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全員病嬌:當我黑化后,病嬌們突然正常了11

第11章 全員病嬌:當我黑化后,病嬌們突然正常了11

離開稚府時,整個長安已經堆了一層又一層的雪,長卿看了稚父一眼,便由秋秋攙扶著上了馬車,腰間的環佩發出了叮咚之聲。

稚父看著她離開,囑咐秋秋:「秋秋,照顧好王妃,」

秋秋堅決的點了點頭,上了稚府準備的另一輛馬車,也不用迎著雪和南安坐在外面。

她倒是願意吹著雪坐外面,奈何長卿不允許,怕她身體受不了堅決讓她陪自己坐馬車,攝政王那眼神冷得就像甩刀子,扎得人滿臉的血,她看著腿也一直打哆嗦,最後只能多加了一輛馬車。

長卿又從馬車中探出了腦袋:「爹,你快回去吧,我改日再來看你。」

她看向站在稚父身後的南嶼生,朝他笑了一下就放下了車簾。

葉扶珩面上無絲毫神色,眼底卻壓制了一縷熊熊燃燒的怒火,他輕輕的撩起了衣袍,乾脆利落的上了車,便讓南安開始趕車。

「抄近路。」

葉扶珩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南安便拿著響鞭抽了在馬臀上,馬蹄聲響徹了這寒夜。

南安趕車很穩,饒是在拐角眾多又坑坑窪窪的小道上,馬車幾乎沒多大動靜。

在這狹窄昏暗的車廂內,長卿有些昏昏沉沉的斜靠著,羽睫時不時微微顫了一下。

葉扶珩看著長卿,內心想將她囚禁起來的念頭瘋狂的滋長,讓她的眼眸里只能出現自己的身影,可以強迫的對待她,看著她那雙清冷的眸子染上情愛,將她拉下神壇,即便是她哭著求饒換來的也只會是更加蠻橫的對待。

葉扶珩半闔著眸,想著今日的一幕幕,千思百轉間,忽的停在了臨行前她朝南嶼生的那一笑,又想起她那纖細腰間掛著的環佩,雖然與南嶼生的並非一對,卻皆出自紅蘭胭閣。

難怪她所戴之物,都只要紅蘭胭閣的,連上貢的珍品她也不瞧上一瞧。

葉扶珩自嘲一笑,那沉沉的浮香讓他腦子有些昏沉,眉眼漸染上了狠戾,心中洶湧著前所未有的濃烈殺意。

「瑾嫿,你該死。」

這樣想著,他已伸出了手掐著長卿脖子,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攥著,葉扶珩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這般靜靜的看著長卿,已經想到她在自己手中斷氣的暢快感。

她怎麼就學不乖呢?

長卿緩緩睜開眼,看著又抽風的神經病,也不說話,和他就這樣對望。

然而越這番不甘示弱,越激起葉扶珩心中戾氣,幾乎是想不顧一切殺了眼前的人,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

「主子,車輪被石頭卡了一下。」南安充滿歉意與自責的聲音傳來:「屬下回去領罰。」

葉扶珩頓住了,視線落在了自己掐著長卿脖子的手上,又對上了她不悲不喜的眸子,讓他心頭顫了顫,好似她死了也不屬於自己般。

寒冬透骨的寒意涌了上來,澆滅了他心頭所有的怒火和戾氣,他終還是狠不下手去。

豈料長卿卻伸出手覆在他的手上,讓他捏著自己脖子的手加大了力。

葉扶珩怔住了,沒想到長卿會這樣做。

「這,這樣,像當初你用鞭子抽我一樣,加大點力,這種事,你不是很熟悉嗎?」

長卿白雪般的面容忽的笑了,好似夕陽融初雪般,波光瀲灧的雙眼帶著點點水光,帶著一種孤獨的破碎感。

她輕輕的說:「葉扶珩,我不該信你的。」

葉扶珩像是被什麼燙到,猛然甩開了長卿,車內昏黃的燭火搖曳,長卿就這般靠著,冰肌玉骨,風姿清艷。

那種感覺葉扶珩不知怎麼形容。

魂被人從軀體里扯出來,碾碎了,又塞回身體里一般,那樣的破碎不堪,她好似就被自己這般對待著。

「瑾嫿。」葉扶珩看著她,滿腹的千思萬緒終是說不出來,他很想問她,那句不該信他是何意思。

長卿神情淡淡,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聽到他最後連道歉也不說,只有一句「我失了理智。」

「紅蘭胭閣是長安第一銀樓,飾品在整個長安受盡佳人才子追捧,那麼多人皆有著紅蘭胭閣的東西,你不是該把我千刀萬剮都不夠。」

長卿微微偏頭看他,摘下了腰間的環佩,原主這環佩確實和南嶼生的不是一對。

兩人的定情信物是南家祖傳的鴛鴦玉扣,不過稚瑾嫿退婚時還給了南嶼生,覺得自己配不上這麼好的東西,讓他交給未來能和他攜手一生的女子。

葉扶珩那張不近人情的臉上第一次浮現愧疚,兀然察覺長卿靠近了過來,這般距離,近得她的溫熱呼吸都噴在他臉上。

「掐不死還有著千萬種死法。」

長卿說著,從車廂抽出了一把匕首,葉扶珩看去,那是他常年帶著防身的,除了去上朝時不可攜帶武器,便放在了車內。

這年關忙起來,他竟忘了這回事。

長卿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刀鋒,竟被划傷了,血順著似月色而潔的手指,如同珊瑚珠一般滾落下來,落在了她的衣裙上,好似荒蕪中驟然開出了第一朵艷麗的紅梅,隨著血在衣服上變深漸漸地腐爛開來。

「瑾嫿,把刀給我。」

葉扶珩有些沙啞的聲音說:「聽話,」這刀很鋒利,會傷到你的。」

「很鋒利。」長卿似乎沒看到自己手上的血,面色慘白如鬼魅:「這樣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我也不至於太痛。」

她說著,卻將匕首狠狠的插進了葉扶珩的胸膛上方。

葉扶珩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這般距離也來不及閃躲,那股痛意瞬間席捲了腦海。

他眉頭一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唯有呼吸亂了一下,直直的看著長卿。

他不懂不明又不解。

她這是要做什麼,他教過她習武,她也知道人的死穴是哪裡,這般距離,不可能偏得這麼離譜,從她下手也感受得到,她沒想殺他。

長卿清冷疏離的面容愈發的蒼白,看著葉扶珩黑沉不明的目光笑了起來,將頭輕輕的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輕閉上眸。

「這樣才對,這樣才對。」

她喃喃自語著,葉扶珩聽不懂她的意思,只覺得她的臉色太蒼白了,連心頭的憤怒、震驚與不解皆壓了下去。

伸出手去,她的額頭已是滾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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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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