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洞房花燭夜,容珩神醫送來的雞湯不對勁

第224章 洞房花燭夜,容珩神醫送來的雞湯不對勁

突然的聲音傳來,床上即將進入正題的兩人皆是狠狠一驚,陸晏更是嚇得險些把沈傾嫁衣上的紐扣都給直接拽下來。

大晚上的,容珩神醫不睡覺跑過來幹什麼?

是的,兩人都聽出來了,屋外敲門的,是容珩。

容珩的話音落下,剛被糊了一臉藥粉的離澤也緊跟著跑進來了,「容珩神醫,今晚是主子的洞房花燭夜,您有事明天再來吧。」

容珩嘆了一口氣道:「不行啊,研究不出來解毒之法,我睡不著啊。」

離澤勸的很是真誠,「要不您給自己吃一包迷藥試試呢,保准您能睡到大天亮,這樣吧,時候不早了,您也別回去了,就在府上住下,我帶您去客房。」

容珩覺得有些道理,不過一轉頭還是有些不死心,再次拍了拍門道:「陸晏啊,要不你就暫停一下出來瞅我一眼吧,我這真是正事。」

屋內,沈傾借著微弱月光看著眼前臉色就快黑的滴出墨來的男人,心頭羞澀早就消弭不見,忍不住戳了戳陸晏,低聲道:「要不你就先出去看看吧,容神醫估計是為了給你解毒。」

陸晏無奈嘆氣,起身將外衣穿好,這才朝著門口走去。

屋門終於被打開,容珩一臉喜色,快速切入正題,「陸晏,是這樣的,我想問扶桑引的毒你找到沒?」

「現下還沒有,估計還要等一段時日。」

不知怎麼的,扶桑蠱總是不太配合,以至於陸晏都開始思考要不要讓糰子給它一巴掌強逼一下試試了。

這樣的結果在容珩的意料之中,所以容珩倒是也不失望,「那這樣吧,你先再給我一瓶你的血,我今夜回去再研究會。」

陸晏神色一怔,下意識想到之前被容珩神醫放了兩瓶血一連昏迷幾日的場景。

洞房花燭夜,留新婚妻子一人這是絕對的羞辱,哪怕知道沈傾一定會理解,可陸晏還是不願意讓她受此委屈。

於是陸晏同容珩商議道:「神醫,可否先放半瓶?明日一早,我再讓離澤給你另外送一瓶過去。」

容珩自是知道他的隱憂,抬起手給陸晏展示了一下手中提著的食盒,「人蔘烏雞湯,我在裡面還放了不少補氣血的藥材,再加上我的補血藥丸,你吃了之後,別說放一瓶血,就是兩瓶,也能保准你和沈傾會有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容珩說的信誓旦旦,陸晏聽的耳尖稍紅,再不猶豫,將手腕伸到容珩面前,任由他取血。

一瓶血放完,陸晏覺得眼前微微發暈,容珩的補血藥丸已經準時塞進了他的嘴裡,

怕一顆不夠,容珩又給了他一顆。

將一小瓷瓶血裝進懷裡,容珩開始趕人,「行了行了,快回去吧,別讓沈傾丫頭等急了。」說著,攬著離澤的肩膀大步朝著青竹苑的門口走去。

陸晏轉身進屋,手中還提著容珩大老遠送過來的大補食盒。

燭火再次被燃起,陸晏輕咳一聲:「皎皎,要不你也一塊喝點?」

因為怕沾染了妝容,所以沈傾晚膳用的並不多,加之陸晏手中的雞湯香味實在誘人,惹得沈傾卻是有些餓了,於是便點了點頭。

陸晏給沈傾盛了一小碗雞湯,湯汁清澈,味道卻是鮮香濃郁。

然而,一小碗雞湯喝完,沈傾卻隱隱覺得有些熱,意識也漸漸有些迷離起來,「阿晏……」

聽到沈傾惑人的呼喚,剛喝完一碗雞湯的陸晏忍不住心頭一熱,將碗放在地上,溫聲應道:「我在。」

「有些熱,你幫我脫一下外衫。」

嫁衣繁瑣,沈傾脫的很是費勁,需要陸晏幫忙才能脫下。

明明算是正常的一句話,不過聽在此時的陸晏耳中,便成了無聲的邀請。

和沈傾一樣,喝完雞湯之後,陸晏也隱隱覺得心口處有幾分燥熱。

喉結稍稍滾動,陸晏輕聲應下,上前繼續剛剛未完成的解紐扣大業。

本就有些顫抖的手指,現下卻更加不聽使喚起來,加之紐扣數量又多,所以兩人折騰了小半天才完全解開。

將嫁衣和裡衣悉數脫下,此時沈傾身上便只剩下了最後一層綉有鴛鴦戲水圖案的小衣。

淡粉色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沈傾莫名清明了幾分,眼底閃過一抹驚慌,卻覺陸晏的手指已經覆上了小衣的帶子。

「我……」

沈傾的話還沒說完,就覺胸前一涼,最後一層覆蓋已經被陸晏徹底褪下。

耳尖瞬間紅到發燙,沈傾剛想抬手捂住胸前,就見陸晏朝她已經壓了過來,口中驚呼也悉數被吞沒在陸晏炙熱的吻里。

窗外大片月色順著窗子縫隙灑進屋內,將床上緊密糾纏的兩道模糊身影映照的愈發清晰了幾分。

……

翌日,沈傾剛一睜眼,就對上了陸晏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

眸底,滿是沈傾的身影。

陸晏低頭在她的嘴角啄了啄,才開口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一聽陸晏提起昨夜,沈傾腦海中便不由自主浮現出許多少兒不宜的畫面來,臉頰也徐徐燙了起來,嗔怒道:「你還敢說!」

昨夜,兩人折騰到了將將四更的時候才睡去,足足三次的折騰讓沈傾至今全身各處都是被碾壓過一般的疼。

思緒漸漸清明幾分,沈傾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問向陸晏:「昨日容珩神醫送過來的雞湯是不是不太對勁?」

聞言,陸晏的臉稍稍逼近幾分,聲音里也帶著微不可查的危險意味,「夫人的意思是說,沒有容珩神醫的葯,我就不能讓你滿意了?」

沈傾喉嚨狠狠一哽,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她是這個意思嗎?

不等沈傾出聲,陸晏溫熱的手掌已經攬上了沈傾的腰。

兩人皆是未著寸縷,這般動作瞬間就曖昧了起來,沈傾隱隱有些怕了,低聲道:「你別鬧。」

她可禁不住第四次了!

陸晏笑笑,動作輕浮語氣卻是正經,「容珩神醫的葯確實有些問題,不過倒也算是歪打正著。」

然,正經不過三秒,陸晏蠱惑的聲音便在沈傾頭頂響起:「夫人,我們已經成親了,可我還沒聽過你喊夫君呢,你喊一聲給我聽聽好不好?」

沈傾將頭埋在陸晏的心口處裝鵪鶉,一言不發,陸晏見狀,手指稍稍往上移了移,沈傾瞬間繳械投降,「夫……夫君,別鬧!」

用不了多久蟬衣就該來了,若是聽到什麼可怎麼辦?

沈傾的聲音細弱蚊蠅,陸晏有些不大滿意,於是手指再次上移,「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

沈傾一邊抓著他意圖不軌的手一邊破罐子破摔開口道:「夫君夫君夫君,這下總行了吧!」

陸晏知道再逗弄沈傾就要惱了,於是將手重新移回了她的腰間,將沈傾緊緊攬在懷裡,陸晏愉悅出聲:「皎皎,我終於,把你娶回家了。」

……

知道兩人昨夜睡得定然不會早,所以蟬衣將將辰時過半才來喚兩人起身。

一會還要過去給陸庭煜敬茶。

蟬衣過來的時候,陸晏已經穿戴好了,沈傾身上穿的是蟬衣從未見過的一件淡紫色長裙,不過顯而易見的是同陸晏身上的長袍應該是同一種料子的,款式也相近。

「過來給我梳妝吧。」

蟬衣應聲,走過去為沈傾綰髮,精緻的驚鵠髻上只插了兩隻鑲有紫色寶石的步搖,耳墜上也著了兩顆淺紫色的珍珠,看起來大氣又高雅。

始終在一旁看著的陸晏忍不住誇讚出聲:「蟬衣的手是真的巧,不過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夫人生的好看。」

沈傾瞥他一眼,「嘴貧。」不過上揚的嘴角還是映現出她此刻的心情確實極好。

海棠正在整理床鋪,在看到床單中心那幾朵已經凝固的點點紅梅時,眸底忍不住凝起笑意。

將床單收起折好,準備一會珍藏起來。

木槿已經為兩人準備好了早膳。

看見木槿,沈傾有些詫異,「你可是完全好了?」

木槿笑著點頭,「拂衣姐姐說奴婢已經沒事了,這些日子又歇的太多,所以一早便趕過來了。」

沈傾眉眼含笑,「好了就好,你們都在我身邊,我便安心了。」

用過早膳,沈傾也沒讓幾個丫頭跟隨,而是和陸晏一起慢悠悠朝著正廳的方向走去。

屋外陽光正好,灑在兩人身上,映得兩人之間本就和諧的氣氛愈發溫馨了些。

四下無人之處,陸晏牽起她的手,「有夫人在,我都能用上一個正經的早膳了。」

以往的時候,陸晏都是隨便對付一口,離澤給他拿什麼,他就吃什麼。

有了沈傾之後,不僅吃的好了,就連花樣都豐富了。

正準備去青竹苑而恰好聽到這句話的離澤:「???」

什麼意思?

主子是在同主母告狀說他以前他伺候的不好,飯都不讓吃?

這純純污衊好吧!

兩人剛走到正廳門口,就聽陌無塵委屈巴巴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姑父,您可要給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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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寵妾我斷財,侯府上下全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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