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試牛刀,嘍啰要糟

第35章 小試牛刀,嘍啰要糟

可旁邊城門校尉傻眼了,一眨眼的功夫全躺了?氣焰瞬間減一半。

「這裡可是曹陽縣,我姐夫可是這的縣尊,你敢對我動手,我姐夫必定讓你走不出曹陽縣。」

這城門校尉越說底氣越足,臉上恐慌窩囊的表情已全然消失不見。

甄悠一臉玩味:「哦?是嗎?那我倒要好好瞧瞧縣令的官威。」

一盞茶不到,一中年壯漢帶著20餘衙役呼呼啦啦趕來,人群四散,一路雞飛狗跳。

領頭衙役見怪不怪,笑嘻嘻,隨手拿了攤販胡餅,就往嘴裡塞。

身後衙役也隨手扔了幾枚五銖錢,氣勢威風凜凜,樣子好不囂張。

走至近前,問也不問,直接馬鞭一指甄悠二人:「給我拿下!」

甄悠眼睛一眯,身影連閃,拳風呼嘯,一轉眼所有衙役躺在地下翻滾哀嚎。

壯漢見狀,咬半截的胡餅從口中掉落,甄悠還未靠近,撲通一聲跪在地下,嬉皮笑臉陪笑: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是縣尉王麻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爺爺,一點點心意,還請爺爺收下,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甄悠一陣錯愕,這麼沒臉沒皮的傢伙還是頭一次遇見,白長了一張猛將臉。

他可不想在這裡搞什麼扮豬吃老虎,直接亮出司隸校尉的印授,命令到:「把你們縣令叫來。」

印授一出,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根本不用吩咐,動手的時候已經有狗腿子跑去搬救兵了。

城門校尉撲通跪在地下,他一個小嘍啰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的官兒,一個勁認錯。

城門小吏死了白死,縣尉趕緊低下頭,求饒聲都停了,心裡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不多時,一個老頭跌跌撞撞跑了過來,立馬行禮:

「不知大人暗訪到此,還請恕罪。」

甄悠也不廢話,指著城門校尉:

「此人恣意妄為,無憑無據,僅憑一張嘴就污衊本官乃陽山賊寇,簡直膽大包天,曹陽縣,我問你,就是這樣當一縣父母官的?」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這縣令一臉窩囊樣,只會不停認錯,看著就煩,也不想跟他廢話。

「住嘴,曹陽縣,我問你,如此顛倒黑白,此該當何罪?」

曹陽縣哆哆嗦嗦開口:「當,當拔舌,處死。」

「哼,知道就好,衛房內的人還不出來,需要我親自去請嗎?」

不是甄悠不想好好說話,你輕言細語,她們更害怕。

四個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婦人走了出來,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爛爛,遮都遮不住,只能雙手環胸,勉強遮羞,真是一幫畜牲啊。

「白芷,給她們找些衣服。」

片刻,幾人穿戴妥帖,手指四個婦人問道:「你等何人,原何在此?」

幾個女人都不敢說話,唯唯諾諾,就是哭,這是被欺負習慣了。

旁邊的城門校尉開口,一臉討好:「這四人乃城中娼妓。」

甄悠瞥了一眼這個狗東西,心中已有計較。

「可是實情?實話實說,本官為你們做主。」

其中二十齣頭的婦人剛要開口,就被城門校尉一眼瞪了回去,婦人頓時不敢吭聲,又開始哭。

甄悠知道這些地頭蛇不好處理,但一個小小的城門校尉想拿捏還不是手拿把掐。

冷哼一聲:「縣尉何在?」

跪在地下當小透明的王麻子瞬間來了精神,心中一陣竊喜。

「卑職在!」

聲音中氣十足,哪有半點唯唯諾諾,甄悠也是一愣。

一指城門校尉:「打掉他滿嘴牙,一顆都不許剩。」

「喏!」

王麻子咧嘴一笑,直接將其按倒在地,跟欺負小雞仔沒什麼區別。

臉上墊了塊兒麻布,用隨身刀鞘猛抽,下手一點沒留情,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幾聲慘叫,滿口鮮血,見他要吐。

「給我吞下去,敢吐出來,人頭落地。」

不敢不聽,真就一口吞了下去,也讓你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十幾個縣兵本來就是混子,見之嚇得雙股顫顫,腳下一灘水跡緩緩流開。

甄悠滿臉嫌惡,眼一瞪,這幾個狗東西自覺的趴在地上就開喝。

沒眼看了,轉頭對婦人說道:「你別怕,如實講來。」

婦人聽之,哇的一聲,痛哭不止:「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奴本是小王村,王大牛家的婦人,今日實在揭不開鍋,大牛又被他們打瘸了一條腿,只能由奴進城買些糙米,可剛進城門,就被強搶至此。」

其他三人相繼開口,皆是同樣遭遇。

甄悠一指城門校尉跟十幾個衣衫不整的縣兵:「可是這些人?」

幾個婦人哭的更大聲了。

「賤婦,休得胡說八道。」

這狗東西話都說不清楚了,還在狡辯。

見他目眥欲裂,不停咳嗽,滿口鮮血,樣子有些駭人,還給左右不停遞眼色,沒人敢回應他。

甄悠呵呵冷笑,剛才算是手下留情,這會兒敢反抗,就這些歪瓜裂棗,加起來也不夠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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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陽縣,奸淫擄掠良家婦人該當何罪?」

曹陽縣抹了抹額頭汗珠:「依大漢律,處以宮,宮刑。」

「很好。」

甄悠朗聲道:「依大漢律,爾等奸淫擄掠良家婦人,系本官親眼所見,苦主在此,罪證確鑿,爾等可有話說?」

城門校尉面露狠色,像是要爆發,就差最後一腳。

那我就成全你,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豁出去的勇氣。

「好,爾等奸淫擄掠良家婦人,罪不容赦,依大漢律處宮刑,白日宣淫,有傷風化,處以斷掌,身為官兵,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處斷腳。」

轉手指向城門校尉,輕蔑一笑:「污衊朝廷司隸校尉,依大漢律處,拔舌,削首。」

故意停頓一下,眼睛瞥了一眼王麻子,這傢伙一臉躍躍欲試,臉露期待,在看城門校尉,臉都白了,傻愣愣的站著不動,就這廢物,給你機會都不中用啊。

「不過,本官心善,處宮刑,斷去四肢即可,留你一命,以顯本官仁德,立即行刑,爾等可有不服?」

給點教訓就行,鬧出人命不太好。

周圍擠滿了圍觀百姓,看向甄悠的眼神都變了,這大人看上去人畜無害,居然這麼狠,這不就是人棍嗎?簡直生不如死。

見無人上前,甄悠又冷聲喝問:「還不動手?」

白芷慢慢抽搐長劍,周圍一群百姓鴉雀無聲。

曹陽縣臉色難看,憋了半天才開口:

「稟大人,立即行刑是否有欠妥當,待押赴大牢,等人證物證據在,過堂問審,秋後問斬。」

「曹陽縣,你是沒聽懂本官的話嗎?本官心善,饒了爾一命,你可還有疑問?」

曹陽縣吶吶半天,還是遲遲沒有下令。

王麻子倒是躍躍欲試,但他又不是傻子,這明顯是在逼縣令就範。

甄悠慢慢抽出長劍,開口便說:「曹陽縣吏治不明,包庇罪犯,罪同連坐。」

此話一出,曹陽縣腦殼嗡嗡的一聲,城門校尉是他寵妾的弟弟,還是陽山匪寇的三當家,這要殺了,後果不堪設想,這才猶豫不決。

心裡還在盤算該花多少五銖錢能送走這個瘟神,這就給我也判死刑了?

做了等死,不做馬上就要死。

曹陽縣一咬牙,等送走這瘟神,在派人去陽山通風報信,至於反抗,殺官滅九族大罪,他是萬萬不敢。

打定主意。

曹陽縣當機立斷,吩咐手下縣兵直接動手,按住雙手雙腳,優先去勢,再斷去了四肢。

那幾個也拉到後面,當場脫下褲子,直接一刀去勢,再各斷一手一腳,哀嚎聲,求饒聲,聲聲泣血,此起彼伏。

甄悠半點不為所動,這些人都該死,但死是最痛快的刑罰,做了天怒人怨的事,一刀了結,豈不是太便宜這幫人渣。

況且好死不如賴活著,到底是給了一條生路,他們該謝謝我才是。

如果劉宏不那麼荒唐,今天自己說不得要把這裡整頓一番,給百姓一個滿意的交代。

但想想現在的朝堂,全都是一丘之貉,也就熄了這份心思,只能劍走偏鋒,另尋他法。

就是殺一半留一半,剩下的人懂得什麼是畏懼,行事也就收斂的多,百姓也比先前好過的多。

現在的自己無權無勢,做什麼都財帛開道。

上次進宮特意求了整治地方,行走天下的名頭。

這什麼也沒有,又是個吏治黑暗時期,不整點特權在手,真不好行事。

司隸校尉本身就有這個權利,何況還用了大代價,賣官鬻爵,對甄悠而言,妥妥官方金手指,不要太好用。

在劉宏時代,除了皇位買不到,你有錢就可以任性。

甄悠殺的越多,空出來的官職就越多,劉宏就賣的越爽,那些當官的名正言順的安插自己派系的爪牙。

甄悠當惡人,大家都吃肉,殺的太狠,最後還能用濫殺的借口除掉,對那些人來說百利無一害。

不過想想快到來的黃巾起義,甄悠是一點不帶怕的。

圍觀百姓呼好聲三三兩兩,甄悠知道百姓在怕縣令。

隨便找個理由就能當場處死這個老狗,關鍵就算處死,新來的縣令又要刮地皮,沒準比這老貨還狠,只能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呵斥幾句,嚇唬一下,讓他對曹陽百姓好點,整頓吏治,下次再來還這些歪瓜裂棗,就要他命。

當著眾多百姓說的,這次叫好聲此起彼伏,還有百姓抹眼淚的。

甄悠也無奈,大勢如此,一人是不可能改變的。

「我乃無極亭侯甄悠,任司隸校尉,如這曹陽縣陽奉陰違,可至無極告知與我,定為爾等做主。」

「曹陽縣,好好安撫苦主,不可怠慢,如有苛責,我定取你項上人頭。」

轉頭看向王麻子:

「你知道為什麼今天你能活下來嗎?」

「全靠大人仁慈。」

甄悠呵呵笑幾聲:

「吃東西給錢是個好習慣,好好乾,以後還有機會再見。」

王麻子抹了抹額頭冷汗,他可沒有吃東西給錢的習慣,是他身後的衙役每次都會幫著他給,往後一定要養成這個好習慣。

曹陽縣滿口應是,他的靠山只是十常侍手底下的嘍啰的嘍啰,司隸校尉當真惹不起。

他也看出來了,甄悠身邊就一人,明顯是有水分的,但他不敢賭。

人群中一臉色黝黑,身形纖細的男子看著遠去的甄悠二人,嘴角帶著淺笑,剛好一路人走過,遮擋一瞬間,此人也消失不見。

白芷滿眼冒心,這種感覺她還從未體驗過,興奮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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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從甄家開始師姐是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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