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外室難當
「十日了。」
「沒有、才九……」
「你說不疼了,騙本侯?」
「沒有!」錦衣連忙搖頭。
謝聿再不廢話,直接捏住她纖細的後腦勺,咬住她那嬌嬌粉粉的唇。
強勢地攫取,不給錦衣任何退路,灼熱的呼吸燙得她本就腫燙的臉,愈發燙了。
錦衣人都懵了,才想起這還是在馬車上,但謝聿做起事來,真就沒給她半點說話的機會。
馬車一次……
下馬車時,天都黑了。
錦衣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哪兒,她也沒敢看,羞藏在謝聿的臂彎里。
進了屋,又被站要了……
花樣百出,錦衣只覺得雙腿發軟,人也真真發昏,快撐不住了。
「侯、爺、」
「嗯。」
謝聿抽空應了一聲,動作更凶。
「可不可以不要了。」
「你覺得呢?」
「嗚……」
錦衣哭哭啼啼的,退而求其次,「到、到塌上?」
屋裡雖沒掌燈,但謝聿夜間的眼力也很好,借著屋外廊下的燈光,倒能瞧得清楚懷裡的女人臉還腫著不說,眼哭得也更腫更紅了,鬢髮也都散了下來,還濕漉漉的,氣息還亂,好不可憐。
謝聿清眸微閃,往外頭吩咐了一聲,「宿二,取冰塊來。」
錦衣得了喘息,很是鬆了口氣。
謝聿倒沒再繼續,親自去點了燈。
錦衣這才發現這是間寢卧,還嚇了一跳,「您、您帶我回府了?」
「不是。」謝聿瞥了眼床榻,「上去趴好。」
錦衣一聽說不是回府,心才放下來,也聽話地爬到床榻上去了。
雖然搞了兩回了,但衣裙倒是都還掛在錦衣身上,就是內里空空。
「侯爺,您要的冰取來了。」宿二小心翼翼地叩門稟來。
謝聿開門拿了冰便把門關回去,錦衣還不知道他拿冰做什麼,滿眼疑惑,「冰是?」
「敷臉。」謝聿讓錦衣自己捧著冰敷,他繼續。
錦衣起初還能拿住冰,後來是怎麼都拿不住了。
謝聿只好讓人躺下,「冰都拿不住,廢物。」
錦衣羞愧,緊緊捂臉,「現在就拿得住了。」
謝聿勉強滿意,動作繼續,因為掌了燈,又是面對面,錦衣覺得捂著冰的臉也不怎麼涼,還是燙得要死……
「能、能把燈滅了嗎?」錦衣再次提出請求。
「不能。」謝聿拒絕。
錦衣再不敢多話,被迫明晃晃看著謝聿居高臨下地做著。
不管動作多凶,不管他其實有多燙,那雙清冷的眸子總保持著清明,沒半點波瀾。
錦衣後來還是沒能捂住冰,那冰塊也被用到了別的地方,差點要了錦衣的命。
外室,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錦衣哭唧唧地想。
……
翌日,錦衣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她緩了一下就慌了,「糟了,康婆婆、」
連忙起身的她被身體的酸痛封印回床上,快散架的感覺再度回歸。
「姑娘醒了?」溫柔的問詢聲傳來,錦衣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人,是個三四十歲的娘子。
「我叫婉娘,是這兒的幫廚,姑娘也別著急,侯爺昨兒就差人給您家中送信了。」
「婉娘。」錦衣鬆了口氣,「多謝你。」
「姑娘不必客氣,餓了吧?我去給您拿些吃食來,您再躺會。」婉娘說完便去了。
錦衣卻哪裡還趟得住,趕緊起來,瞧見床頭擺著套疊整齊的衣裙,徑直穿戴好,門就被推開了。
錦衣以為是婉娘回來了,轉過身去,卻瞧見了還穿著朝服的謝聿,顯然是剛下朝回來,清冷威嚴得很。
錦衣看著這樣正襟儼然的謝聿,想到的卻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忙福身行禮,卻因腿軟,控制不住地跌了下去。
謝聿三兩步邁近,一把將人拽到懷裡,「腿軟?」
不僅僅是腿軟,也疼……
錦衣略微蒼白的臉色,讓謝聿皺了皺眉,也沒怎麼,又傷到了?
「叩叩……」敲門聲忽然響入,來的還依然不是婉娘。
「表叔?」趙瑾珩在門外喊了一嗓子,「您在屋裡?」
錦衣一聽到他的聲音,本能哆嗦地抱緊了謝聿。
謝聿覺得她這樣子有些不對,「怕他?」
錦衣連連點頭。
謝聿拍了拍她的背,「你先回床上去。」
錦衣趕緊往床上回,動作不慢,但姿勢彆扭,可見真的傷到了。
謝聿收回目光,聽到外頭傳來宿二的聲音,「大公子找侯爺?」
「對,我表叔在吧,我剛看見他進去的,敲門怎麼沒人搭理、表叔!」
話說到一半,就看見門被打開的趙瑾珩,也看到了謝聿,趕緊見了禮。
「來這作甚?」謝聿疏淡問道。
「不來這兒,去您侯府上也找不著人啊,您也不請侄兒進去喝杯茶?」
「滾。」
「別啊!」趙瑾珩覥著臉擠進來,狗鼻子倒靈,「怎麼有股味兒?甜甜膩膩的、像是……」
「找我何事?」謝聿打斷問道,不給趙瑾珩聯想下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趙瑾珩果然斷了思緒,苦著臉道,「我爹要扭送我去陪太子殿下讀書,是不是您真跟我爹說了什麼?我不去東宮,一入宮門深似海啊!表叔,您快幫幫我!」
「能陪太子讀書是你的福分,也省得你見天兒往煙花之地廝混,挺好。」謝聿說完,直接把趙瑾珩拎了出去,「沒別的事就趕緊滾。」
趙瑾珩誇張喘著氣,「您這是要勒死侄兒啊!我不走!鎮撫司我也好久沒來了,我要逛逛!」
謝聿本要再攆,卻有繡衣使上前來稟報公務,趙瑾珩機靈避開,「您忙您的!我隨便找個繡衣使帶我逛逛就成。」
說完便溜的趙瑾珩很快消失無蹤,謝聿便沒再看,來者也稟道,「那夜抓的人都招供了……」
與此同時,趙瑾珩卻狗狗祟祟地探了頭,見謝聿在聽繡衣使稟報,他便又鑽回來,進了屋,心裡還嘀嘀咕咕的,「味道真不對,像是歡好后的味道,不對啊!」
趙瑾珩震驚了!
難道他這位謫仙般清心寡欲的表叔開葷了!?
還把女人帶到了鎮撫司來了!這可是繡衣使衙門!
「好傢夥!不讓我廝混,自個兒倒是玩得花!」趙瑾珩憤憤不平地往內里探。
床上的錦衣本來已經放鬆下來,聽見這忽然十分逼近的聲音,心又懸起來了!
何況她還看到趙瑾珩的手已經探進簾帳來了!
錦衣趕緊把薄被往頭上蒙,心「砰」跳個不停!
「果然藏了個女人!」
趙瑾珩眼尖地看見了動靜,也火速地掀開了床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