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婿上門

一路順利，不到十點，就到家了。陽光把車停在衚衕口。

陽光，靜書剛下車，鄰居楊嬸就過來打招呼，「書書剛回來呀，這小夥子真帥!」

「恩，嬸嬸好，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靜書大方的介紹著陽光。

「這是我鄰居楊嬸，」靜書給陽光介紹著鄰居。

「楊嬸好，」陽光也大方的打招呼。楊嬸，「你們好，都好。」靜書招呼楊嬸去家裡，楊嬸說還有事忙，下午去。然後走了。

靜書媽聽到衚衕口有動靜，從家裡出來了，一眼就看到靜書和一個高個小伙並排站在一起。

「你這孩子怎麼到家也不打電話，」

靜書回頭看自己媽又嘮叨自己，跑到媽媽跟前，小聲跟她媽嘀咕，「媽給我留點面子」。

然後一把拉過陽光，「媽，這就是陽光。」一臉的驕傲。

陽光看丈母娘來了，心裡慌，表面鎮定：「阿姨好。」

靜書媽笑著問，「你也好，冷不冷？走，趕緊回家，街上太冷了。」

陽光把給靜書家人買的禮物從車上拿下來。靜書媽看陽光弄得大包小包，一大堆。馬上過來幫忙，嗔怪道：「你這孩子，買這麼多幹啥，錢省著點花。」「都是客戶給的，沒花錢。」陽光溫和的解釋著。

書書也過來幫忙，三人一塊把東西拎回家。

一進院子，院子收拾的乾乾淨淨，房子雖然不新了，但處處透著溫馨。一看就是有愛的家。靜書媽把陽光招呼進屋，「陽光，你啊，別客氣，在這，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好的，阿姨」

「書書，你招呼陽光喝口水，柜子里有茶葉，我去找找你爸，讓他來掌勺。」

靜書和陽光對視一笑。

「你是誰，」一句話把兩人從曖昧中分開，一個大小夥子從門外進來了，清爽又挺拔。靜禮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姐姐傻乎乎的在對一個男人笑，要多傻，有多傻。

「禮禮，不要沒禮貌，這是陽光，叫哥哥。」靜書又開始管束弟弟了。

陽光聽靜書說著，對著靜禮伸出了手，「我是你姐男朋友陽光，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面對陽光伸出的手，靜禮沒伸手，不甘示弱的站到陽光面前，雖然身高壓制不了，但氣勢不弱。「要成為我姐的男朋友，先過我這一關。」

「你這孩子皮癢了，過你什麼關，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靜書過來要招呼他，被陽光制止了。「好，你說過什麼關，我隨時奉陪。」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

靜禮和陽光說話的當，靜書爸回來了，徑直走進屋裡。陽光看到一位目光澄澈的男人進來了，眼神堅定，樸實里透著威嚴。

靜書見爸爸進來，拉過陽光：「這是我親愛的爸爸。」

「爸，這是陽光。」

「叔叔好，」陽光心裡不慌是假的，但表面表現的更鎮定。男人之間的對決開始了。

「好，趕緊坐，都站著幹嘛呢。」

「陽光是吧，來坐，」

「書書和禮禮你倆幫你媽做飯去吧，我和陽光說幾句話。你媽去楊嬸家了，馬上回來。」

靜書和靜禮被支出來了，靜禮還要聽。被靜書薅走了。「姐姐看你那花痴樣，小心被騙。」

「你這小子拿你姐開涮是吧。」

「那小子長的太帥了，怕你被欺負。」

「親愛的弟弟，在我心裡最帥的兩個男人就是我老弟和老爸。我看上的又不是他的外表，把你姐想這麼膚淺。」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個摘菜，一個刷鍋。說話的當，靜書媽回來了。

三人一塊準備，書書媽坐到書書跟前小聲跟靜書嘀咕，：「你這孩子帶人家回來也不提前說，你看哪哪也沒收拾，到處都亂七八糟。」

「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沒啥，他不是那勢力的人。」

「小夥子長的可真精神，你以後能看得住？」

「媽，我爸長的也帥，你怎麼看得他？」

「你這孩子，還調侃你媽，」母女倆小聲嘀咕。

「有話就大聲說出來，這還有個人呢。」靜禮嘟囔著。

「小孩子家家，跟你沒關係，好好燒你的火。」靜書媽白了靜禮一眼。

三人說話的當，靜書爸來廚房了。

「書書，回屋陪陽光去吧，飯我來做。」靜書爸來廚房了，一句話把靜書支走了。

書書去北屋找陽光了，陽光正捧著一本相冊，看靜書小時候的照片呢。小小的靜書梳著兩個小辮子，做著金雞獨立的動作，一臉的英氣，又可愛，又帥氣。

靜書一把搶過相冊，誰給你拿的這個，不許看。

「咋了，有啥秘密不能看。」

「沒有，你跟我爸談啥了」靜書又轉移話題。

「秘密，不告訴你。」陽光一臉神秘。

「有啥了不起」

兩人說著話，靜書媽進來了。進來之前，還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靜書媽笑著對陽光說：「還習慣不，我們這比你們那冷多了。」

「還行，不冷。這裡冬天別有一番趣味。」

靜書媽問了陽光一些生活瑣事，然後沖靜書眨眨眼，陽光房間怎麼安排？靜書說給陽光安置到養花房。靜書媽笑著說：「那屋好，前幾天我剛收拾過，窗帘，床單，被子，被罩枕頭都是新的。還貼了新壁紙。書書你一會帶陽光看看去。」

「阿姨，太麻煩您了。謝謝。」陽光向靜書媽致謝。

「你這孩子咋客氣呢，跟在自己家一樣，好了，你們聊。我看你叔飯好了沒。」

「用我幫忙嗎？」

「不用，坐著等著吃就行。讓書書帶你去看看房間，缺啥說話，千萬別客氣。」說著，靜書媽出去了。陽光也沖靜書眨眨眼，靜書裝傻，不理他，帶他去看房間。

靜書家正房五大間，中間客廳，兩邊各兩個房間。東邊兩個房間是靜書爸媽和靜書的卧室。西邊一間是靜禮的卧室，一間擱置靜書養的花。廚房在東側屋子裡。

靜書帶陽光看房間，一室的綠意盎然。（靜書養的花被爸媽照顧的很好。）這房間除了花就一桌，一椅，一櫃，一床，沒別的，簡單明了。床單是新的，被子也是新的，純手工大棉被。窗帘也是新的。牆上新貼的壁紙。暖氣也燒的很熱。

「看看還少點啥，我來安排」

「挺好，就是離你房間太遠」

「你這人-------」

沒等靜書說完，靜禮在外邊叫姐。

「進來吧，啥事」

「姐，這題咋做？」靜禮拿著一本書進來了。

靜書掃了兩眼，「你姐都多少年沒做題了，不會。」

陽光走過來溫和的說：「來給我看看。」

靜禮把書遞給陽光。

陽光拿起書思索了幾分鐘，然後就給靜禮講解起來了，靜禮聽著連連點頭，不一會就結束了。

「哥，你太厲害了，這解法真棒。」

「你這叛變太快了。」靜書嘲諷他。

「這叫不恥下問」靜禮回擊。

「哥，不過你還沒過關，一會咱們較量一番。你等我一會。」靜禮說著回他那屋了。

過了一會，靜禮又回來了，拽著陽光就出去了。靜書無語的撇撇嘴。

臨出門，靜書媽從廚房探出頭來：「你這混小子拽陽光幹啥去。」靜書爸拍拍靜書媽的背，「讓他們去。」

靜書也來廚房了。

「書書，陽光有什麼忌口嗎？最喜歡吃啥？」靜書媽問靜書。

「沒聽過他有什麼忌口，最喜歡吃餃子」

「那咱下午包餃子，」

「爸媽你們覺得陽光怎麼樣？」

「小夥子長得精神，很穩當----」靜書媽闡述自己的想法。

「陽光這孩子可以，好好處，但不要迷失自己。」靜書爸同意了。

「幾句話，你們就被收買了，怎麼不好好考考他。」靜書難得撒嬌。

「看你那滿臉的喜歡，我們哪敢，關鍵一條，女孩子保護好自己，對自己負責，想好了再決定，決定了就不要後悔。我們也不是那保守的人。不管怎麼樣，爸媽都是你後盾，永遠都在你身後支持你。」媽媽難得說了一大堆。「另外，你們沒在一起住吧？」媽媽終於問出她想問的。

「沒有，媽你想哪去了，」靜書害羞了。

父母看著自己養了二十多年像野小子似的女兒有了小女兒的嬌羞，很是欣慰。

三人在廚房忙碌著。

靜禮和陽光回來了，「哥，你那一下怎麼回事？太厲害了」兩人熟絡的聊著啥，說著話兩人也鑽進廚房。

靜書看弟弟那樣，心想，得全軍覆滅了，都被陽光俘虜了。靜書趁人不注意沖陽光瞪眼睛，陽光朝她眨眨眼，滿臉的笑。

「你仨都出去，油煙太大，飯馬上就好。」靜書媽把三人趕出廚房。

靜禮拽陽光去他屋，靜書扁扁嘴，回自己屋了。靜書正整理自己衣物，陽光從後面冒出來，「來半天了，也不請我到你閨房坐坐。」

「不是還沒來的及嗎？隨便看。」

屋子收拾的簡單利索，霧靄蘭的窗帘搭配分成小格子的窗，窗台上放著幾盆多肉，紅色肉肉的瓣子像小手一樣張開。屋裡也是一張桌子放著各式的書，一個衣櫃，一張簡單的床配著淺粉色床品，溫馨舒適。屋子裡角落裡放著舞獅的獅子頭，精緻漂亮。陽光走過去拿起來，「你還會這個」？

靜書點點頭，「不過好多年不幹了。小時侯爸爸是舞獅隊隊長，閑雜時，給村民表演。那時我爸在我心裡是這個-----Number1大帥哥，帥氣洒脫，恣意張揚。但有一次幹活時傷了腰，爸爸就再也舞不了獅子了，從那，每年有這活動都躲著走，眼神里那種落寞像針扎一樣扎著我的心。所以我決定練習舞獅，讓我爸高興起來。我偷偷找了幾位舞獅叔叔磨著他們教我。一放學，一放假得空就練。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十歲那年終於登台表演，驚艷了眾人。我爸看著台上小小的我，一臉的自豪。回來還細心指導我。

再後來上高中，大學離家了，回來少慢慢就放下了，好多年不舞了。村裡隨著手機網路的發展，也好多年不舉行這種傳統活動了。你不是問我為啥會功夫嗎，舞獅子練的，多少有些底子，比一般人靈活些。」

陽光聽完靜書的話，過來環住她，眼神幽深，輕輕地說：「叔叔對我說你是他用命呵護的寶貝，希望我也能用命去守護。我答應了，他就同意了。」靜書聽完陽光的話淚刷的下來了，陽光把她摟進懷裡，輕撫她的背，接著說，「其實完全可以讓這些傳統文化傳承下去，你去跟叔叔說看能不能重新組織舞獅隊，從今年開始恢復舞獅表演。有了這些活動就會吸引人流，還會帶動一方經濟。」陽光的話，撥雲見日，靜書擦擦眼淚，笑了，「完全可以，我去找我爸」。

靜書跟他爸一說，靜書爸激動的不行，連說：「好，好」扭頭就去找村長了。

廚房的飯也好了，靜書和媽媽忙著端菜，陽光也出來幫忙。靜禮那小猴精，從屋裡蹦出來，幫著擺凳子。

飯菜擺好，靜書爸爸一臉興奮的回來了，靜書爸拉陽光坐下:「陽光來，挨著叔叔，今天無論如何得陪我喝幾杯。我太高興了，你的想法真不錯，我去跟村長一說，村長比我還激動，他向我保證提供場地和經費。舞獅的事，由我來組織。我一度以為我們的好東西要被淘汰了。你的一個想法，給找到了傳揚下去的路子。叔叔謝謝你。」

「我也是給了個建議，主要還是書書的功勞。」

「別管誰的功勞，你來了帶來了喜事，這就是好事，書書去給我把那瓶珍藏的好酒拿過來！」

「爸，你們都不能喝，陽光的胃……」沒等書書說完，陽光一隻手伸過來，把書書的嘴堵住了。

大家轉頭，陽光尷尬的拿開他的手，靜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是陽光鎮定，調整好「書書別掃興，難得今天叔叔高興，我陪叔叔喝幾杯。」

「那也不行，爸你的高血壓好了。」靜書又來阻止。

「好了那就先別喝了，留著晚上，我請我那幫老夥計和村長吃飯，一塊合計合計這事。」靜書爸開口了。

「酒不是好東西，適量就好，」靜書媽也出來說話。

「爸，哥，你們要是不能喝，晚上我替你們。」靜禮插了一句。

靜書白了他一眼，「你個小毛孩，毛長齊了嗎，就喝酒。」

「晚上再說，吃飯。陽光你嘗嘗這魚，」說著靜書爸給陽光夾了一塊魚肉。

陽光看著一桌子的美味，比起南方菜的精緻，北方菜帶給他的是踏實大氣。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

面對靜書爸的熱情，陽光立馬給靜書爸夾了個雞翅回禮，「叔叔你也吃，不用照顧我」。然後依次給靜書媽，靜禮夾了菜。靜書媽，靜禮抬起筷子回夾。

靜書制止了「你們這是幹啥，又沒外人，自己吃不就好了。累不累。」

「對，這話好，都是一家人，沒外人，自己動手」靜書爸問題終結者。

「哥，不讓喝酒，我拿飲料敬你一杯，歡迎你來我家。」靜禮舉起他的飲料。

「一起吧，」靜書爸也站起來，「歡迎陽光來咱們家。」大家一起站起來，舉杯歡迎陽光。

飯桌上你一言，我一語，這頓飯吃的是其樂融融。可能這就是家宴的意義，不求多豐盛，求的是親人圍坐一堂，互訴衷腸。

吃完飯，靜書爸拉著陽光喝茶，陽光給靜書爸提議，可以在家宴上再做做文章，再加上傳統舞獅。這裡離省城又不遠，完全可以做旅遊小鎮。靜書爸，聽得是兩眼放光，連連點頭，心裡那個美，靜書這是給自己家找了個金鳳凰啊。

晚上要請客，需要準備一些新鮮的蔬菜。靜書媽提議去鎮上超市買。臨近過年超市搞活動呢，菜既新鮮又便宜，另外品種也多，晚上用的食材可以一次備好。不用到處轉了。靜書媽讓靜禮開三輪帶她去。

靜書拽住她媽，「我和陽光去吧，他開車帶我。」靜書媽怕東西備不全，要跟著去，靜禮也要去。所以由陽光開車，拉著一家三口去鎮上超市採購。靜書爸去找他的老夥計商量事了。

一路上，陽光媽給陽光介紹各個村的情況，風俗地貌講了一路。靜禮偶爾也插幾句。靜書全程不說話，坐副駕駛上裝睡。偶爾用側光看看陽光，陽光全程帶笑，聽靜書媽講述。

採購完，很快回村。

靜書媽去廚房準備晚上的飯了，靜書也進來幫忙。陽光和靜禮也要幫忙。靜書媽把三個人都轟走了，說靜書爸馬上就回來了，他們倆就可以。叫靜禮回屋寫作業，靜書陪陽光上屋裡歇會。

靜禮回他屋寫作業。

靜書把陽光帶去最西邊卧室休息，隨手把在超市買的洗漱用品，拖鞋，新睡衣遞給他。

陽光摸著新買的睡衣問：「你咋知道我的號？」

我也不知道，照禮禮號買的大兩號。你不是比他高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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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會」

「不累，我很喜歡你們這，想以後在這發展一些產業。你一會陪我去村裡轉轉吧。」

「好，你說上那轉，咱就上哪，我一定領你轉得明明明明白白，好方便領導開展工作。」

「書書，明年抽空陪我回趟家，見見我媽，好不好」

「好，什麼時候提前告訴我，我可是對這些人情世故一點不懂，」

「你是不是想家了」靜書自顧自說著，嘴巴微翹，梨渦突現。陽光坐床上看著她不說話。

靜書走過去抱抱他，陽光把頭埋在靜書的懷裡，雙手環住她的腰，輕輕一帶，靜書一個重心不穩，順勢坐到他腿上，兩人面面相覷，靜書的臉瞬間紅了。靜書扭動著身子要站起來，（靜書是有機會逃脫的，但實在不忍心弄髒他的小白鞋。）陽光的手一用力，把靜書的腰箍的死死的，低下頭，用他的唇輕輕碰了一下書書唇角的梨渦，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只是想讓你儘快嫁給我。」靜書的臉更紅了。

「書書，你來一下，」靜書媽在廚房門口喊靜書。

瞬間，陽光站起來，抱著書書轉了個圈，把她放地上。「這麼害羞，看來還得讓你多適應適應我。」陽光笑的清明，伸手幫靜書把一縷頭髮別在耳後。

「你瘋-----了，我才不要適應，誰要嫁給你」，一個轉身跑走了。出門后的書書，觀察四周沒人，看看靜禮屋，沒人，（應該是找同學了）。這才鬆口氣，深呼吸，輕輕拍拍臉頰。心道「這個妖精要命啊」

書書趕到廚房，看到楊嬸和幾個嬸子正幫媽媽包餃子呢。

「嬸子們好，」

「書書好，大姑娘了，越長越漂亮了，」「聽你楊嬸說，你找了個對象，俊的很，一會讓我們瞧瞧。」

幾個嬸子都爭先恐後和書書打招呼。

「好，我一會叫他過來給大家打招呼。」

「媽，啥事？」

「你去問問陽光，看看他喜歡什麼餡的餃子，我弄了三種餡，白菜豬肉，黃韭肉丁，胡蘿蔔香菇肉。還需要別的餡嗎？」

「媽可以了，他喜歡胡蘿蔔香菇肉，」靜書說著就要幫忙。

「不用你，你陪你對象去吧，人家大老遠過年不回家陪著你，你也該多陪陪人家。我們幾個老傢伙干這點活綽綽有餘」楊嬸一口拒絕了靜書幫忙。

「去吧，帶陽光出去轉轉也行，熟悉熟悉我們這，你爸跟你叔他們商量事，把你幾個嬸子派來幫我了，一會就搞定。」

「好吧，麻煩各位嬸子了。」靜書跟各位嬸子打完招呼。又返回陽光那屋了。推開門，陽光坐在桌前，在筆記本上查閱著什麼，床上放著他的雙肩包。

「你在幹啥，查什麼？」

「查查你們這適合搞什麼項目。」

「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不嫁我嗎」陽光揶揄她。

「等咱們的事業有些起色，再談結婚好不好，」

「我不是怕我忍不住——————」靜書怕他又說出什麼胡話，沒法收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陽光用他的唇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掌心，靜書慌忙就把手拿開了。

「你怎麼越來越壞了，」「難道平時都是裝的，那個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哪去了。」

「你這個單純的丫頭，一個男人要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慾望，那還是男人。換你的話說這是生物學正常反應。」陽光跟靜書一本正經的胡說。

「好了我不跟你討論生物學了，咱們出去轉轉，去討論討論經濟學。」

「對了，有幾個嬸子在廚房幫忙包餃子呢，咱們去打下招呼，」

「好，用拿點小禮物嗎」陽光問，「我去拿我買的糖果。」「不用，我包里有果蔬干，有營養，不上火，維生素豐富，對身體好。」陽光和靜書搭配著禮物，分成一小包一小包，靜書從抽屜翻出一個紙袋，把這些一小包放紙袋裡。

倆人一同出了屋，走進廚房，靜書在前，陽光在後。然後並排站好。

「各位嬸子，這是我男朋友陽光，」靜書向嬸子們介紹陽光。

「各位嬸子好，我……」陽光大方的介紹著自己，隨手把小禮物，一人一包的分發下去。

「好好，這小夥子長的真俊，個子高，說話聲音也好聽。」嬸子們表揚著陽光。

「嬸子們用幫忙嗎，」陽光隨手就要擼袖子幹活，

「這小夥子咋讓人這樣稀罕呢，不用你，把你衣服弄髒了，」幾個嬸子推脫著。

「和書書出去轉轉，一會記著回來吃。」

「那麻煩各位嬸子了，你們嘗嘗那個果蔬干，美容養顏的，你們吃得好我再給你們帶。」陽光一臉的誠意十足。

「各位嬸嬸晚上一定要全家都過來，小夥伴也好長時間沒聚了，」靜書插了一句。

「好，都來，看這倆孩子多般配，玩去吧。」嬸子們附和著。

靜書媽在一邊笑，「嫂子還是你有福氣，」楊嬸跟靜書媽開著玩笑。

書書拽陽光出來了。走到大門口，靜書長出口氣，「好累，我最不懂和長輩們打交道。」

「做得很好呀，」陽光眨眨眼。

「這是在我家，要是陌生的環境，我一定就懵了」靜書慘慘的說。

「沒事，去我家，看我指令，萬事有我呢」陽光搭話。

「誰說去你家了，」靜書嘟囔著。

「好了，咱們先去哪？」陽光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了靜書的小手。為了防止靜書掙脫，手上用力，隨手把兩隻手放羽絨服口袋裡了。靜書沒辦法，乖乖跟著他，手任由他握著。他們倆從衚衕出來順著街往西往北，來到靜書曾經上學的小學，靜書給陽光介紹學校的布局。陽光眼睛轉了一下，「這學校上午來過，跟靜禮一起，我們一塊打籃球了。」

「這臭小子，他說的就是打籃球啊，真是不自量力，他還沒我打的好。」

「靜禮打的挺好的，我不過仗著個子高，贏了他幾個球，」

「你行嗎，這麼矮，」陽光調侃靜書，

「較量較量就知道了」靜書一臉的自信。

「好，抽時間。一較高低。」兩人說著話繼續圍著村子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