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秘怪人

黑暗的洞里，有一個「雕像」靜靜的坐在潭水邊，紋絲不動，就在這時雕像緩緩睜開了眼睛，原來在旁邊的水潭裡浮出一條黑蟒蛇，奇怪的是黑蟒蛇身上還有一個人，那人死死的抱住黑蟒蛇，嘴巴把蛇的七寸咬的稀爛。看著這一切雕像也露出了驚訝之情。原來這雕像並非真正的雕像。而是一個奇怪的老人，老人衣衫襤褸，鬍子頭髮都已經很長。而且腿腳不便。老人緩緩的走向水潭，把黑蟒蛇和那人拉上岸。黑蟒蛇已經死了，老人一摸那少年，突然眼睛一亮，原來少年還沒有死。這少年正是浩然，只是此刻已經昏迷不醒。老人先運功把浩然體內一肚子的水逼出。然後把他放在地上等浩然醒來。

此時的老人也是心潮澎湃，想不到幾十年了我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還能再見到活人，只是不知道他能否挺過去，幾十年了在這過著不人不鬼的生活，本來是來此尋找仙人洞府和仙草靈藥，不想在這遇到了一條劇毒赤焰蛇，一不留神竟然被咬了一口，雖然盡全力保住了自己性命，但是最終還是一條腿被廢，從此腿腳不便，再也出不去了。好在自己武功不錯，能聽聲辨位，在黑暗中也不至於被餓死，而且身上也帶有一個鵝蛋大的夜明珠，以備不時之需。隨著時間消逝，老人已經可以不藉助夜明珠也能視物，完全適應了黑暗的生活。

老人剛剛救助浩然的時候就發現浩然骨骼清奇，是個練武的好材料，雖不是最頂尖的資質，但是也很不錯了，而且從浩然制服黑蟒蛇就能發現此子不簡單，果敢、勇猛、聰明還有別人少有的毅力。要是換了其他小孩估計早已葬身蛇腹。這蟒蛇也夠倒霉的，竟然被一個十來歲少年啃咬致死。一身精血被少年吸食乾淨。這精血對於練武之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大補之品。想不到竟然被浩然得到。

浩然躺在地上，感覺四周一片冰冷，悠悠醒來，只見四周一片黑暗，我這是死了嗎，這難道就是陰曹地府嗎？這時黑暗中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你、你、你、醒、醒、醒了」。此時的浩然聽了猶如聽見閻羅王的聲音一般，嚇得猛地坐了起來。

你是誰，不要過來，老人笑著說道「孩子，你你不要要怕，是我救救了你，幾十年了，我、我、第。。第一次見到有活人進進來，所以今天很很很高興」。幾十年沒人說話，老人說話吞吞吐吐，不是很利索。見浩然不再那麼害怕，老人斷斷續續跟浩然講起了自己的來歷，和這幾十年來在此的見聞。讓浩然忘記了此刻的處境。原來這個不起眼的老人是皇室的王子，很小就離開了皇宮外出拜師學藝，能文能武，本來打算學成后回去替皇室分憂解難。沒成想被困山洞幾十年。

幾天來浩然在洞里滋滋有味不厭其煩聽著老人講著這麼多年的所見所聞，老人也越來越喜歡這個聰明聽話的少年。終於一日老人開口道，浩然你願意拜我為師嗎，在拜師前你要想清楚，我本名李明劍，出身皇室，師出青玄門，師門對我恩重如山，我虧欠師門甚多，希望你出去后能替我報效師門。

聽到老人這麼一說，浩然稍微思索了一下，便不再猶豫，跪拜在老人身前，弟子陳浩然拜見師父，便給老人磕了三個響頭，額頭上都滲出絲絲血跡。老人心疼的替浩然擦乾淨血跡，很滿意浩然的表現。從身後拿出一個袋子，遞給浩然說道，這個是避水乾坤袋，能避開一切水，裡面放著為師的功法，以及為師進出皇宮的金牌，進出師門的令牌，還有一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功法的書，我是沒時間去研究了，你天分不錯，等你出去看看能否有所收穫。

你出來也有幾日了，你家人估計也替你擔心，你坐下我把我的部分功力傳給你，你出去的幾率也大大增加。便不容分說，把浩然制住，防止浩然阻止。半個時辰后，兩人大汗淋漓。老人終於把自己的一半功力傳給了浩然，雖然洞里黑暗，浩然還是藉助夜明珠練習武功招式，再加上有了這功力，浩然出去的幾率大大提高。

老人再次告誡道，浩然，你我雖然就幾日師徒情分但是你是我唯一的嫡傳弟子，你以後行走江湖需更加謹慎小心，江湖、世間人心險惡，要行得正走的直，不可肆意為惡。我給你我的功法需要你自己以後勤加練習，其餘的為師資質有限不能參透，但是我看其不凡，或許對你以後大有裨益。說不定是另一個層面的功法。雖然為師也沒見過，但是偶然聽人說過這個世界其實還有仙法。也不知道是否屬實，或許等你到了一定的層次了就能去探索了。為師已經老了，恐怕沒有機會了。另外這個夜明珠你也拿去吧。我已經不需要藉助夜明珠也能視物了，你現在還不行，出去的話看不見是不行的。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山洞是連著一條地下河，你可以順著地下河出去。但是一路必然要經過很多急流險灘甚至還有地下瀑布。想著這幾日老人對自己的悉心教導，浩然有幾分不舍，但是想到家中的父母，看不到自己回去一定會非常著急傷心。便依依不捨的拜別老人，說道師父您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回來接您出去的，老人笑道，傻孩子我已經老了能遇見你，收你為徒我已經死而無憾了。我已經是半截入土之人，說不定等你學成歸來為師早已西去。你去吧不必牽挂。我在避水袋裡給你留了一封血書，等你出洞以後再看吧。為師這裡還有一把匕首送你，在你出去的路上防身。浩然雙手接過匕首，一狠心猛吸一口氣一個猛子直接扎進了深潭。良久黑洞又恢復了平靜。只是老人臉上掛滿了淚痕，又化作了一座雕像坐在了水潭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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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進入深潭后，感受到潭水流動的方向後，向前游去只是感覺潭水越來越冷，好在浩然從小在河邊長大潛水不是什麼大問題，加上吸收了黑蟒蛇的精血，還能忍受，換了別人不是被憋死就是被凍僵。即便如此浩然還是不得不浮出水面呼吸幾次。又往前遊了一段時間，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陣很大的流水的聲音，浩然突然一驚，不好，估計前面真有地下瀑布。急忙游到岸邊，掏出夜明珠，走近一看照了照，果然是一個不小的地下瀑布，怎麼辦難道要前功盡棄折回去嗎，浩然心有不甘，最終還是決定冒險試一試，找來一塊大石頭往下一投，還好水比較深，要是水淺的話，不死也會腿摔殘廢。浩然不再猶豫，跳進了瀑布下面的深潭。水果然很深，浩然連忙又順著河流往下游不敢停留，怕再驚出一條什麼怪物，到時候出去又添變數。

黑暗中不知遊了多久，浩然猛地看見，前面的水面上倒影著一輪明月，和無數的繁星。看著這些浩然欣喜若狂。終於出來了，終於出來了，浩然發自內心的嚎叫著。打破了深夜的寧靜。浩然高興的爬到岸邊，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躺下。昂望星空久久不能平靜，天空中有幾個星星一閃一閃，好像在像浩然招手，幾天的經歷，讓浩然恍若隔世心頭思緒萬千。特別是師父的經歷和言談讓浩然決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