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來至地獄的詛咒

小丑回來了，在這個無比關鍵、至關重要的時間點上，戈登可是無比清晰、深刻地知道現在的哥譚到底是一副怎樣令人膽寒的模樣。

如今小丑的回來，將會如同一場極其可怕、令人絕望的風暴，以排山倒海、勢不可擋之勢把本就陷入無盡黑暗、彷彿永無光明的哥譚直接拖入更加恐怖、更加幽深、宛如無底深淵般的絕境之中。

那黑暗彷彿是一個深不見底、充滿神秘與邪惡氣息的無底黑洞，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神秘氣息，彷彿有無數的惡魔在其中潛伏，隨時可能將一切都無情地吞噬殆盡，不留下一絲痕迹，只留下無盡的絕望與恐懼。

戈登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直接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無比地回到車裡，心急如焚，一顆心彷彿被熊熊烈火灼燒著一般，那焦灼之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急忙顫抖著雙手打電話聯繫了布魯斯。

……

布魯斯這邊！

接到戈登的電話，布魯斯直接陷入了一片沉重得讓人窒息的沉默之中，那沉默彷彿是一座巍峨聳立、沉重無比、彷彿壓著整個世界的大山，狠狠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小丑，布魯斯的一生之敵，這個絕對混亂、如同惡魔化身的存在，在哥譚這片充滿罪惡與黑暗的土地上造成了許多令人痛心疾首、慘不忍睹的傷亡，原本布魯斯都快遺忘掉這個如同夢魘般揮之不去的名字了。

但是現在，小丑回來了。哥譚的黑暗之王！

「發生了什麼事情？」托尼看向布魯斯，眼中帶著一絲詫異，那詫異彷彿是黑暗中的一道微弱光芒，此時的托尼正在和布魯斯精心規劃如何對付深潛者的事情，尤其是對方還有一尊神明，最好的做法還是要安排好防備工作，以確保萬無一失，就如同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布置著防線。

「小丑回來了。」布魯斯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和無奈，彷彿是在訴說著一個無法逃避、註定悲慘的命運。

那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悶雷在空氣中回蕩，讓人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小丑？聽上去有些滑稽，馬戲團演員？」托尼毒舌了一波，看向布魯斯，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彷彿在嘲笑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存在。

那不屑的眼神彷彿是一把利刃，刺痛著布魯斯的心靈。

「一個瘋子。」布魯斯緩緩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忌憚，那忌憚如同黑暗中的陰影，籠罩著他的心靈，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

小丑也是唯一一個讓布魯斯動了好幾次殺心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布魯斯真正想要殺掉的人，已經好幾次了，但是布魯斯還是忍住了。

布魯斯很清楚，小丑和自己之間的關係，小丑就如同自己內心黑暗面的真實寫照，一旦自己沒有了小丑這面鏡子，自己恐怕會走的比小丑更沒有底線，更沒有道德，為了目的會不擇手段地去行動，成為一個真正可怕、令人恐懼的存在。

「瘋子？有趣，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難纏？」托尼緩緩地說道，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布魯斯，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彷彿在探索一個神秘莫測、充滿危險的謎團。

那好奇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光芒，彷彿在尋找著答案。

布魯斯眼中帶著一絲沉重地看向托尼。

「這不是在開玩笑，托尼，小看他你會吃大虧的。」布魯斯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警告，如同警鐘在托尼的耳邊敲響，那聲音嚴肅而堅定。

看著布魯斯的模樣，托尼摸了摸下巴，隨後聳了聳肩，開始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布魯斯則是回到了蝙蝠洞之中。

小丑的回來，讓布魯斯感覺到了深深的不安。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小丑的回來不是什麼好事情。

畢竟當初小丑消失的時候，哥譚算是真正的度過了一部分和平時期，當然不能算上外神之類的東西。

那短暫的和平彷彿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如今卻被小丑的歸來徹底打破。

就在布魯斯想要追蹤小丑的蹤跡的時候。

……

大都會這邊！

這邊是超人的大本營，也是超人守護的城市。

和以往一樣，超人正常的上下班，認真地做著自己記者的本職工作，彷彿一切都那麼平靜而美好。

但是下一刻，天穹直接裂開了，彷彿真正的崩碎了一樣。

那裂開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回蕩，震耳欲聾，讓人膽戰心驚。

一隻血色的眸子，帶著無盡的瘋狂，從那崩碎的天穹之中，冷冷地看向大都會。

那眸子彷彿是惡魔的眼睛，充滿了邪惡與瘋狂。

無盡的黑水在流淌，從那破碎的天穹之上流淌到了地面，彷彿黑色的瀑布一般。

那黑水散發著邪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詛咒。

大超眼中帶著凝重，耳邊出現了無數的囈語之聲。

瞬間，大超就感覺到了有無盡瘋狂的囈語之聲在自己的耳邊不斷的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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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囈語之聲彷彿是惡魔的低語，充滿了誘惑和瘋狂，讓人的心靈陷入混亂，無法自拔。

僅僅是一眼。

同樣的大都會，無數的人看到了那隻可怕的眼睛。

在這一刻，看到眼睛的普通人，徹底的陷入了無盡的瘋狂之中，有恐懼，有興奮，有暴怒，身軀在扭曲，或者化為黑水。

僅僅是片刻，整個大都會一半以上的存在，都陷入了無盡的瘋狂之中。

有的人開始撕咬身邊的人，如同瘋狂的野獸，失去了理智；有的人則是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甚至挖掉了自己的眼睛，彷彿在逃避一個無法承受的噩夢；有的人則是帶著狂喜，不斷的攻擊身邊的人，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彷彿是惡魔的化身。

大都會出現的這一幕，直接讓半個大都會淪為了人間地獄。

那場景彷彿是世界末日的來臨，讓人絕望，讓人看不到一絲希望。

黑水在不斷的流淌。

一頭頭生長著翅膀的畸變生物從黑水之中走了出來，天穹之上的裂口關閉。

大超好不容易挺過來，看著變為人間煉獄的大都會直接獃滯住了。

無盡的黑水在大地之上蔓延交織，那些畸變扭曲的生物，不斷的從黑水之中飛了出來，不斷的獵殺看到一切活著的生靈。

這完全就是一幅地獄繪圖的景象出現在了大超的眼中，那景象讓人毛骨悚然，彷彿是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讓人深陷其中，無法逃脫。

那恐怖的場景如同惡魔的畫卷，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