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結拜

巨鹿山，山巔處，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人仍舊是雙腿跪地，俱不言語。徘徊於他們耳際的，除了山風吹過所發出的輕微聲響外，便再無其他了。

「蒼天在上，今日，我青龍自願於此與白虎、玄武、朱雀義結金蘭。往後，我必與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天誅地滅。」青龍突然緩緩地舉起右手，大聲發誓，道。

「蒼天在上，今日，我白虎自願於此與青龍、玄武、朱雀義結金蘭。往後，我必與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天誅地滅。」青龍方才發完誓，白虎緊跟著亦緩緩地舉手發誓，道。

「蒼天在上，今日，我玄武自願於此與青龍、白虎、朱雀義結金蘭。往後，我必與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天誅地滅。」白虎方才發完誓，玄武隨即亦緩緩地舉起右手，大聲發誓，道。

「蒼天在上，今日，我朱雀自願於此與青龍、白虎、玄武義結金蘭。往後，我必與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天誅地滅。」玄武方才發完誓，朱雀便緩緩地舉起右手，大聲發誓，道。

「禮畢，起。」朱雀方才發罷誓，便聽得青龍高聲喊道。話罷，他們便相繼站起了身來。

「三位兄長，從今以後，我朱雀便是你們的四妹了。有事，你們儘管吩咐，小妹絕不推辭。」朱雀方才站定，便緩緩地轉身，躬身對著青龍、白虎、玄武三人行了一禮，道。

「四妹，快些免禮吧。」青龍、白虎、玄武三人聞聲，同時轉過了身去，俱是面朝著朱雀而立，伸手扶住她，齊聲道。

「諾。」朱雀應道。

聲音方停，便見朱雀緩緩地將身體站直，恭敬而立。

「三位兄長，四妹愚鈍，往後，我該稱呼你們之中的誰為大兄長？」片刻之後，朱雀各看了青龍、白虎、玄武一眼，問。緊跟著，她又繼續問：「二兄長和三兄長又各是誰，還請示下？」

「這……」聽完朱雀的話，青龍、白虎、玄武三人立刻便面面相覷了起來，齊聲道。

「三位兄長，四妹有個提議，不知你們同意否？」朱雀道。

「四妹，你有何提議，還請如實道來。」青龍接朱雀的話，道。

「義結金蘭是由青龍兄長你提出來的，四妹認為，大兄長，你當之無愧。」朱雀沉默了片刻，然後，方才道。一息之後，她又繼續道：「青龍兄長提出要義結金蘭，白虎兄長第一個贊成，是也，二兄長非白虎莫屬。」

「大兄長、二兄長，請受三弟一拜。」朱雀方才言罷，玄武便快速地轉過了身去，躬身對著青龍和白虎行了一禮，道。

「賢弟，快些免禮。」青龍和白虎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方才同時伸手將玄武扶起，齊聲道。

「諾。」玄武應道。

話音方畢，玄武方才緩緩地將身體站直，恭敬而立。白虎見狀，快速地轉過了身去，躬身對著青龍行起了禮來。

「大兄長在上，請受二弟一拜。」白虎道。

「二弟，快些免禮。」青龍伸手將白虎扶住，道。

「諾。」白虎應道。話罷，便見他緩緩地將身體站直。

「三位兄長在上，請受四妹一拜。」朱雀又一次躬身對著青龍、白虎、玄武三人行禮，道。

「四妹，快些免禮。」青龍、白虎、玄武三人同時伸手扶住朱雀，齊聲道。

「諾。」朱雀應道。

聲音甫定，便見朱雀緩緩地將身體站直，繼續面朝著青龍、白虎和玄武而立，不再言語半句。場中，一瞬間便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