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侍寢

第24章 侍寢

很快便到了花朝節。

弘曆特別定了這日讓雪鳶侍寢,不需要她乘坐鳳鸞春恩車去養心殿。

而他也趁著闔宮夜宴,讓進忠先去承乾宮布置,想給雪鳶一個驚喜。

進忠心中又嫉妒又無奈。

當時是他一手推動,讓雪鳶還未及笄便已入宮。

不然即便皇上心中有意,也大概率會等三年後的選秀。那時指不定瓜爾佳夫婦就想辦法讓人免選了。

他雖身下空空,但心理上卻是一個正常男人,對雪鳶有著先天的佔有慾。

現今唯一感到安慰的便是他覺得雪鳶對皇上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

這幾年他與雪鳶的接觸說多也多說少也少,升任太監總管候選讓他忙碌不已,李玉的存在更是讓他不敢放鬆分毫。

因此每每只能在皇上來承乾宮或是雪鳶去養心殿時才能看那麼一眼。若想單獨說會兒話便只有送賞時才有機會。想親密一番就更難了,畢竟即便是不當值的日子也得備著伺候皇上不是?

他可太難了!

「皇上,您這樣神神秘秘的是要給臣妾什麼驚喜嗎?」

雪鳶蒙著雙眼被弘曆一路牽著朝寢殿走去。

其實她若是想知道,完全可以通過木系異能來提前了解,但是想了想她還是放棄了。

進忠今天一晚上都不在,若說有誰能替弘曆布置,想必就只有他了。

既然都是進忠的心意,那她提前看還有什麼趣味呢?

(弘曆:怎麼我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什麼香氣?」雪鳶不知為何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莫名覺得有些適合拿來燒肉。

emmm,晚上沒吃飽。

弘曆牽著她站定,隨後緩緩解開她蒙眼的綢布。

只見面前一片金紅之色。紅色織金的絲帛從房梁盈盈垂落,床上的喜被用金線綉著百子千孫的花紋,就連桌邊的酒杯都描畫了喜鵲登枝的圖案。

「朕命人以椒和泥塗在牆面,以示椒房恩寵。這宮裡除了皇后,便只有你這兒有。」

說來也是進忠提的好建議。

雪鳶進宮快四年,十六方才侍寢。若不給予一定榮寵,那即便是朕的救命恩人,也難免會有一些眼皮子淺的看輕她。幾年前玫嬪剛懷上的時候不就是如此嗎?

雪鳶一臉既感動又忐忑的表情:「臣妾何德何能……」

話音未落便直接哽咽出聲。

弘曆最喜浮誇,見雪鳶如此情態也感動非常。

「你曾經救了朕的性命,入宮幾年更是朕的知心人。再怎麼寵愛,朕認為都不為過。」

雪鳶一雙淚眼動情地看向弘曆,弘曆也與她深情對視。

燭火熄了。

「進忠。」

進忠本來正守在門口,自虐般地豎起耳朵準備聽裡面的動靜。

可沒成想,卻傳來恬主兒叫他的聲音。

「呵。」進忠搖搖頭,絕對是錯覺。

「進忠!」

進忠「唰」地一下回頭打開門。

只見他的恬主兒靠在窗檯邊朝他招手,身上大紅色的寢衣沒有系牢,露出一小片白瑩瑩的鎖骨。

「恬主兒?」進忠難得陷入了茫然。

「伺候本宮沐浴。」雪鳶似笑非笑地看了進忠一眼,直讓進忠渾身打了個哆嗦。

「皇上他……」進忠試探性地問。

「皇上睡了。」雪鳶打斷了進忠的話。

看他還站在門口,一副躊躇萬分猶猶豫豫的模樣,沒好氣地來了一句。

「怎麼?不敢?」

一句話說得進忠火起,上前一把抱起雪鳶就朝旁邊燒著地龍的湯池走去。

這湯池當初是他盯著修建的,今天的水也是他親自放的。

唯一沒想到的是他會親自伺候他的恬主兒沐浴。

「幫我。」

進忠顫抖著手放在雪鳶松垮的寢衣上,因為過於緊張,解了半天都沒將衣帶解開,反而變成一團雜亂的死結,引來雪鳶一聲輕笑。

「撕拉!」布帛的撕裂聲傳來。

進忠惱怒之下直接將薄薄的寢衣給撕開了。

裡面大紅色鴛鴦戲水的小衣與雪白的皮膚互相映襯,晃得他挪不開眼。

雪鳶看進忠呆住,也不理他,徑直穿著肚兜和長褲就下了水。

在傾斜的台階上趴好:「給我搓背」

進忠緩了緩神,走上前,也不理雪鳶要他幫忙搓背的要求,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背上緩緩遊動,最終落在那顯眼的紅色系帶上。

「癢~」

「砰!」巨大的水花聲響起,進忠穿著他的太監蟒袍直接跳進了湯池。

今日他特地穿了紅色的那件。

按理說入了春便應當穿藍色了,但今天是雪鳶的喜事,弘曆看他穿紅還特地誇讚他懂事兒。

萬萬沒想到他是打著把今天當成自己跟雪鳶成親日子的主意。

此時紅色的太監蟒袍已經濕透,勾勒得進忠的寬肩窄腰更為性感。

他平日里弓腰塌肩的看不出來,此刻站得筆直竟顯得身量極高,輕易便能將雪鳶整個人摟進懷中。

「恬主兒。」

進忠低頭細細噬咬著雪鳶的脖頸,一點一點在上面留下輕微的紅痕,聲音暗啞低沉。

「奴才不是在做夢吧?」

湯池中傳來輕輕的喘息聲。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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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傳:懟懟懟懟死那個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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