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周鴻的怪病

「咦，小四今天晚上回來了。」家裡的幫傭劉姨有些高興的招呼道。

「劉姨，我父親睡了沒有？」

「首長部隊里好像有什麼事情，這幾天晚上都在書房裡面看資料到很晚呢。這麼晚了回來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下碗面，家裡面還熬著有雞湯。」

周豪想著今天晚上吃的那個雞湯。現在還有一種猶猶未盡的感覺。

「不用了，劉嫂你休息吧。我去找父親有點事。」

周豪輕輕敲了幾下父親的書房門。「進來。」

「爸。」

「小四，你這麼晚回來有什麼事嗎？」沒事的時候，這傢伙一般都住在宿舍裡面不回來的。

「嗯，我想跟你談點事情。」周豪坐在他父親對面，雙手撐在桌上抵著額頭，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還沒遇到過這麼矛盾的事情。

周正義看著桌上的資料，始終沒有聽見他家小四說話。抬頭一看，這小子好像有什麼事情正困擾著。

「你都走到這裡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那我要說的事情有些詭異，但是我又覺得她應該懂這些。」

周正義放下手中的資料。「你到底想說什麼？說吧。」

「爸，二哥背上……那個好些了嗎？」

「沒有，上個月把他帶到京都軍區總院做了檢查，還是沒有查出來是什麼。只說是種了一種很活躍病毒。」

「但我覺得不是病毒，你知道，二哥是在西南那個鬼地方弄上的，那地方神神秘秘的，有沒有是其他的原因？雖然上面現在都不許說那些，但是不說並不代表不存在。」

「你今天回來就是說你大哥的事情？」

「不是，是因為我今天也遇見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前兩天我們那團里有個營長帶著他媳婦兒在招待所遇到了一點事情。

我幫忙說了兩句，她跟我說這兩天不要去水邊。開始我覺得神神叨叨的。那女孩身上總籠罩著一種神秘感。

今天下午我本來想要走河邊過的，鬼使神差的想到那女孩的話，我又從另外一條路過去，結果那河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所以，如果我今天晚上從那裡路過。我作為一個軍人，這種事情不可能不做。到時不管成不成，都是一個大麻煩。」

「你想說什麼？」

「我想大哥的那個病，可不可以讓她給看看？」

「你就憑這樣一件事，你就覺得那個姑娘能看病？」

「不知道，所以矛盾。二哥不是都快兩個月了嗎？還越來越嚴重了。到處的醫院也去檢查過了。他們也沒有辦法，不是嗎？再這樣下去二哥那都要擴散滿背了。」

「你去了解過那個軍人和他媳婦兒的背景嗎？那姑娘懂那些，姑娘的背景就不簡單。政審的時候就沒有這些嗎？」

「政審出來的結果就是那姑娘是個孤兒。在村子裡面吃百家飯長大的。只是這姑娘小時候收養她的那個老人好像有點兒來頭。

嗯，至於龍弛，現在你們應該都知道京都的消息。只不過還沒有大肆傳開，他是馮首長和江教授的親生兒子。

小時候被人偷了，上一次任務不是出事了嗎？送往京都被他父親認出來了。聽說龍弛的病就是這姑娘治好的。當時你也知道，就是上次出那個任務成為植物人的那個人。」

「那你先把他們了解一下，我打個電話給老馮問問，有必要的話我們可以試試。像你說的，你二哥到處的醫院裡都已經檢查過了，醫生是已經沒辦法了。」

京都軍區大院裡面，

「啊……」江嘉悅打了個哈欠。

「老馮這都幾點鐘了，你還在幹啥？早些睡吧。」

「嘉說，你先睡吧，這兩天軍區里有點事情，我把這點資料整理好就睡。」

「叮叮叮……」

「這麼晚了，誰還給你打電話呀？這都三更半夜了。」

「誰知道呢？」

「喂……

「喂，老馮，看來你也沒還沒睡呀？」

「老周是你啊，這麼晚你打電話有啥事兒啊？不是我家孩子出了什麼事兒吧？」馮衛國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你兒子在隊裡面好著呢。真是恭喜你啊，不是聽老朋友說還不知道呢。」

「知道就好，知道你就得給我好好照顧一下。等你回京里了，請你喝酒。」

「好啊。到時你可得準備點好的。」

「沒問題。你今天晚上三更大半夜打電話來，不會就是讓我請你喝酒吧？」

「喝酒也是真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想問問關於你兒媳婦的事情。」

「我兒媳婦兒什麼事情？」

「聽說你兒媳婦會治病。龍弛那小子就是他媳婦兒治好的。還是你們去找到的，這事情是真的嗎？」

江嘉悅和馮衛國對視兩眼。「我兒子那個嘛，也是靠運氣的成分居多。不過九一確實認識一些中藥草。你家有誰要看病？

「唉，是我們家老二，上次去西南執行了一個任務，弄了一點事情回來。各大醫院都跑遍了，上一個月回京都軍醫總院也去看了，還是沒什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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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怎麼會想到找這小姑娘治病的？她認識一些中藥。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治病。只是收養小姑娘的老人。你也應該聽說過，就是咱們京都以前很有名的那一個人。那場運動中他也沒能倖免。上個月我們去找的時候，人已經過世好多年了。這小姑娘可能跟他學了一些東西吧。但姑娘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腦子好像受了重創，痴傻了十幾年，他自個兒也是才好了沒多久。

「唉，那位老人真是可惜了。那可是真正的國醫聖手。」

「行，明天我給龍池打個電話，給你問問。」

「那就多謝老夥計你了。」

「咱們不說這些，今年過年早些回來。咱們好好聚聚……好，掛了。」

「老周這是要找九一給他那孩子治病。」江嘉悅剛才聽見是說這事，那邊來電話問龍弛他們，所以她沒走，留下聽了一會兒。

「是啊，聽說老周的二兒子上兩個月去西南執行了一場任務，沾上了一些什麼東西回來。各大醫院都找遍了，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

「上個月老周二兒子回來治病，醫院裡也把她叫過去看過，那好像不是一般的病。」

「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你會把你的軍事機密告訴我嗎？」

「當然不可能。」

「就是啊，醫院裡面病人的消息也是要保密的。」

「他們怎麼會想到找九一治病的，九一應該沒在那裡給人治過病吧？」

「誰知道呢，好幾天了，那臭小子也沒打個電話回來。」

「那你告訴他家裡的電話號碼了嗎？」

馮衛國一拍腦袋。「給整忘了。」

「行了，你明天去給兒子打個電話吧，順便把家裡的電話告訴他。問問九一怎麼樣了。她還懷著身孕呢！那地方條件又不是很好，很艱苦。

問問他們那裡還缺什麼，我們可以在這裡買了給寄過去。那丫頭吃了這麼多年的苦，身體虧空的很厲害，懷孩子肯定很累的。

我這裡又走不開，走得開的話我都過去照顧他。九一又是那種情況，只怕咱們兒子得辛苦了。

「當兵的人怕什麼辛苦？你那時候不辛苦嗎？懷著孕還在戰場上。

「不說這些了，睡吧，明天早晨再弄吧。」

「行，我馬上來。」

早晨外面還漆黑的，但是龍弛的身體好像對時間有了很好的把控。到那個點它會自動醒來。

他看見又滾到了自個兒懷裡的姑娘。真是有些不想起來，雖然每天晚上他們睡的時候都各自睡在自個的被窩裡好好的。

可一到後半夜，一一就會不自覺地滾到他懷裡來，溫香軟玉抱滿懷，他又怎麼會拒絕呢？這簡直就是快樂的折磨。

他看見離他眼睛只有一點距離的睫毛，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刷子。臉頰睡的紅彤彤的，下面小嘴微微張著。輕輕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還有股淡淡的清香。

他感覺腰上搭著一條手臂，腿上也搭著另外一條腿，軟綿綿的。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在蘇醒，他立馬弓起了身子。慢慢把手臂從一一的脖子下面抽了出來。

把腰上的手給他放下。人也退出了被窩，把被子給她蓋好。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立馬穿上衣服出去跑步去了。在待在這屋裡，他怕身體都要不受他控制了。外面現在比較冷，正適合他現在出去冷靜冷靜。

等九一起來的時候都已經8點多了。早晨他好像聽見了什麼哨子的聲音，但是人還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看見飯桌上留了字條。打理好自自己的個人衛生，然後在廚房裡面的小灶上看見溫著早餐，小米粥和一個饅頭。

他慢悠悠的吃著，心想：這樣慢節奏的生活其實也挺好的。以前想放鬆一天都不行，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吃過飯她把鍋碗都洗得乾乾淨淨，廚房都擦了一遍。親手把每一個地方弄乾凈和直接激發一張凈塵符，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卧室裡面被子也疊得整整齊齊。由余剛搬進來，到處也乾乾淨淨的，沒什麼可弄的。

她來到院子裡面，看著外面綠竹子的籬笆圍牆。一棟土房子後面不遠，就是綠油油的青山。真是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沒什麼事兒，她把院門關好，順著大路，悠閑的走著看著一路的風景。

不遠處就是部隊的訓練基地。上空盤旋著橫衝雲霄的彪悍氣勢。微微散發著金光。這是一種信仰，也是一種力量。

大約走了幾分鐘前面一棵大樹下圍了不少的大嬸大娘在那裡嘮著嗑。旁邊的小娃娃在玩耍著。昨天晚上這裡躺著的人也搬走了。

還沒走到地兒，九一感覺他被四方八面的視線給包圍了。聽見有人在說，龍弛在部隊十分的搶手。文工團的女兵更有部隊領導，都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

前一段時間還有一個女人自稱是龍弛的未婚妻，後來又鑽出一個未婚妻，把前一個趕走了，在這軍屬大院可傳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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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聽龍弛出事了。病好之後還順便把婚結了，媳婦兒都帶過來了。

突然有人比較年輕，穿的還比較時髦的女人開口：「這女人是誰呀？怎麼沒有見過？」

另外一個大娘也。「不知道，我也沒見過。我這天天坐在這裡看孩子，也沒見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不會是什麼壞人嗎？」

遠處走來一人道：「哪有那麼多壞人，是不是那個龍副營的新媳婦兒？」馬蘭花也帶著兩個孩子來到這裡，加入這些大娘隊伍嘮嗑。

今天是因為家裡有點事，要不然她一早就跑到這裡把這消息傳出來了，她憋了一晚上可難受了。

「沈連家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不是人家才搬來住，把房子弄好，昨天晚上叫我們去給暖房嗎？前兩天中午我家老沈都沒休息，就去給他們家幫忙了。

「剛才那女人從那邊過來，難不成他們還選的那箇舊平房？」一眾大娘大嬸們好奇的問道。

「嗯，就是那邊最頭上的那一棟房子。也不知道，說是暖房小氣的跟個啥似的。」

「怎麼小氣了？你快說。」都把耳朵伸長了，聽著。

「你們不知道要開暖房飯，家裡面連碗都沒有，吃個飯我們去了還要自備飯盒。

吃飯吧，連張桌子都沒有，直接在外面搭了個灶台。那都是生的，還得我們自個兒往裡面邊煮著吃。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吃法。搞得怪模怪樣的。」

「馬蘭花，看你在這裡說的口水直噴，你昨天晚上可吃的頭都沒抬起來過。」盧桂芳也做完了家裡的活，出來在這裡嘮嗑了。

「我不吃，還有別的吃的嗎？他們也沒有準備的有啊。」

「看你說的這麼嫌棄，如果他們在弄吃的話，我給他們說一下，你吃不慣這種吃法。」

「你……」馬蘭花被說得的一張臉清白交加

「丁家的，你昨天晚上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