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夜見神秘人,逢君話心曲
何進妹妹何后現在正跟王美人,人情往來,兩人你來我往,上演姐妹情深,玩得不亦樂乎,不死不休。
甄悠自然是知道結局的,所以何進那裡也送了一份大禮。
雖然還不是大將軍,但是個潛力股,需要留些情分。
回到蔡府,面見師父蔡邕,也跟師姐說了要回無極的事。
師姐居然沒帶傷心的,反而還有些羞赧,甄悠瞬間就懂了。
師姐已是及笄之年,能嫁人了。等納采、納吉,前前後後要一年左右的時間,到那時候小白菜也剛好熟。
白芷一直身旁侍候,小蔡蔡完全不介意白芷的存在,好像理所應當。包括師父在內,沒人覺得有何不妥。
這就是古代男人的特權嗎?簡直不要太爽。
晚上被師傅拉著促膝長談,交代了不少事情,言語間全是諄諄教導,感動的同時也有些著急。
師父是個人精,又相處多年,自家徒弟那點心思了如指掌,不由得語氣放得更慢了些。
生怕我去禍害他家小白菜,畢竟師傅是知道我天賦異稟的。
哎,今晚確實是想跟小蔡蔡更進一步,最少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如果能知道小小白菜是什麼形狀就更好了。
至於她願不願意,這都要走了,她性子軟,磨一磨,小蔡蔡斷然不會拒絕。可惜家裡有個探照燈,預判了我的預判。
等師父講完,甄悠鄭重其事將一塊黑色鐵牌交到他手中:
「師父,此令牌可令一隊人馬,共二十一人。如遇到危險,就在門口畫鳥,會有人帶隊前來搭救。」
隨後一筆畫成了個鳥,簡單還獨一無二。
蔡邕沒拒絕,徒弟一片孝心,怎可辜負。
況且蔡府也確實需要一些暗中力量保護。
給師父請了晚安,便回了房,福至心靈,那神秘人會不會來?
剛出現在假山最高處,就聽到黑暗中傳來粗獷的聲音:
「無極侯,這是來尋我的嗎?」語氣有些玩味。
甄悠老臉有些尷尬,昨天還叫甄校尉,今天叫無極侯,這是在打趣自己。
甄悠摸了摸鼻子:「明日我就要起行去河東,昨夜與你相談甚歡,想與爾做個別,又不知何處尋你,只能在這裡試試運氣,顯然我運氣不錯,你還真來了。」
「你我一見如故,下次再見,又不知要幾許年月,今何不現身相見,你我把酒言歡,豈不快哉!」
沒想象中豪放的笑聲傳來,自己說的話也好像石沉大海,甄悠有些失望。
半天,粗礦聲才傳來一句:
「卻有不便,亭侯有心了。」
昨日查看過後,就拿了個軟墊子放坑裡,還放了一瓶花間醉。
甄悠搖搖頭,意料之中,也不為難,繼續未完昨天的話題。
來人今天卻不想聽聊齋,反而問起了天下大勢。
與此人雖然相談甚歡,但畢竟面也未見,所謂情淺言深是大忌,甄悠只能一聲長嘆,說起了剛剛發生的天災:
「金城郡境內的黃河水泛濫,兩岸二十餘里,五原郡境內發生山崩,此為百姓之難也。」
「甄兄是在怪朝廷不作為嗎?」
見甄悠不說話,來人也自顧自嘆氣一聲:「如今朝廷國庫空虛,拿不出錢糧,陛下也是有心無力啊。」
甄悠心中呵呵,不置可否。
見甄悠不願多說,來人卻不依不饒:「不知甄校尉,可有良策?」
又一聲嘆氣,來人身份呼之欲出,必定是宮闈中人,或許跟王越是同一方勢力。
算了,今夜過後不再聯繫,也全當為那些百姓謀一線生機。
甄悠語氣漸冷:「良策算不上,某不才,卻有一法,可供參詳一二。」
來人也聽出甄悠語氣變化,有些難過:「還請甄兄不吝賜教。」
「只需陛下下一道聖旨,派遣特使提高當地糧價,到時候自有吃不完的糧食主動送上門。」
來人一聽,眉頭緊鎖,失望不已。提高糧價,商賈有利可圖,自然趨之若鶩,可百姓無餘財,指望商賈白送糧,那是不可能的。
原以為是個大才,如果僅此而已,就是個何不食肉糜的蠢才。
甄悠自然感受得道氣氛的變化,並不在意,繼續開口說道:
「待糧價漲到最高時,再求一道聖旨,命沿途郡縣開城放糧,暗中調控糧食價格,讓其自然回落。漲價,商賈自然囤貨居奇,跌價,也自然著急拋售,此百姓溫飽可解。」
來人眼神一亮,激動不已,隨即又搖搖頭。沿途郡縣皆是世家豪紳,什麼德行他再清楚不過,怎麼可能調控價格,不一起鬨抬物價就是大善人了。
「此法雖妙,但沿途郡縣無餘糧,調控價格當如何?」
甄悠呵呵一笑:「沿途郡縣做不做是他們的事,日後清算也有理由,怪不得誰。百姓最少有個目標,再者,昨日我不是給過你一個令牌嗎?」
「再不濟,給張讓遞上把柄,砍殺幾個貪官,這事兒也能平了。就算再養幾個貪官,那也是之後的事兒,眼前的事兒,最起碼有人管,也不至於對百姓不管不顧,不聞不問。」
來人一聽,騰地站了起來,激動不已,從懷中掏出令牌,摸了又摸。
如果有甄氏暗中調控價格,此事定然能成。而且還遞過來一把刀,一把隨時清算的刀。
他的眼光果然沒錯,這甄三郎果然是大才,激動抬頭,假山上哪裡還有那個身影,不免有些失落。他知道這個身份,緣分已盡。
但來不及躊躇,往黑暗中招了招手,十幾個身穿黑色夜行服的女子單膝跪地,躬身聽令。
吩咐幾句,十幾人相繼離開,消失在黑夜中,唯留一人相伴,朝著皇宮方向疾馳而去,手中拿著一瓶花間醉。
回了皇宮,身後同穿夜行衣的侍女上前為來人寬衣解帶,換上薄紗,一步邁入浴池。一張絕美的臉蛋悄然浮現。
手中始終拿著那瓶花間醉,不喝也不放下,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麼。
侍女綠菏也換上薄紗,婀娜多姿的身段同樣火辣,一同邁入浴池,奇峰左搖右晃,浮浮沉沉,為女子澆水添香。
此美景只有大漢萬年公主劉慕能看到。
甄悠回了自己卧房,想起剛才的事,讓甄家出面也有小心思藏在裡面。
亂世什麼最重要,錢糧,但最最重要的還是人。
如此行事,甄氏名聲必然大漲,有人有錢有糧,天王老子來了,也敢上前掰掰手腕。
你可能小賺,但我永遠不虧。
還有點時間,去看看師姐吧。幾個閃身,來到蔡琰門前,裡屋黑漆漆的,想來是睡熟了,算了,不忍心打擾小蔡蔡,拿來幾張簡牘,寫了些肉麻的情話。
千里山水藏於心,你藏山水裡。
師姐,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都用來想你。
往門縫一丟,嘿嘿。
距離寅時還有1個時辰的時間,去哪裡混啊,還在書案將就一下?
東想西想,暗罵自己矯情。白芷這個女人來歷蹊蹺,儘快將其變成自己人,才能心安。那如何將她變成自己人?
推門回到裡屋,走到床前,沒幹過,又有些不知從何下手,絕對不是自己又慫了。
畢竟兩輩子加起來,也沒碰到過幾次手。
上手也是腦袋一熱,好像不做點什麼,肯定不是男人。
躊躇間,一隻嫩白的小手伸出,一把扯住了衣角。低頭一看,真的好白,盈盈月光輕灑,這手臂好像散發微光。
白芷睜眼起身,一股好聞幽香撲鼻傳來,甄悠瞬間上頭。
月光一照,她身上好像添加了幾分朦朧感,越發好看。絲被滑落,這妮子身上穿的袍服(類似現代弔帶裝)。
我滴媽呀,遭不住遭不住啊!
白芷一句話沒說,甄悠腦袋好像宕機了一樣,任其擺布。
二人皆是第一次,都有些尷尬。
反正是躺在榻上了,從未體驗過的綿軟與強大,緊靠溫暖,一陣心猿意馬,心跳加速。白芷臉上一陣陣羞赧,預示著她內心同樣被炙烤。
那股好聞的香氣也越發濃烈,確定這是白芷體香,只要她臉紅髮熱,體香就越發濃烈。
見甄悠不動,白芷也不動,只要動手,今晚就能告別兩世單身狗,內心躁動不已。
空氣中滿是香甜。
突然感覺有五隻螞蟻在爬,快到終點時,被甄悠用極大毅力捉住,螞蟻不依不饒,不停搜索。
屏氣凝神想了想。
身體還未發育完全,現在丟了元陽有害無益,武力也再難到達絕巔。
至少再大些,我忍,我忍。