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末世大佬又被小妖精撩臉紅了(41)
盧澄的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們仍然想要樊瑜和樊從南去死。
這是他們應該得到的報應。
盧澄不想和他們繼續在這裡拌嘴皮子,拉著樊瑜走了。
他們去了醫務室,醫生沒給樊瑜什麼好臉色。
顯然他也知道了上將老婆是樊瑜的事情,揮手讓他們離開。
不給治傷。
盧澄以上尉的身份命令他給樊瑜治傷,結果還是遭到了拒絕。
一股邪火竄上心頭,盧澄跑進醫務室,迅速找到治療外傷的葯,醫生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
盧澄是軍人,醫生只是醫生,沒有強健的體魄,自然干不過盧澄,只能讓盧澄順走了傷葯。
盧澄拉著樊瑜回到房間,將人按坐在沙發里,給他臉上上藥。
司命不得不誇讚一句:【剛才的盧澄好猛啊!不愧是軍人!】
樊瑜不否認。
「小瑜,你以後該躲就躲,別站在那裡給他們出氣。」葯上好了,拿起一塊紗布,用醫用膠布貼在樊瑜額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這件事情你沒有錯。」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讓他們出出氣而已。」
「你讓他們出氣了又能如何?還奢望他們能原諒你們嗎?!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越是這樣,他們越是得寸進尺,人的仇恨是無窮無盡的,即便他們心裡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也會因為心裡的仇恨跟你扯上關係,讓他們心裡好受些。」
「你特么這是在找自虐!」
「……」樊瑜垂下眼瞼,眼裡的光依舊璀璨如星,「盧哥,我沒有自虐,我作為樊從南的兒子,有些事情註定避免不了,讓他們出一頓氣也好。」
不過,也僅僅只是一頓,既然不能對他們怎麼樣。
下次樊瑜肯定躲了,不然哥哥一定會生氣。
再說了,我也不想做一條全身是傷疤,丑了吧唧的魚。
一次就夠了。
盧澄嘆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盧哥。」樊瑜眼神澄澈的看著他,「哥哥告訴你們這件事情的時候,你有恨過我嗎?」
盧澄搖頭,在樊瑜身邊坐下,「恨倒是談不上,只是有些震驚和迷茫,我相信其他幾人也跟我是一樣的想法,都不恨。」
「我們幾個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怎麼會恨你呢,況且我們的理智很清晰,你跟你爸爸不同,我們是不會恨你的。」
「但是我們永遠也不會原諒樊從南,如果不是他,我們的家人還有家園都還在,真的原諒不了一點,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
「我理解。」
樊瑜拍拍他的肩膀。
樊從南雖是無心,但這種無心卻造就了很大的災難。
原諒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樊瑜站起來,緩緩胸中憋悶的情緒。
想要回去換套衣服再去見哥哥。
盧澄不放心他一個人。
正好盧澄也沒什麼事,隨他一起去了。
回到房間,換好衣服,便與盧澄一起去了研究室。
樊瑜作為上將老婆,本該有虹膜許可權進去。
但是呂天流不願意給他這種許可權,只給他弄了個暫時可以出入的磁卡。
磁卡放在感應區,叮的一聲,厚重的門朝兩邊緩緩縮進。
熱鬧的聲音就這麼傳了出來。
視野處,研究室裡面的研究員抱做一團歡呼。
樊瑜疑惑。
這是……研究有進展了?
這裡的人同樣不歡迎樊瑜,但也不會像平民百姓那樣無理取鬧的去毆打謾罵樊瑜。
他們更專註如何解決問題。
最後還是盧澄去問的情況。
原來,他們從霍澤的血液里提煉出了微量潛藏的抗體。
這將是人類即將走向光明的最大階梯。
樊瑜自然為其感到高興。
「呂中將。」樊瑜走到呂天流身邊,厚著臉皮問,「既然抗體有了,那哥哥有沒有可能恢復成正常人的樣子?哥哥跟外面那些救不了的喪屍不一樣,我看見你們最近除了抽哥哥的血液,還在研究他的身體。」
「他有思想會說話,走路正常,那有沒有可能變回來?」
呂天流盯了他一秒,話還沒說從肚子里掏出來。
就被剛剛從玻璃室裡面出來的霍澤打斷。
「瑜瑜。」
霍澤臉色非常煞白,走路不大穩當,是被人扶著出來的。
在看到樊瑜額頭上傷時,腳底跟踩了風火輪似的。
管他穩不穩當,大步跑向了樊瑜。
「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別擔心呀。」樊瑜用袖子擦掉他臉上的汗漬,「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的名字被張忠抖出去了,現在基地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被打被罵也挺正常的。」
盧澄忍不住逼逼叨叨,「霍哥,你是沒見到那場景,那些人太可惡了,拿東西砸小瑜,還讓他去死,腦袋上的傷就是他們砸出來。」
「要不是我發現了,小瑜指不定現在還傻傻的站在那裡被他們又扔東西又罵的。」
手指攥緊,眼神銳利寒冷。
霍澤當初沒告訴基地里的所有人樊瑜的名字,而是以上將老婆命名,就是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
結果還是……
霍澤輕撫紗布,整張臉透著疼惜。
唯有心底已經有了恨不能將他們的颳了想法。
「疼不疼?」
「不疼。」樊瑜撫平男人眉眼,「真的不疼,我可是很堅強的哦。」
霍澤眼底浮上血色。
他讓樊瑜和盧澄出去了,自己留下來和呂天流談話。
「呂中將,我以後會持續提供血液,讓你們繼續提煉抗體,製作抗體。」
「外面的喪屍,我已經有了可以將他們全部解決的辦法,待世界重組之後,我會辭去上將的身份,以後,或許就是你接替我的位置,好好做。」
呂天流愣了愣,「你……是為了樊瑜才下定決心的?」
「對,我的心很小。」霍澤笑了笑,溫柔得像是揉進了一池子春水,「只能裝得下一人。」
呂天流嘆氣,「你不恨他嗎?」
「他和他爸爸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呂天流怔忡。
「我走了。」霍澤忽略掉他的表情,跟他擺擺手,轉身離去。
就在霍澤剛剛轉身那刻,呂天流神色凝重的開口。
「關於你目前的身體情況,我需要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