什麼叫話多?他可是在辦正事,說的也都是該說的話呀。

邢澤不滿的眇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表兄。接著歡喜的對著進門的霍林道「阿林,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們正要吃飯。而且和江姑娘談的非常順利。想不到江姑娘的令弟是一個有才學的人。」

江月在感覺到人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忙下意識的,借用抵在桌面上的手臂的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做完這個動作,江月感覺到自己好笑,她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麼好遮掩的?除了他們倆有兩個共同的孩子之外,好像她和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關係。況且她這麼遮擋也是在掩耳盜鈴。想到這裡江月又把手放下來,深吸一口氣,身心放鬆一臉閑淡地坐在椅子上。

秦賀沒有錯過江月的這些細節的小動作,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江月,又看了看走到桌邊的霍林。

這小子並沒有看他身邊的女人。而是看著阿澤給他的計劃書。

秦賀覺得有必要提醒提醒。「子蘇,計劃書可以等會兒再看,我們先用飯。我們大男人可以餓一餓。嬌客餓到了就有失風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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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古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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