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仙夜

鴻司仙君府。

鳶絲替鹿嬌解圍說：「鴻司仙君：這麼說，鹿嬌上仙在『帝后之宴』那日是『誤打誤撞』上的？」

鴻司仙君說：「是啊，沒想到，就在『帝后之宴』那日『花海泉』旁，鹿嬌女君上忽然地晉陞了上仙仙身。亘古未有的晉陞創舉。」

鹿嬌疑竇叢生。問：「鴻司仙君：九仙玄女去了『南界仙疆』后。那是誰接替了九仙玄女的神職？」

鴻司仙君想了想說：「這是仙界的仙職調動，是天帝親自下令仙職的任和免。接替九仙玄女的神職是文仙君。」

鳶絲一個驚然的神色說：「文仙君勝任了九仙玄女的神職？」

鴻司仙君點點頭說：「這都是天帝親自下旨令的。怎麼，有何疑問？」

鹿嬌問鳶絲：「鳶絲上仙認識文仙君？」

鳶絲很淡定地掩飾了心虛說：「認識，文仙君嘛，很是認識的。怎麼？文仙君不能勝任九仙玄女的神職嗎？」

鹿嬌說：「我現在雖有上仙仙身。可仙法仙術與鳶絲上仙相比較。不是同等級別的差了『一步』，而是相差著一大步距的『一步』？我總感覺我與上仙差的『那一步』，就是聖人上仙對我未授完的那些學識和法術？如果是這樣的可能的話，那麼『帝后之宴』那日，我根本就沒有晉陞上仙？可為什麼我能聽到『花海泉』上空有天廷的仙樂？為什麼我能迎拓下天廷的仙樂呢？為什麼會是我，『造成』了釋塵與聞人媄兒，這一段的劫難呢？鴻司仙君：為什麼是我鹿嬌呢？」

鴻司仙君說：「這個無法回答你？鹿嬌上仙。」

鳶絲說：「這麼說，聖人上仙為鹿嬌規劃了晉陞上仙的，一個完整的教程。因為『帝后之宴』而停下的幾日，還未授完的課業。鹿嬌欠缺了，聖人上仙完整的教學課程。那日那時在『花海泉』旁的你，還是鹿嬌女君上。可現在的你真真切切的是位上仙仙人了。這讓我糊塗了？」

鹿嬌說：「這就是我疑惑之處，卻是找不到答案？」

鳶絲猜測地說：「鹿嬌，你是在說，有人在暗處利用你。在『帝后之宴』在『花海泉』旁助你晉陞了上仙？你又迎拓下天廷仙樂，造成了釋塵和聞人媄兒的下凡歷劫。那個利用你又助你晉陞上仙的隱藏暗處之人，不是閣主仙尊安排的。」

鹿嬌說：「我能認清自己有多大能耐，就能認清現在的自己有多少法術修為。操縱我的幕後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企圖呢？」

鳶絲說：「鹿嬌，你可真是不糊塗啊。」

鹿嬌問鴻司仙君：「鴻司仙君：鹿嬌既是上仙仙質。為何與鳶絲上仙相差甚遠？」

鳶絲點點頭說：「鹿嬌說得甚是。鴻司仙君，上仙是不是也有等級之分？」

鴻司仙君說：「鹿嬌上仙已是上仙仙質，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上仙是有等級之分的。至於等級如何劃分，是個很複雜的話題？一時間的很難說個清楚明白。」

鹿嬌問：「鴻司仙君：閣主仙尊對鹿嬌晉陞上仙。有沒有過什麼質疑的言語？」

鴻司仙君說：「閣主仙尊從未懷疑過，鹿嬌上仙晉陞的過程。」

鴻司仙君的回答，令鹿嬌很是失望。因為，鹿嬌認為閣主塵霄有意在欺瞞了自己。欺瞞了什麼呢？鹿嬌想要知道？

鴻司仙君說：「鹿嬌上仙雖比不及鳶絲上仙，可足以與一般的上仙仙質無異的。」

鹿嬌笑了笑，似有可笑著說：「上仙也是要分上中下等級的。我就是最下等級的上仙類了吧？」

鴻司仙君一笑說：「鹿嬌上仙應當明白，仙法仙術是要不斷地繼續著修鍊的，方能提升自己的個人修為。」

鹿嬌點點頭說：「鹿嬌明白了，多謝鴻司仙君的鼓勵。不知道，聞人媄兒現在何處？不知道釋塵可回了八重仙域？他（她）們二人能回到眾生閣嗎？」

鳶絲也是一臉的期待，也想知道聞人媄兒和釋塵的歸宿。究竟會如何？

鴻司仙君搖搖頭說：「釋塵已是不可能再回到八重仙域。回到眾生閣了？」

鳶絲想起「帝后之宴」那日。仙庭中，星仙君曾對自己說：「『問號』是何意？我等能猜出，還需這般的在這裡私下議論著？這次八重仙域眾生閣下一任閣主，選拔比賽。天帝委派塵霄仙尊全權負責，無人能干涉進去？我等皆聽閣主仙尊號令行事。雖猜不透閣主仙尊那個『問號』是什麼？估計著與千年前仙魔大戰有關？」原來閣主塵霄有意讓釋塵，來接任眾生閣新閣主位。那份考核目錄里最後的「問號」，原來是釋塵。

鴻司仙君說：「至於聞人媄兒，她已歷劫歸來。歷劫雖未成功，已得了女君上的修為。聞人媄兒與釋塵之間的千年往事。你們二位還是去問問聞人媄兒本人吧。聞人媄兒在值夜司，任職夜司花仙主。」

鹿嬌驚詫地說：「聞人媄兒晉陞女君上？為何不是上仙？」

鳶絲也驚詫地說：「夜司花仙主。這麼重要的仙職只是一介女君上，能去管理的？」

鴻司仙君說：「仙夜戰將的能力，已回歸在聞人媄兒的仙體中。聞人媄兒雖是女君上，擔任值夜司花仙主一職，已是綽綽有餘了。」

夜司花仙主。此仙職管理著夜間盛放的花仙們。按著花仙的等級之分，送至九重仙域或歷劫凡界的，繁重職責。因此責任重大，需要仙力強盛的仙者擔當。

鹿嬌和鳶絲來到值夜司。

值夜司花仙仙台上，聞人媄兒屏退了眾仙子，隻身在仙台上布上了結界。聞人媄兒在仙台上，隨著心念舞出了步曲。只見仙衣飄舞婀娜，絲帶飄飛逸空。舞步輕盈點落，翩翩然花現鳳翔。

鹿嬌和鳶絲默默的。觀看著舞韻情殤的聞人媄兒。感受著何謂「情滅」前的「焰火盡燃」！

聞人媄兒舞起且吟唱：「吾已花期芳，君已春木蔭。吾體美娉婷，君身玉山俊。千年一夢，曇花一綻。吾為君，舞一曲。君捨去，不復見。君已去，前塵往事皆罷休。」

鹿嬌說：「我又看見了，凡界里初見聞人媄兒時，大樹下翩翩起舞的嬌俏得舞姿。那時的聞人媄兒是多麼得幸福和憧憬！」

鳶絲說：「這裡的聞人媄兒同樣是，美得驚羨了天人！可就是冷若冰霜感，讓人生畏。」

鹿嬌說：「千年前，那場仙魔大戰，仙夜仙輝兩位戰將為救塵霄閣主而殞身。該是何等得豪情壯志般的，淚目場景啊！」

鳶絲質疑地說：「聽星仙君說過，千年前的仙魔大戰。魔軍攻進了眾生閣下，是塵霄閣主憑藉他一人之力，戰勝了魔界的魔主，阻止了魔軍的進攻。」

鹿嬌疑惑了。說：「千年前，塵霄閣主與魔主一戰。以至魔主體內『五縷丹魂』盡散，塵霄閣主丟失了一份仙源。仙夜仙輝二位戰將，又是怎樣的為救閣主而身殞的呢？」

鳶絲說：「千年前的仙魔大戰？聞人媄兒已有了仙夜戰將的記憶。待問過了聞人媄兒女君上就知道了？」

鹿嬌點頭說：「她現在應該是仙夜戰將。千年前的仙魔大戰會是怎樣的，血濺激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