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時宴塵通知簡清荷做他的女人。
總統套房,落地窗前。
簡清荷的工作裙已經落到了,
腰間,露出完美的曲線。
她雙手勾在男人的脖子,雙眼迷離的仰頭緊緊盯眼前的男人的臉:「時總,我難受,幫幫我。」
時宴塵眼眸深邃,垂眸看著緊緊勾住他脖子的女人。
女人紅唇微張,性/感勾人魂魄。
男人體內的慾火也熊熊被瞬間燃起。
剛剛在過道,她差點就想扒拉他衣服了。
無疑,這女人被人下了/葯。
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她是不是也會撲上去。
時宴塵眉頭擰了擰。
還好宋雲舟夠體貼,叫他出來喝酒,還給在他在樓上開了個總統套房休息。
他才把女人帶到這個房間來。
時宴塵想到這,眉頭緊鎖,看著懷裡心癢難耐的女人。
男人嗓音低啞道:「幫你可以,但我有條件。」
簡清荷全身上下燙的通紅,只能乖巧應男人:「我乖的,什麼條件都可以。」
只要不是叫她殺人放火就行。
她說完,也不等時宴塵回話,用力勾住男人的脖頸往下一帶,踮起腳尖仰頭吻住男人溫涼的唇。
時宴塵怔了下,下一秒,反客為主。
一陣深度糾纏后,簡清荷已經沉沉睡去。
時宴塵從床頭櫃拿過手機,撥了個電話給陳禮。
陳禮半夢半醒的接起電話,聲音沙啞道;「時總,現在是、、、」下班時間。
沒等陳禮抱怨完,時宴塵打斷他的話,冷聲道;「幫我查下私人會所,簡清荷今晚到底被誰陷害下藥了。」
陳特助一聽到簡清荷這三個字,立馬清醒的從床上坐起來;「好咧,時總。」
呵呵,老闆送瓜了。
掛了電話,時宴塵把手機放回床頭柜上,扭頭注視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這個女人臉色紅潤,可能是藥效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剛剛跟他負接觸的原因。
時宴塵勾了勾唇,而後在她身邊躺下,並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
第二天,簡清荷醒來,慢慢睜開眼,已經是早上十點。
垂眸,一隻精壯的手臂正緊緊的摟在她腰間。
猶如晴天霹靂,簡清荷腦子的記憶全是昨晚她和時宴塵的黃色回憶。
昨晚因為被下了葯,是她主動的,她記得清清楚楚,來到這個房間,在落地窗前,在地毯,在沙發……
昨晚她主動吻他,主動扒掉他身上的衣服,她記得解他皮帶扣的時候,她急得差點哭了。
最後還是時宴塵手把手的教她解開。
一想到這,簡清荷的臉頰和耳尖都變得通紅起來。
昨晚要不是她被楊應輝下了葯,靠著自己意志力逃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還好撞上的男人是時宴塵,她睡過的男人,身體健康沒病。
如果是別的男人,簡清荷想都不敢想,她內心暗自盡興。
女人掃了房間一眼,想掰開腰上的手,旁邊的男人突然睡眼疏鬆的睜開眼,嗓音低啞道;「醒了?」
簡清荷嚇了一跳,慌張道;「時總,對不住,我……我昨晚被別人下藥了。」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鬆開,從床上坐起來,背靠在床頭,瞥了一眼還裹著被子的女人;「我知道,你怎麼那麼蠢。」
簡清荷:「……」
時宴塵看著埋頭的女人,繼續說:「昨晚答應過我的事,你是不是應該兌現。」
簡清荷選擇性失憶,紅著臉說;「什麼事?」
她真的不太記得了,她昨晚答應他什麼條件了?
她只記得這個男人像猛獸一樣很狂野,很粗魯,好像喝了下料的酒才是他一樣。
是她太弱了嗎?才有這種感覺?
不可能呀,她從小到大在家李桂枝就逼她干體力活。
她力氣比一般女孩子都大。
昨天男人一次又一次,沒給她喘息的機會。
男人悠悠開口;「做我的女人,以後只能跟我睡。」
簡清荷腦額疼,心臟像是被壓了一塊石頭,他這是在叫她做他的情/婦嗎?
她裹著床單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男人上半身肌肉線條分明,腰以下只蓋著被子的一個小三角,因為剩下的被子都裹在她身上了。
簡清荷愣神了一瞬,她絕對不會答應的,她怎麼可能那麼不要臉去做人家情婦。
簡清荷搖頭;「時總,昨晚你也不算吃虧,能不能放過我,我不想做你的情婦。」
「情婦」這個詞,在她的字典里就是個貶義詞。
時宴塵哼哼兩聲,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邪魅一笑:「是床伴,不是情婦。」
「你想反悔嗎?我可有錄音的,要不要我放給你聽,昨晚你是怎麼求我幫你的?為了公平起見,你做我的床伴也不虧,我可以給你錢。」
他已經調查過了,她很缺錢,為了五十萬,被自己的親媽逼嫁給一個殘疾人,為了逃避這段婚姻,所以那天晚上她敲他的門,也是為了讓自己不再是雛。
只要身體不完好了,就不用嫁給那個瘸子了。
這一點,時宴塵還是有點佩服她的勇氣的。
他說:「你很缺錢,不是嗎?」
男人沒有說明,可是他清楚,簡清荷那天跟那個拉扯在一起的男人,是她親哥哥,她還要為她哥哥還二十八萬賭債。
簡清荷整個頭都大了,他知道她窮沒錯,可是他怎麼知道她很缺錢?
簡清荷看著道貌岸然的男人,說:「你調查我?」
昨晚她是求他了,要是他真的把那錄音放出來,她根本就不敢聽。
簡清荷覺得自己好羞恥,臉都丟盡了。
她現在在這男人眼裡就像裸奔一樣,他不只睡了她身體,還把她的家世摸得一清二楚。
換做別的女人,要是能睡了那麼優秀的男人,她們應該很高興吧。
可簡清荷只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倒霉,心裡七上八下的,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時宴塵從床上下來穿衣服,勾唇嗤了一聲:「簡清荷,我的床不是你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想上我床的女人多的是,你爬上了我的床,我調查你,不是情理之中嗎?」
他繼續說:「我雖然叫你做我的女人,但你的自由不受我限制,除了不能和別的男人睡覺以外。」
簡清荷不知所措,心臟也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他說做他的女人,是給錢的,不是情婦又是什麼?
還不是見不得人,等他睡膩了,她什麼也不是,最多拿著點錢,叫她滾蛋。
簡清荷整個身體都是繃緊的,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女人緊張說道:「時總,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很難,但這是出賣肉體。」
她心有不甘,繼續說:「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如果這次的事你要我感謝你的話,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感謝你一輩子的。」
男人不屑的瞥向她,冷沉道:「出賣肉體,你的肉體值多少錢?」
「按照你們鄉下的風俗,彩禮價錢別的男人還能給你五十萬嗎?市價最多能給你五萬八萬的,到時候你還不了你哥的賭債,難道你就不怕被他們再逼嫁給別的男人?」
「而且你覺得我缺做牛做馬的人?」
簡清荷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說話間,男人已經穿戴整齊,微微彎身捏她臉頰:「好好考慮吧,做我的女人,我還可以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