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秦賀顧飛丞番外

第一百零二章 秦賀顧飛丞番外

「石一查的怎麼樣?」處理完南平郡主的事情,秦賀就回了王府,對心心念念的人一直沒有消息感到心焦。

「主子,是顧府的大公子。」石一恭敬的道。

「你說什麼?哪個顧府?」本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秦賀聽到石一的話,猛的睜開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問道。

石一復回道:「江姑娘的兄長顧飛丞。」說完低下了頭,想著讓自家王爺心心念念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男人,竟然是霍將軍未來的大舅子。不知道霍將軍的這位未來大舅子生了怎麼樣的容貌,能把見過各種絕色美人的自家王爺迷得五迷三道的。

「原來,他是江姑娘的兄長顧飛丞。」秦賀輕語出聲,身體放鬆的靠在了椅背上,好名字。

夜幕降臨黑漆漆的一片,今夜沒星星,正適合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翻牆走壁入顧府的秦賀,輕功了得輕易躲過顧府的侍衛,他已經顧不得什麼君子行徑了,等待對於他這樣的身份地位來說顯得太慢也不需要,總而言之就是他等不及。經過半刻鐘的查看尋找,秦賀鎖定了房間目標。房間里的燭光投射放出來的影子,再清楚不過了。

秦賀躲在窗外,透過捅破的窗紙看向房間的顧飛丞,他對自己想要的東西包括人從來就沒手軟過,不能正常得到就來硬的。

屋裡的燈熄滅了,屋裡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顧飛丞閉眼要入睡時還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原來跟自己有一夜的男人竟然是燕王,真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好運呢,還是霉運?見過無數美女的燕王,應該很快就會忘記他這種小角色的,顧飛丞不斷的在心裡說服著自己。

屋內輕淺的呼吸聲由遠而近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尤為清晰。

屋裡進了人,驚得顧飛丞猛地睜開眼,「誰」字還沒有問出口,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被人掀開,動作太快,連緩衝的時間都不給顧飛丞。

秦賀輕笑出聲,「你讓本王好找,趁本王中藥睡了本王,還不負責的一跑了之,你好大的膽子,嗯?」

到嗓子眼裡的呼救聲生生咽回了肚子里的顧飛丞,忍著怒氣道:「王爺什麼意思?你這個樣子有點太難看了。不說你在南風館佔了便宜,就說你現在夜裡來我床上是不是宵小行徑。」

「你都說南風館了,本王上你床怎會是佔便宜呢。本王是你男人,夜裡不來這裡去哪裡?嗯?」

顧飛丞氣得直哆嗦,當然心裡害怕的因素占多數。他身子用力向後躲去:「大家都是男人,明知道去南風館是找樂子放鬆去的,王爺何必強人所難的扭曲事實。天下絕色不論男女王爺見過數不勝數,在下只是一平庸鰥夫不值王爺關注。」

秦賀伸手捏住顧飛丞的下巴,流氓的道:「本王見過美女俊男無數都不及你美,不及你騷,不及你帶勁,你說怎麼辦?」

顧飛丞渾身顫抖的道:「你放開我,我不同意,滾下去,你這是在強人所難。」

「你都被本王干過了矯情什麼?那一次不爽嗎?求著本王用力的不是你嗎?抱著本王求著還要的不是你嗎?還拿什麼嬌啊?你不是上南風館找男人干去了嗎?怎麼本王干你不過癮?」

秦賀突然兇狠的道:「你最好給本王安分點,不管你去找男人是被干還是幹人,你都給本王歇了這心思,否則別怪本王心黑。」

「你!你想怎樣?你王府里妻妾成群,我一個男子,難不成像女人一樣等著你召喚,我還要娶妻。」顧飛丞心涼的強撐著硬氣的道。

「等本王玩夠了,你隨便如何,本王放你自由。」

「多,多久?」

「一個月,等本王這新鮮勁過了你就自由了。」秦賀覺得一個月足夠他厭倦了。

「真的一個月嗎?」顧飛丞呼出一口氣,還好一個月。

秦賀嗤笑「一個月還是本王看你夠s的份上。」

顧飛丞徹底放下心來,他可不是下面的那個,要不是吃了葯,怎會讓這個男人覺得自己s。

秦賀看透了顧飛丞的心思,也被他突然放鬆近在咫尺的娃娃臉的萌樣迷到了。

捏著他下巴的手輕輕往上抬起,腦海想起了南風館的那次,顧飛丞撩人的樣子,秦賀饞了好久。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這次顧飛丞很乖,說實話不得不乖。

多日來的相思,現在終於解饞。

天將破曉時斷斷續續的戰況結束。秦賀親昵的在顧飛丞耳邊道「下午來別院。」

「你是畜牲。」顧飛丞啞著聲音怒道,奈何剛做完怒氣的聲音有些像嗔怒。

秦賀哼笑「不畜牲侍候不了你。」

秦賀走後,顧飛丞沉沉睡去。

顧夫人在早飯和晌午都沒看到顧飛丞的時候,以為他病了。正要派人去他院子里看看,顧飛丞才緩步進來。想起下午還要去別院心裡就有點打怵。

顧飛丞尋了個由頭還是乖乖的去了別院,顧夫人也沒在拘著他,隨他去了,不能看著他一輩子。

秦賀對顧飛丞的迷戀,讓他在自己忙公務的時候,不放心放他一個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閑晃,竟管是去他們自家開的快餐店,成衣鋪,藥鋪忙活,秦賀也不放心,他們家開的鋪子什麼人都去顧飛丞又不是個老實的怎能讓他放心。

這日,秦賀沒公務親自去了顧家開的成衣鋪子見顧飛丞,店裡江月也在。

江月沒想到燕王會來成衣鋪,他們家的鋪子只是個小店,說什麼都不會招來燕王這尊大佛,即便她們家的衣服設計新穎,也不會有這個榮幸讓一個王爺親自光臨。

秦賀也沒有想到會碰到江月,只說自己閑來無事逛逛,說完眼睛看向裡間,帘子沒有放下,看的清清楚楚,顧飛丞在給一個長相頗為俊秀的少年量尺寸,眉眼皆見春意,也不知道那少說了什麼,顧飛丞笑的見牙不見眼,旁邊站著的夥計也是個清秀的,跟著笑的開懷。

秦賀背在身後的手握緊拳頭,暗自磨牙,眼眸中湧起暴風雨來臨前的陰暗寧靜。

「那位給客人量尺寸的公子不像夥計,不知道是……?」秦賀明知故問的跟江月說話,眼睛卻看著顧飛丞。

江月的回答秦賀早就明了。

兩人說話的音量都沒引起顧飛丞的注意,這讓秦賀的怒火達到了極點。

江月沒想到燕王會注意到在裡間的兄長,還有意主動要認識,頗為疑惑。

江月喚來兄長介紹給燕王,顧飛丞在江月喚他時,才知道秦賀來店裡,心頭一顫,那醞釀著風暴怒氣的眼神讓他想奪門而逃。這些人瞧著呢,他只能想想,硬著頭皮,舉步艱難的過去,生硬的扯著唇角給秦賀見了禮。

「顧公子凡事都親力親為,幹勁十足,江姑娘,你們顧家前途不可限量。」

江月:聽著咋不對味呢。

「王爺過獎了。」

「王爺的謬讚在下愧不敢當,實在是鋪子里的一個夥計請假,一個夥計給客人送貨不在店裡,剩下的這個夥計給自己媳婦熬藥燙傷了雙手,無法給客人量尺寸。」顧飛丞的心砰砰直跳,他強自鎮定的解釋他為什麼要給客人量尺寸,希望能打消秦賀的怒意。

「哦?」秦賀用眼神示意石一過去驗證。

石一接到主子的暗示招來夥計給他介紹衣衫,過了一會向正在和江姑娘顧公子說話的主子點了點頭。

「顧公子,本王和你一見如故,不知可否賞臉陪本王吃個飯?」

顧飛丞看秦賀眸色有些恢復正常,打鼓的心也終於恢復了些頻率,這時自然不能拒絕秦賀再惹他生氣了。

「在下的榮幸。」

「江姑娘,本王先告辭了。」

江月看著走出鋪子的二人有點說不上來的怪異。

顧飛丞就知道秦賀這個變態不會真的請他吃飯,到了別院,他就被秦賀推到床上,直到他斷斷續續的解釋那位量尺寸的小哥有了意中人,為了娶到他家隔壁賣豬肉家的壯閨女,他拚命的減肥,又聽說他家成衣鋪子衣衫新穎才忍痛過來買一件時稍停。

「減肥?你懷疑本王眼睛不好使,還是懷疑本王的智商。」

「石一,去查查,若是假的,給我把他的腿打斷,敢肖想本王的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門外的石一領命去了,解脫的石一決定有時間也要去南風館逛逛。

顧飛丞聽罷渾身發冷「你是畜,嗯嗯!啊!牲,沒人嗚嗚性。」

「你怕什麼?不是沒騙我嗎?別人因你而付出代價是因為你不乖。」

「你混蛋。」顧飛丞有氣無力的道。

石一回來的很快,證實了顧飛丞的話屬實。

秦賀放過了顧飛丞。

為了讓他時刻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秦賀給顧飛丞安排了一個職位做他的幕僚。

顧飛丞自然不願意,說是幕僚其實就是變相的看著他,他和秦賀就有一個月的時間相處,算算日子快到了,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對上秦賀的寒光顧飛丞頓時蔫了,反對的話在嗓子眼滾了好幾圈,生生咽了下去。

顧安夫婦知道自己的大兒子被燕王所賞識做了幕僚,一半喜一半憂,憂也罷喜也罷,也不能不顧自己兒子的前程啊。

秦賀和自己的一些幕僚商議事情,顧飛丞雖說不懂,但是記文書還是會的。

石一從外進來在王爺耳邊低語了幾句。

「真是鍥而不捨,別送回去了,那就先留在府里吧。」戶部那個背後的老傢伙還真是不死心,走了一個姓趙的傀儡,竟然還想塞進個囚犯過來。

「蘇廣德那個老狐狸想力保漕運總督楊元禮,他以為朝廷是他家開的是吧,都進大牢了,還想進戶部,說的好聽,進戶部做侍郎不給實權,他把別人都當傻子不成。」一個幕僚憤憤的道。

其餘人都紛紛點頭,各自發表言論,直到下午才各自回家。

顧飛丞留下幫著一位老幕僚整理漕運送過來的文檔數據卷宗。

吃過王府送過來的晚飯,顧飛丞便要向秦賀打下班卡,問問是否同意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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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守在堂外的廊道上,對過來的顧飛丞沒有阻攔,他這幾天都習慣了,自己要是真阻攔了就是嫌命長了。

顧飛丞推開半掩的房門,里室里傳來一少年低柔的聲音,那聲王爺叫的連他聽了都心動。

「王爺,小果喂你吃酒好不好……」

隔著紗簾顧飛丞隱約看到在一起的人影。沒來由的灼痛狠狠的敲醒他遲鈍的理智,他一直抗拒的關心是掩飾他內心的依戀和不舍的偽裝。都在這一刻清醒,也證實他偽裝的抗拒是正確的理智的。這樣就挺好,今天是一月的最後一天,他算全身而退了。

轉身出來的顧飛丞強忍心中的酸澀不適,他覺得人家不虐了還難受上了。

剛走到廊道上,秦賀就指使石一攔住他。霸道的宣布不聽話有他好看的。

從回到里室,顧飛丞被摁倒在躺椅上……,旁邊跪著的美少年低著頭不道在想什麼,顧飛丞覺得自己也挺可悲的,他跟地上跪著的少年沒什麼區別。想到這裡就氣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去南風館而遇到燕王,如果沒有遇到燕王,自己是不是就會活的很滋潤自在有尊嚴。無數的情緒湧上心頭,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於是寒聲道:「王爺要做就快點做。」

「誒呦!今天怎麼了?誰惹我們家少爺生氣了?」

「王爺的愛好我可吃不消,最後一天也只得配合王爺,速戰速決。」顧飛丞扭過臉。

秦賀扭頭讓跪在地上的人出去,伸手用力鉗住顧飛丞的下巴搬過來:「哼,你膽子不小,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擺脫本王?除了本王誰還能餵飽你?本王是說過一個月就能玩夠,但是本王現在對你還沒有膩,你說怎麼辦呢?你就歇了離開本王的心思吧!除非我喊停,否著你就別想離開本王的身下。如果你想逃,本王不介意把你鎖起來。」

顧飛丞絕望的宛如困獸,對著秦賀喊道:「我跟你拼了。」

秦賀對顧飛丞的激烈反應怔愣了一會嗤笑出聲,他的寶貝開始反抗了,露出了兩個小虎牙,被他乾的連憤怒的喊聲都沒有威懾力,難得他的寶貝炸毛,他得好好陪陪。

拖著渾身的傷,顧飛丞一拐一拐的出了王府,想到自己往後都要活在秦賀的禁錮生活里,就渾身冰冷沒有出路,絕望的他正好走在大橋上,橋下的河水很深,如果跳下去是不是就解脫了,不用忍受那不可能奢望得到的感情而強制抗拒躲避又逃不了的牢籠。

顧飛丞手搭在橋墩上剛想縱身跳下去解脫自己。

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你就這麼死了白瞎了,想不到燕王不是不喜歡男人,而是只喜歡你,不如你在臨死前先做件好事,讓我跟燕王換點東西。」

驚到的顧飛丞轉身的瞬間,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一隻胳膊禁錮住他的身體,生生動不得,把他拖拽離危險範圍。

「你是王爺府的那個少年?你想幹什麼?你殺了我吧,跳河和被殺沒什麼區別。」顧飛丞狼狽木然道。

「你這麼有價值,怎麼能死呢?我倒想看看,對女人還是男人,都冷情少欲近乎和尚的燕王對你會如何?」少年強制拖拽顧飛丞跟他走。

京郊的一處山上顧飛丞被綁在樹上,這座山另一面下面是那條河,這少年真用心,如果自己不管用,那麼自己還是可以跳河的。

突然,那少年把他從樹上解開,摟在懷裡,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月色當空,一道傾長的身影悠閑的走來,背著的雙手拽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

「你要的人本王帶來了。」那少年緊了緊手裡的匕首。

「你把人鬆綁,然後從這裡把人推下去。」少年緊張的道。

秦賀本以為這山上會藏著很多人,沒想到人藏在水裡:「為了救楊元禮,沒想到你們會鋌而走險。」

「王爺不肯放人,錢,女人和男人,王爺都不得意,我們實在沒有辦法,王爺唯一的慾望還是今晚才發現的,只好緊急利用了。」

顧飛丞趁少年分神用胳膊撞開少年,少年拿的匕首劃破了顧非丞的脖頸,沒有知覺得顧飛丞一個縱身從山上跳下。

「顧飛丞!」秦賀聲落人跟著跳下。

顧非丞覺得自己睡了好長好長的一覺,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本以為入眼帘的會是閻王殿,沒想到會是秦賀。

他扭過脖子不想看到這個男人。脖頸處傳來的疼痛,讓他想到自己為了跳崖逃脫秦賀,抹到了少年的刀上。

「醒了?為什麼不怕抹脖子,也執意要跳崖?是不是覺得自己所幸也不想活了,跳崖還能讓我不受要挾。你就這麼想死?如果那少年不把你從橋上綁走,你是不是早就跳河了?」秦賀越說越激動。

「本王就這麼讓你不待見?還沒有哪個人能讓本王如此眷戀。你說為什麼你要離開本王?你想要什麼你說?」

「你不尊重我,還要鎖著我,把我囚禁起來,你把我當成玩物般對待,不許跟任何的青年公子說話接觸,這麼變態的對待法,還讓我感恩戴德,這就是你的眷戀法?你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你躲著本王,不願意跟本王在一起,不這樣看著你,你找別人怎麼辦?」秦賀雙手叉腰,激動的在地上來回踱著步。

「好,我以後不躲著你,也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就能尊重我,也不囚禁我,放我自由?」

秦賀停下腳步,走到床邊,伸手輕撫顧飛丞臉頰:「只要你不躲著不離開,好好的跟著我。本王什麼都答應你。」

顧飛丞:要不是聽那少年說我是你唯一的慾望,唯一的軟肋,就算再死一次也要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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