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6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等下你們看到一個梳著婦人髮髻,身穿白蓮刺繡紗衣的女人過來的時候,直接說她指使你們要對我做的事,就行了,懂嗎?」說罷她還送這幾人傳送符,這東西只要注入一絲靈力,就可以將人傳送到千里之外的指定地點。

「這個是傳送符,能傳送到千里之外,你們說完直接用傳送符跑,放心吧,他們抓不到你們的。」但這幾張傳送符被南溟改了地點,千里之外是號稱禁地的黑暗深淵,南溟沒說。

這就是書中的南溟喪身之地,這幾個人看面相就是大奸大惡之徒,手裡不下一條人命,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可沒大度到以德報怨。

人都上門害自己了自己還要原諒他?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這幾個人敢不聽嗎,不,他們不敢。連忙點頭接過傳送符。沒事,不管這一票成沒成,反正那五百顆中品靈石已經到手了,剩下那五百顆不要也罷,笑話,命都沒了,靈石要來何用?

南溟交代好一切后,從納戒里拿了個看著平平無奇的銀鐲子戴在手上,這是南溟的娘留給她的護身法寶,都放在納戒里了,這個納戒可以儲物,裡面有個空間,是允嫣託了最厲害的那個煉器師煉造的,這個納戒可以說是這個煉器師最滿意的作品之一,裡面不僅可以放東西,還能放活物,甚至納戒主人還可能進入納戒。

這裡面如同一個小秘境。而這個東西只能和靈魂綁定,「書里」的「南溟」不懂怎麼綁定,但是現在的南溟懂啊,而且她神魂強大,不是綁定,是直接將納戒跟她靈魂融合,此後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將它搶走,那怕南溟死了,只要靈魂不朽,就會一直在。而如果她魂飛魄散了,這個納戒也會隨著她魂飛魄散。

然而這個至寶除了死去的允嫣,只有那個煉器師和鳳凰,才知道這麼一樣寶貝。但他們也沒想到這個東西還能被靈魂吞噬融合。而且一旦融合就不需要介質,原本有形的納戒消失不見,只存在南溟的神魂里,直接念頭一動,就可以隨意從納戒里拿東西過放東西。

從納戒里拿出的銀鐲子雖看似無奇,其實它也一樣是寶器,可以遮掩人的修為,哪怕是武聖也看不出異樣。

南溟又拿了一件可以抵禦先天武者一擊的個防禦型的法衣給自己套上,不是沒有更牛逼的法衣,只是現在南溟她不能拿出來,因為她目前的實力還不能夠護住這些東西。如果一旦暴露,她肯定直接被人搞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雖然她在地球上是個天賦型修仙者,因為地球靈氣太少僅僅只能到金丹修為,但她神魂也足夠強大了,因為地球上武力上限是金丹,所以她乾脆轉修靈魂,可以說她修為雖然才金丹修為,但神魂已經達到了渡劫期,而且修的是功德成仙道,要不然她也不會為了救一座城的人,而孤身擋炸彈了。

若不是她神識夠強,還不一定能找到那些炸彈。

所以她因救人而死,功德加身得到投胎轉世的機會,雖然功德金身沒了,金丹修為沒了,但她卻投胎到一個可以練武成神靈氣充足的世界啊!所以不要緊,南溟相信以自己強大的神魂學習什麼都會突飛猛進,一日千里的。

但這個世界終究不是修仙界,而是練武,她原本學的東西在這用處就不大了,她還得從頭再來,哪怕天才如她,也是不能一步登天的。她剛剛修鍊,如今也才堪堪突破後天武者五星而已。

若是有誰聽到南溟如此凡爾賽的心聲,必定氣得吐血,要知道這個界修鍊都是從娃娃抓起,從武者邁入後天武者是一大檻,後天武者修鍊到一星又是一個門檻,有的人終其一生都未必能達到後天五星呢!誰能跟她這修鍊速度一樣啊!這簡直不是一日千里,而是直接坐火箭飛升了!

言歸正傳,南溟收拾好自己后,聽著越來越近的動靜,在門口放了個陣法,然後掏出了幾張符紙扔向這幾人,直把這幾個人炸飛到門外吐了一口老血。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的?」穀梁琳一來就看到幾個男人倒地在此,她不由得竊喜,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算計要成功了,就算不成功,這幾個男人無緣無故在南溟院里,那傻子就算是有嘴也說不清。

這幾個流氓剛想問南溟怎麼又打自己,結果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紗裙,仰頭一看,嘿!婦人髮髻白蓮紗衣。

白蓮紗衣……白蓮紗衣?!

幾個人顧不得哀嚎,立刻爬到穀梁琳跟前,真心實意的叫到:「琳夫人,不是小的們沒用,您沒說這門口有陣法我們進不去啊,還被彈了出來,這可不怪我們沒能強姦那個南溟啊,這五百中品靈石我們可不退啊,對不住了先走一步。」說罷幾人二話不說催動靈力注入傳送符就消失在原地。

幾個人跑的太快,穀梁琳甚至沒來得及反應。

那幾個人消失了,但他們說的話卻回蕩在在座的人心裡。

什麼?!穀梁琳花五百塊中品靈石叫人來強姦南溟?!

眾人表情微妙,頓時不約而同地想到:看不出來,這看著柔柔弱弱的琳夫人竟是這麼個心機深沉之人。

眾人不由後退一步遠離她。

就連如此喜歡穀梁蝶柳的司越承看向穀梁琳的表情也有些微妙。

穀梁蝶柳小聲解釋:「承哥哥,你相信我,事情不是這樣的……」

司越承握住穀梁蝶柳的手深情道:「我相信柳兒是無辜的。」

然而除了司越承之外沒幾個人相信她。

眾人沒眼看:所以她無辜她媽不無辜是吧!

此刻穀梁琳面色鐵青,被袖子掩蓋住的手掐得都泛青了。心中無能狂怒,怎麼回事!不是叫人毀了陣法了嗎?怎麼還陣法還在!莫非是厲鶯涵這幾個人搞的鬼?畢竟她們剛剛從驚雲峰下來,可是這也不對啊,這幾個向來都不喜歡南溟這傻子,到底是誰?!

站在穀梁琳身旁的穀梁蝶柳也不好受,畢竟出糗的是她母親,而且還是她叫母親來的,她們計劃就差一步成功!

只要這幾個男人衣衫不整跟南溟待在一個屋子,哪怕沒成功睡了她,也能說她耐不住寂寞找男人,就能趁機讓司越承一行人看到「捉姦在床」,然後就能摁死南溟讓她起不來身,讓她跟司越承的訂婚才名正言順。好讓大家知道就是因為南溟不守婦道所以被退親,而不是司越承因南溟痴傻所以換親。

但是,是誰破壞了這計劃!

是厲鶯涵嗎?畢竟她們剛才從驚雲峰下來。穀梁蝶柳不動聲色地掃了厲鶯涵一眼,很快收回目光,垂下眼帘,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眼裡閃過一絲狠辣。

不得不說二人不愧是母女,懷疑的方向都如此一致。

屋裡的南溟早就用神識看到了,心裡暗笑,就許你們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等著吧,這才剛開始呢!

門外,穀梁琳很快反應過來,強笑道:「不知哪來的賊人竟在這造謠生事!來人,傳我命令,立刻捉拿那五個賊人!」

話是傳下去了,但人抓不抓得到就未必了,此時的穀梁琳不知道,她想捉住的那幾個人早就在催動傳送符時就被送進黑暗深淵,成了底下皚皚白骨中的其中一員。

今日這麼一遭,穀梁琳苦心經營多年的好名聲算是有了裂縫,在座的也不會再覺得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繼母,而是一個心機深沉的繼室。

穀梁琳吩咐完又朝大家笑了笑道:「讓大家見笑了。我們還是先看看溟兒怎麼樣吧,萬一那些賊人傷著她了,可怎麼好?」只是這笑容有些牽強,穀梁琳也好像自動忽略了那幾個地痞流氓話里的陣法。

說著她扭著楊柳細腰走到南溟屋子門口,抬腳正欲進去,卻見一陣白光一閃而過,她被彈飛摔落在眾人跟前,摔了個狗啃屎,狼狽不堪。

什麼綽約多姿的姿態都碎成渣渣。

「噗呲——」

原本跟隨過來看戲的人有的忍不住已然笑出了聲,卻又故作正經的咳了咳,看天看地佯裝自己啥也沒看到的樣子左顧右盼。

地上趴著的穀梁琳出了大丑,穀梁蝶柳覺得丟臉,趕忙扶起穀梁琳,「母親沒事吧?是不是妹妹還不願意見我們,既然如此,我們走就是了,何必如此作踐母親。」說著還不忘給眾人上眼藥。

此番泫然欲淚的可憐姿態,看的在座男人心頭一軟,不由得想到,穀梁琳惡毒關她女兒什麼事呢?

尤其是司越承,他愧疚至極,要不是他提議來看這個傻子,也不出有這種事,都怪那傻子!

然而司越承忘了,明明是穀梁蝶柳先提的。

而在座的女子顯然腦子就清明多了,紛紛心裡唾棄,嘖,賤人就是矯情。都是狐狸擱著跟她們演什麼聊齋!

南溟可在裡邊坐不住了,再讓這倆女的演下去可怎麼好,她才是導演,少給她加戲!

「什麼妹妹!我母親只生了我一個!少胡亂攀親戚!」

眾人只見一個身披玄色法衣扎著小丸子頭,憨態可掬,頂著一雙熊貓眼的女童步履如飛地走出屋外。

「妹妹說什麼便是什麼吧。」穀梁蝶柳低眉順眼道。

此時她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南溟會跟她頂嘴了。

南溟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只覺得膩歪,就這?還女強文女主?辣雞!

南溟看著穀梁蝶柳那個樣子就煩,轉頭看著一眾來看熱鬧的人朗聲道:「我倒想問問,這陣法是專門對付敵人的,只有含有惡意的人才會被彈飛,這位夫人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被彈飛嗎?」女童清脆稚嫩的聲音,條理清晰,哪有半點痴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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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譜!炮灰擺爛后劇情走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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