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撕爛謝知萱的嘴

第九十九章 撕爛謝知萱的嘴

顧凌聽到春蘭的聲音醒來,攬著謝知萱的腰肢道:「賢妃娘娘找你做什麼?」

謝知萱道:「我也不知,左右娘娘傳召,我理該早日入宮才是。」

顧凌道:「我隨你一起入宮,我去尋皇后,賢妃再是受寵也要給皇後娘娘一個顏面。」

謝知萱忙不迭的洗漱上妝,她怕耽擱進宮的時辰,盤了一個極為簡單的髮髻,戴上了一套紅珊瑚頭面。

謝知萱與顧凌出了房門就撞上了厲琳琅。

厲琳琅望著謝知萱邊上身姿挺拔的顧凌,她揉了揉眼眸,「睡糊塗了。」

顧凌對著厲琳琅拱手道:「娘。」

厲琳琅道:「這聲娘喊得未免太早了些,等成親敬酒時再喊也來得及,萱萱,你過來,娘親有話要與你說。」

謝知萱道:「娘,宮中的賢妃娘娘著人過來宣我入宮。」

厲琳琅聽到賢妃,聲音平淡道:「去吧。」

顧凌望了一眼厲琳琅未施粉黛的臉龐,走在謝知萱邊上道:「陛下滿後宮這麼多長相相似的娘娘都不如咱們娘親貌美,若是咱們娘親被陛下所瞧上……說不得你還能得個郡主做做。」

謝知萱用力地踩了一腳顧凌,「這話你也敢胡說?」

顧凌輕笑了一聲,「開個玩笑罷了。」

謝知萱鐵青著臉道:「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娘親與我逝去的爹爹甚是恩愛。」

顧凌見謝知萱生氣,連打了自個兒一個耳光,「我這玩笑是開得不合時宜,沒經過腦子。」

謝知萱見顧凌真心認錯,才不再生氣。

出了葯坊時,謝知萱沒想到顧侯府的馬車就在門口。

衛氏也在葯坊門口等著,見著與謝知萱一起出來的顧凌,衛氏滿臉都是震驚道:「凌兒,你怎麼會一早從葯坊之中出來的?」

謝知萱福身道:「侯夫人,世子在桃源縣之中受了點傷,需清早晚上換藥,世子一早前來葯坊之中是來換藥的。」

衛氏聽著謝知萱的解釋,問著顧凌道:「傷在哪裡了?」

顧凌道:「傷得並不是很重,您不必多過於擔憂。」

衛氏對著謝知萱道:「這賢妃娘娘一早就派了內侍來侯府里尋你,也不知是為了什麼事情,我陪你同去宮中。」

謝知萱道:「多謝侯夫人了。」

衛氏與著謝知萱同坐一輛馬車后,顧凌便去只得前去騎馬。

馬車內。

衛氏輕搖著手中綉著石榴的扇子道:「五弟妹,你當真是不再叫我一聲嫂嫂了嗎?」

謝知萱低聲道:「這七年來,我在侯府之中最為感激的就是夫人您,只是我與五爺已經是夫妻情分已盡……」

衛氏道:「五弟妹,你既然叫了我七年的嫂嫂,有句話我也還是要勸勸你的,你這會兒到底也還年輕了些,賭氣和離實在是沒有必要,顧渚即便是千般萬般對不起你,可你至少還是侯府夫人,一旦和離之後,你就只是一屆商戶了。」

「這世道雖說女子也是可以二婚的,可這二婚想要嫁的好要比一婚還要艱難,你這和離之後,想要再入勛貴人家的門怕是比登天還難。」

謝知萱輕搖著手中的扇子道:「我知曉,我也想過此生可以不再嫁人,我也可以侍奉於娘親左右。」

衛氏望著謝知萱嘆氣道:「你這要是真離開侯府了,我與侯爺如何對你爹爹交代,唉……五弟妹,五弟那邊等侯爺回來會好好教訓他的,你切莫要和離。」

謝知萱知曉衛氏這嘮叨的勸導也是為了她好。

謝知萱滿是內疚道:「夫人,您不必再勸了,我意已決了。」

衛氏看向謝知萱眼中也全是內疚,謝神針為了救壽寧郡主與顧渚而亡,他們侯府竟然讓他的女兒失落得寧願終生不嫁也要和離。

衛氏道:「五弟妹,你當真不再好好想想了嗎?」

謝知萱點頭道:「嗯。」

馬車到了宮門口,便得步行入內。

到了賢妃的錦雲宮內。

謝知萱便朝著上坐著賢妃行禮道:「民女謝知萱拜見賢妃娘娘。」

衛氏也行禮道:「臣婦拜見賢妃娘娘。」

梁賢妃看著自個兒的塗抹著紅色蔻丹,她也沒有說平身。

見著衛氏站起來,梁賢妃便發難道:「永嘉侯夫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不將本宮放在眼裡,本宮可有許你起身嗎?跪下!」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還是宮中的賢妃,在長安城之中人人恭敬有加的衛氏,在梁賢妃的呵斥下,也不得不下跪。

謝知萱跟著衛氏一起跪下,「娘娘,您今日宣召民女過來,有何要事?」

梁賢妃對著衛氏道:「你出去跪著!敢對本宮不敬,去太陽底下跪上一個時辰!」

謝知萱擔憂得望了一眼為衛氏,只求著顧凌早些將皇後娘娘尋來。

衛氏走出殿外跪著,梁賢妃道:「聽聞太子妃有孕,是你所獻的葯?」

謝知萱低頭道:「是。」

梁賢妃道:「你也給開本宮一副有孕的方子,讓本宮在兩月以內有孕。」

謝知萱望向跟前這張與娘親極為相似的臉道:「娘娘,容我給您診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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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賢妃身邊的婢女用手帕將梁賢妃的手腕遮了起來,謝知萱隔著帕子探脈怕有所不準,細細探著脈搏,她的額頭上流著冷汗。

梁賢妃道:「本宮寵冠六宮已有兩年,卻一直是難以有子嗣,御醫天天前來診脈也沒有個所以然,你若是讓本宮有孕,本宮必定好好嘉獎於你。」

謝知萱道:「娘娘,敢問您月事如何?」

梁賢妃身邊的婢女拿過來一本冊子道:「這是我家娘娘癸水的記載。」

謝知萱沒曾想宮中女子將癸水都記載的甚是詳細,見著冊子里所記載的癸水亂的一塌糊塗,來一次癸水也就兩三日便走了。

謝知萱嘆氣道:「娘娘脈象為弦脈,有肝鬱血滯脾虛腎虛之症,若想要有孕怕是極難……我醫術淺薄,無法給娘娘解憂。」

這梁賢妃的脈象就是不孕之脈象,不似太子妃先前只是宮寒氣血虛之症。

梁賢妃聽聞謝知萱此言,狠狠敲了敲桌子。

謝知萱見狀連跪在了地上,「娘娘。」

梁賢妃厲聲道:「你有藥方助太子妃有孕,卻在我跟前說醫術淺薄,你竟敢這般蔑視本宮?」

「民女不敢,實乃是娘娘的脈象都是不孕之相,民女醫術淺薄,無能為力……」

聽到脈象不孕,梁賢妃更是氣惱,拿過手旁的蓋碗茶杯,往謝知萱的肩膀上砸去。

溫熱帶著茶葉的茶水澆在了謝知萱的肩上,茶葉粘在了謝知萱的脖子上頭髮上。茶杯滾落在地上……

梁賢妃怒氣騰騰望著謝知萱:「你怎麼咒本宮不孕?來人,給我狠狠地撕爛謝氏這張賤嘴!」

「住手!」

謝知萱望向門口進來的皇後娘娘與衛氏,她們身後的顧凌見著謝知萱肩上打濕的茶水與茶葉,眼眸之中隱忍下了殺氣。

顧凌走到了謝知萱邊上,將謝知萱給扶起來:「這茶水可有燙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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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世子天天盼著我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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