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炸脖龍的羞辱,復仇之戰的倒計時

第234章 炸脖龍的羞辱,復仇之戰的倒計時

咖啡館門口處,方才遠去的車輛只餘一抹模糊的輪廓漸漸隱匿於夜色之中。

銀月微微垂首,看向身旁的卡魯賓,輕聲說道。

「我們也回去吧。」

就在這一瞬,銀月的雙眼中閃爍著旁人難以窺見的瑩瑩藍光,似神秘的星辰在深邃的夜空中若隱若現。

昏暗的路燈,如同一盞盞溫暖的明燈,頑強地與冬季的沉沉黑暗抗衡著,努力為這清冷的世界帶來一絲光亮。

銀月與卡魯賓悠然自得地邁著步子,他們的身影在燈光的映照下被拉得細長。

時光悄然流逝,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一人一貓緩緩來到了一處警示路牌跟前。

路牌的前方,一條長長的鐵軌靜靜地橫卧著,宛如一條沉默的鋼鐵巨龍,向著未知的遠方延伸而去。

叮鈴……叮鈴……叮鈴……

突兀地,一陣陣急促而刺耳的警鈴聲猛地響起,似尖銳的號角打破了夜的寂靜。

此時,前方那黃黑相間的路桿已然緩緩落下,彷彿一道堅固的屏障,硬生生地擋住了銀月和卡魯賓的前行之路。

顯然,這段時間禁止通行。

沒過一會兒,一輛列車如狂暴的鋼鐵巨獸,從遠處風馳電掣般疾馳而來。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彷彿能將整個大地都震得微微顫抖。

列車以驚人的速度從銀月和卡魯賓的面前呼嘯而過,帶起一陣凜冽的狂風,隨後如一道閃電般迅速遠去,直至消失在那無盡的黑暗深處,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靜與空曠。

路桿緩緩重新抬起,銀月與卡魯賓正要邁步繼續前行。

就在此時,一道說話聲突兀地從他們身後乍然響起。

「哎呀呀!這不是銀月嗎!」

身後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卻未能在銀月的心中盪起絲毫意外的漣漪。

他不慌不忙地轉過身,目光如銳利的鷹隼,精準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投去。

只見在那昏暗路燈投射出的如墨黑影當中,一道神秘的人影靜靜地佇立著,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

銀月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便敏銳地認出了隱藏在黑暗影子中的那個人。

「原來是你啊!」

話語剛落,銀月的眼神猶如出鞘的利刃,瞬間變得凌厲無比,口中微微壓低聲音,帶著一絲質問的語氣說道。

「你跟蹤我這麼長時間,終於出肯出現了,怎麼……你是想要報復我嗎?」

呵呵呵……

黑暗中的那道身影發出一陣低沉而陰森的笑聲,隨後回應道。

「報復?不……我可沒有這種想法。」

說著,這道身影不緊不慢地從黑影中踱步而出,他的真面目也逐漸清晰地顯露在了銀月的視野之中。

只見此人面容之上掛著一抹陰惻惻的笑容,臉上那揮之不去的囂張與不羈,如同一張獨特的面具,讓人一眼望去就感覺到莫名的厭惡。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許久的灰崎祥吾。

銀月靜靜地凝視著灰崎祥吾,面龐猶如覆蓋著一層寒霜,沒有絲毫表情的波瀾,僅僅是淡淡地與對方對視著,那目光清冷得如同寒夜中高懸的冷月,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之前在咖啡館外的人就是你吧!灰崎。」

銀月的話語平靜而篤定,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聲音雖不高,卻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灰崎祥吾嘴角微微上揚,沒有絲毫想要狡辯的意圖,而是大大方方地回應道。

「啊……我沒有想到,竟然會突然看到你們。你和赤司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是在說什麼秘密嗎?」

他的語調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好奇與試探。

「我和他說什麼,這和你沒有關係吧!」

銀月的回答冷淡如冰,每個字都彷彿是一塊堅硬的寒冰,砸向灰崎祥吾。

灰崎祥吾卻絲毫不在意銀月的冷漠態度,依舊悠然開口。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呢!聽聞你又斬獲了冠軍,真是恭喜了。」

銀月面不改色,聲音依舊淡漠。

「你這種人說出的恭喜,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吧!」

聞言,灰崎祥吾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

「哎呀呀!看來我在你的心裡確實很糟糕呢!好像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對我的意見非常大呢!」

銀月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在他看來,灰崎祥吾是什麼樣的人,性格又有多麼不堪,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只要灰崎祥吾不來招惹他,他根本就不會把對方放在心上。

然而,只能怪灰崎祥吾當初主動招惹了自己,再加上他時不時地在自己眼前如一隻討厭的蒼蠅般嗡嗡吵鬧。

當初,銀月與灰崎祥吾初次相遇,灰崎祥吾那不可一世的模樣便讓銀月心生不喜。

隨著時間的推移,灰崎祥吾的種種行為愈發讓人厭煩。

他常常在銀月眼前晃悠,如同一隻令人討厭的蒼蠅,嗡嗡作響,讓銀月的不喜逐漸轉變為討厭。

而灰崎祥吾卻不知收斂,依舊我行我素,這使得銀月對他的討厭又升級為厭惡。

直到在賽場上,銀月以絕對的優勢完虐了對方,那一刻,灰崎祥吾在銀月心中便徹底失去了分量,被他徹底忽略掉了。

有一句話說得極妙,敗在我手中之敵,我從不視為對手。

此刻的銀月,猶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俯瞰著曾經的手下敗將,眼中滿是淡漠與不屑,彷彿灰崎祥吾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那是你自找的,還有……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銀月的臉上始終都是一副淡漠而又平淡的神情,就好像眼前的灰崎祥吾只是一個普通人。

他緩緩開口,聲音清冷似山間流淌的溪水,不帶一絲波瀾。

話音剛落,現場如同被施了沉默的魔法,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空氣彷彿凝固,時間也彷彿在這一刻停滯。

灰崎祥吾只覺一股怒火如洶湧的岩漿般在心中翻騰,臉上的表情因憤怒而極度扭曲,好似一幅被狂風揉皺的畫卷。

他的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猶如兩顆燃燒著怒火的火球,直勾勾地盯著銀月,那模樣彷彿一隻飢餓的猛獸,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混蛋一口吞下。

然而,理智終究還是勝了衝動。

他自知自己不是銀月的對手,無論是在籃球上面,還是在打鬥上面。

此刻,他的心裡憋屈得如同被塞進了一個巨大的氣球,沉悶而壓抑,幾乎要讓人窒息。

一時間,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獃獃地站在那裡。

銀月毅然決然地轉過了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灰崎祥吾突然大聲叫道。

「你是想逃跑嗎?」

銀月的腳步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猛地頓住。

他微微側目,那銀色的眼眸如兩把鋒利的寶劍,直射向灰崎祥吾。

瞬間,一股宛如世界末日降臨般的恐怖威勢從他的體內如洶湧的潮水般噴涌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灰崎祥吾蓋壓而去。

「哦……怎麼,你還有事?」

被銀月這般凌厲地盯著,灰崎祥吾瞬間感覺呼吸困難,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巨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喉嚨。

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細密的冷汗,那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是他內心恐懼的點點星光。

他的心跳急劇加速,如同急促的鼓點,彷彿要跳出胸膛。

『怎麼可能,這股壓力是怎麼回事?』

灰崎祥吾此刻的腳步虛浮無力,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他緊緊咬著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硬挺著,不讓自己在銀月面前露出絲毫的怯懦。

下一刻,銀月如同一位掌控著神秘力量的王者,毫不猶豫地直接收回了那令人膽寒的威勢。

突然的輕鬆,讓灰崎祥吾的腳步踉蹌了一下,差點狼狽地摔倒在地。

這股威勢來得如狂風暴雨般迅猛,去得也似閃電般迅速,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瞬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銀月沒有再去理會灰崎祥吾此刻是什麼模樣。

他直接邁著堅定而沉穩的步伐,決然地離開了。

灰崎祥吾猶如一頭被激怒卻又無從發作的猛獸,雙目圓睜,驚怒交加地死死盯著銀月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任憑他內心的憤怒如洶湧的火焰般燃燒,任憑那不甘的情緒似澎湃的潮水般翻湧,此刻的他也只能無奈地默默忍受著。

因為他深切地明白,自己與銀月相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根本不是對手。

「銀月……」

這兩個字彷彿是被硬生生從灰崎祥吾緊咬的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的一般,帶著無盡的憤恨與不甘。

然而,此時的他除了站在這裡發泄著自己的無能狂怒之外,別無他法。

時間悄然流逝,也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灰崎祥吾才如同從一場狂風暴雨中逐漸平靜下來的海面一般,緩緩地恢復了些許平靜。

哼……

『沒什麼和我聊的嗎。』

灰崎祥吾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剛銀月帶給他的那宛如山嶽般沉重的壓力,那種被完全碾壓的感覺,猶如墜入無盡的黑暗深淵,令人絕望到了極點。

「我和你的確沒什麼可聊的。」

他微微抬首,目光投向遠處那如濃墨般深沉的黑暗,口中低喃著。

此刻的灰崎祥吾,彷彿一個被命運拋棄的孤獨者,在黑暗中獨自咀嚼著失敗的苦澀滋味。

……

時光悄然流逝,如無聲的溪流潺潺遠去。

冬季宛如漸漸消融的冰雪,一點一點地褪去了它的嚴寒與肅穆,被那滿是蓬勃熱氣的世界取而代之。

在某一日的清晨,驕陽似火,高懸天際,光芒璀璨耀眼,彷彿一個巨大的火球,盡情釋放著熾熱的能量。

晴空萬里無雲,如一塊純凈無瑕的巨大藍寶石,澄澈得令人心醉。

微風輕柔地徐徐拂來,似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世間萬物。

銀月帶著幾分百無聊賴的情緒,慢悠悠地踱步來到了東皇道院的籃球館。

剛一邁進那扇門,一種微妙的異樣之感便如潮水般瞬間湧上心頭。

他微微蹙起眉頭,疑惑的目光迅速地掃視了一圈球館。

然而,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片令人驚訝的空曠,這裡竟然空無一人。

人呢?

銀月的心中頓時湧起無盡的困惑。

他在腦海中努力回想,今天貌似不是節假日啊!

那這些人究竟都去了哪裡呢?

他怔怔地站在空曠的球館中央,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迷茫與不解。

他正準備獨自先行展開練習之時,身後卻突然間響起一道說話的聲音。

「銀月前輩,你怎麼還在這裡?」

嗯?

銀月聞聲,即刻回頭望去,只見球隊的替補之一正站在那裡。

他努力回憶著,記得眼前這個人的名字貌似叫做大田野。

確實是個頗為奇怪的名字。

銀月毫不猶豫地直接回應道。

「來到籃球館,自然是為了訓練,不然還能做什麼。」

他心中著實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大田野聞言,立刻說道。

「啊?練習?難道你不和大家一起看比賽了嗎?」

嗯?

銀月愈發感到懵然。

比賽?

什麼比賽?

「最近的學校有比賽嗎?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大田野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

「不是學校的比賽啦!我說的是今日舉辦的超級籃球表演賽。好像有一隊來自米國的球隊來到了霓虹,現在隊長他們都在會議室等著觀看比賽呢!」

「米國來的球隊……」

銀月暗自低喃著。

他的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猜測,似乎已經猜到了這支隊伍是誰。

炸脖龍隊,英文名是Jabberwock。

他絞盡腦汁,卻也只是對那支米國球隊裡面具體的成員有些模糊的印象,實在難以確切地記清每一個人的名字都叫什麼。

他僅僅隱約記得,在對方的球員當中,好像有一個被賦予了神選之體的人。

而他們的隊長,似乎擁有著與赤司極為相似的眼睛,好像那眼睛被稱作魔王之眼。

「原來是這樣啊!走吧!我也去瞧瞧這個來自米國的球隊,究竟實力如何!」

當銀月和大田野一同來到會議室的時候,這裡早已坐滿了東皇道院籃球隊的眾人。

九川一眼瞧見銀月,立刻興奮地招手示意道。

「銀月,快來,就差你了,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銀月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進屋內。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九川的身旁,而後直接坐了下來。

此時,眾人的前面,擺放著一台嶄新的液晶電視機。

那屏幕猶如一扇通往奇幻世界的神秘窗戶,散發著微微的光芒。

電視上面正播放的正是關於「超級籃球表演賽」的直播。

【大家聽到響亮的歡呼聲了嗎?】

【這裡是街頭籃球超級表演賽的現場。】

【請看我的身後。】

【觀眾們難以抑制的熱情在現場洋溢著,這一點也不奇怪。】

【因為今天到場的是這支超級球隊。】

【他們是人氣席捲全米……不對,是席捲全世界的街頭籃球隊。】

【炸脖龍隊】

【雖然球隊包含隊長在內平均年齡只有18歲,但他們卻用精彩的表演征服了觀眾。】

【這是一支實力堪比職業聯盟水準的球隊。】

【他們會在霓虹為我們獻上一場怎樣的精彩比賽呢?】

……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一場激烈的對決在霓虹代表隊與炸脖龍隊之間展開。

起初,賽況尚算平和,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打得可謂有來有回。

觀眾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彷彿洶湧的海浪,為這場精彩的較量增添了無盡的激情與活力。

然而,隨著時間如同悄然流逝的溪水般緩緩推移,比賽的局勢卻如同風雲突變般逐漸開始轉變。

霓虹代表隊漸漸陷入被動,開始被氣勢洶洶的炸脖龍隊緊緊壓著打。

炸脖龍隊彷彿一頭兇猛無比的雄獅,釋放出強大而令人窒息的氣場。

他們的進攻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讓霓虹代表隊的防線在瞬間變得搖搖欲墜。

霓虹代表隊的眾人在場上苦苦支撐,每一步都彷彿走在泥濘的沼澤中,艱難而又吃力。

之後,炸脖龍隊更是變本加厲,開始以各種令人眼花繚亂的花式球技肆意玩弄著霓虹代表隊的眾人。

他們的動作如同華麗的舞蹈,卻帶著深深的挑釁與傲慢。

那精湛的球技,在此時卻如同鋒利的刀刃,刺痛著每一個觀看比賽的人的心靈。

他們時而高高躍起,做出令人驚嘆的空中接力;時而巧妙地運球過人,如同一道閃電般瞬間突破防線;時而以一個極具創意的假動作,讓對手防不勝防。

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是精心編排的藝術表演,卻又充滿了攻擊性和壓迫感。

此時,會議室內的眾人也都敏銳地察覺到了局勢的不對勁。

九川緊盯著電視,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他氣憤地指著屏幕,大聲說道。

「喂!他們這樣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與憤怒,彷彿一團即將噴發的火焰。

那激動的情緒,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變得熾熱起來。

黑武的臉色十分難看,陰沉得彷彿能滴下水來。

他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就是故意的,真是一群混蛋。」

那憤怒的話語,如同沉重的石塊,砸在每個人的心頭。

花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電視,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他的沉默,彷彿是一座深沉的火山,雖然表面平靜,卻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情緒。

神門緩緩開口說道。

「銀月,你怎麼看?」

銀月微微聳了聳肩,一臉輕鬆地回應道。

「當然是坐著看嘍!」

聞言,神門的額頭上瞬間布滿黑線。

電視里呈現出的這種情況,銀月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然知曉。

然而,僅僅從電視上觀看,根本無法確切地看出炸脖龍隊究竟有著怎樣的實力底蘊。

銀月的心中暗自揣度著,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存在,炸脖龍隊的實力也發生了變化呢?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電視里突然傳出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那聲音彷彿一道閃電,瞬間打破了會議室里的沉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感受啊!今天的比賽確實讓我再次感覺到……你們這群傢伙,讓我發自內心的噁心。】

【呵呵……我勸你們所有人,不對,是在這個國家玩籃球過家家的所有人,要麼趕緊放棄籃球,要麼去死。】

【你們也不願意和一群猴子玩相撲吧!】

【我們這次就相當於跟猴子玩。】

【被迫跟假裝成球員的猴子打了一場籃球賽。】

【讓我說一句感受是吧!】

【首先你們要認識到自己是一群猴子。】

【猴子是沒有資格打籃球的。】

【哈哈哈哈……】

「這群混賬……」

九川怒不可遏,忍不住站起身來,那模樣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恨不得立刻把電視給砸了。

黑武也是雙拳捏得嘎嘎作響,彷彿隨時都可能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樣子,滿臉的憤怒。

只有銀月,神門以及花藤表現得還算是平靜。

神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要砸電視的九川,嚴肅地教育道。

「你給我冷靜一點,這台電視是籃球部的公共財產,你砸壞了是要賠償的。」

花藤則將目光投向銀月,問道。

「你難道不生氣嗎?」

銀月歪著頭,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不會啊!陪弱者打籃球的確很讓人頭疼。

而且……現在就算是生氣也沒有辦法吧!還是等到有辦法的時候再生氣也不遲。」

聞言,花藤也陷入了沉默,彷彿在思考著銀月的話。

就在這時,電視里又響起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相田麗子的父親,相田景虎。

【等一下,你們這群小鬼。】

【好不容易來一次,不妨多玩一會吧!】

【一個星期之後,我們來一場復仇之戰。】

【如果我們還是輸了的話,我就切腹自盡。但要是你們輸了,你們得向我們道歉,然後坐著木筏什麼的自己想辦法滾回米國。】

銀月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緩緩開口道。

「看吧!現在不就有解決的辦法了嗎。」

同一時間,在其他的地方。

火神大我,黑子哲也,黃瀨涼太,綠間真太郎,紫原敦,赤司征十郎等人,也都在全神貫注地觀看電視上的直播。

對炸脖龍的復仇之戰,此刻開始了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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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籃:霸網B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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