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的男人
司夜寒苦惱,心道剛剛他也沒說錯什麼吧?
他看向傅玄燁和凌逸塵,可他還沒開口問就看見兩人同樣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
看的他很是窩火。
拳頭硬了。
想揍人。
然而,還沒等他怒火出來,就聽到沈輕狂的聲音傳來,「各位快點,要出府了!」
這句話打斷了司夜寒的思緒,他意識到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於是暫時將疑問埋在心底,迅速加快腳步,追上了其他人。
但他很是不服氣,彷彿是他們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就他不知道一樣。
氣的他一張臉都鼓鼓的,像只小倉鼠。
轉過來頭的沈輕狂正好看見了他。
由於他這個模樣太過可愛,沈輕狂沒忍住的抬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臉,「你生氣了嗎?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啊,小朋友。」
聽見小朋友三個字,司夜寒由一開始的害羞臉紅瞬間成了氣的臉紅。
但他沒處發怒,因為太女府的雜役馬上就要打開這扇太女府的門了。
並且就算是這門沒有開,他也不能明著對沈輕狂發怒。
太女府門口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人群中有大聲呼喊的,有竊竊私語的,還有焦急等待的。
各種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喧鬧的景象。
然而,就在太女府的大門緩緩打開的那一刻,所有的聲音突然消失了,整個場面變得異常安靜。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門口,臉上露出驚訝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原來,他們看到的是沈輕狂帶著五個夫君一同走出太女府。
這個場景讓人震驚不已。
按照常理,這種宴會,向來都是只能帶一個夫君去的。
雖然在大淵,每個家庭都擁有不止一個夫君,但這似乎已經成為一種不成文的規定:在任何正式場合或重要活動中,人們只會攜帶一位能夠代表家族形象的夫君出席。
整個大淵國,沒有哪個女子會在外出參加活動時,將所有的夫君都帶在身邊。
此刻,那五家派出的人也都焦頭爛額。
要是問他們家的公子是否被太女殿下帶入皇宮,答案是肯定的。
但問題在於,太女殿下不僅帶走了他們家的公子,還一同帶走了其他四家的公子。
而他們的任務是要得出太女殿下最喜歡的那個夫君是不是他們的公子?
看來還是要等晚上再闖一次太女府了。
沈輕狂留意到眾人的表情后,轉過身,看著身後站著的五位身著統一玄色長袍的男子,並向他們微笑著點點頭。
至於為何要讓他們穿上同樣的服飾,原因很簡單——這樣看起來更酷、更帥。
她認為自己的男人必須是最靚的,所以特意安排他們穿上這套獨特的服裝。
隨後,沈輕狂帶領著這五個「最靚的崽」登上了一輛最近兩天才定製完成的超大號馬車。
這馬車外表看起來樸實無華,但空間卻寬敞無比,大到足以容納沈輕狂和她的五位夫君同時入座,並在可以同時進行一場充滿激情的運動。
咳……咳……這想遠了。
該死,這是天天看帥哥看的太多,腦子裡面那有顏色的廢料太多了嗎?
但沈輕狂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使面對如此誘人的美男環繞,她也只有賊心而沒有賊膽。
想著,思緒回籠,正好對上了這五人的視線。
這五人,每一個人的視線都是炙熱的,看的人渾身都有些發燙。
要說正常的成年男子這樣就算了,那個和尚的眼神為什麼也這麼的灼熱?
還有那個未成年小孩司夜寒又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他們都是被原主搶來的?都是想要她的命嗎?
這怎麼看著,更像是想要跟她來上一場那什麼……
「你們都盯著我看做什麼?給你們的劇本都背誦好了嗎?記住,你們都是我的男人,待會兒可要好好表演,如果誰敢搞砸,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會把拿刀子把他的肉一點一點的靴下來,烤熟了,喂夠吃。」
沈輕狂故作囂張地說道,實際上她的內心卻慌亂不已。
面對眾人的注視,她感到緊張不安,只能通過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五個人竟然異口同聲地回答:「是,侍君已經背誦完畢。」
聽到這個回答,沈輕狂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嘆這些人真是太聽話了。
沈輕狂想要努力的縮減她的存在感。
心裡暗罵她自己蠢。
當時腦子是壞掉了嗎?為什麼要叫人搞出這麼大一輛馬車來。
馬車很快來到皇宮。
沈輕狂帶著她的五個夫君剛剛下馬車,就看見兩個不想看見的人。
沈白蓮扶著秦白越的手笑顏如花的過來打招呼。
「姐姐,你是忘記我們大淵的傳統了嗎?這女子出席重要會議只能帶一個夫君的,你這帶這麼多是要來炫耀的嗎?炫耀姐姐你有這麼多夫君?
姐姐,你不會生氣了吧?我這說的可都是實話。那麼多人,都只帶一個夫君來,你就偏生帶這麼多,你讓大家怎麼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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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越還假模假樣的對沈輕狂請了一個安。
沈輕狂這個暴脾氣,真的是忍不了一點了。
直接就是,「是嗎?妹妹你這撿我不要的男人都這麼的高興,別人都不嫌棄跟你這個撿垃圾的一起參加宴會,嫌棄我這個堂堂正正的皇太女做什麼?」
沈白蓮跟秦白越的臉色同時黑了下去。
耶,完美。
這兩貨色就該鎖一起。
「你,你,你……」
沈白蓮的話還沒有說完,沈輕狂那五個夫君就擋在她了的跟前。
沈白蓮氣的去拽秦白越,奈何秦白越是風一吹就會倒的身子,被她這麼一拽直接摔倒在地。
正好這時,其他的人皇親國戚跟大臣們也都到了宮門口。
大家都看著秦白越跟狗吃屎一樣的趴在地上。
沈輕狂很是不和適宜的笑了出來。
「哎,沒辦法,個人魅力太大了,我這夫君啊就怕我一個人出門被其他哪個不長眼的給勾了去。」
風凌軒最是上道,笑著一臉桃花,「是啊,我妻主這麼優秀,我可怕會被哪個不要臉的給搶走了。」
風凌軒這人長了一張妖孽的臉,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勾人,但沈輕狂看著就有種他會笑著把人弄死的感覺。
就是那種叫什麼,病嬌?
對,就是病嬌,看著笑的陽光燦爛,但可能內心已經在想需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把對方弄死了。
「皇姐,你不要太過份了,這是皇宮門口,你居然縱然你的男人撒野,你……」
「怎麼?我的男人夠野吧?告訴你,他還會殺人呢,你最好離我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