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連連點頭

第114章 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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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絲可能,她都不願意和這個披著人皮的人在一起。

容閔在上野地撿了些豬草,他抓到的那隻豬又大了一圈,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食物,所以切豬草的任務就交給了容閔。

他弓著腰,雙手卻沒有停止,在他的身後,一條黑色的小狗,正在草地上奔跑著,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如此的陌生。渾身上下的毛髮都是黑白色的,就好像一團不小心沾到了一團白色的棉絮,或者是被一條母牛的皮襖包裹著,真是美極了!最有意思的就是數數那些搖晃著的狗狗的小尾巴。這條狗有一條與眾不同的黑褐色的尾巴,還帶著幾縷白色的絨毛,不時地左右搖擺,在太陽下閃閃發光,非常有趣。跑得有些疲憊的時候,它就藏到樹蔭底下,伸著舌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大叫了一聲:「傻子。」

容閔回頭一看,看到的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粗糙的衣裳,但布料卻要好很多,至少她的衣裳上沒有傷痕,而她的衣裳和她妹妹一家的衣裳都已經被洗掉了,她還是捨不得再去換一套,她認識這個女人,就是當初在山裡和一個猥瑣的男人做愛的那個男人。

容閔被她這一聲蠢貨給氣得不輕,也不去管王氏那邊該忙什麼。

王氏呵呵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說你是白痴,是不是很不情願?」

你是不是傻啊,你哪見過男人背著籃子去砍豬的?

既然你不蠢,為什麼還要做這個?

「我知道你是誰,滾一邊去,我姐都說了,你和那個叔叔都是壞蛋。我不跟惡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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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誰,滾一邊去,我姐都說了,你和那個叔叔都是壞蛋。我不跟惡人打交道。」

王氏聞言,叉著腰笑道:「蠢貨,我與你素未謀面,今日才與你相見,你什麼時候認識我的?」

容閔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跟我姐在山上看到你了,你跟一個叔叔一起做拼圖,兩個人都是光著身子的,怎麼喊的這麼凶?」

我姐說,你沒一個好東西。

王氏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覺得這件事要是傳了,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可轉念一想,這蠢貨對感情一竅不通,只當是一場遊戲,可李氏的閨女,卻是個慫貨,每次見到她,都是低著頭,連面都不敢露。

王氏走向了容閔,她的嗓音很難聽,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神魂顛倒,但在容閔面前,他卻覺得她的嗓音很難聽,還不如他妹妹的嗓音。

王氏坐在容閔旁邊,伸手在他的胯下揉了揉,調侃了一句:「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白臉。」

容閔被王氏這突然的動作給驚到了,整個人都被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但是,就在他這麼做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心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的小弟弟也開始有了反應。

王氏注意到了他胯下的東西,抬起了褲腿,正要走向他,卻被他一隻手按住,搖搖頭:「別過來。」

王氏拋了個媚眼,「我不會過去的。」

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氏笑眯眯地問道:「我怎麼能讓你懷孕呢?」

容閔垂下頭,陷入了思考。

「嗯,生子。」

可那是給女子用的,男人怎麼可能有?

容閔一聽,立刻喜上眉梢,這麼說,我可以跟妹妹有寶寶了?

王氏媚眼如絲:「好,好。王氏心中嗤笑:「看不出來,李氏還真有幾分姿色,真想不到,一個啞女要跟個痴兒,倒是郎才女貌。」

王氏越發的勤快起來,「等你結婚了,你老婆就能幫你做飯、洗衣,甚至還能一起生孩子。」

太棒了,再說了,等你結婚後,很多東西都可以交給你,你也沒必要去管。

容閔面露激動之色:「此話當真?那我還用得著來這裡割草,刷盤子嗎?」

王氏不知道,李氏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個不要錢的奴僕。

王氏的人回答容閔:「這還用問嗎?」

容閔心情好的時候也會開心,但是想到李氏,難免會有些傷感。

就是不知道姑姑會不會答應。

王氏見容閔聳了聳頭,故作驚訝的問:「你結婚了,是不是很開心?」

我沒有不開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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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不開心,但是。

我就怕姑姑。

別擔心!你姑姑會同意的。

容閔在聽到王氏的話后,整個人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他現在就想衝上去把李叉叉給抓起來。

容閔心中一緊,手中的速度更快了。不到一個小時,他就把所有的豬草都割好了。

一回家,放下籃子,眼睛里就只有一個人,就是要妹妹嫁給他。

他從背後摟著李三世的腰,李三世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的鐲子都掉在了地上。

她一把推開容閔環在她身上的手,「容蓉,你這是什麼意思,才剛一回家,你就做出這種事,把人家都給嚇壞了,你懂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你要是再這麼做,我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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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閔一聽狂怒的話,頓時就不樂意了,直接鬆開了狂戰士。

李叉叉拿起了那個鐲子,發現容閔還在他的身邊,撅著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李叉叉笑眯眯的看著她,「蓉蓉,你沒事吧?」

容閔:「我要我妹妹做我的妻子。」

李叉叉朝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李叉叉耐著性子說道:「蓉蓉,你懂不懂老婆這個詞?」

容閔:「是啊,妹妹。」

我正在地里砍豬草,突然碰到了之前在山上打麻將的兩個女人。

她跟我說,做老婆的能重新生孩子,這樣蓉蓉就可以不工作了。

李叉叉聽到這句話,才知道這句話是從王氏嘴裡說出來的,李叉叉沒好氣的道:「老婆又不是用來生孩子的,你結婚了,你還是要工作的,你要是不工作,你老婆可就累壞了。」

娶個老婆,就是為了過日子,要對老婆好一輩子。

李叉叉下意識地想要自己的丈夫是個疼自己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延續香火之物。

聽到這一聲,容閔腦海里立刻就閃過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卻看不到臉。

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為什麼要去想那個女孩。難道是她的母親?

他目光堅毅的盯著李叉叉:「我不管,我要把我妹妹嫁給我。」

李叉叉並沒有在意,但是他眼中的堅決卻讓她很感動,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李氏已經出去一天了,天都快黑了,李叉叉臨走前還說,她母親要去找村長,幫他處理一下父親的案子,結果一天過去了,還沒回來,李叉叉都有些擔心了,要不了一天時間,他就能把人給收拾了。

李叉叉在房間里焦躁不安,來回踱步。

容閔看著她,「姐,如果你還擔心,我和你一起過去。」

李叉叉瞥了他一眼,腳下一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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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瞥了他一眼,腳下一頓:「好。」

李叉叉開口道:「容容稍等,我母親一定很餓,我去給你做些酒釀。

酒釀是用糯米釀製的,夏季有消暑的功效。味道甘甜醇厚。

這酒釀可是鄉下最好的消暑佳品。

容閔完全沒聽懂李叉叉的意思。他也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是啥玩意,但聽說這玩意挺不錯的。

等到肉湯煮好,李叉叉就將肉湯放進了一個大碗里,準備等母親的飯菜冷了再和她一起吃。

容閔帶著李叉叉走了出去,李叉叉急得團團轉,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道上也沒有什麼人,她加快了腳步。

容閔在她身後喊了一聲:「姐,你小心點,天黑了就小心點,這裡有很多毒蛇。」

李叉叉發現身後還有一個人,雖然看起來像個大人,但是畢竟是個小孩子,被嚇住了也是正常的。

容閔見她握住了他粗糙的大手,心中一喜。

他們一邊往外走,一邊叫著李氏的名字。

他們並不知道,李氏此刻正在被村長折磨著。

一片被稻草覆蓋的土地上,村子的族長為了李氏而努力著。

月色之下,李氏的身體沐浴在星辰之下,男子愜意的掙扎著,努力的工作著。

李氏的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流了出來。她恨透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哪怕是將他碎屍萬段,也無法平息她心中的恨意。

他第一次來,就是要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傢伙,娶了一個老婆,還在外面拈花惹草。

接下來的十多年,每當村長需要什麼,李氏都會守在那裡,一直等到晚上,等他忙完了,她再回來。

她現在很困,也很餓,還要忍受著那個長著一張人皮的老臉。

她對他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

老村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這些年她變得更加的迷人了,工作的壓力並沒有將她壓垮。

每一次和她歡好,他都會很興奮,但都是偷偷的。

李氏死死的抿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李氏嫵媚的模樣,卻被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低頭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李氏的身上。

李氏吃痛地叫了一聲。

李叉叉聽到母親吃痛的叫聲,心中一緊,為了尋找自己的母親,她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十倍。

李氏聽到李叉叉的叫聲,不願讓自己的女兒看到自己這個模樣,便催促著這個男子離開。

這男子發出一道低沉的咆哮。

他笑眯眯地看著李氏,「你讓我滿意了,你家那蠢貨也就放心了。」

李氏穿戴整齊地下了田,村長和李氏緊隨其後,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是啊。

李氏有氣無力地叫了一句,李叉叉和容閔回頭一看,發現母親走路都走不直,還帶著一絲狼狽,而村長則是一臉喜色地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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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有氣無力地叫了一句,李叉叉和容閔回頭一看,發現母親走路都走不直,還帶著一絲狼狽,而村長則是一臉喜色地追了過來。

她趕緊上前,把李氏的「娘」給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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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撿起李氏拾下的簪子,眼圈一紅,「母親,這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傷到什麼地方?

李氏強忍著眼淚,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李村長笑著迎了上去:「李小姐,我看到你母親從山上掉下去了。」

李叉叉朝李氏使了個眼色,只見她微微頷首。

李叉叉低頭,小聲道了一句「多謝」。

李叉叉最討厭的就是這位老村長的強勢,被他這麼一盯,還好現在是晚上,也沒人能看到他。

李氏扭頭看到李村長失魂落魄的模樣,強忍著心中的噁心,沖著他吼道。

李氏只是客套了兩句,便沒了力氣。

李村長嘿嘿一笑:「這位小姐,時間不早了,趕緊把你母親送回去!」

兩人抬著李氏的屍體,很快就沒入了夜色之中。

李鎮長今日可是容光煥發,一臉貪婪之色,興高采烈的回去了。

李叉叉拿出三個酒缸,酒缸又叫甜酒,是用糯米釀製的,夏季用來消暑,冬季用來製作酒釀。這酒釀也算是一種酒水,但是味道比較清淡,喝起來並不會讓人喝醉。但如果喝多了,尤其是不用清水熬成的酒釀,就會變得更加沉重,更加難以醒來。

李叉叉在酒釀中加入了一些白糖,讓酒釀的口感變得更好,沒有那種酸澀的感覺。不過也不能太多。

這一去一回,他已經有些渴了。

李叉叉將自己的菜盛到了王耀的碗里,只覺得美味無比,意猶未盡,還意猶未盡,他看了一眼對面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正一臉的鬱悶,一副享受美食的樣子。

他低頭,時不時的用筷子敲打著自己的碗。

李氏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喝酒,自己動手啊!女兒,你去盛一份吧。」李氏又道。

李叉叉抬頭道:「娘親,別喝酒,喝醉了咋辦。」

李氏沒好氣道:「別胡說八道了,我也要喝酒,今天晚上,我要一醉方休。」

李叉叉也明白母親今天的情緒不太好,便將剩餘的酒釀拿了過來。

李氏一連吃了好幾大碗,小臉紅撲撲的,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了。

李叉叉趕忙將李氏抱進屋去,隨後又打了小半盆開水到李氏的面前。

她真想給母親揉揉後背,檢查一下哪裡受傷了,結果李氏非要逼著李叉叉出去。

容閔並沒有喝醉,只是臉有些發紅。

李叉叉在外面的庭院中坐下,他感覺今天晚上有些不太正常,因為他聽到了村裡的人說,母親墜崖了。

以往母親受了點傷,都是他來治的。

但這一次,母親明顯有些不對勁,她說自己沒事,但是村長卻說他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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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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